第1584章追问月中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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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舞娘的话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舞娘便请众玉族人随便到黑白内城内找个地方休息一阵,这种安排也很简单,不像后来者的那种热情款待,但是其实大家彼此都有彼此的事情要做,又互相并无所图,所以简单的安排,其实也够了。
  玉族人也不介意,告别了舞娘,拥到城楼边上,感受在千米高楼中,眺望脚下悬崖的感觉。
  黑白内城其实已经是黑白山的山顶位置,站在这黑白山的最高处,往身下山坡观看,感觉山坡非常地直,仿佛一失足就要从千米高山直掉下山底一样的。
  山坡上的植被青青葱葱,包裹在笔直的大山外,将大山包裹得就像一只绿色的大笋,而众人,则站在绿笋的顶端。
  再望大山的外沿,便是是一望无际的金色大沙漠,直到金色的大沙漠,全都融化在茫茫的云海之中。
  就在众人张望之时,从金色沙漠之中,飞来了数百只大鹰,大鹰扑到这青葱山坡的黑斑中消失了,那些“黑班”,正是黑山各处的山洞入口,这些大鹰能够自由出入于黑白山的山洞之内,应该是和居住在黑白山的居民们达成了某种契合的关系。
  除了大部分的飞入了黑白山靠底部的山洞中外,也有十来只大鹰落到了这黑白内城上,每只鹰爪下,都抓着一条蛇,那些鹰将蛇抛下,黑白内城中的众少女便将蛇捉住提到城内,应该是放在什么地方储存起来了。
  当凌峰看着那些女人浑不经意就把蛇抓在手中的时候,凌峰很奇怪这个时候的人类,怎么对蛇一点都不害怕呢?
  正在他那么想时,江拾儿的声音在他的丹田中猛地响起:“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众少女不怕蛇?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时的蛇虽有蛇齿,但却还没衍生出让人类害怕的毒液,它们在鬼治进代以前,是最容易扑捉到的食物。”
  江拾儿果然是经历过这个时代的“老前辈”,所以对于凌峰的疑惑,才会很简单地讲明其中的道理。
  凌峰引以为怪,朝着江拾儿问:“那么蛇什么时候才衍化出让人类担心的剧毒呢?”
  江拾儿神秘地道:“你继续看吧,鬼治时代会告诉你答案!”
  天缘帝叶中的画面还在徐徐地运转,这时,坐在地上不为人知的玉知风,两眼突然变得异常地寒绿,他身后背着的赤阳剑,则绽放出一丝淡淡的红光。
  司徒无极与司徒无界反应最快,司徒无极知道玉知风体内有妖寒之毒,轻轻推了推玉知风,道:“知风,你怎么了?”
  玉知风缓过神来,压制住胸口升涨起来一股钻心之痛,下意识地将眼神移开,不看那些提蛇的少女,口中直说着:“没事……没事……”
  司徒无极眉头微皱,她马上联想到当年为救玉知风,司徒无界用蛇皮包裹了玉知负的身体,还将蛇妖的内丹也让玉知风吞服下了,看玉知风这个模样,应该是不知不觉间有了蛇的特性,所以在看到有人捉蛇时,才会发生那么大的异常反应。
  司徒无极知道玉知风再处在这里看别人捉蛇肯定很难受,便提醒玉知风道:“知风,你不是要寻找那个月片中女孩的下落吗?他们黑白族可是能知天下诸事,族长舞娘身拥七弦琴,更是天地间最善占卜者,你还不借此机会去问一问?”
  玉知风被司徒无邪提醒,点头“哦”了一声,撇过头去,又回到了舞娘的身边。
  此刻虽然离舞娘拿到阿匹阿于的信已经有很久了,但舞娘却还在望着远处蔚蓝色的天空发呆,那种神不守舍的表情,又何尝不像玉知风一样,因为一些情事而失魂落魄?
  玉知风在舞娘的身后停了很久,见舞娘久不回头,只好出声招呼道:“那个,舞娘族长,我可不可以求教您一件事情?”
  舞娘听着玉知风的话,好像吃了一忟似地回过头来,当发现是玉知风后,她朝着玉知风笑了笑,道:“小兄弟,九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那就直接问吧。”
  玉知风见舞娘问起,朝着舞娘诚恳道:“是这样的,我曾经用射日神弓射月亮,结果射落了其中的一块碎片,我拾到后,发现这碎片上有一个女孩的身影,我……我有点喜欢那个女孩,可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舞娘听着玉知风的话一愣,疑惑道:“月片中的女孩?”
  玉知风点了点头,随即从自己的贴身衣兜里,取出那片从月亮上掉落的月片,并将月片递给舞娘,想听听舞娘帮他预测一番这个姑娘的下落。
  舞娘将月片从玉知风的手中接了过去,那月片和地界中“镜子”有些相近,但很明显跟“镜子”的材质有很大不同,只是舞娘没兴趣去管这东西的材质,她只是有些好奇地望向了那月片中的姑娘的身影。
  然后她愣住了,这个姑娘她曾经见过,正是她跟阿于阿匹去仙人桥后,在那大山内部见到的弹着七弦琴的神女帕里黛亚。
  她很好奇凡人玉知风跟神女帕里黛亚的缘分,她想难道这个九年前,把帕里黛亚父亲蛮阳帝的射日神弓取走的凡人,真跟神女帕里黛亚有什么特殊的情缘不成?
  若不然,一个凡间的少年,怎么恰好手拥天缘,取走了蛮阳帝留在这世上的神弓呢?
  如此想着,她将七弦琴抱在了怀里,开始微微弹奏了起来,七弦琴,七个不同的音高,在她的十指之指缓缓地弹奏着,她也因此逐渐地明白了凡人玉知风和神女帕里黛亚的一些缘分。
  一曲尚未完,她便停止了自己的抚奏,琴声嘎然而止,她朝玉知风道:“你追寻的这个女孩,不在东边,不在西边,不在南北,不在人间。”
  玉知风迷糊了,朝着舞娘问:“那她到底在哪里,我还能再见到她吗?”
  舞娘微微含笑而答:“境界不同,生死差别,只是狂想,不如撇却,天空中的云朵,空有美颜,却触碰不了,劝你还是不想也罢!”
  玉知风听此言,心脏微颤,胸中那妖怨之寒,比平时更多了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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