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节抵付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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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那天晚上微醺的醉意,也许是美色诱人最后走上的不归之路,亲自的链接了与他的交接点。夜色很美,也很醉人。
  天微微蒙蒙亮,天空中的鱼肚白才刚冒出一丁点头,床榻上的可人就已经缓慢的睁开了双眼,睫毛不停的扑闪着,终于起了身子。
  “……算了,房费就不要你的了。”曾诗嘟嘟囔囔的说些话,行动之间就已经把衣服穿戴完毕,本想悄悄的走,始料未及的是陈嘉突然清醒。
  “你你你……我怎么在这里?”陈嘉大惊失措,一感受到光滑的触感,没有衣服附着在上面,再加上头疼欲裂的感受,让他在看到曾诗的时候,再一次被惊吓住了。
  “昨天是我救的你,以后喝不了酒就别喝,省得被拐到哪里去都不知道。”曾诗与陈嘉的态度有所不同,完全就是淡定自若,根本就没有事人一样。
  “我的……”第一次…陈嘉心中欲哭无泪,甚至还不能反驳什么,这曾诗根本也不像那些无脑甜美电视剧一样来找他负责。
  “我先说好了,昨天你上头了,我也喝上头了,说不了是谁的错,所以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房费我也结付了。”曾诗将房卡留在了床上,拿起手提包,一瘸一拐的便要离开,许是陈嘉的视线太过瞩目,曾诗不由得强挺直脊背,输人不能输面才是,必须撑足了场面。
  “……”陈嘉的心情是十分的负责的,毕竟残留下来的场面让他尤其心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尤其还是床榻上的一抹鲜红。头疼欲裂的他根本就不能缓过神来,只能枕在枕头,一缓就是缓了一下午。
  “我……我是不是做了一件错事了?糟了,完蛋。”对于昨天醉酒的片段,陈嘉着实只能想起一些零星半点,可是此时的杂乱告诉他,他做错了事情。
  “秘书长,快帮我查一查曾诗这个人,越详细越好。”陈嘉想想曾诗毕竟是个女孩,该给的补偿他一定会给,不然,他的内心也会过不去的。
  “能具体一些吗?”秘书长很为难,这中国这么多的曾诗同名同姓的人,这不是为难他胖虎么?
  “就,应该是群演,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还有她是她是丹萱的好朋友。”秘书长一听这话,脑子无限出了多数个问号,如果是丹萱的好朋友,陈总直接去问不是更好一些么?为什么还要绕这么一大圈?
  “好了,啰哩巴嗦的功夫都能找到她的联系方式,陈总我现在痛疼的很。”秘书长的眼睛简直就想翻到了天上去,还没有说些什么,那边电话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即使资本家让他指定一系列的恋爱计划,他也得准时完成,谁让他离不开这份工作呢。
  因为这个圈子还算缩的挺小的,所以秘书长也很快的收集到了这个姑娘的基本信息,有条不紊的将所有的信息排列整齐之后传给了陈嘉。
  陈嘉在房间穿戴好之后,才发现曾诗遗落在房间里的合同,一翻开的时候,还暗骂这个公司是个老手,二八开给新人,十有八九就是潜,装的也太冠冕堂皇了,看到最后落款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公司,好像不出名吧?幸好曾诗那人也没有傻到签这种合同,一切还来得及。
  “这死人,还不如追我的冬至么。”曾诗对于昨天的感受根本就没有特别的愉快,一路上都是碎碎念,除了颜值好点,根本就不顶用,为什么她要去遭这个罪?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直接去追星来的愉悦。等她休整好了,一定要跑去找丹萱,自从知道丹萱是冬至的姐姐之后,啧啧感觉离追星越来越近了。不过距离就是美,有些美好的事物还是在远远的观赏就很好。
  曾诗回到家的时候,敲了敲对面的门,却发现好像没有人回来?刚刚手机充上电才发现,这么多条消息蹦出来,其中的一条让曾诗大骂丹萱。
  “我去!去见你弟弟的时候拉上我呀,我这个弟媳你还没有带上呢,多可惜呀,早知道昨天就不去签什么劳子合同了。”曾诗急着跳脚,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
  “对了,合同呢?我去,合同么?不会丢了吧,应该不会吧,我记得进酒店的时候还拿着,不会……”出酒店的时候好像挺慌张的,应该那时候就没有带出合同吧…不是吧,还要再去一趟。
  “算了,算了,我还是下次再去,等丹萱回来了,再让她帮我去拿,现在好好睡觉才是。”曾诗摇头晃脑,现在的酒劲还没有散掉,赶紧洗个澡睡觉。
  “陈总,您回来了?宁总找您。”秘书长毕恭毕敬的在旁边恭候着陈嘉,虽然很好奇陈嘉衣服上的褶皱以及肌肤上不明显的一点浅色口红印子,这明明白白的写着,他昨天去春风一度来了。
  “知道了。”陈嘉的酒劲是缓了很久才缓过来的,现在脑袋还涨涨的,糊里糊涂有些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宁桢的办公室。
  “去哪儿了?”宁桢闻到一股不知名的香水味,有些不舒服,蹙着眉头看着陈嘉衣冠不整晃晃悠悠的模样,简直心里极其的疲惫不堪。
  “就昨天那一帮孙子灌我酒,就是以前的一些朋友。”陈嘉哪里敢告诉宁桢后半段的事情,揉揉太阳穴,直接在旁边坐了下来。
  “伯母又过来催我,什么时候放你走,让你和穆青结婚。”宁桢笔下并没有停,说着说着脑海中突然毫无预兆的闪现出她的模样,今天的茶异常的没味道。
  “你,你不会把我推出去了吧,这么狠心的么?我才帮你刚刚完成了非洲的项目,别卸磨杀驴啊!”陈嘉一听就头皮发麻,差点没有撞到茶几上,这下不仅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的折磨。
  “你猜呢?”宁桢将笔搁浅在一旁,完全就是听之任之,完完全全的调了他的口味,但是又不说的男人,甚至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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