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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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野和赵子荣也不再说什么了,两人都陪着薄恩泽站在手术室门口。
  薄恩泽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手术室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这让薄恩泽又一次回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一日。
  依旧是站在手术室门口,但是那个时候的薄恩泽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什么是永别。
  那个时候的薄恩泽本来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只是当手术室的门打开的时候,看到自己母亲冰冷的尸体的时候整个人整个世界就变了。
  那个时候的薄恩泽小小的站在原地看着妈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薄镇安低着头站在一旁,那个陌生的女人站在薄镇安的身边面无表情,眼里充满着得意,奶奶趴在妈妈身边不停地大哭着。
  薄恩泽那时候还很天真的问着奶奶为什么哭。
  从回忆里出来的薄恩泽依旧是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这一次的薄恩泽心跳到快要停止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停的握着拳但是依旧还是在不停地抖动着。
  手术室就像是一个选择,红灯亮的时候便是选择的时候,绿灯亮的时候便是看到结果的时候了。
  眼圈里有一股奇怪的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打转,薄恩泽没去抬手擦掉,就那么站在手术室外面安静的站着。
  “恩泽,你坐一会吧,别把自己累垮了。”袁野看不下去了,担心的走到薄恩泽身边看着薄恩泽身上狼狈不堪的样子同情的说着。
  薄恩泽没回话,就那么站在手术室门口就像是个木头人一般站着,似乎周围的人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一般。
  薄恩泽已经数不清顾西宁是多少次来医院了,是多少次进手术室了,他不知道本来好好的生活为什么变得这么糟糕。
  一次又一次的进手术室不仅仅是让顾西宁难受,就连薄恩泽也快要奔溃了。
  袁野见自己的劝没什么用,赵子荣也挥了挥手让自己别多事便只好重新坐了回去。
  薄恩泽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占了躲就,当手术室的灯从红变成绿色的时候整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医生怎么样了?”薄恩泽一把拉住走出手术室的医生问着。
  “多亏你们把人及时送来了,孩子和人都没事了。”医生摘下口罩轻松的说着:“不过你门可得切记了,孩子的胎像很是不稳,最近在出点什么事这孩子就难保了。”
  “好好好,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薄恩泽激动的说着,话一出就连旁边站着的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薄恩泽从来没有谢过什么人,这还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听到,这个顾西宁真的是把薄恩泽改变了。
  顾西宁已经醒了,躺在病床上被几个护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嘴唇惨白的看着上方。
  被推出来的时候顾西宁整个人都是憔悴的,脸色难看的吓人,薄恩泽动了动脚,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脚和腿快废了,但是下一秒看到顾西宁的时候就没了感觉。
  “没事了,我在呢。”薄恩泽也没管自己手脏不脏一把拉住顾西宁的手整个人终于笑了出来。
  跟着顾西宁一同往病房走着,一直不停的傻笑着,就像是一个傻孩子一样笑着。
  顾西宁躺在床上看着薄恩泽傻笑的样子忍不住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袁野和赵子荣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薄恩泽的背影笑笑去办理住院手续了,顺便带上了门把空间都留给了薄恩泽和顾西宁两人。
  顾西宁的眼泪顺着眼角在脸上划出,看着薄恩泽傻样自己就鼻子发酸。
  “哭什么,不哭了。”薄恩泽替顾西宁擦掉脸上的泪痕温柔的说着,也不在乎自己的衣服有多么的湿,有多么的黏糊糊坐在顾西宁的身边一把抓住顾西宁苍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旁。
  “你听到我喊你了。”顾西宁声音很沙哑,勉强扭过头看着薄恩泽道。
  “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薄恩泽紧紧的握着顾西宁的手就仿佛是自己劫后余生般高兴的应着顾西宁。
  顾西宁也没在说什么了,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说什么了,薄恩泽也不再让顾西宁开口说什么了,两人就那么安静的互相抓着对方的手闭上眼安心的休息着。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赵子荣推开了病房的门说着。
  “嘘。”袁野立马反应了过来,把一件干净的外套披在薄恩泽的身上之后便拉着赵子荣出了病房。
  “我们两个回去吧。”赵子荣见袁野关上了门之后松了口气道。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薄婉茗很奇怪?”袁野似乎并不想回,扭头表情复杂的说道。
  “薄婉茗?她怎么了?”赵子荣见袁野的样子又重新严肃了起来拉着袁野做到一旁担心的问着。
  “你和薄恩泽去救西宁的时候我回来医院,但是我看到了一幕。”袁野说到这里陷入了沉思。
  袁野当时很快就赶回了医院,见赵子荣和薄恩泽走了之后自己便往病房里走着,但是在自己想要开门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薄婉茗和白致羽的对话。
  “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白致羽担心的说着。
  “真的没什么,只是一开始不小心把你当做我的一个好友了。”薄婉茗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袁野听到这里皱了皱眉。
  之后两人随意的聊了几句之后便没再说什么袁野也进了病房,白致羽还是一如既往地担心顾西宁的安全,袁野解释了之后偷偷的打量着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薄婉茗。
  但是似乎薄婉茗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一般安静的躺着,只是袁野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感觉薄婉茗要做的事情远远不止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是觉得,薄婉茗有很大的问题?”赵子荣握着双手道。
  “我只是觉得,西宁也和我说过她也觉得那个女人有一种奇怪的地方,但是我们两个都说不出是什么来,而且她还说白致羽像是她的好友,这一点不觉得很可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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