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老公太抢手 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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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夏至看看手边安静的电话。再抬头看看二楼。一点动静都沒有。她真的快哭了。
  唐思甜从办公室出來。看到她泪眼迷蒙的样子。便问:“夏至。你怎么了。”
  夏至忍了忍眼泪。说:“沒事。手被烫了一下。特别疼。”
  “烫伤沒有。要不要去医院。”
  “不碍事。我去药店买点烫伤膏涂一下就好了。不严重。就是痛。”其实。她说的是她此刻的内心。痛彻心扉。
  唐思甜不放心她。拉着她说:“那走。我陪你一起。”
  夏至不好推拒。想想阮滨连日來的举动。她真的心都凉了。“好。谢谢。”
  到了药店。买了药。告别了唐思甜。夏至又剩下一个人了。她慢慢地朝地铁站走。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淌。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碰上这事。由不得她。
  都说爱情就是带刺的玫瑰。美则美矣。但它还有刺。一不小心就会刺伤自己。
  走着走着。她忽然发现一辆轿车正在路边缓缓地跟着自己。她驻足看了一眼。除了阮滨还有谁。前面就是地铁站。她怒气未消。愤然加快了脚步。
  阮滨踩了刹车停住。下了车赶紧跑了过去。“夏至。”他拉住她的胳膊。“这么多天还生气呢。”
  夏至抬手想挥掉他。可是他抓得紧。一抬。烫伤的地方擦到了他的衣袖。疼得她眼泪直流。“痛??放手??”
  阮滨一眼就看到了她红肿的手。抹着油亮油亮的药膏。一股药味。很难忽视。他心口一抽。急切地问:“怎么了。”
  夏至觉得好笑。挖苦着说:“沒怎么。废了也不要你管。我一个小助理哪里能够劳驾总经理关心”
  “这是什么话。”阮滨正色道。“冷静了这些天。我以为你气消了。谁知还跟吃了火药似的??咱们不吵架了行吗。”
  夏至哭着说:“又不是我想跟你吵??”
  阮滨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她的伤处。看着她的眼泪。他也很难受。
  这时。值班的交警朝这里吹响了警哨。“这里不能停车。立刻开走。”
  阮滨拉着夏至。说:“先上车再说。”
  “我不。我坐地铁。”
  “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阮滨毫不含糊地说:“就凭我是你男朋友。”语气严厉而又霸道。甚至有些专制。周围许多路人都朝他们看着。
  夏至语塞。眼泪更加流个不停。心里是万般的委屈。
  交警在催促。旁人在围观。阮滨不做多想。硬拉着她把她塞进了车里。
  “你干嘛。我不坐你的车。”
  阮滨又严厉警告道:“不准下來。不然我亲你。”
  “??”夏至被唬住了。乖乖地坐在副驾驶里不敢下车。哪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啊。
  第四十二章 冷战之后的甜蜜
  第四十二章 冷战之后的甜蜜
  阮滨又严厉警告道:“不准下來。不然我亲你。”
  “??”夏至被唬住了。乖乖地坐在副驾驶里不敢下车。哪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啊。
  阮滨上了车就开车。一路朝医院开去。夏至咬着唇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肩膀一抖一抖的。隐忍得辛苦。
  阮滨转头看了她一眼。无奈又心疼。“哪弄得这么严重。是烫的吗。什么时候弄的。”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夏至质问。
  阮滨一脸无辜。“我真不知道啊。我进公司就沒看到你。下班下楼你已经走了。我都怕追不上你。”
  夏至半信半疑。“真的。”
  “骗你我不举。”
  夏至又气又羞。扭了头不想看他。看窗外是条陌生的道。她急急地问:“你这是载我去哪啊。”
  “医院啊。”
  “用不着。”
  “我说去就去。”阮滨用霸道的语气将她唬住。想想又觉得过分了。于是缓和着说。“对不起。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吗。”
  夏至抹着眼泪。一直看着窗外不肯转头。能不气么。她爸妈來了他不肯见。他出差了不告诉她。断联了这么多天。他一回來就这么凶。还这么理直气壮。她想想都觉得委屈。
  “夏至。见父母的事情你不要着急。我有我的安排。我不是不见。而是不想现在见。你不要因为我不见你的父母就怀疑我对你的诚意。我对你是认真的。”
  “这几天我做事都心不在焉的。逼着自己赶快做完好早点回來。我已经好几天沒睡觉了。本來我可以直接回去。是为了见你我才去了一趟公司。”
  “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就慌。对不起刚才对你那么凶。我也是一个急脾气的人。慌了才会说重话。你看我们平时相处不是好好的嘛。粗茶淡饭。平平淡淡。我跟你玩玩会这样吗。”
  最后。阮滨沒辙了。求着说了一句。“夏至。你别哭了??”
  两人都沉默下來。冷战了这些天。阮滨想得很清楚。他要的就是这个女孩。只不过他们之间有一点小问題沒有沟通好。他理解她的想法和心情。
  他家里的事情。生长在普通家庭的夏至是很难理解的。他们不理解现在还有父母之命的婚姻。因为政治。因为利益。因为抱团。婚姻是最难得且最廉价的东西。可以随时牺牲。
  他珍惜她的一切。她的家庭。她的思想。她的独立。他不想用他家族那些陈旧的阴谋去破坏了她的纯洁。他也不想她对自己的家族有畏惧感和排斥感。所以他选择了隐瞒。他希望靠自己的努力为她争取一个稳定的未來。他只是需要时间。
  而夏至。她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善良、单纯。懂得包容和理解。在他说他好几天沒睡觉的时候。她就开始心疼他了。
  她哭。只是为自己连日來的胡思乱想而感到委屈而已。
  沉默良久。她终于开口了。她说:“以后不能那么多天都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分手了呢??”
  阮滨心里也难受极了。“我哪里舍得。我只是怕吵架。吵架影响感情。就想趁着出差的机会让大家都冷静一下。”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去拉她的手。“我答应你。以后肯定不会这样。”
  “疼??”夏至缩了一下手。他碰到了她烫伤的地方。
  阮滨皱起了眉头。问道:“到底怎么了。”
  “还不是刚才你回公司。我正在茶水倒水。你一回來我就心神不宁的。不小心就洒到手上了。”
  阮滨既懊恼又抱歉。“我真的沒有看到??医院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
  “不用去医院。沒那么严重。我买好烫伤膏了。”
  阮滨执意去医院。过了路口。他转弯将车驶进了医院。还挂了一个急诊。直到亲耳听到医生说沒大碍。他才放心。
  走出医院。夏至的心情已经好很多了。其实她很容易哄。只是受不了那种长时间的冷战。
  “看吧。我说了沒事了。还跑去急诊。大惊小怪的。”
  “小心点好。烫伤很容易留疤的。而且你还是右手。当然要重视点了。记住。医生说的。三天别碰水。”
  “医生只是说万一破皮的话不能碰水。我这又沒有破皮。红肿都消下去很多了。”
  “那也要小心点。走。我们先去吃饭吧。”
  “恩。”
  这一场冷战就这么结束了。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其实想想。当初只要一个人冷静一点。能够放下身架找对方好好谈谈。就沒有这次的冷战了。
  但是。他们两个同时都是骄傲的人。谁都不肯先低头。这也是他们之后错过那么多年最重要的原因。
  吵架虽然伤感情。但吵架同时也能暴露出很多问題。只要能把问題解决了就不再是障碍。所以。吵架也能使两人的感情更加好。
  冷战过后。两人的感情急剧升温。在夏至的小房间里。两人相拥而眠。这是他们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相拥着。倾述着。
  “你怎么跟你爸妈说的。他们??沒生气吧。”
  “我沒告诉他们我们交往的事。我说你要出差。心意领了。宴请就算了。你不好这一套。我爸夸你真是一个好领导。”
  “你知道我要出差。唐思甜告诉你的吧。”
  “沒有。当时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我星期一去公司才知道你真的出差了。我都伤心死了。你连出差都不告诉我。”
  阮滨抱了抱她的肩膀。笑笑说:“你伤心就对了。让你伤心一下才知道我对你的重要性。”
  夏至跳起來。不满道:“喂。你怎么这样”
  “呵呵呵。开玩笑啦。下次出差一定提前告诉你。乖了。躺好。”
  夏至撅着嘴。但是身体听话地躺了下去。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度。这种感觉格外的舒服。
  阮滨一只手让她枕着。另外一只手拉着她的右手。他看着那块红红的地方。温柔地说:“你受伤。我很心疼。哪怕只是一点小伤。”所以他真的不愿意拿他家里的事情去更加深刻地伤害到她。
  夏至调皮地说:“嗯。你心疼就对了。让你心疼一下才知道我对你的重要性。”
  阮滨笑了起來。她用他刚才说过的话來反驳自己。他竟无言以对。“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等等。”
  说着。他起身下床。去客厅打开行李箱。在内袋里面拿了一个四方形的锦盒出來。
  “什么呀。”夏至好奇地问。
  阮滨回到床上。慢慢打开锦盒。“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随便买的。”
  夏至看到那个锦盒就大概猜到是什么了。上面印有t家的英文名。锦盒打开。是一个t家很有名的t系列手镯。还是镶钻的。
  “这个很贵。你随便买的买这么贵干嘛。”
  “服务员看我逛了好几圈都决定不了。就给我推荐了这款。她说送女朋友最合适不过了。”
  “你被服务员坑了。”
  阮滨可不承认这一点。他拿出手镯。拉着她的手细心地给她戴上。还得意地说:“挺好看的啊。她沒坑我。”
  “这我不能收。太贵了。”
  “你不收那我送给谁去。沒有很贵。这我还是买得起的。重要的是你喜欢。你喜欢吗。”
  夏至看着手镯。t字开口处镶满了钻石。小小的碎钻群聚集在一起。格外的亮。格外的好看。她笑笑着说:“喜欢。谢谢。”
  阮滨低头在她额前轻吻一下。抱着她说:“你喜欢就好。”
  夏至抬起头。含泪的双眸闪着幸福的光芒。她脸颊泛红。攀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了他的唇。她想以实际行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把自己交给他了。她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他们的吻。越吻越缠绵。他们的身体。越吻越火热。阮滨的大拇指划过她的衣领。那精致的锁骨就在他的手里。那温香软玉触手可及。
  可是。他停了。在失控之前。他及时刹了车。
  夏至喘着气。害羞而又不解。她看着他。双手不肯放开他的脖颈。“滨。我??”她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就差沒把“我已经准备好把自己交给你了”给说出來了。
  阮滨摸摸她的脸。忍着冲动说:“小至。我??真的很困??”
  夏至好无语。又生气又觉得好笑。早看出來他的眼皮在打架了。还硬拉着她聊天。她不由得害羞至极。这么看來。好像是她迫不及待要把他吃了一样。一个女孩子哪能这么生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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