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后悔也没用
“周副厅长，我……”黄处长站在周项波跟前，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样子。
这里没别人，所以双方都不需要顾虑太多。周项波直接就火了，拳头狠狠砸向水池，发出嘭一声响。
黄处长吓一跳，书生气很重的周项波，可从来都不是那种爱动手的人啊。
“你有什么话，趁我还能控制自己，就说出来吧。”周项波强忍一口怒火，冷冰冰道。
“有可能是我朋友的错。”黄处长满头大汗，说话腮帮子肉都在哆嗦，“我也不知道您是认识他的，否则我也不会纵容我朋友……”
“你朋友？你当真觉得领导、组织的眼睛是瞎的？”周项波道，“老黄，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老百姓办事儿的。现在可好，燕京、外地，双重标准，你让全国百姓怎么看待咱们？”
黄处长不敢吭声。
周项波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人，在官场应该是毫无前途的。可偏偏他风头正盛，谁也不敢惹他。
没人能够了解，黄处长此时的心境。他知道，不管自己以前做过多少好事，工作多么卖命，只这一次的过失，足够让他一辈子后悔。
“好了，你出去吧。”周项波道，“你的事，今天下午我们会开会讨论，我会向上级汇报，秉公处理。”
黄处长都不知道自己是拖着怎样沉重的脚步走出厕所大门，周项波其人之严谨、公正，连个‘捡肥皂’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李虎和云舒玉，两个欢天喜地，刚刚办好证件离开大厅。
黄处长看着李虎的背影，心里纳了闷：“他和周副厅长，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无论什么关系，如今他也只能看着李虎的背影叹气，这个教训，他大概要记一辈子了。
办好证，李虎和云舒玉来燕京大学散步。燕京大学、华夏大学是华夏国两所著名的百年名校，世界排名都在前二十。能够进入这两所学校的学生，无不是国之栋梁。
“想不到，你居然曾经在这里教书。”云舒玉挽着李虎的胳膊，很是感慨地说。
“哈，我也想不到咧。”李虎温柔地笑，他转头看着云舒玉，含情脉脉，“一年之前，我不过是土到掉渣的小农民。遇到了你们，改变了我的一生。”
云舒玉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笑着说：“你呀，别太谦虚了。你自己也知道，你是有能力的，金子到哪都能发光不是么？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云舒玉多想说，我希望和你一起奋斗一辈子，把我们的公司发展、壮大。看看李虎她就知道，她们的事业会一直良性发展下去。可惜，她不清楚自己还有多少时间。
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念头，你不知道自己会活多久。
当然，散步的时候，她只是把这些念头埋在心里，不让李虎知道。而李虎呢，则一直和她畅谈未来。
就算云舒玉不说，有些事李虎心里还是一清二楚。归凤丸她已经吃了一副，作用是有的，至少止痛了。可是接下来呢？谁也不知道会是如何发展。
“得快活时且快活，云姐，我发现我都快变成农民诗人了。”李虎开玩笑道。
两个人大笑，引得附近的学生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李虎带着云舒玉爬长城，逛故宫，玩遍了首都所有的经典，吃遍了所有的小吃。
其实云舒玉对燕京并不陌生，全世界各国的首都，除了非洲，她几乎都去过。可是这一次逛燕京，她却像是第一次来。那么新鲜，那么尽兴。
回程的时候，云舒玉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记得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要知道两人是否合适做夫妻，就一起去旅行吧。如果旅行愉快，那么不要犹豫，这两个人将是非常合适的生活伴侣。
和李虎，云舒玉玩的很尽兴。只是书上说的大半是骗人的，尽管她们的旅行很愉快，却永远无法做夫妻。
送云舒玉回家，李虎又在清宁城呆了一天，去看了叶霓裳。叶霓裳很怪，不爱说话。
“小李，你没事就多陪陪她。”叶玉林在饭桌上对李虎说。
“我不需要陪。”叶霓裳道。
叶家人都很尴尬，李虎淡淡一笑：“霓裳很强大的，你们放心吧。”
他并不想把自己所调查的关于霓裳的事儿告知叶家老两口，有些事他如果能够静悄悄地解决，那就自己去解决好了。
回到云海之后，李虎开始和周鹏紧锣密鼓地筹备电商平台。虎臣鲜蔬，最终决定了这个名字。
不踏入这一行，李虎还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当一切都准备好，网站将要上线的时候，他才知道，除了网络经营许可证，自己还需要在云海市办理一个本地的许可证。
经过燕京那一次，李虎觉得云海市的那个证应该没有多困难才是。可是真正去跑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要跑断腿的活儿。
工作人员态度很好，证也没有名额限制。但是需要的材料太多，从村部到乡里，再从乡里到县上。李虎几乎把大大小小所有的职能部门，甚至计生办都跑了一遍，这才把这个证办下来。
而这时候，距离他从燕京回来，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无论如何，公司总算是挂牌了，李虎决定现在本地试营业。大家出谋划策，各种宣传。
电视广告、网站广告、宣传车游街，所有的手段都用上，试营业这一天，销售额还是非常惨淡。
“大米卖出两百斤，枇杷卖出三十斤。”看着网站后台的数据，周鹏有些无奈道，“虎子，就这点销售业绩，连人工费都不够。要我说你是何苦呢？”
从李虎要做电商网站的那一天开始，周鹏表面上答应帮他，实际上一直很反对。私底下，他也不知道跟李虎争吵过多少次。
周鹏的观念就是，现在这个网络购物已经被某些大佬垄断了，新人很难涉足。就像是钱升的新鲜购，他能走出江南省半步吗？
可周鹏也知道，李虎就是这个性格，只要他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没关系，万事开头难。第一天没有零业绩，我已经很感动了。”李虎倒是很看得开。
晚上，李虎吃过饭在河边散步。微风吹拂着河岸的垂柳，月光和路灯交相辉映。
虽然云海是个小县城，可是城市景色美不胜收。他这才惊觉，家乡的发展，一点都不比他慢。
老人们在旁边的小广场上，随着欢乐的音乐舞动。孩子们玩滑轮，还有一对对年轻恋人牵着手散步。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不过这份和谐，很快就被一声尖叫打破。
“抓住他！”有个女孩子嘶喊，“强盗！抢劫！”
李虎几乎是下意识的朝声音来向冲过去，只见一个黄头发，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轻人仓皇逃向桥边。在年轻人背后，有个女孩子正一瘸一拐追喊。
李虎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是一拳头，嘭！直接把那个年轻人打了个仰面朝天。
那人只顾着逃跑，没注意侧方有人冲过来。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想到真的有人管闲事。
被打倒之后，他跳起来骂道：“狗娘养的，哪个不开眼的敢来管老子闲事？”
他从兜里摸出一把刀，抖开来刷刷挥舞着。他鼻子在流血，撩起外衣擦掉鼻血，恶狠狠朝李虎刺过来。
“做了坏事你还有脸呢？”李虎冷笑，飞起一脚踹中他的手腕。
当啷！
刀子落地，小伙子的手腕咔嚓一声，错位了。
他抱着手腕，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倒在地上起不来。周围早有人报警，而那个女孩也追上来。
“谢谢，太感谢了。”女孩一个劲地朝李虎道谢，李虎刚要说没事，俩人对眼一看，都乐了。
原来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黎诗琳。
李虎弯腰从地上捡起被抢的挎包：“是你的吧？真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你。”
黎诗琳无奈地笑：“是够巧的，每次都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遇见你。”
警察很快来到现场，抓走了劫匪，给黎诗琳简单做了笔录。李虎看到黎诗琳受伤，应该是脚踝扭到了，就提议送她去医院。
黎诗琳也不客气，欣然答应。好在伤的不重，在医院里稍微冰敷了一下，行走就没有问题了。
两个结伴离开，李虎道：“我送你回去吧，打个车。”
“哎，不用，我其实本来就是出来透气、散步的。”黎诗琳赶紧道，“你要打车送我，那我这一次伤得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哈，好吧，我们走着回去。”李虎笑了。
黎诗琳抿嘴一笑，月光下显得那么温婉。
“我那个同学你还记得吗？”回去的路上，黎诗琳告知，她隔壁县的同学，已经对李虎思念成疾，连工作都没心思做了。
“没有这么严重吧？”李虎无奈，也不敢深聊那女孩。他可不会忘掉她大闹桃山的事儿，现在李虎没心思管那么多。
黎诗琳的住处，位于县城的一片别墅区，她一个人住，屋子显得很空旷。好在这里治安不错，晚上倒也不会害怕。
“进来坐坐吧。”黎诗琳热情地邀请李虎进门。
李虎犹豫了一下：“天色太晚，不方便吧？”
“你还那么封建哪，没事的，进来吧。”黎诗琳笑着说。
李虎憨憨一笑，不再矫情。进了玄关，看到屋子内是简约大气的装饰，可见主人的个性如何。
“你坐吧，我去给你冲咖啡。”黎诗琳道。
李虎答应一声，在沙发上坐下。黎诗琳那么有钱，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却不见有保姆。李虎想，几百平米的别墅，不会是她自己每天打扫吧？
厨房里叮叮咚咚，一阵锅碗瓢盆冰箱门乱响。几分钟之后，黎诗琳很愧疚的走出来，两手空空。
“你瞧我，很少在家开火，冰箱空空如也。”黎诗琳苦笑道。
这里没别人，所以双方都不需要顾虑太多。周项波直接就火了，拳头狠狠砸向水池，发出嘭一声响。
黄处长吓一跳，书生气很重的周项波，可从来都不是那种爱动手的人啊。
“你有什么话，趁我还能控制自己，就说出来吧。”周项波强忍一口怒火，冷冰冰道。
“有可能是我朋友的错。”黄处长满头大汗，说话腮帮子肉都在哆嗦，“我也不知道您是认识他的，否则我也不会纵容我朋友……”
“你朋友？你当真觉得领导、组织的眼睛是瞎的？”周项波道，“老黄，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老百姓办事儿的。现在可好，燕京、外地，双重标准，你让全国百姓怎么看待咱们？”
黄处长不敢吭声。
周项波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人，在官场应该是毫无前途的。可偏偏他风头正盛，谁也不敢惹他。
没人能够了解，黄处长此时的心境。他知道，不管自己以前做过多少好事，工作多么卖命，只这一次的过失，足够让他一辈子后悔。
“好了，你出去吧。”周项波道，“你的事，今天下午我们会开会讨论，我会向上级汇报，秉公处理。”
黄处长都不知道自己是拖着怎样沉重的脚步走出厕所大门，周项波其人之严谨、公正，连个‘捡肥皂’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李虎和云舒玉，两个欢天喜地，刚刚办好证件离开大厅。
黄处长看着李虎的背影，心里纳了闷：“他和周副厅长，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无论什么关系，如今他也只能看着李虎的背影叹气，这个教训，他大概要记一辈子了。
办好证，李虎和云舒玉来燕京大学散步。燕京大学、华夏大学是华夏国两所著名的百年名校，世界排名都在前二十。能够进入这两所学校的学生，无不是国之栋梁。
“想不到，你居然曾经在这里教书。”云舒玉挽着李虎的胳膊，很是感慨地说。
“哈，我也想不到咧。”李虎温柔地笑，他转头看着云舒玉，含情脉脉，“一年之前，我不过是土到掉渣的小农民。遇到了你们，改变了我的一生。”
云舒玉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笑着说：“你呀，别太谦虚了。你自己也知道，你是有能力的，金子到哪都能发光不是么？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云舒玉多想说，我希望和你一起奋斗一辈子，把我们的公司发展、壮大。看看李虎她就知道，她们的事业会一直良性发展下去。可惜，她不清楚自己还有多少时间。
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念头，你不知道自己会活多久。
当然，散步的时候，她只是把这些念头埋在心里，不让李虎知道。而李虎呢，则一直和她畅谈未来。
就算云舒玉不说，有些事李虎心里还是一清二楚。归凤丸她已经吃了一副，作用是有的，至少止痛了。可是接下来呢？谁也不知道会是如何发展。
“得快活时且快活，云姐，我发现我都快变成农民诗人了。”李虎开玩笑道。
两个人大笑，引得附近的学生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李虎带着云舒玉爬长城，逛故宫，玩遍了首都所有的经典，吃遍了所有的小吃。
其实云舒玉对燕京并不陌生，全世界各国的首都，除了非洲，她几乎都去过。可是这一次逛燕京，她却像是第一次来。那么新鲜，那么尽兴。
回程的时候，云舒玉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记得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要知道两人是否合适做夫妻，就一起去旅行吧。如果旅行愉快，那么不要犹豫，这两个人将是非常合适的生活伴侣。
和李虎，云舒玉玩的很尽兴。只是书上说的大半是骗人的，尽管她们的旅行很愉快，却永远无法做夫妻。
送云舒玉回家，李虎又在清宁城呆了一天，去看了叶霓裳。叶霓裳很怪，不爱说话。
“小李，你没事就多陪陪她。”叶玉林在饭桌上对李虎说。
“我不需要陪。”叶霓裳道。
叶家人都很尴尬，李虎淡淡一笑：“霓裳很强大的，你们放心吧。”
他并不想把自己所调查的关于霓裳的事儿告知叶家老两口，有些事他如果能够静悄悄地解决，那就自己去解决好了。
回到云海之后，李虎开始和周鹏紧锣密鼓地筹备电商平台。虎臣鲜蔬，最终决定了这个名字。
不踏入这一行，李虎还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当一切都准备好，网站将要上线的时候，他才知道，除了网络经营许可证，自己还需要在云海市办理一个本地的许可证。
经过燕京那一次，李虎觉得云海市的那个证应该没有多困难才是。可是真正去跑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要跑断腿的活儿。
工作人员态度很好，证也没有名额限制。但是需要的材料太多，从村部到乡里，再从乡里到县上。李虎几乎把大大小小所有的职能部门，甚至计生办都跑了一遍，这才把这个证办下来。
而这时候，距离他从燕京回来，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无论如何，公司总算是挂牌了，李虎决定现在本地试营业。大家出谋划策，各种宣传。
电视广告、网站广告、宣传车游街，所有的手段都用上，试营业这一天，销售额还是非常惨淡。
“大米卖出两百斤，枇杷卖出三十斤。”看着网站后台的数据，周鹏有些无奈道，“虎子，就这点销售业绩，连人工费都不够。要我说你是何苦呢？”
从李虎要做电商网站的那一天开始，周鹏表面上答应帮他，实际上一直很反对。私底下，他也不知道跟李虎争吵过多少次。
周鹏的观念就是，现在这个网络购物已经被某些大佬垄断了，新人很难涉足。就像是钱升的新鲜购，他能走出江南省半步吗？
可周鹏也知道，李虎就是这个性格，只要他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没关系，万事开头难。第一天没有零业绩，我已经很感动了。”李虎倒是很看得开。
晚上，李虎吃过饭在河边散步。微风吹拂着河岸的垂柳，月光和路灯交相辉映。
虽然云海是个小县城，可是城市景色美不胜收。他这才惊觉，家乡的发展，一点都不比他慢。
老人们在旁边的小广场上，随着欢乐的音乐舞动。孩子们玩滑轮，还有一对对年轻恋人牵着手散步。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不过这份和谐，很快就被一声尖叫打破。
“抓住他！”有个女孩子嘶喊，“强盗！抢劫！”
李虎几乎是下意识的朝声音来向冲过去，只见一个黄头发，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轻人仓皇逃向桥边。在年轻人背后，有个女孩子正一瘸一拐追喊。
李虎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是一拳头，嘭！直接把那个年轻人打了个仰面朝天。
那人只顾着逃跑，没注意侧方有人冲过来。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想到真的有人管闲事。
被打倒之后，他跳起来骂道：“狗娘养的，哪个不开眼的敢来管老子闲事？”
他从兜里摸出一把刀，抖开来刷刷挥舞着。他鼻子在流血，撩起外衣擦掉鼻血，恶狠狠朝李虎刺过来。
“做了坏事你还有脸呢？”李虎冷笑，飞起一脚踹中他的手腕。
当啷！
刀子落地，小伙子的手腕咔嚓一声，错位了。
他抱着手腕，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倒在地上起不来。周围早有人报警，而那个女孩也追上来。
“谢谢，太感谢了。”女孩一个劲地朝李虎道谢，李虎刚要说没事，俩人对眼一看，都乐了。
原来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黎诗琳。
李虎弯腰从地上捡起被抢的挎包：“是你的吧？真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你。”
黎诗琳无奈地笑：“是够巧的，每次都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遇见你。”
警察很快来到现场，抓走了劫匪，给黎诗琳简单做了笔录。李虎看到黎诗琳受伤，应该是脚踝扭到了，就提议送她去医院。
黎诗琳也不客气，欣然答应。好在伤的不重，在医院里稍微冰敷了一下，行走就没有问题了。
两个结伴离开，李虎道：“我送你回去吧，打个车。”
“哎，不用，我其实本来就是出来透气、散步的。”黎诗琳赶紧道，“你要打车送我，那我这一次伤得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哈，好吧，我们走着回去。”李虎笑了。
黎诗琳抿嘴一笑，月光下显得那么温婉。
“我那个同学你还记得吗？”回去的路上，黎诗琳告知，她隔壁县的同学，已经对李虎思念成疾，连工作都没心思做了。
“没有这么严重吧？”李虎无奈，也不敢深聊那女孩。他可不会忘掉她大闹桃山的事儿，现在李虎没心思管那么多。
黎诗琳的住处，位于县城的一片别墅区，她一个人住，屋子显得很空旷。好在这里治安不错，晚上倒也不会害怕。
“进来坐坐吧。”黎诗琳热情地邀请李虎进门。
李虎犹豫了一下：“天色太晚，不方便吧？”
“你还那么封建哪，没事的，进来吧。”黎诗琳笑着说。
李虎憨憨一笑，不再矫情。进了玄关，看到屋子内是简约大气的装饰，可见主人的个性如何。
“你坐吧，我去给你冲咖啡。”黎诗琳道。
李虎答应一声，在沙发上坐下。黎诗琳那么有钱，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却不见有保姆。李虎想，几百平米的别墅，不会是她自己每天打扫吧？
厨房里叮叮咚咚，一阵锅碗瓢盆冰箱门乱响。几分钟之后，黎诗琳很愧疚的走出来，两手空空。
“你瞧我，很少在家开火，冰箱空空如也。”黎诗琳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