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付费调查
汤晨坐回车上后问道：“还要去哪里？”
“人民北路112号昌达大厦。”陆辉说。
汤晨根据导航一路开到地址，然后去停车场停车。
陆辉看到路旁有家奶茶店，就对汤晨说道：“我上去办点事，你到奶茶店等我吧，估计时间比较久。”
汤晨点点头，自己走去奶茶店。
汤晨已经逐步融入社会，不再像以前一样，时刻不离的围在陆辉左右，每个人都有隐私，汤晨也不想去过多干涉。
陆辉走进昌达大厦，一直找到了b座702室，这是邦尼调查公司的地址。
这家公司果然够隐秘，门口连招牌都没有，陆辉敲敲门，就在门口等着。
一会门打开了，里面有个剔着平头的中年男子，他谨慎的打量陆辉，问道：“你好，有什么事？”
“请问这里是邦尼调查公司吗？我昨天和你们一位人员联系过，他让我今天过来。”陆辉说。
“好的，请进！”那人让开身子，让陆辉进去。
陆辉进来一看，这里和其他公司差不多，有几个员工在电脑前忙碌，还有的在打电话，不过里面大多是男职员，而且生的武孔有力，这是一个充满力量的公司。
陆辉被请进会客厅，里面装修不错，真皮沙发很高档，那个中年男人给陆辉泡了一杯茶，说道：“我们副总马上就到，请稍等。”
“好的。”陆辉说完拿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轻抿一口，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传入味蕾，居然是上好的龙井茶。
“拿这么好的茶招待客人，这个邦尼调查公司挺大气啊！”陆辉心中思衬。
“对不起，刚才有事，让您久等了！”会客厅外走进来一个短发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他过来和陆辉握了握手。
陆辉注意到他走如风、坐如钟，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标准，和汤晨有些类似，刚才那个泡茶的男人也是如此，所以陆辉猜测，他俩都是当过兵的。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向永亮，是邦尼调查公司副总经理，请问您怎么称呼？”那男人说道。
“我叫陆辉，”陆辉说，“你们公司能帮我调查个人吗？”
向永亮没回答，反而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打开后，上面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等那东西工作后，向永亮才说道：“对不起，因为我们这个行业受到法律限制，所以在谈事情之前，要做一些小限制，您别担心，这是信号干扰器，对身体无害，只是手机等电子产品暂时无法使用。”
陆辉表示理解，说：“那么，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向永亮说：“可以，我们公司可以说是春江市最有实力的调查公司，无论是财产调查、婚姻调查、或是打探一些隐私消息，都可以做到。”
陆辉说：“我要你给我调查这个人！”
陆辉说着，把兜里写有傅启荣资料的纸条递过去，这张纸条是陆辉重新抄的，因为担心事情泄漏给刘丽清带来麻烦，所以陆辉十分小心，不能让刘丽清牵扯进去。
“政府官员，还是个局级干部！”
向永亮看后吸了一口冷气，缓缓的把纸条放下，语气低沉的说：“对不起，官员不好调查，会给我们公司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陆辉心中一动，向永亮没有严词拒绝，却用了“不好调查”这个词，看来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陆辉说：“不难的话我不会找你们，我只要他的一些非法财产和私生活的资料，而且事后绝不把你们牵扯在内。”
向永亮陷入沉思，下意识的从兜里摸出了烟盒，发现陆辉一直盯着他看时，他晃了晃手中香烟，问道：“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陆辉说。
向永亮点着了香烟，沉默下来，只吸了半根，就把烟掐灭了，对陆辉说：“如果你保证不牵连我们公司的话，我可以接这个活，不过因为风险太大，价格不会是普通的价格，不知你接不接受的了？”
“多少钱，你开价吧！”陆辉为了给陈凌出气，根本不在乎钱。
“八十万！”向永亮说，“必须事先全款一次性付清，用现金，而且公司不会和你签任何书面协议，为期只有七天，七天过后无论查没查到你想要的信息，此合约必须终止，钱也不会退给你！”
向永亮说出了一个极其苛刻的条件，不仅价格高，而且又没有保障，他们收了钱不办事，陆辉也没有任何证据起诉他们。
“好的，我同意！”陆辉思衬良久，开口说道。
陆辉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对方有意骗钱，那肯定吹的天花乱坠，让你付钱，但是向永亮的要求如此苛刻，有意让陆辉放弃想法，那很可能是对方有这个能力办到，只是担心牵扯在内才提高的价格。
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吃透陆辉的心思，故意这么说，不过陆辉八十万还不怎么在乎，也就一个星期的收入而已，所以才点头同意。
陆辉的话让向永亮也是一愣，他没想到陆辉会同意，连这么苛刻的条件也接受。
向永亮说：“那好，什么时候现金付完全款，我们就开始任务。”
陆辉收起了写有傅启荣信息的纸条，离开了调查公司。
陆辉在楼下奶茶店找到汤晨，说：“走，去工商银行！”
汤晨正百无聊赖的搅着奶茶，看到陆辉进来，马上就跟着离开。
汤晨根据导航找到最近的一家工商银行网点，陆辉下车走进银行，取号排队。
工商银行永远都是人满为患，陆辉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排到他。
陆辉把银行卡往里面一递，说：“取八十万！”
“八十万？”里面的女职员惊讶的回问。
“是的。”陆辉说。
银行女职员抱歉的说：“对不起先生，取五万元以上的金额，需要提前一天预约。”
“糟糕！”陆辉这才想起来银行提现还有这规矩。
以往陆辉很少有取上万元现金的经历，以至于忘了这茬。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有急用！”陆辉说道。
“对不起先生，这是银行规定，我无能为力！”女职员抱歉的说。
陆辉摇摇头，拿走银行卡离开，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办成事情，陆辉有点恼火。
陆辉现在报仇心切，一天也不想等，想了想，忽然记起那天和陈凌请客时，认识了两个银行领导，陆辉马上翻出手机，找到了两人的号码。
两人都是农行领导，一个是副行长，一个是科长，陆辉寻思取钱这点小事找科长就行了，于是拨通了薛洪刚科长的电话。
“薛科长你好！”陆辉接通电话后说道。
“哎呦，是陆总啊，这几天挺忙，我还一直没有打电话联系你呢！”薛洪刚倒是很热情。
陆辉开门见山的说：“薛科长，有件事情能不能帮帮忙？”
薛洪刚说：“什么事，请说。”
陆辉说：“我要取八十万现金，但是没有预约，我的钱都在工商银行的卡里，转到农行的卡上能不能今天取出来？”
“我还当什么事，别人需要提前预约，你陆总自然不用，过来就行，我马上给你准备好！我在春江市支行，延安路那个！”
薛洪刚很会说话，其实他是负责联系大客户的科长，笼络陆辉这样大公司的老总是他的日常工作，取现这点小事完全不在话下。
“你等等啊，我还要把工行里的钱转到农行卡里，这里人太多，还要排队！”陆辉有些恼火，对着薛洪刚发牢骚。
“嗨，你卡上那么多钱，走vip通道啊，不用排队！”薛洪刚说。
“还能这样？”陆辉大汗，以前一直过穷日子，居然还不知道银行还有这种便捷方式。
陆辉马上询问银行人员，以他卡里过百万的金额，的确够得上vip资格，于是陆辉马上来到vip窗口，一股脑的把卡上的余额全部转到了另一张农行卡上。
“欢迎下次光临！”陆辉办完业务时，那个银行职员礼貌的说。
“下次不光临了！”陆辉心里默默的说。
有了认识人可以随时体现，自然不会再来闹心的工商银行，陆辉还打算以后赚的钱都存在农行里，方便处理。
到了农行，薛洪刚已经在大厅里等着陆辉了，陆辉进来后，他热情的领着陆辉来到了vip窗口，同柜台职员说了一声，陆辉把卡号密码一输，职员就开始准备成捆钞票，一摞摞码好，放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
“你这么多现金，要不要我开车送你？”薛洪刚关心道。
“不用，我有保镖！”陆辉笑着指指后面的汤晨。
有汤晨在，歹徒要抢陆辉的钱，怕是要付出血的代价了。
薛洪刚以为陆辉是在开玩笑，也没当真，一直把陆辉送是车。
薛洪刚说：“以后有事说一声就行，最好把资金都存在农行里，用着方便。”
“好的，以后我都存到你这里！”陆辉笑着说。
天朝就讲究礼尚往来，薛洪刚帮了陆辉的忙，陆辉也自然要照顾他，起码让他增加一点业绩。
重新来到昌达大厦，这次汤晨不想去奶茶店了，对陆辉说：“我也跟着你上去，你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
陆辉想了想，汤晨不是外人，让她知道也没什么，于是就领着她来到了邦尼调查公司。
陆辉敲门进屋，向永亮很重视，直接把陆辉和汤晨带到会客厅。
陆辉把黑袋子往茶几上一放，说道：“这是八十万，你点点。”
“好的！”
向永亮招招手，有一个男职员进来，拿走袋子开始用验钞机验钞。
向永亮刚想抽烟，看到有女士在场，抱歉的笑笑，就把烟盒放下了，他对陆辉说：“你还有什么要求？”
陆辉说：“我就是要搬倒他，需要贪腐之类的证据。”
向永亮点点头，就在会客厅等着，过了一会，男职员从外面朝向永亮点点头。
向永亮知道了钱检验完毕，于是笑呵呵的站起来同陆辉握手：“陆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陆辉同样说道。
汤晨也同样站起来，那标准的站姿让向永亮眼神一凝，他问汤晨：“你也当过兵？常规部队很少有女兵，你是特种兵？”
汤晨点了点头。
向永亮笑道：“陆先生真不是一般人，你放心，我们公司同样会为客户保密，如果有重大发现，我会通知您！”
“请你们尽快！”陆辉说完，便告辞离开。
“人民北路112号昌达大厦。”陆辉说。
汤晨根据导航一路开到地址，然后去停车场停车。
陆辉看到路旁有家奶茶店，就对汤晨说道：“我上去办点事，你到奶茶店等我吧，估计时间比较久。”
汤晨点点头，自己走去奶茶店。
汤晨已经逐步融入社会，不再像以前一样，时刻不离的围在陆辉左右，每个人都有隐私，汤晨也不想去过多干涉。
陆辉走进昌达大厦，一直找到了b座702室，这是邦尼调查公司的地址。
这家公司果然够隐秘，门口连招牌都没有，陆辉敲敲门，就在门口等着。
一会门打开了，里面有个剔着平头的中年男子，他谨慎的打量陆辉，问道：“你好，有什么事？”
“请问这里是邦尼调查公司吗？我昨天和你们一位人员联系过，他让我今天过来。”陆辉说。
“好的，请进！”那人让开身子，让陆辉进去。
陆辉进来一看，这里和其他公司差不多，有几个员工在电脑前忙碌，还有的在打电话，不过里面大多是男职员，而且生的武孔有力，这是一个充满力量的公司。
陆辉被请进会客厅，里面装修不错，真皮沙发很高档，那个中年男人给陆辉泡了一杯茶，说道：“我们副总马上就到，请稍等。”
“好的。”陆辉说完拿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轻抿一口，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传入味蕾，居然是上好的龙井茶。
“拿这么好的茶招待客人，这个邦尼调查公司挺大气啊！”陆辉心中思衬。
“对不起，刚才有事，让您久等了！”会客厅外走进来一个短发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他过来和陆辉握了握手。
陆辉注意到他走如风、坐如钟，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标准，和汤晨有些类似，刚才那个泡茶的男人也是如此，所以陆辉猜测，他俩都是当过兵的。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向永亮，是邦尼调查公司副总经理，请问您怎么称呼？”那男人说道。
“我叫陆辉，”陆辉说，“你们公司能帮我调查个人吗？”
向永亮没回答，反而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打开后，上面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等那东西工作后，向永亮才说道：“对不起，因为我们这个行业受到法律限制，所以在谈事情之前，要做一些小限制，您别担心，这是信号干扰器，对身体无害，只是手机等电子产品暂时无法使用。”
陆辉表示理解，说：“那么，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向永亮说：“可以，我们公司可以说是春江市最有实力的调查公司，无论是财产调查、婚姻调查、或是打探一些隐私消息，都可以做到。”
陆辉说：“我要你给我调查这个人！”
陆辉说着，把兜里写有傅启荣资料的纸条递过去，这张纸条是陆辉重新抄的，因为担心事情泄漏给刘丽清带来麻烦，所以陆辉十分小心，不能让刘丽清牵扯进去。
“政府官员，还是个局级干部！”
向永亮看后吸了一口冷气，缓缓的把纸条放下，语气低沉的说：“对不起，官员不好调查，会给我们公司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陆辉心中一动，向永亮没有严词拒绝，却用了“不好调查”这个词，看来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陆辉说：“不难的话我不会找你们，我只要他的一些非法财产和私生活的资料，而且事后绝不把你们牵扯在内。”
向永亮陷入沉思，下意识的从兜里摸出了烟盒，发现陆辉一直盯着他看时，他晃了晃手中香烟，问道：“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陆辉说。
向永亮点着了香烟，沉默下来，只吸了半根，就把烟掐灭了，对陆辉说：“如果你保证不牵连我们公司的话，我可以接这个活，不过因为风险太大，价格不会是普通的价格，不知你接不接受的了？”
“多少钱，你开价吧！”陆辉为了给陈凌出气，根本不在乎钱。
“八十万！”向永亮说，“必须事先全款一次性付清，用现金，而且公司不会和你签任何书面协议，为期只有七天，七天过后无论查没查到你想要的信息，此合约必须终止，钱也不会退给你！”
向永亮说出了一个极其苛刻的条件，不仅价格高，而且又没有保障，他们收了钱不办事，陆辉也没有任何证据起诉他们。
“好的，我同意！”陆辉思衬良久，开口说道。
陆辉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对方有意骗钱，那肯定吹的天花乱坠，让你付钱，但是向永亮的要求如此苛刻，有意让陆辉放弃想法，那很可能是对方有这个能力办到，只是担心牵扯在内才提高的价格。
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吃透陆辉的心思，故意这么说，不过陆辉八十万还不怎么在乎，也就一个星期的收入而已，所以才点头同意。
陆辉的话让向永亮也是一愣，他没想到陆辉会同意，连这么苛刻的条件也接受。
向永亮说：“那好，什么时候现金付完全款，我们就开始任务。”
陆辉收起了写有傅启荣信息的纸条，离开了调查公司。
陆辉在楼下奶茶店找到汤晨，说：“走，去工商银行！”
汤晨正百无聊赖的搅着奶茶，看到陆辉进来，马上就跟着离开。
汤晨根据导航找到最近的一家工商银行网点，陆辉下车走进银行，取号排队。
工商银行永远都是人满为患，陆辉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排到他。
陆辉把银行卡往里面一递，说：“取八十万！”
“八十万？”里面的女职员惊讶的回问。
“是的。”陆辉说。
银行女职员抱歉的说：“对不起先生，取五万元以上的金额，需要提前一天预约。”
“糟糕！”陆辉这才想起来银行提现还有这规矩。
以往陆辉很少有取上万元现金的经历，以至于忘了这茬。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有急用！”陆辉说道。
“对不起先生，这是银行规定，我无能为力！”女职员抱歉的说。
陆辉摇摇头，拿走银行卡离开，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办成事情，陆辉有点恼火。
陆辉现在报仇心切，一天也不想等，想了想，忽然记起那天和陈凌请客时，认识了两个银行领导，陆辉马上翻出手机，找到了两人的号码。
两人都是农行领导，一个是副行长，一个是科长，陆辉寻思取钱这点小事找科长就行了，于是拨通了薛洪刚科长的电话。
“薛科长你好！”陆辉接通电话后说道。
“哎呦，是陆总啊，这几天挺忙，我还一直没有打电话联系你呢！”薛洪刚倒是很热情。
陆辉开门见山的说：“薛科长，有件事情能不能帮帮忙？”
薛洪刚说：“什么事，请说。”
陆辉说：“我要取八十万现金，但是没有预约，我的钱都在工商银行的卡里，转到农行的卡上能不能今天取出来？”
“我还当什么事，别人需要提前预约，你陆总自然不用，过来就行，我马上给你准备好！我在春江市支行，延安路那个！”
薛洪刚很会说话，其实他是负责联系大客户的科长，笼络陆辉这样大公司的老总是他的日常工作，取现这点小事完全不在话下。
“你等等啊，我还要把工行里的钱转到农行卡里，这里人太多，还要排队！”陆辉有些恼火，对着薛洪刚发牢骚。
“嗨，你卡上那么多钱，走vip通道啊，不用排队！”薛洪刚说。
“还能这样？”陆辉大汗，以前一直过穷日子，居然还不知道银行还有这种便捷方式。
陆辉马上询问银行人员，以他卡里过百万的金额，的确够得上vip资格，于是陆辉马上来到vip窗口，一股脑的把卡上的余额全部转到了另一张农行卡上。
“欢迎下次光临！”陆辉办完业务时，那个银行职员礼貌的说。
“下次不光临了！”陆辉心里默默的说。
有了认识人可以随时体现，自然不会再来闹心的工商银行，陆辉还打算以后赚的钱都存在农行里，方便处理。
到了农行，薛洪刚已经在大厅里等着陆辉了，陆辉进来后，他热情的领着陆辉来到了vip窗口，同柜台职员说了一声，陆辉把卡号密码一输，职员就开始准备成捆钞票，一摞摞码好，放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
“你这么多现金，要不要我开车送你？”薛洪刚关心道。
“不用，我有保镖！”陆辉笑着指指后面的汤晨。
有汤晨在，歹徒要抢陆辉的钱，怕是要付出血的代价了。
薛洪刚以为陆辉是在开玩笑，也没当真，一直把陆辉送是车。
薛洪刚说：“以后有事说一声就行，最好把资金都存在农行里，用着方便。”
“好的，以后我都存到你这里！”陆辉笑着说。
天朝就讲究礼尚往来，薛洪刚帮了陆辉的忙，陆辉也自然要照顾他，起码让他增加一点业绩。
重新来到昌达大厦，这次汤晨不想去奶茶店了，对陆辉说：“我也跟着你上去，你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
陆辉想了想，汤晨不是外人，让她知道也没什么，于是就领着她来到了邦尼调查公司。
陆辉敲门进屋，向永亮很重视，直接把陆辉和汤晨带到会客厅。
陆辉把黑袋子往茶几上一放，说道：“这是八十万，你点点。”
“好的！”
向永亮招招手，有一个男职员进来，拿走袋子开始用验钞机验钞。
向永亮刚想抽烟，看到有女士在场，抱歉的笑笑，就把烟盒放下了，他对陆辉说：“你还有什么要求？”
陆辉说：“我就是要搬倒他，需要贪腐之类的证据。”
向永亮点点头，就在会客厅等着，过了一会，男职员从外面朝向永亮点点头。
向永亮知道了钱检验完毕，于是笑呵呵的站起来同陆辉握手：“陆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陆辉同样说道。
汤晨也同样站起来，那标准的站姿让向永亮眼神一凝，他问汤晨：“你也当过兵？常规部队很少有女兵，你是特种兵？”
汤晨点了点头。
向永亮笑道：“陆先生真不是一般人，你放心，我们公司同样会为客户保密，如果有重大发现，我会通知您！”
“请你们尽快！”陆辉说完，便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