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来自对手的试探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鸭舌帽面带不满，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慌乱，就要埋头大步绕开陈小川，往楼下走去。
“听不懂没关系，等会儿你就懂了。”
陈小川依然在笑，可眼神却是冷得令人心寒。
“老张，老王！”
他朝楼下喊了声，立刻便有两道扶着帽檐的制服人影奔了上来，却是那两名之前把陈小川当成了官差的保安。
“陈医师，陈医师您有啥吩咐？”
虽说最后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什么官差，而是自家医院那大名鼎鼎的陈医师。
但这两名保安却是丝毫没有感到失望，反倒是对陈小川更为殷勤起来。
陈医师是谁？那可是连三位老院长都赞不绝口的大人物啊！
要是能和陈医师搞好关系，他们哥俩在这人民医院内岂不得横着走？
“这个家伙很可以，把他带到楼下的保安室里好好问问，看看是不是进来偷窃我们医院的秘密研究成果的。”
陈小川漠声道。
那鸭舌帽一听，整个人顿时就给气得不行，朝着陈小川怒声道：“你，你胡说！我刚才就在这走廊上，我，我连你们医院那什么秘密研究成果的一根毛都看到！”
赵主任眼看事情不对劲，走到陈小川跟前来，低声问道：“陈医师啊，你是不是发现了点什么？”
“赵主任，我怀疑这个人，是岐黄圣药集团派来，偷偷打探咱们的新药三日丸的。”
陈小川低声道：“说不定刚才小罗护士她们卖药的视频，已经被这个家伙给偷拍了下来，要是随即加点什么标题放到网络上去，岂不是会严重影响到咱们医院的声誉？”
赵主任也不傻，还是个与时俱进的老同志，手机看新闻啥的用得比家里的那些晚辈都溜。
一听陈小川这话，他老脸微微色变，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刚才小罗护士把最后那四百盒三日丸卖给了那些求药者，虽说价格比原价十块钱要贵了四十块。
但一来这三日丸是人家小罗护士自己掏钱买的，她愿意卖多少钱一盒，谁也管不着啊。
二来双方的交易是你情我愿，并不存在什么强买强卖之类的。
是以赵主任才对刚才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不阻拦，但也不会主动站出来表示支持。
可要是别有用心的人把刚才那一幕拍摄成视频，然后断章取义的散播出去，再添油加醋，说什么“人民医院医生公然售卖高价药”之类的……
网上那些键盘侠一听，岂不得得对他们人民医院群起而攻之？
那个时候，原本好端端的一件事，怕是最终会演变成，一起恶性的网络舆论暴力事件了。
想到这里，赵主任一时间眉心狂跳，有点慌张起来。
“陈医师，那你说该怎么办？”
赵主任略显着急，低声问道。
“肯定是得把这人先拦住，把他手机里的偷拍视频给删除掉，再问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小川也低声回应道。
赵主任默然片刻，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也就默许了陈小川的办法。
虽说这个扣人的方式……有点不太正大光明，但对付这等心怀鬼胎的家伙，也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你们听陈医生的，把这个人带回保安室去，打开他手机看看，到底窃取了我们人民医院的什么机密。”
赵主任绷着脸，大声说道。
老张与老李两个保安一听，顿时就乐得眉开眼笑，嘿嘿望向那个眼神惊疑不定的鸭舌帽男人，就跟看着什么宝贝似的。
机会，这就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啊！
也亏得自己哥俩机智，早早和人家陈医师搞好了关系，要不然这等白捡的大功劳，人家陈医师凭啥要给他们哥俩啊？
“你，你们人民医院欺负人！别逼我，逼我就报案了！”
见两名保安狞笑着朝自己一步步围了过来，那名鸭舌帽男人面露慌张，大声嚷嚷道。
陈小川被这伙的话都给逗乐了，“行啊，你报案啊，看看官差来说，你到底是不是个好人？”
鸭舌帽一听这话，顿时就泄了气。
他刚才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干这一行的，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见到官差就跟耗子见到猫一样，哪还敢主动凑上去找死啊？
他放弃了抵抗，任由老张和老李押着他，一步一步往楼下的保安室而去。
“小川，你是在怀疑……”
柳盈盈走了过来，一双明眸之中泛起惊异之色。
联想到今天可是三日丸发售的第二天，按理来说，岐黄圣药集团在时时刻刻关注对手的动静，应该早就得到了风声。
若是不派人过来调查摸底，柳盈盈打死都不会信。
“暂时还不清楚，我下去问问看，盈盈姐你先回病房里休息。”
陈小川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柔声对柳盈盈安慰了番，便大步往楼下走去。
赵主任站在原地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跟着陈小川去看看。
毕竟事关人民医院的声誉，他不得不慎重对待啊。
“小罗啊，你先和你妈妈去把钱给存银行吧，带着这么多现金在身上，你们两个女人，也不安全。”
罗母与小护士小罗站在一旁，眼见陈小川似乎对那名鸭舌帽男人很是生气，虽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隐隐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她们感激的朝赵主任点点头，便快步往楼下而去，准备到附近的银行营业点把钱给存起来。
“老老实实给我蹲下，不想吃苦头，就把手机交出来！”
与此同时，陈小川进了楼下的保安室内，老张和老李正盯着蹲在地上的鸭舌帽男人，虎着脸吓唬道。
其他保安站在门口，没敢进来，颇为羡慕的望向门内神气活现的老张与老李两人。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揪到了个潜伏在群众里的犯罪分子，这是要走上人生巅峰的征兆啊！
见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有点多，陈小川不愿把事情闹大，砰的一声合上了房门。
鸭舌帽男人被这声关门声给惊得浑身一颤，缩着脖子，把头埋得更低了。
“手机呢？”
陈小川没有准备和这个家伙浪费口水，走到鸭舌帽面前蹲下，径直伸出手去。
鸭舌帽男人天人交战一番，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机给递给了陈小川。
陈小川接过来，让鸭舌帽把手机解锁，先是翻到了视频夹里。
果不其然，这货的手机视频夹内，已经多了好几个偷拍的视频，全都是关于三日丸的销售情况的。
从楼下的售药窗口，那些求药者围着窗口排队，然后没买到药，再闹着不肯走……一直拍摄到罗母两人卖完三日丸，几乎记录了今天早上三日丸的所有售卖场景。
“大哥，我实话实说了，我是其他大药房派来观察这三日丸的销售情况的，我顶多就算是个市场调查员啊。”
鸭舌帽抬起头来，苦着脸道。
“市场调查员……那你倒是挺称职的。”
陈小川笑笑，和蔼问道：“手机多少钱买的？”
鸭舌帽一愣，不明白陈小川为何突然要这样问，他愣愣道：“旧手机，不，不值钱……”
“哦，那你可以去买新手机了。”
陈小川说完，懒得去删视频了，五指用力一合，只听得咔擦一声，那手机便在他掌心内化为了一团废铁。
如今芯片技术越来越发达，像是手机视频这样的存储数据，就算是直接删除了，事后再用点技术手段复原数据，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这也是因为陈小川并不打算把手机还给鸭舌帽的原因。
“哎呀，不好意思，把你手机给弄坏了，这钱就算是赔给你的。”
陈小川笑了笑，没有理会老张与老李那震惊得长大了嘴，从钱夹里抽了一百块钱来，塞到鸭舌帽男人的衣兜里。
“……大哥，这个手机是我妈买给我的，我，我想拿回去做个纪念。”
鸭舌帽男人还是不死心，苦着脸道。
对方刚才展现出的力道，实在是大得吓人，这手机的外壳有多坚硬？怕是比核桃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问题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医生，就这般轻描淡写的五指一合，那款大屏幕的手机便直接报废了……
吓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想到要是这力道用在自己身上……鸭舌帽男人打了个哆嗦，对陈小川弄坏他手机的事情没敢说什么，只好眼巴巴的把希望寄托在了手机的内存卡里。
只要那内存卡没有被捏坏，想来还能把里面的视频给复制出来吧。
“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的。”
陈小川淡淡道：“有这心思，那就拿着这一百块，给你妈买点好吃的吧。”
陈小川在保安室内左右看了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烧水的铁炉子里。
这铁炉子是平常用来烧水泡面的，冬天还能用来烤烤火，眼下里面的蜂窝煤燃得正旺呢。
陈小川走到那铁炉子旁，哐当一声，就把那团变成废铁的手机，给丢了进去，然后盖上炉盖。
这一幕落在鸭舌帽男人的眼中，看得他的心都碎了。
没了手机视频，他该怎么回去交差啊？
这个挨千刀的陈医师，毁掉的不仅仅是一部旧手机，而是他这次任务的报酬啊！
鸭舌帽男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脸生无可恋的垂着头，默默想着回去之后，指不定还得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呢。
“好了，没事了，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我陈小川就在这里等着，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来吧。”
陈小川笑道：“不然，以后怕是连出招的机会都没了。”
被陈小川说破心迹，鸭舌帽男人有些惊慌，随即苦着脸，装作没有听懂陈小川的话，匆匆低头走了。
“陈医师，就，就这么把那小子给放跑了？”
老李和老张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望向陈小川眼神已经多了几分敬畏。
这个陈医师不但医术高超，这身手……好像也很厉害啊。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没事，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
陈小川笑道：“你们俩今天表现得不错，我会给赵主任说说，让他给你们发奖金。”
“谢谢陈医师，谢谢陈医师！”
“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直接给我们哥俩说一声就成，保管随叫随到！”
听到有奖金可拿，老张和老李顿时就把其他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对陈小川感激的笑个不停。
好人啊，陈医师就是个天大的好人啊。
跟着陈医师，以后一定能走上人生巅峰！
鸭舌帽面带不满，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慌乱，就要埋头大步绕开陈小川，往楼下走去。
“听不懂没关系，等会儿你就懂了。”
陈小川依然在笑，可眼神却是冷得令人心寒。
“老张，老王！”
他朝楼下喊了声，立刻便有两道扶着帽檐的制服人影奔了上来，却是那两名之前把陈小川当成了官差的保安。
“陈医师，陈医师您有啥吩咐？”
虽说最后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什么官差，而是自家医院那大名鼎鼎的陈医师。
但这两名保安却是丝毫没有感到失望，反倒是对陈小川更为殷勤起来。
陈医师是谁？那可是连三位老院长都赞不绝口的大人物啊！
要是能和陈医师搞好关系，他们哥俩在这人民医院内岂不得横着走？
“这个家伙很可以，把他带到楼下的保安室里好好问问，看看是不是进来偷窃我们医院的秘密研究成果的。”
陈小川漠声道。
那鸭舌帽一听，整个人顿时就给气得不行，朝着陈小川怒声道：“你，你胡说！我刚才就在这走廊上，我，我连你们医院那什么秘密研究成果的一根毛都看到！”
赵主任眼看事情不对劲，走到陈小川跟前来，低声问道：“陈医师啊，你是不是发现了点什么？”
“赵主任，我怀疑这个人，是岐黄圣药集团派来，偷偷打探咱们的新药三日丸的。”
陈小川低声道：“说不定刚才小罗护士她们卖药的视频，已经被这个家伙给偷拍了下来，要是随即加点什么标题放到网络上去，岂不是会严重影响到咱们医院的声誉？”
赵主任也不傻，还是个与时俱进的老同志，手机看新闻啥的用得比家里的那些晚辈都溜。
一听陈小川这话，他老脸微微色变，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刚才小罗护士把最后那四百盒三日丸卖给了那些求药者，虽说价格比原价十块钱要贵了四十块。
但一来这三日丸是人家小罗护士自己掏钱买的，她愿意卖多少钱一盒，谁也管不着啊。
二来双方的交易是你情我愿，并不存在什么强买强卖之类的。
是以赵主任才对刚才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不阻拦，但也不会主动站出来表示支持。
可要是别有用心的人把刚才那一幕拍摄成视频，然后断章取义的散播出去，再添油加醋，说什么“人民医院医生公然售卖高价药”之类的……
网上那些键盘侠一听，岂不得得对他们人民医院群起而攻之？
那个时候，原本好端端的一件事，怕是最终会演变成，一起恶性的网络舆论暴力事件了。
想到这里，赵主任一时间眉心狂跳，有点慌张起来。
“陈医师，那你说该怎么办？”
赵主任略显着急，低声问道。
“肯定是得把这人先拦住，把他手机里的偷拍视频给删除掉，再问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小川也低声回应道。
赵主任默然片刻，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也就默许了陈小川的办法。
虽说这个扣人的方式……有点不太正大光明，但对付这等心怀鬼胎的家伙，也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你们听陈医生的，把这个人带回保安室去，打开他手机看看，到底窃取了我们人民医院的什么机密。”
赵主任绷着脸，大声说道。
老张与老李两个保安一听，顿时就乐得眉开眼笑，嘿嘿望向那个眼神惊疑不定的鸭舌帽男人，就跟看着什么宝贝似的。
机会，这就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啊！
也亏得自己哥俩机智，早早和人家陈医师搞好了关系，要不然这等白捡的大功劳，人家陈医师凭啥要给他们哥俩啊？
“你，你们人民医院欺负人！别逼我，逼我就报案了！”
见两名保安狞笑着朝自己一步步围了过来，那名鸭舌帽男人面露慌张，大声嚷嚷道。
陈小川被这伙的话都给逗乐了，“行啊，你报案啊，看看官差来说，你到底是不是个好人？”
鸭舌帽一听这话，顿时就泄了气。
他刚才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干这一行的，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见到官差就跟耗子见到猫一样，哪还敢主动凑上去找死啊？
他放弃了抵抗，任由老张和老李押着他，一步一步往楼下的保安室而去。
“小川，你是在怀疑……”
柳盈盈走了过来，一双明眸之中泛起惊异之色。
联想到今天可是三日丸发售的第二天，按理来说，岐黄圣药集团在时时刻刻关注对手的动静，应该早就得到了风声。
若是不派人过来调查摸底，柳盈盈打死都不会信。
“暂时还不清楚，我下去问问看，盈盈姐你先回病房里休息。”
陈小川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柔声对柳盈盈安慰了番，便大步往楼下走去。
赵主任站在原地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跟着陈小川去看看。
毕竟事关人民医院的声誉，他不得不慎重对待啊。
“小罗啊，你先和你妈妈去把钱给存银行吧，带着这么多现金在身上，你们两个女人，也不安全。”
罗母与小护士小罗站在一旁，眼见陈小川似乎对那名鸭舌帽男人很是生气，虽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隐隐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她们感激的朝赵主任点点头，便快步往楼下而去，准备到附近的银行营业点把钱给存起来。
“老老实实给我蹲下，不想吃苦头，就把手机交出来！”
与此同时，陈小川进了楼下的保安室内，老张和老李正盯着蹲在地上的鸭舌帽男人，虎着脸吓唬道。
其他保安站在门口，没敢进来，颇为羡慕的望向门内神气活现的老张与老李两人。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揪到了个潜伏在群众里的犯罪分子，这是要走上人生巅峰的征兆啊！
见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有点多，陈小川不愿把事情闹大，砰的一声合上了房门。
鸭舌帽男人被这声关门声给惊得浑身一颤，缩着脖子，把头埋得更低了。
“手机呢？”
陈小川没有准备和这个家伙浪费口水，走到鸭舌帽面前蹲下，径直伸出手去。
鸭舌帽男人天人交战一番，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机给递给了陈小川。
陈小川接过来，让鸭舌帽把手机解锁，先是翻到了视频夹里。
果不其然，这货的手机视频夹内，已经多了好几个偷拍的视频，全都是关于三日丸的销售情况的。
从楼下的售药窗口，那些求药者围着窗口排队，然后没买到药，再闹着不肯走……一直拍摄到罗母两人卖完三日丸，几乎记录了今天早上三日丸的所有售卖场景。
“大哥，我实话实说了，我是其他大药房派来观察这三日丸的销售情况的，我顶多就算是个市场调查员啊。”
鸭舌帽抬起头来，苦着脸道。
“市场调查员……那你倒是挺称职的。”
陈小川笑笑，和蔼问道：“手机多少钱买的？”
鸭舌帽一愣，不明白陈小川为何突然要这样问，他愣愣道：“旧手机，不，不值钱……”
“哦，那你可以去买新手机了。”
陈小川说完，懒得去删视频了，五指用力一合，只听得咔擦一声，那手机便在他掌心内化为了一团废铁。
如今芯片技术越来越发达，像是手机视频这样的存储数据，就算是直接删除了，事后再用点技术手段复原数据，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这也是因为陈小川并不打算把手机还给鸭舌帽的原因。
“哎呀，不好意思，把你手机给弄坏了，这钱就算是赔给你的。”
陈小川笑了笑，没有理会老张与老李那震惊得长大了嘴，从钱夹里抽了一百块钱来，塞到鸭舌帽男人的衣兜里。
“……大哥，这个手机是我妈买给我的，我，我想拿回去做个纪念。”
鸭舌帽男人还是不死心，苦着脸道。
对方刚才展现出的力道，实在是大得吓人，这手机的外壳有多坚硬？怕是比核桃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问题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医生，就这般轻描淡写的五指一合，那款大屏幕的手机便直接报废了……
吓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想到要是这力道用在自己身上……鸭舌帽男人打了个哆嗦，对陈小川弄坏他手机的事情没敢说什么，只好眼巴巴的把希望寄托在了手机的内存卡里。
只要那内存卡没有被捏坏，想来还能把里面的视频给复制出来吧。
“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的。”
陈小川淡淡道：“有这心思，那就拿着这一百块，给你妈买点好吃的吧。”
陈小川在保安室内左右看了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烧水的铁炉子里。
这铁炉子是平常用来烧水泡面的，冬天还能用来烤烤火，眼下里面的蜂窝煤燃得正旺呢。
陈小川走到那铁炉子旁，哐当一声，就把那团变成废铁的手机，给丢了进去，然后盖上炉盖。
这一幕落在鸭舌帽男人的眼中，看得他的心都碎了。
没了手机视频，他该怎么回去交差啊？
这个挨千刀的陈医师，毁掉的不仅仅是一部旧手机，而是他这次任务的报酬啊！
鸭舌帽男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脸生无可恋的垂着头，默默想着回去之后，指不定还得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呢。
“好了，没事了，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我陈小川就在这里等着，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来吧。”
陈小川笑道：“不然，以后怕是连出招的机会都没了。”
被陈小川说破心迹，鸭舌帽男人有些惊慌，随即苦着脸，装作没有听懂陈小川的话，匆匆低头走了。
“陈医师，就，就这么把那小子给放跑了？”
老李和老张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望向陈小川眼神已经多了几分敬畏。
这个陈医师不但医术高超，这身手……好像也很厉害啊。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没事，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
陈小川笑道：“你们俩今天表现得不错，我会给赵主任说说，让他给你们发奖金。”
“谢谢陈医师，谢谢陈医师！”
“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直接给我们哥俩说一声就成，保管随叫随到！”
听到有奖金可拿，老张和老李顿时就把其他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对陈小川感激的笑个不停。
好人啊，陈医师就是个天大的好人啊。
跟着陈医师，以后一定能走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