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谋划
自钱石头从小视频里看见红梅跟一个男生后，他的情绪一直很低沉，他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他觉得，红梅真的变了，他真的不爱自己了，他在学校又搞上了对象，而且那小伙儿还很帅！
搞吧，红梅你愿意搞就搞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虽然爱你，但我不怨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谁叫我学习不好啊？谁叫我没考上大学啊？这能怪谁呢？难道自己考不上大学还能怨得了别人？
再说了，你不是嫌我是在家种地吗？不是说我没有志向吗？不是说我烂泥巴糊不上墙吗？你说的都对，我没有考上大学，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样好了，竟管你没有跟我说你搞对象了，可我在小视频里看到了，这比你跟我说了还好，我知道了我就不会难为你了，我知道了，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钱石头这些天心里一直不痛快，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闷着头干活，闷头干活他就在心里跟自己说，泥腿子，你要争气，你要胸有大志，你这辈子就是烂泥巴也要糊到墙上！
春香婶过来了，她咯咯地笑着，很高兴的样子，她边走边说：“石头，跟你说啊，红梅来信了，她跟我说她学习很忙，一直没时间给家来信。她还在信里说，听说你上报纸了，还跟县里的书记合了影，那报纸上说你是小状元，叫我跟你说，祝贺你了！”
钱石头听春香这么说，脸上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春香婶，说了声：“谢谢。”
春香还是咯咯地笑着，她道：“石头，看来红梅是真忙，看来她真没时间写信啊，这不，多长时间这才给我写一封信！”
钱石头也附和着道：“就是，红梅确实忙！叫红梅在学校安心学习吧。”
春香说完就去干活了，钱石头想，红梅上了医护专科学校，将来出来肯定是医生，自己是个种菜的，怎么能配的上她啊！再说了，红梅在学校已经有了人，那个叫国良的小伙长得多帅啊，我应该祝贺她才是！
钱石头虽然这么想，但心里还是很痛苦的，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跟别人好了，这心里怎能好受啊！可这能怨谁呢？还是那句话，要怨就怨自己，怨自己不争气，怨自己当时一个心思的想红梅，结果学习不但没学好，大学也泡了汤！
记得谁说过一句话，“劳动能解除心中的忧伤和痛苦。”这些天钱石头一直在默默地劳动，他不是浇地就是除草，要不就是打农药，每天不声不响地干着地里的活儿。你还别说，这劳动还真能解决问题，几天后，钱石头心情有了好转，精神也振奋了起来，他又开始谋划新的工作了。|
牛背村大棚蔬菜公司的员工开支了，每人都开到了三、四千块，李铁拐和春香他们开得最多，因为他们干得早。春香拿着工资高兴地道：“石头啊，婶真的感谢你，要不是你叫婶弄这大棚菜，红梅明年的学费我去哪儿弄啊？”
李铁拐也兴奋地道：“石头，我每年出去逛东逛西的，一个人在外风餐露宿吃了多少苦，一年都挣不了三千块。可现在，我守家在地儿的，一个月都能挣到四千出头了。”
钱石头道：“铁拐叔，到年底我们按地的多少，也就是股份的大小再分红，你会开得更多的！”
李铁拐高兴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抚摸着嘴巴下那撮山羊胡，呵呵地笑着道：“熬了半辈子，可算熬出头了，现在跟上班一样，可以按月开钱了。”
钱石头道：“我们种大棚菜这才开始，以后公司还要干别的经营项目，将来发展的会更好！”
春香婶道：“咋，石头，听你这意思咱还要干别的？那干啥啊？咱这地方除了种地还能干啥？”
钱石头心有成竹地道：“我正在谋划，现在还没彻底想好，等想好了我再说。”
实际上钱石头心里早有了谱，他去各家的超市联系上菜，看到超市里的苹果和一些山货下得挺快，有的超市经理还跟他建议，叫他送些水果和核桃什么的。
钱石头一听水果和核桃在超市好卖，心里一下就盘算开了，他想，我们守着的是山，山地种庄稼不行，每年都在荒废着，要是超市里水果卖得好，何不种些水果呢？
中午，钱石头回到家，见娘从床上起来在厨房做饭，他跟娘道：“娘，你病好了？怎么不躺着了啊！”
娘道：“吃了你拿的药，这胃里舒服多了。再说了，咋能躺住啊？大棚菜地那么多活儿。”
钱石头道：“娘，你在家多歇歇吧，大棚里也不差你一个。”
娘道：“看你说的，咱这大棚蔬菜公司你是经理，我是你娘，咱更应当多干些，我可不想叫别人说闲话！”
钱石头道：“娘，又没有谁，都是自己人，铁拐叔和春香婶他们谁还攀你干活啊！”又道，“其他股东更管不了你！”
娘道：“越是这样咱越得多干，可不能叫人家戳咱的脊梁骨！”
他们说着话，钱石头就在一张纸上画了起来，他把牛背村的山地根据自己的记忆画了一张图，画好后跟娘道：“娘，你看我画的牛背山上的那些山地对不对？我是凭着记忆画的。”
娘做着饭，拿过来钱石头画的图看了看，道：“对，沿山就这些地，你画这山地干啥？”
钱石头道：“娘，你不知道，咱这山地可是摇钱树啊，这些地现在大部分都荒着，由于太干旱，不长庄家，有的人家连种都不种！所以，我想把这些山地都租下来，利用这些山地种苹果，有些地再种些核桃。”
娘睁大眼看了钱石头一眼，道：“种那些东西好卖吗？我们这山上零零星星地长着些老柿树，除了柿树就是花椒树，还没种过苹果和核桃呢！”
钱石头道：“娘，苹果和核桃各超市都在卖，我问了行情可好了！种这树对我们牛背村来说，可是最好最经济的了，我们有的是山地，而且这些山地很多都荒废着，种上果树、核桃树，土地资源得到了充分利用不说，将来换来的经济价值也高！”
娘笑笑道：“石头啊，你可真能想，好了，你说的对，既然你想干，你就干吧，娘支持你！”
中午，钱石头躺在床上，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种苹果和核桃的事，他想知道这牛背山上的地到底有多少，这样心里也好有一个数。正这样想着，他的头突然疼了起来，那疼一阵阵的，疼得他脑瓜子好像要裂开似的，满头满脸地往下淌汗。
钱石头两手捂着头，咬着牙，在床上硬挺着，挺了一会儿，他觉得头好像不疼了，不但不疼了，而且感觉还很舒服。他闭上眼，想静一静。这时，突然一股困意上来，他打了个哈欠，就想睡觉。
就在他似睡非睡、迷迷糊糊之际，他眼前的小视频“喯”地一声亮了，那视频上一下显示出了整个牛背山的全貌，一亩亩山地由近到远地展现在他的眼前，而且每一块地都标着数字，整个牛背山上的山地一共有五百六十亩。
视频还在继续地上演着，山地的亩数出来后，又开始显示出各块地种的内容。先是种的苹果树，那苹果树一棵棵，疏密有致，长得枝繁叶茂，而且结满了红色的苹果。苹果树演示过去后，紧接着就是核桃树，那一片片的核桃苗，郁郁葱葱，长势良好。这时，小视频里有一个声音在解说：“核桃苗当年就可以挂果，为了让它来年结得更多，一般头年挂的果都不要，要早早把它们打掉，切记，切记！视频里的人解说到这里，突然那视频就灭了。
钱石头莫名地道：“原来这山上种庄稼不行，可种苹果和核桃却很好！”本来钱石头想下午去牛背山亲自考察一番，可小视频上显示的数字很清晰，而且把每块地该种啥都演示的一清二楚，他不由地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下午，钱石头跟娘一块去了大棚菜地，他在大棚地里仔细地画着图纸，图纸是按照小视频里的样式画的，每块地的大小亩数、种的果树种类，他一一地画着。他在大棚里整整画了一下午，他画了两张图纸，一张是苹果园，一张是核桃林，而且还在图纸上用隶书字，规规矩矩地标注上“牛背山苹果园”和“牛背山核桃林”。
画好了图纸，钱石头正欣赏着，春香和李铁拐过来了，他们俩看着钱石头画的图纸，又看看那图纸上标的字，李铁拐惊讶地道：“嘿，石头，你要种苹果和核桃了？”
春香也指着图纸道：“这些山地可都是人家的，咱怎么种啊？”
钱石头道：“山地是人家的，可你们见过这些地长过庄稼吗？就我家那山地种的谷子，草比谷苗长得还高，特别是遇到旱季，那简直是颗粒不收啊！”又道，“春香婶，我想把这些山地都租下来种果树！”
李铁拐摸着他下巴上的那撮山羊胡道：“对，对，还别说，石头看得就是比咱远，想得就是好！不但想得好，而且图纸都画下来了，把牛背山上的果树规划的真好！”
这时，翠芳扛着一张铁锹过来了，他看见李铁拐和春香围着石头看，笑着道：“你们围着石头干啥啊？”
春香高兴地道：“翠芳姐，你不知道，石头现在又在谋划了，你看他画的这牛背山果园多好！”
翠芳道：“嗨，我还以为啥呢？他中午吃饭时就跟我说了，要种果树，还画了一张草图叫我看，你们看他累不累！”
李铁拐呵呵地笑道：“年轻人就是敢想敢干，后生有为啊！”
翠芳看着石头欣慰地笑了，她笑得很美很甜。
搞吧，红梅你愿意搞就搞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虽然爱你，但我不怨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谁叫我学习不好啊？谁叫我没考上大学啊？这能怪谁呢？难道自己考不上大学还能怨得了别人？
再说了，你不是嫌我是在家种地吗？不是说我没有志向吗？不是说我烂泥巴糊不上墙吗？你说的都对，我没有考上大学，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样好了，竟管你没有跟我说你搞对象了，可我在小视频里看到了，这比你跟我说了还好，我知道了我就不会难为你了，我知道了，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钱石头这些天心里一直不痛快，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闷着头干活，闷头干活他就在心里跟自己说，泥腿子，你要争气，你要胸有大志，你这辈子就是烂泥巴也要糊到墙上！
春香婶过来了，她咯咯地笑着，很高兴的样子，她边走边说：“石头，跟你说啊，红梅来信了，她跟我说她学习很忙，一直没时间给家来信。她还在信里说，听说你上报纸了，还跟县里的书记合了影，那报纸上说你是小状元，叫我跟你说，祝贺你了！”
钱石头听春香这么说，脸上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春香婶，说了声：“谢谢。”
春香还是咯咯地笑着，她道：“石头，看来红梅是真忙，看来她真没时间写信啊，这不，多长时间这才给我写一封信！”
钱石头也附和着道：“就是，红梅确实忙！叫红梅在学校安心学习吧。”
春香说完就去干活了，钱石头想，红梅上了医护专科学校，将来出来肯定是医生，自己是个种菜的，怎么能配的上她啊！再说了，红梅在学校已经有了人，那个叫国良的小伙长得多帅啊，我应该祝贺她才是！
钱石头虽然这么想，但心里还是很痛苦的，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跟别人好了，这心里怎能好受啊！可这能怨谁呢？还是那句话，要怨就怨自己，怨自己不争气，怨自己当时一个心思的想红梅，结果学习不但没学好，大学也泡了汤！
记得谁说过一句话，“劳动能解除心中的忧伤和痛苦。”这些天钱石头一直在默默地劳动，他不是浇地就是除草，要不就是打农药，每天不声不响地干着地里的活儿。你还别说，这劳动还真能解决问题，几天后，钱石头心情有了好转，精神也振奋了起来，他又开始谋划新的工作了。|
牛背村大棚蔬菜公司的员工开支了，每人都开到了三、四千块，李铁拐和春香他们开得最多，因为他们干得早。春香拿着工资高兴地道：“石头啊，婶真的感谢你，要不是你叫婶弄这大棚菜，红梅明年的学费我去哪儿弄啊？”
李铁拐也兴奋地道：“石头，我每年出去逛东逛西的，一个人在外风餐露宿吃了多少苦，一年都挣不了三千块。可现在，我守家在地儿的，一个月都能挣到四千出头了。”
钱石头道：“铁拐叔，到年底我们按地的多少，也就是股份的大小再分红，你会开得更多的！”
李铁拐高兴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抚摸着嘴巴下那撮山羊胡，呵呵地笑着道：“熬了半辈子，可算熬出头了，现在跟上班一样，可以按月开钱了。”
钱石头道：“我们种大棚菜这才开始，以后公司还要干别的经营项目，将来发展的会更好！”
春香婶道：“咋，石头，听你这意思咱还要干别的？那干啥啊？咱这地方除了种地还能干啥？”
钱石头心有成竹地道：“我正在谋划，现在还没彻底想好，等想好了我再说。”
实际上钱石头心里早有了谱，他去各家的超市联系上菜，看到超市里的苹果和一些山货下得挺快，有的超市经理还跟他建议，叫他送些水果和核桃什么的。
钱石头一听水果和核桃在超市好卖，心里一下就盘算开了，他想，我们守着的是山，山地种庄稼不行，每年都在荒废着，要是超市里水果卖得好，何不种些水果呢？
中午，钱石头回到家，见娘从床上起来在厨房做饭，他跟娘道：“娘，你病好了？怎么不躺着了啊！”
娘道：“吃了你拿的药，这胃里舒服多了。再说了，咋能躺住啊？大棚菜地那么多活儿。”
钱石头道：“娘，你在家多歇歇吧，大棚里也不差你一个。”
娘道：“看你说的，咱这大棚蔬菜公司你是经理，我是你娘，咱更应当多干些，我可不想叫别人说闲话！”
钱石头道：“娘，又没有谁，都是自己人，铁拐叔和春香婶他们谁还攀你干活啊！”又道，“其他股东更管不了你！”
娘道：“越是这样咱越得多干，可不能叫人家戳咱的脊梁骨！”
他们说着话，钱石头就在一张纸上画了起来，他把牛背村的山地根据自己的记忆画了一张图，画好后跟娘道：“娘，你看我画的牛背山上的那些山地对不对？我是凭着记忆画的。”
娘做着饭，拿过来钱石头画的图看了看，道：“对，沿山就这些地，你画这山地干啥？”
钱石头道：“娘，你不知道，咱这山地可是摇钱树啊，这些地现在大部分都荒着，由于太干旱，不长庄家，有的人家连种都不种！所以，我想把这些山地都租下来，利用这些山地种苹果，有些地再种些核桃。”
娘睁大眼看了钱石头一眼，道：“种那些东西好卖吗？我们这山上零零星星地长着些老柿树，除了柿树就是花椒树，还没种过苹果和核桃呢！”
钱石头道：“娘，苹果和核桃各超市都在卖，我问了行情可好了！种这树对我们牛背村来说，可是最好最经济的了，我们有的是山地，而且这些山地很多都荒废着，种上果树、核桃树，土地资源得到了充分利用不说，将来换来的经济价值也高！”
娘笑笑道：“石头啊，你可真能想，好了，你说的对，既然你想干，你就干吧，娘支持你！”
中午，钱石头躺在床上，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种苹果和核桃的事，他想知道这牛背山上的地到底有多少，这样心里也好有一个数。正这样想着，他的头突然疼了起来，那疼一阵阵的，疼得他脑瓜子好像要裂开似的，满头满脸地往下淌汗。
钱石头两手捂着头，咬着牙，在床上硬挺着，挺了一会儿，他觉得头好像不疼了，不但不疼了，而且感觉还很舒服。他闭上眼，想静一静。这时，突然一股困意上来，他打了个哈欠，就想睡觉。
就在他似睡非睡、迷迷糊糊之际，他眼前的小视频“喯”地一声亮了，那视频上一下显示出了整个牛背山的全貌，一亩亩山地由近到远地展现在他的眼前，而且每一块地都标着数字，整个牛背山上的山地一共有五百六十亩。
视频还在继续地上演着，山地的亩数出来后，又开始显示出各块地种的内容。先是种的苹果树，那苹果树一棵棵，疏密有致，长得枝繁叶茂，而且结满了红色的苹果。苹果树演示过去后，紧接着就是核桃树，那一片片的核桃苗，郁郁葱葱，长势良好。这时，小视频里有一个声音在解说：“核桃苗当年就可以挂果，为了让它来年结得更多，一般头年挂的果都不要，要早早把它们打掉，切记，切记！视频里的人解说到这里，突然那视频就灭了。
钱石头莫名地道：“原来这山上种庄稼不行，可种苹果和核桃却很好！”本来钱石头想下午去牛背山亲自考察一番，可小视频上显示的数字很清晰，而且把每块地该种啥都演示的一清二楚，他不由地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下午，钱石头跟娘一块去了大棚菜地，他在大棚地里仔细地画着图纸，图纸是按照小视频里的样式画的，每块地的大小亩数、种的果树种类，他一一地画着。他在大棚里整整画了一下午，他画了两张图纸，一张是苹果园，一张是核桃林，而且还在图纸上用隶书字，规规矩矩地标注上“牛背山苹果园”和“牛背山核桃林”。
画好了图纸，钱石头正欣赏着，春香和李铁拐过来了，他们俩看着钱石头画的图纸，又看看那图纸上标的字，李铁拐惊讶地道：“嘿，石头，你要种苹果和核桃了？”
春香也指着图纸道：“这些山地可都是人家的，咱怎么种啊？”
钱石头道：“山地是人家的，可你们见过这些地长过庄稼吗？就我家那山地种的谷子，草比谷苗长得还高，特别是遇到旱季，那简直是颗粒不收啊！”又道，“春香婶，我想把这些山地都租下来种果树！”
李铁拐摸着他下巴上的那撮山羊胡道：“对，对，还别说，石头看得就是比咱远，想得就是好！不但想得好，而且图纸都画下来了，把牛背山上的果树规划的真好！”
这时，翠芳扛着一张铁锹过来了，他看见李铁拐和春香围着石头看，笑着道：“你们围着石头干啥啊？”
春香高兴地道：“翠芳姐，你不知道，石头现在又在谋划了，你看他画的这牛背山果园多好！”
翠芳道：“嗨，我还以为啥呢？他中午吃饭时就跟我说了，要种果树，还画了一张草图叫我看，你们看他累不累！”
李铁拐呵呵地笑道：“年轻人就是敢想敢干，后生有为啊！”
翠芳看着石头欣慰地笑了，她笑得很美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