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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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长空浑沌的思绪宛如上了年纪的发条,好久才转动一次,等他回过神来,身边之人已经将他衣物脱了感觉,两人呼吸交融,亲密不分彼此。不过两指宽的绸缎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看不见对面的人。
  他摸索着抓住了身边之人的手腕,昏昏沉沉问道:“君君?”
  应该是君君吧,他的身边只有君君。可是对面却并不回答。
  任长空难得急躁起来,温香暖玉在怀,香味迷惑人心。“君…”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人亲吻住了嘴唇。
  黑暗中的触感被无限扩大,耳蜗里传来亲吻的黏腻声,炙热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引追逐着,任长空忍不住红了脸颊。等身边之人放开,才轻轻喘气。
  一具温暖滑腻的躯体靠近着,黑暗中相交而眠,任长空闻着无比熟悉的香味,心里难得慌乱,君君他想干什么?
  花怀君看着被黑色绸缎遮眼的师尊,看着他脸上羞涩又慌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单看笑容是难得的单纯和纯净,仿佛一个终于得到心爱宝物的小偷。
  偏偏眸光阴鸷偏执,带着不顾一切的狠绝。两者相交,古怪极了,可惜被黑色丝绸宽带遮眼的任长空并没有看见。
  “师尊。”花怀君将人搂的更紧了,殷红舌尖探出,允上任长空薄薄的耳骨,低声呢喃着,带着魅惑人心的欲求。
  任长空终于听到了徒弟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可是浑身还是无力的紧,沉沉的软在床榻之上,浑沌间耳边轻语都带着引他昏沉的轻柔,体内的燥热又让他难得的道心不稳起来,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汹涌而来,让人无法招架。
  他努力推开身边的清凉之源,呼吸都带着热气:“君君,离我远点。”
  哪知晓小崽子抱的更紧了,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赤*肌肤相碰间,冰凉的滑腻雪白皮肉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思绪被暖香酒意和情潮冲击的一塌糊涂。
  寂静的黑暗之中,花怀君俯身看着失神的师尊,汗水洇湿了覆于眼上的黑色绸缎,小小一团,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看在花怀君眼里也是无比可爱又堪怜。
  他在脑海里回忆着前不久师尊送给他的春宫图,看着师尊因为他靠近而欢愉的模样,咬唇狠心坐了下来,有血迹顺着尖细莹白的下巴滴下,落在了师尊遮眼的黑色绸缎之间,而后缓缓渗出,蜿蜒流在师尊白皙的脸颊上,宛如在流泪。可是花怀君明白,师尊没有在流泪,那是他的眼泪。
  花怀君扣住师尊的后脑勺,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透明的眼泪洇湿了任长空耳边的发丝,留下冰凉的痕迹。指尖的魔气顺势涌入师尊的体内,任长空紧紧抓住作出了惊骇之举的小徒弟,被震惊的头脑一片发白。
  可是体内的情潮似乎找到了发泄之处,一股脑的涌入那里,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屋内,和奇异的暖香混合在一起,欢靡之中欲色深深。
  “君,君君。”任长空闻到了血腥味,哪里还顾得上刚刚的震惊,可惜眼睛被丝绸系住,黑暗一片,根本看不清床榻的情况,肌肤摩擦间只能感受到湿润黏腻的触感。
  他想抽出脑后的绳扣,却被花怀君扣住手腕动弹不得,急的脸颊更加晕红,更别提花怀君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一般,极速摩擦间,情潮犹如大浪袭来,担忧和畅意夹杂在一起,让清俊的脸庞难得有些扭曲。
  花怀君的秋色瞳仁里都是深沉的餍足气息,嘴角微微上扬,哪怕他的下身已经痛到感觉不到知觉了,可是他还是很开心,开心的要疯掉了,心脏在胸膛内疯狂跳动,体内气血翻涌,灵力与魔气相交,经脉不断崩裂又愈合,嘴角因为冲击缓缓流下一丝鲜血。
  他的师尊原来是第一次呀!
  只有一想到这个,花怀君就不能自抑的涌起不为人知的隐秘喜悦,他望着他的师尊,猛的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蒙眼play真美味呀~~(希望后面可以把脑内所有的play都写上~奶气无情主人*阴暗忠犬仆人,副cp也美味可口)
  第36章
  任长空一觉睡醒只觉得体内灵力奔腾不休,丹田充盈,灵脉竟比以往还要宽拓,体内金丹已初显形,圆溜溜的一颗隐藏于灵窍之内。
  可是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起来,床铺周围有隐隐约约的血腥气萦绕鼻尖,入目所及都是或零散或大团的血迹,血迹已经暗红干涸,深深印于锦被之上。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的身边之人呼吸舒缓绵长,显然还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之中。任长空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转过头去,可是等看见徒弟身上的惨状还是忍不住呼吸一窒,黑色的瞳孔猛的一缩。
  雪白的玉背部抓痕凌乱,红肿不堪,纤腰处两指痕迹青紫,泛着淤青,足以看出昨晚握腰之人用力之大,任长空指尖微微蜷缩,偏过头去,不想再看应该惨不忍睹的下方。可是被凌乱锦被遮掩的玉足从角落隐现,嫩白的足尖处都染上了从上方蜿蜒而来的一点殷红,宛如白玉有瑕干涸在上面,乍看令人惋惜不已。
  任长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缓缓起身,将还在熟睡的花怀君抱了起来,凌乱的乌发散落在他的手臂上,带来微凉的触感,视线下垂,任长空看见了徒弟泛红的眼角,他的长睫似乎还带着水意,湿漉漉的一片在下睑处留下了阴影,莫名显得可怜。
  顺手抓起一件衣袍披于花怀君的身上,遮掩了一身桃色春光,任长空走至隔间,那里有一处小温泉,热气蒸腾间恍若仙境。将人小心的放于温泉内,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从花怀君的口中溢出,任长空手一僵,看着徒弟紧皱的黛眉还是以更加温柔的角度将其安置好。
  水雾缭绕间,花怀君稠丽的面容更显惊艳。仿佛全天下的艳色都被集中在他一人之身,浅色的泪痣宛如神来之笔轻点于眼角下方,殷红的唇珠微翘,偏带着不解世事的天真风情。
  任长空端坐其中,将其扶正,心无杂念的为花怀君清理起来,指尖偶尔触碰的那些骇人的痕迹,还是忍不住会稍微停留,他无法做到熟视无睹。毕竟,那些都是他做的,醒来之后,昨晚的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历历在目。
  湿润的水汽染湿了发梢,乌发如墨,唇色殷红,竟似人间嫡仙人。任长空看着花怀君的楚楚眉眼,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雪白的身躯因为不适在轻微颤抖着,任长空清理完毕之后又将伤痕用药膏处理了一下再重新抱起,手心灵力一挥而过,身体瞬间变得干爽。
  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床榻,任长空轻轻皱眉,将人放到了温泉隔间的软榻之上,而后轻轻关门离开。
  他需要冷静思考一下。
  任长空并没有走远,他重新回到了温泉里,热气飘渺,白雾蒸腾,周围一切都变得雾蒙蒙起来。他轻揉额头,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有点生气有点怜惜也有点惊讶,更多的则是不知所措。
  他完全想不到君君居然会这么做。他怎么能这么做呢?任长空单手捂住脸颊,被温泉水汽蒸腾的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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