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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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喊声:“老大。”
  然后有两个人冲了进来。
  毛路看傻了,那不是金珠珠的跟班姚庄清吗?
  另一个,定睛一看,不认识。
  转头瞄向巷口,许弋?他怎么也来了?
  一直没动手的青毛看到巷口的人,笑道:“那就是许弋吧?”
  毛路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青毛扭着腰朝他走过去。
  金珠珠看到姚庄清和温岭,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帮你。”
  姚庄清费力的打掉黑毛手里的武器,看向那边利落解决掉红毛的温岭,撇撇嘴嚷道:“老大,我先来的。”
  金珠珠没空理他,她正专心致志的应付面前的打手大光头。
  “看不出来你有两下子。”
  大光头意外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欣赏。
  “你是谁?”
  大光头没理她,趁她分心时,一拳打中她的肚子。
  “打架要专心。”
  然后又是一个左勾拳,情急之下,温岭闪身来到她身边,帮她挡下。
  “温岭。”
  金珠珠见到他脸上的伤口,一下子就怒了。
  她看向大光头,眼神狠厉,下手也越来越狠。
  两人实力相当,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意外突然发生,姚庄清被两个毛围攻,后面还有个毛偷袭。
  金珠珠目光紧缩,光头抓住机会一拳把她打翻在地。
  “金老大。”
  旁边的温岭把红毛打退以后就要来帮忙,金珠珠连忙制止。
  “去帮姚庄清。”
  温岭迟疑的看着她,咬了咬牙转头去帮姚庄清。
  光头又是一拳砸到她的脸上,砸完还一脸可惜的说道:“这么漂亮的小脸,今天可要毁了。”
  剧痛袭来,金珠珠强忍着痛意,趁光头得意的时候,抓着他的头发,坐起身,猛地一撞,光头晕头转向。抓起地上的瓶子,狠狠一敲,头破血流。
  还没来的及松口气,背后黑毛抓着根棍子挥过来。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金珠珠又倒了下去。
  “老大。”
  “金珠珠。”
  “金老大。”
  叁个人都脱不开身,只能喊一声了。
  黑毛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嘲讽吐了一口唾沫。
  “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老子打的你叫爸爸。”
  金珠珠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抹掉流出来的鼻血,吐出一口血水。
  她脸上的冷漠和狠厉,黑毛看着心底竟无妄生出一股恐惧。
  再度扭打在一起,寒光一闪,她手里握着的竟然是只笔。
  “装什么好学生呢?还拿只笔当武器。哈哈哈……”
  还没笑完叁声,黑毛就笑不出来了。
  被他嘲笑的那只笔,利落的在身上划了几道口子。
  皮破见血。
  “你找死。”
  黑毛抡起拳头快准狠打在金珠珠的脸上。她一声不吭的接招,掉落的鼻血都来不及擦。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被她等到了机会。
  抓着黑毛的衣领,一记上勾拳,紧接着又是一脚,黑毛倒在地上。她立马用脚踩住,让他起不了身。
  笔在指尖转的飞快,黑毛瞪大眼睛,那头分明是刀阿!
  他害怕的看着金珠珠,眼里布满惊恐。
  “叫谁爸爸?”
  冰冷无情的问话,仿佛悬在头上的大刀,随时要斩下来。金珠珠一拳又一拳的砸到黑毛的脸上,嘴里念念有词:“叫爸爸,叫爸爸!你怎么配?”
  黑毛哆哆嗦嗦地求饶:“我错了,错了!放我走,放我……”
  金珠珠透过黑毛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瞳里看到,自己笑的异常可怖。
  有画面飞快地在脑子里闪过,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天。
  温热的尸体,粘腻的血液,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挥散不去。
  怎么都叫不醒的父亲,怎么也搓不掉血渍的裙子,以及怎么也忘不掉的噩梦。
  她冷漠的眼神,落在黑毛身上,像看一个死人。
  金珠珠举起手,笔的尖端明反射出黑毛的惊恐。
  散落的长发被风微微吹起,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映衬着脸上的伤口,看起来是来索命的女鬼。
  “金珠珠。”
  有人在喊她。
  一个人冲过来,
  有人抱住了她。
  许弋抱住浑身僵硬的金珠珠,紧紧抓着她握着笔的那只手,不停地唤她,一遍又一遍:“金珠珠,金珠珠,金珠珠……”
  温岭靠着墙,神色复杂的看着发狂的她。
  姚庄清的对面,绿毛狞笑着举起武器,结果被人一脚踢开。
  “谁坏了大爷好事?”
  绿毛气急败坏,转头一看,周笙离站在他对面,冷眼睥睨。
  他的身后,方蝶探出脑袋,一瓶子给他敲了下去。
  见周笙离看过来,方蝶立马把瓶子放了,低头装乖巧。
  解决完这些人,他们都冲到了金珠珠的面前。
  “松开。”
  她的声音低而沉,像寒冰一样冷。
  许弋默默的注视着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
  “松开!”
  金珠珠把手一扬,锋利的笔尖一下子就把他的手划破了一道口子。
  可许弋依旧没有放手,他还是抓住她的手,只是力道不如之前。
  金珠珠瞟到细细的血丝从他的手上溢出,沉默的移开视线。
  “松开。”
  “不。”
  黑毛趁其不备,在裤腿出摸出一把小刀,眼看就要成功扎到金珠珠,许弋猛地把她一拽,扑了个空。
  “老大。”
  姚庄清窃窃的看着金珠珠,小心翼翼的靠近。
  方蝶也想凑过去,被周笙离拦住。
  “你去了也没用。”
  方蝶直视他,鼓起勇气反驳道:“那我也要陪着她,她是我的朋友。”
  女孩坚定的样子让周笙离有些意外。
  但他还是拦住了她。
  金珠珠被许弋拉到一边,她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
  她低着头望着手里那支笔,握的紧紧的。
  “没事了,安全了,我们大家都安全了。”
  许弋柔声安慰她,金珠珠抬起头呆愣愣的望着他。
  他冲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金珠珠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正想说点什么时,她转过头去看方蝶。
  方蝶冲她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那是周笙离在学校没有见过的,他一下看愣了。
  然后是姚庄清,温岭,最后还有周笙离。
  她每个人都仔细看了一遍,确认他们没有事后。
  她看向手中的笔,一点一点的松开。
  许弋试图想要拿走,手刚碰到,金珠珠立马握紧,甩开他的手,警惕的看着他。
  金珠珠像一只失去妈妈的虎崽子,面对危险时下意识亮出尖锐的爪子。
  许弋无奈,拿不到,那就只能折中想办法了。
  “我不要你的,你把笔盖盖起来。”
  这次,金珠珠同意了。她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笔盖盖上。
  钢笔是很老的款式了,但看着还很新,足以见得平常主人对它的珍惜。
  周笙离见她把笔收起来,冲方蝶点点头:“你现在可以去了。”
  方蝶目光微亮,冲他点头道谢。
  因为这一场涉及的人比较多,情节也比较严重,所以学校选择报案。
  做完笔录出来后,金珠珠的情绪已经稳定了。
  曹平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心痛的要命。但还有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
  除了金珠珠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受什么伤。于是他们马不停蹄的回到学校,还没做休整就被叫去校长办公室问话了。
  校长室内,毛路和何林结结巴巴的讲述事情经过。
  毛路讲着讲着就哭了:“我只是想吓吓许弋的,我没想对他怎么样……”
  几个老师面面相觑,有老师问出关键的问题:“照你这么说,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社会人士?”
  毛路头摇的飞快,鼻涕甩的老长,“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只叫了两个人。”
  曹平沉吟一会儿,想起路上金珠珠和他讲的,他又问道:“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毛路抬头瞄了一眼众人的脸色,小声说道:“交保护费认识的。”
  他的班主任老林恨铁不成钢,“你自己曾经也是受害者,为什么反过来要以这种方法欺负别人?”
  毛路哇的一下,哭的更厉害了,“我也不想的,是他们逼我的!”
  “谁?许弋?”
  毛路点点头,他有些怨恨的看着许弋:“要不是他让我搞卫生,我也不会……不会犯错误!”
  “你冥顽不灵!”
  老林简直气死了,旁边的老师沉着脸问道:“他为什么叫你搞卫生?就只因为搞卫生你就想要报复他?”
  事到如今,毛路干脆破罐子破摔。
  “老师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毛路指着许弋,眼神扫过他和金珠珠,不服气的嚷道:“他明明就是滥用职权。我不过就是和同学们多说了几句话他就罚我……”
  “许弋怎么回事?”
  校长看向站在那儿一声不吭的人,要他给个解释。
  “这事情我来说吧。”
  曹平对于谣言这件事情是知情的。其实哪怕许弋不这么做,他之后也会重点抓这方面的纪律。
  听曹平讲完后,校长室里的老师看向毛路的眼神更不屑了。
  尤其是老林,一脸不忍直视。
  毛路扯着嗓子叫道:“才不是这样!许弋他明明就是和金珠珠有一腿。不然他为什么听到我们传金珠珠和巫溪州的谣言,要罚我们搞卫生呢?因为他嫉妒。还有为什么我叫许弋去,来的是金珠珠?。
  因为他的胡搅蛮缠,众人的目光集中在金珠珠身上,曹平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他朝金珠珠使了个眼色,让她好好说话。
  有读者微博私信我这是个he还是be
  我不是很想回
  但我强迫症 每条信息必须回
  于是我回了它一个狗头
  我觉得我的文案已经很明显了阿
  而且我一般不喜欢标明he还是be
  有时候甚至1v1都不想标
  因为我觉得你带着疑惑去看自己去找答案才有意思
  我把骨头上的肉咬下来再嚼碎喂给你
  请问还有什么味
  我八十岁的老外婆
  现在还是自己动手做饭吃饭呢
  所以那个读者短暂的关注我后
  又取关了
  我不是很介意 你们都是看文的过客
  走走停停是你的自由你的权利
  但我会记得你们每次的鼓励 评论 和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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