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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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高兴的拉着她坐下来,洋洋看着桌上的两瓶只喝了一点的二锅头,皱起眉头问:“你们中午就喝这个了呀。”
  “怎么了洋洋。”
  “不要喝烈酒呀,伤身体。”她关心的说道,坐下来双手握住我双手。
  我问她要吃什么,她说她都已经吃过了。
  我也吃饱了,看着这一桌大鱼大肉,有点腻反胃。
  叫老板买单,洋洋忙拿钱包,我拦住她说我自己来。
  老板说刚才你那个一直喊着要喝珠江的朋友已经买过了。
  靠,王大炮这厮什么时候偷偷买单了。
  我给王大炮发了个短信:说了我请客,你还偷偷买单,老子日死你。
  他马上回信息:咱两谁跟谁,钱打了。
  我回:好的,如果今天还有空喝酒,记得给我信息。
  王达:ok。
  出了饭馆,洋洋问我去哪。
  像一只小鸟逃出牢笼一般心情大好的我手一挥:“走!奢侈一番,看电影去!”
  看了一部外国的超人系列之类的片子,外国人很有意思。
  外国人的英雄和泱泱大z国的英雄各有各的特点,z国的英雄就更注重和自然的和谐,和自然融为一体,自身就能玩转宇宙。外国人的拯救地球英雄是靠着科技机械,或者强化细胞之类的,以现代科学为根本幻想着未来超越如今。
  要是老子有那么厉害的话。
  算了不胡想了,我连个康雪都搞不定,还说什么要是。
  从电影院出来,一阵冷风吹起,我裹紧了衣服的领口,小洋洋则是可爱的斜着头看着我:“冷冷呀。”
  “是的,冷冷呀。”
  她抱抱我,然后嘻嘻笑着。
  我打趣说道:“你出狱后心情好了很多嘛。”
  洋洋嘟起嘴:“什么嘛说这么难听。”
  我趁她不注意,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她呀的叫一声。
  我搂紧她:“走吧,我们去逛逛小吃街。”
  这儿离小吃街并不远,去了小吃街,我们找了一个茶屋坐下点了两杯热饮,然后在茶屋的门口点了一些小吃。
  我问洋洋调到新岗位工作开心不开心。
  李洋洋说,她原本就不喜欢沉闷的监狱,到了监狱管理局虽然也还是沉闷,但终究都比在监狱好很多。可是她父亲有些不高兴。
  我问她是不是因为被人栽赃的事。
  洋洋说她爸爸听到她被人栽赃的事,确实是不高兴,但更不高兴的是,监狱把她给调走了。
  我纳闷道:“奇怪,如果有地方去,谁愿意去监狱那个地方,你爸到底怎么想的。”
  “我爸说我性格太单纯,让我去监狱磨练。”
  李洋洋是独生子女,她父亲看着自己女儿性格柔弱单纯天真无邪,把她弄到监狱去历练历练,让她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
  她父亲真是个极品,去哪儿历练不好非要去监狱。
  “我爸说,一个人如果到了监狱工作,能让罪大恶极的囚犯既感到害怕又感到尊敬,而且还能让监狱里每个同事和领导都喜欢,那他到了社会的哪里,都是个人才。”李洋洋端起饮料喝了一口。
  我细细琢磨着这句话,能让罪大恶极的囚犯害怕又尊敬,还要让每个同事和领导都喜欢,教教我这要怎么做?
  “你爸爸是要你做到监狱长的位置吗?估计是希望你成为神吧。”
  “他说我太善良,让我去看看恶人们。我爸常说,人的心比山川还险恶。”李洋洋看着我说。
  这话确实是孔子说的,原话是,“凡人心险于山川,难知于天。天犹有春秋冬夏旦暮之期,人者厚貌深情,故有貌愿而益,有长若不肖,有顺怀而达,有坚而缦,有缓而釬。”
  “你爸那么仇恨社会啊?我可是听古人说,一个人觉得全世界都是坏人,那他多半个坏人,如果他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那他一定是好人。”我惊讶的说道。
  “他不仇恨,他是个好人,可是他觉得我太善良了。”
  “那你觉得监狱里都是坏人吗?”
  她掰着手指头数给我听:“不是呀。她们都有她们的苦衷,你看,丁灵啦,薛姐姐啦,还有死去的屈大姐啦,还有。”
  我打断她的话:“屈大姐和丁灵苦衷我知道,可是薛姐姐,是不是说的薛明媚?”
  “对呀。”
  薛明媚犯的什么罪进的监狱我还不清楚,我就问洋洋,洋洋也不知道,只说有人说薛明媚是被人害的。
  被人害的?
  具体李洋洋也不知道,她只不过听监牢里的人说薛明媚是被人害。
  我之前问过薛明媚,她也没和我说过为什么,一问起她犯的罪,她脸色都不好了。
  “你要一直在监狱管理局做下去吗?”我问李洋洋。
  李洋洋告诉我,她爸已经在安排她去别的单位了。
  李洋洋劝我,让我不再去掺和监狱里那些麻烦事了。
  我说我不掺和了。
  她说要不然你别在监狱做下去了,在外面随便找个工作都比去那里好。
  我表面说看看吧,心里想,哪有那么容易啊小姑娘,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家庭背景,我还愿意跑监狱里去干什么工作啊。
  唉,该拿什么拯救你,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吃完了小吃,我坏笑着问李洋洋有没有开过钟点房?
  李洋洋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是钟点房。
  靠。
  我说,为了向你解释什么是钟点房,我要去开一个给你看看。
  我拿出身份证,走到一个宾馆,进去了,在前台那里交了一百块压了两百押金,开了两个小时的钟点房。
  “哦,我知道啦。”洋洋说道。
  “跟上来,你知道什么。”
  “钟点房就是可以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开的房。”
  我用房卡开了房门,问她:是啊,钟点房一般都是情侣开的房,以前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就经常有同学和女朋友去开两个小时的钟点房,你说他们开来干嘛?”
  洋洋脸都红了:“不知道。”
  “哈哈,难道你的舍友们和她们男朋友都在宿舍里面搞?”我哈哈笑着打趣她。
  她打了我一下:“坏蛋,谁像你一样有那么坏。我的舍友们她们才不跟你一样。”
  “那她们都是处吗?”
  “呀!你坏死了坏死了。”她抡起小拳头。
  我把她压在了床上:“还有更坏的。”
  两个小时后。
  我和洋洋大战后疲惫的睡着,床头电话响着,接起来,果然是前台的,提醒我时间到了。
  我把洋洋叫起来。
  手机上王大炮的短信:我今天没空了,下周出牢了给我电话。
  我回个字:日。
  简单洗漱后,我告诉洋洋我晚上还要回监狱睡。
  洋洋有点小失望,问我为什么不在外面留一晚,这些天她都很想我。
  我说因为明早一早我就有事。其实我是想去那个烟酒店买烟票。
  洋洋有点小失望,但一会儿退了房出了宾馆她又开开心心起来。
  她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包袜子手套,说是怕我在监狱里面上班冷,特地给我买的,我又想到她给我买的鞋子,心里暖洋洋的。
  心想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一心只想上她。
  想起一句话:一个男人想跟你上床是正常的,这是人性。想跟你上床的不是坏男人,想跟你上床而不想负责任的才是坏男人。
  是的,我真的就是那个不想负责任的男人。
  我有些愧疚。
  路过一个商场,我拉着洋洋进去,挑了一个八百多块钱的饰带的小兔子形状的浅绿色的玉。
  我说要这个,我要送给你。
  洋洋说不能让我给钱,这东西挺贵。
  我二话不说买了单,让售货员帮忙给她系上了。真的挺漂亮。
  洋洋开心的揽住我的手,在我脸上亲了两下。
  下午这个时间段难以打到车,我先送她到了地铁口,依依不舍分别后,我才自己去公交车站等公交车。
  在走向公交车车站时,路过一个宠物店我看多了两眼,毕竟自己在宠物店干过,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经意的这两眼,让我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那个被我强后打胎的神秘的美丽女子。
  陌生是因为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别人叫她小贺,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庆贺的贺。熟悉是因为我已经和她搞过了。
  她正在背对着我在宠物店里和宠物店的医生聊着,我走过去,靠在店的玻璃门边听她干嘛。
  原来,她的博美犬病了,她抱出来给医生治病。
  不是说是前男友的狗不要了吗,看来,还算有点爱心。
  看她的脸色,红润着,这哪有像打过胎的样子。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也吓了我一跳。
  她随即看过来,见是我,惊讶了一下的神色瞬间变为愤怒,我立马夺路而逃。
  跑过街角拐弯后我停了下来,草,我为什么要跑?老子又不是做贼的。
  是洋洋给我打的,问我上了车回去没有。
  我说上车了,我问她回到了没,她告诉我回到了,让我记得想她,让我照顾好自己,让我下周出来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这小女孩,是真的投入了。
  挂了电话后,我还往宠物店那里看了一会儿,没见她了,漂亮性感脾气火爆的神秘女人。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监狱里这么一号神秘的人物,在监狱里却丝毫没有关于她的任何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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