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0章
“不，他们不会那么做。”凡林摇了摇头，把属于福克斯的架子放在了靠近床头的位置。
福克斯还会回来呢？
这让凡林有些不太确定，但是，的的确确，福克斯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为什么？”
“因为这是霍格沃兹。”凡林理所当然的说到，“不管矛盾如何，霍格沃兹都会继续前进下去，即使是伏地魔，他也不会做出关闭霍格沃兹这样的事情，或许他会杀了所有的人，但是，霍格沃兹不会消失。”
“这是……”
“汤姆也是霍格沃兹走出去的，这和这所学校无关，如果他想要彻底毁掉霍格沃兹，那么今晚就不是斯内普来了，而是他亲自带着食死徒大军从门口的位置一路杀进来。”
“所以，霍格沃兹不会关闭？”
“应该是这样，”凡林说到，“霍格沃兹的事情最终还是需要霍格沃兹人自己来决定。”
“不管怎么样，或许明天我们就都有了决定，罗恩，或许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
所有的课程都暂时终止了，所有的考试也都被延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些学生急匆匆的跟随他们的父母离开了霍格沃茨……佩蒂尔姐妹是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后那天早晨的早饭前离开的；而扎卡赖斯.史密斯则是被他那个看起来很傲慢的父亲从城堡护送回去的。另一方面，西莫却拒绝了直接回他妈妈家，他妈妈同意了他在葬礼后继续留在那里。
他们在入口大厅进行了一场哭喊的比赛。而他妈妈在霍格莫德很难找到空的床位。
西莫对哈利和凡林说，现在很多男巫和女巫都蜂拥而至，准备表示他们对邓不利多的尊敬和怀念。
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前的下午晚些时候，一辆有房子那么大的、由两匹巨大有翼怪马拉着的兰色马车出现在了天空中，并在森林边缘降落了。
这个场面引起那些没见过的年轻学生一阵骚动。
凡林从窗户向外望去，看到一位高大而优雅、皮肤呈橄榄色的黑发女士从马车的梯子上走了下来，被等候多时的海格用胳膊扶住了。
布斯巴顿的人，他们当然要来，如果在把尼可勒梅逝世的消息放出去，布斯巴顿还真是有的要忙。
当然，与此同时，魔法部的代表团，包括魔法部长本人，都出现在城堡内。哈里很频繁的避免与他们中的任何人接触；他确信，他迟早会被再次问及关于邓不利多最后一次离开霍格沃茨远行的事。
这期间，哈利、罗恩、凡林、赫敏还有金妮整天都在一起，晴朗的天气似乎在戏弄他们。
凡林突然有些感慨，最近的日子平静的让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邓不利多没那么早的离开，这一切会怎样？是不是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就像是那些酒吧里面的醉汉一样的谈天说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极力的避免一些现在看起来十分尖锐也十分糟糕的问题？
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的尸体也在邓布利多死亡地点后的树林被发现了。
凡林承认，这是他做的，因为全学校就他一个人这样使用魔法。
格雷伯克的头颅被切断并且冰封了起来，至于尸体被无数的坚冰钉在了地上。
当然，还有其他的食死徒，比如说阿莱兄妹，在大门口发现的，那里的血液都被冻结在裸露的土地上。
这一度让麦格教授十分的担忧，当然，凡林做出了承诺，而且，麦格教授也没有在问有关于邓布利多的事情。
很明白，哈利和凡林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自己解决邓布利多留下来的问题。
小天狼星在第二天的早上回来的，为了稳定小天狼星的情绪，卢平不得不把他带离霍格沃兹。
斯内普杀死了邓布利多？
事情终于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甚至于凡林有的时候也在恍惚，是不是斯内普真的背叛了他们。
他们每天去两次医院的侧楼：纳威已经离开了，但是比尔仍然要接受庞弗雷夫人的护理。
比尔的伤还和以前一样糟糕，实际上，虽然他很幸运的保住了眼睛和腿，不过他已经与疯眼汉穆迪很相似了，但是他的性格和以前相比还是没有改变的。
芙蓉总是十分的开心，毕竟曾经的比尔很酷，能够将一个媚娃迷倒，而现在，比尔只属于芙蓉一个人，因为放到外面，根本就没人会要他。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笑话。
不过，凡林还是承诺比尔为他订制一套炼金装备，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还可以动一个小的手术，不过显然，比尔并不放在心上。
毕竟，这是要结婚的男人，对于一生也就确定了下来，而且芙蓉又那么爱他。
“我估计我将不得不相信他真的要和芙蓉结婚了，”金妮在晚上叹了口气，悲伤的说着，她那时正在和赫敏、凡林、哈利、罗恩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打开的窗户边，望着外面的广场。
“她也不是那么糟，”哈利言不由衷的说，“虽然……难看一些。”
这句话哈利说出来实在是太违心了一些，以至于哈利更加慌张了，因为金妮挑了挑眉毛，发出一声冷笑。
“那么，我相信如果妈妈组织的话，我也会。”
“我们知道的其他人还有谁死了？”凡林向赫敏问到，而赫敏正在阅读《预言家日报》。
“没有了，当然，或许是这里没报道，最近离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魔法部又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
“他们仍然在寻找斯内普，但是没有任何迹象……”
“当然没有，”哈利变的很生气，“魔法部的人就是一帮……”
“除非他们找到了伏地魔，否则他们不会停止寻找斯内普的。而且看起来他们这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去睡觉了，”金妮打了一个呵欠，“自从……我就一直没能好好的睡个觉了，我需要休息。”
她吻了一下哈利(罗恩尖锐的把脸转了过去)，看看其他两个人，然后凡林很自然的把赫敏拉在怀里……
嗯……
这么好像是有点过分。
不过金妮显然没什么精神了，她走向了女生宿舍。门在金妮身后关闭的一瞬间，赫敏斜着面对哈利，脸上露出了最常见的表情。“哈利，我今天早晨在图书馆发现了一些事……”
哈利在装傻。他没有感觉到他以前有如此多的感情，兴奋，好奇，强烈的想要探求秘密的答案，他只知道在他沿着黑暗向前走的更远之前，发现真正的魂器的任务必须完成。
在他面前是一条崎岖的小路，这条路以前是邓不利多和他一起走的，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只能一个人走下去了。
还有两个魂器，杯子，还有一个不知道的东西。这让哈利变得茫然，甚至于，哈利妄图求助于自己的梦境，但是这并没有卵用。
“是什么？”哈利问到，“如果你可以不要打击我的话……”
“只是……”赫敏有些为难，“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关于……斯内普”
她紧张不安的注视着哈利，然后一次连贯的说出了那个名字。“他怎么了？”哈里心情沉重，跌坐在椅子上。
“这只是我关于关于混血王子的一点正确的看法……”她试探性的说。
“你不得不总是戳我的痛处吗，赫敏？！你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
“不……不……哈里，我不是那个意思！”赫敏显得很惊慌，四周环视来确定没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只不过是看了艾琳曾经拥有的书，你也知道……她是斯内普的妈妈！”
“我只知道她长的不怎么漂亮。”罗恩插嘴道。赫敏没有理他。
“别打岔……”凡林站出来进行日常的对话维护。
“我查过了老预言家中的其余者，发现有一份很简短的告示，说的是艾琳嫁给了一个叫托比斯的人，接着的报告显示她生了一个……”
“杀人犯！”哈利立刻厌恶地说到。
“好的……是的！”赫敏说“所以………至少有一点是对的，可以看出斯内普一定很自豪于作一个“混血王子”从预言中可以看出托比斯是一个麻瓜……”
“很好，正合适。”哈利说：“他装作自己是一个纯血的使他可以加入卢修斯.马尔福并依靠他们………他像伏地魔一样有纯血的母亲和一个麻瓜父亲……当然，由于对他们都对自己的出身感到羞愧，试图使自己对使用黑魔法感到恐惧，给自己取了一个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名字……伏地魔……混血王子，邓布利多怎么会弄错呢？”
哈利停了下来，向窗外望去，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邓不利多对斯内普那无法理解的信任……但赫敏刚刚不经意的提醒了他：他，哈利，也一样被骗了……
尽管这些潦草的咒语越来越脏，他仍然无法相信那个聪明的男孩病了，而且那个男孩还帮助了他……帮助了他……这个想法几乎叫他无法忍受。
自己在用一个杀人犯的东西而沾沾自喜，甚至极力的维护？
“现在……”
“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阻止你用那本书，”罗恩说。“他肯定知道了你从哪得到的它。”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哈利悲痛的说，“他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神锋无影咒语的，他并不真正需要靠摄取神念。他甚至可能在那之前就知道了斯拉霍恩说的关于我是如何在魔药课上大放光彩的……那离不开他这本在橱柜底层的书，不是吗？”
“那他为什么不告发你呢？”罗恩问到。
“我想他不想把自己与那本书联系起来。”赫敏说道“我不认为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后会很高兴。而且即使斯内普之前声明那不是他的，斯拉霍恩也会立刻认出那是他的笔迹。无论如何，那本书是在斯内普的旧教室里丢失的，而且我敢打赌，邓布利多知道斯内普的母亲的名字是艾琳。”
“我应该把那本书给邓不利多看的”，哈利懊恼的说着，“那时他告诉了我伏地魔是多么的邪恶，甚至他在校时也是如此，我也有证据说明斯内普是……”
“邪恶是一个强大的词语，”赫敏表现的很平静。
“你是最先告诉我这本书很危险的人！”哈利陷入迷茫。
“我正试着说，哈利，你对自己的自责太深了，我一直以为混血王子似乎有很令人厌恶的……幽默感，但我决没想到他是一个潜伏的杀手……”说着，赫敏把目光转向了凡林。
这让赫敏有些不安，因为……
“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没猜到斯内普是……你知道的，”罗恩说，接着说到，然后，其他人就不在出声。
“你……没关系吧！”赫敏主动靠了过来，用她的脸贴在凡林胸膛的位置。
如果说几个人里谁对斯内普最尊敬，那就是凡林无疑了。
这似乎成为了凡林做过的最错的一件事。
“我没关系。”凡林小声的说着，只是环住赫敏的腰肢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让凡林和哈利一样，去痛斥斯内普的恶劣行径？
必须承认，在邓布利多死亡的一刻，凡林的情绪是有些不太稳定，不同于哈利，凡林迁怒于马尔福，然后斯内普为马尔福挡了一道魔咒，以至于斯内普的手臂都废掉了。
还有那些食死徒，除了逃跑的贝拉还有塔弗尔之外，剩下的人基本都被凡林永远的留在了霍格沃兹。
“这不是你的错，凡林！”哈利突然意识到了，似乎难过的还有凡林，斯内普曾经教过他……
“我是说，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你救了我，然后留下了一堆食死徒……”
“必须要有人付出一些代价不是么。”凡林说到，“我想，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亲手来解决，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那！”
“是的……”哈利张了张嘴，接着，众人又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次比以往都要糟糕且沉重的多。
他们的支柱倒下来，从此，在做任何事情，都要依靠他们自己。
沉默降临在他们中间，每个人都失去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哈利可以确定他们，像他自己一样，正在想着即将到来的明天的清晨，当邓布利多的身体将要永远的休息时。
哈利以前只参加过雷古勒斯的葬礼，虽然说，雷古勒斯令人感到敬佩，但事实上，除了小天狼星之外，哈利几个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想。
哈利不知道应该期待什么并且对他将要看到的，将要感觉到的有一丝担心。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只有当邓布利多的葬礼结束时才能感觉到邓布利多的死是真的。
虽然他有时间去接受那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头脑中有大片的空虚，整个城堡中除了事情的真相外，没有人在讨论其他的事情，哈利发现自己仍旧难以接受邓布利多已经离去的这个事实。
福克斯还会回来呢？
这让凡林有些不太确定，但是，的的确确，福克斯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为什么？”
“因为这是霍格沃兹。”凡林理所当然的说到，“不管矛盾如何，霍格沃兹都会继续前进下去，即使是伏地魔，他也不会做出关闭霍格沃兹这样的事情，或许他会杀了所有的人，但是，霍格沃兹不会消失。”
“这是……”
“汤姆也是霍格沃兹走出去的，这和这所学校无关，如果他想要彻底毁掉霍格沃兹，那么今晚就不是斯内普来了，而是他亲自带着食死徒大军从门口的位置一路杀进来。”
“所以，霍格沃兹不会关闭？”
“应该是这样，”凡林说到，“霍格沃兹的事情最终还是需要霍格沃兹人自己来决定。”
“不管怎么样，或许明天我们就都有了决定，罗恩，或许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
所有的课程都暂时终止了，所有的考试也都被延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些学生急匆匆的跟随他们的父母离开了霍格沃茨……佩蒂尔姐妹是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后那天早晨的早饭前离开的；而扎卡赖斯.史密斯则是被他那个看起来很傲慢的父亲从城堡护送回去的。另一方面，西莫却拒绝了直接回他妈妈家，他妈妈同意了他在葬礼后继续留在那里。
他们在入口大厅进行了一场哭喊的比赛。而他妈妈在霍格莫德很难找到空的床位。
西莫对哈利和凡林说，现在很多男巫和女巫都蜂拥而至，准备表示他们对邓不利多的尊敬和怀念。
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前的下午晚些时候，一辆有房子那么大的、由两匹巨大有翼怪马拉着的兰色马车出现在了天空中，并在森林边缘降落了。
这个场面引起那些没见过的年轻学生一阵骚动。
凡林从窗户向外望去，看到一位高大而优雅、皮肤呈橄榄色的黑发女士从马车的梯子上走了下来，被等候多时的海格用胳膊扶住了。
布斯巴顿的人，他们当然要来，如果在把尼可勒梅逝世的消息放出去，布斯巴顿还真是有的要忙。
当然，与此同时，魔法部的代表团，包括魔法部长本人，都出现在城堡内。哈里很频繁的避免与他们中的任何人接触；他确信，他迟早会被再次问及关于邓不利多最后一次离开霍格沃茨远行的事。
这期间，哈利、罗恩、凡林、赫敏还有金妮整天都在一起，晴朗的天气似乎在戏弄他们。
凡林突然有些感慨，最近的日子平静的让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邓不利多没那么早的离开，这一切会怎样？是不是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就像是那些酒吧里面的醉汉一样的谈天说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极力的避免一些现在看起来十分尖锐也十分糟糕的问题？
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的尸体也在邓布利多死亡地点后的树林被发现了。
凡林承认，这是他做的，因为全学校就他一个人这样使用魔法。
格雷伯克的头颅被切断并且冰封了起来，至于尸体被无数的坚冰钉在了地上。
当然，还有其他的食死徒，比如说阿莱兄妹，在大门口发现的，那里的血液都被冻结在裸露的土地上。
这一度让麦格教授十分的担忧，当然，凡林做出了承诺，而且，麦格教授也没有在问有关于邓布利多的事情。
很明白，哈利和凡林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自己解决邓布利多留下来的问题。
小天狼星在第二天的早上回来的，为了稳定小天狼星的情绪，卢平不得不把他带离霍格沃兹。
斯内普杀死了邓布利多？
事情终于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甚至于凡林有的时候也在恍惚，是不是斯内普真的背叛了他们。
他们每天去两次医院的侧楼：纳威已经离开了，但是比尔仍然要接受庞弗雷夫人的护理。
比尔的伤还和以前一样糟糕，实际上，虽然他很幸运的保住了眼睛和腿，不过他已经与疯眼汉穆迪很相似了，但是他的性格和以前相比还是没有改变的。
芙蓉总是十分的开心，毕竟曾经的比尔很酷，能够将一个媚娃迷倒，而现在，比尔只属于芙蓉一个人，因为放到外面，根本就没人会要他。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笑话。
不过，凡林还是承诺比尔为他订制一套炼金装备，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还可以动一个小的手术，不过显然，比尔并不放在心上。
毕竟，这是要结婚的男人，对于一生也就确定了下来，而且芙蓉又那么爱他。
“我估计我将不得不相信他真的要和芙蓉结婚了，”金妮在晚上叹了口气，悲伤的说着，她那时正在和赫敏、凡林、哈利、罗恩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打开的窗户边，望着外面的广场。
“她也不是那么糟，”哈利言不由衷的说，“虽然……难看一些。”
这句话哈利说出来实在是太违心了一些，以至于哈利更加慌张了，因为金妮挑了挑眉毛，发出一声冷笑。
“那么，我相信如果妈妈组织的话，我也会。”
“我们知道的其他人还有谁死了？”凡林向赫敏问到，而赫敏正在阅读《预言家日报》。
“没有了，当然，或许是这里没报道，最近离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魔法部又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
“他们仍然在寻找斯内普，但是没有任何迹象……”
“当然没有，”哈利变的很生气，“魔法部的人就是一帮……”
“除非他们找到了伏地魔，否则他们不会停止寻找斯内普的。而且看起来他们这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去睡觉了，”金妮打了一个呵欠，“自从……我就一直没能好好的睡个觉了，我需要休息。”
她吻了一下哈利(罗恩尖锐的把脸转了过去)，看看其他两个人，然后凡林很自然的把赫敏拉在怀里……
嗯……
这么好像是有点过分。
不过金妮显然没什么精神了，她走向了女生宿舍。门在金妮身后关闭的一瞬间，赫敏斜着面对哈利，脸上露出了最常见的表情。“哈利，我今天早晨在图书馆发现了一些事……”
哈利在装傻。他没有感觉到他以前有如此多的感情，兴奋，好奇，强烈的想要探求秘密的答案，他只知道在他沿着黑暗向前走的更远之前，发现真正的魂器的任务必须完成。
在他面前是一条崎岖的小路，这条路以前是邓不利多和他一起走的，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只能一个人走下去了。
还有两个魂器，杯子，还有一个不知道的东西。这让哈利变得茫然，甚至于，哈利妄图求助于自己的梦境，但是这并没有卵用。
“是什么？”哈利问到，“如果你可以不要打击我的话……”
“只是……”赫敏有些为难，“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关于……斯内普”
她紧张不安的注视着哈利，然后一次连贯的说出了那个名字。“他怎么了？”哈里心情沉重，跌坐在椅子上。
“这只是我关于关于混血王子的一点正确的看法……”她试探性的说。
“你不得不总是戳我的痛处吗，赫敏？！你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
“不……不……哈里，我不是那个意思！”赫敏显得很惊慌，四周环视来确定没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只不过是看了艾琳曾经拥有的书，你也知道……她是斯内普的妈妈！”
“我只知道她长的不怎么漂亮。”罗恩插嘴道。赫敏没有理他。
“别打岔……”凡林站出来进行日常的对话维护。
“我查过了老预言家中的其余者，发现有一份很简短的告示，说的是艾琳嫁给了一个叫托比斯的人，接着的报告显示她生了一个……”
“杀人犯！”哈利立刻厌恶地说到。
“好的……是的！”赫敏说“所以………至少有一点是对的，可以看出斯内普一定很自豪于作一个“混血王子”从预言中可以看出托比斯是一个麻瓜……”
“很好，正合适。”哈利说：“他装作自己是一个纯血的使他可以加入卢修斯.马尔福并依靠他们………他像伏地魔一样有纯血的母亲和一个麻瓜父亲……当然，由于对他们都对自己的出身感到羞愧，试图使自己对使用黑魔法感到恐惧，给自己取了一个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名字……伏地魔……混血王子，邓布利多怎么会弄错呢？”
哈利停了下来，向窗外望去，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邓不利多对斯内普那无法理解的信任……但赫敏刚刚不经意的提醒了他：他，哈利，也一样被骗了……
尽管这些潦草的咒语越来越脏，他仍然无法相信那个聪明的男孩病了，而且那个男孩还帮助了他……帮助了他……这个想法几乎叫他无法忍受。
自己在用一个杀人犯的东西而沾沾自喜，甚至极力的维护？
“现在……”
“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阻止你用那本书，”罗恩说。“他肯定知道了你从哪得到的它。”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哈利悲痛的说，“他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神锋无影咒语的，他并不真正需要靠摄取神念。他甚至可能在那之前就知道了斯拉霍恩说的关于我是如何在魔药课上大放光彩的……那离不开他这本在橱柜底层的书，不是吗？”
“那他为什么不告发你呢？”罗恩问到。
“我想他不想把自己与那本书联系起来。”赫敏说道“我不认为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后会很高兴。而且即使斯内普之前声明那不是他的，斯拉霍恩也会立刻认出那是他的笔迹。无论如何，那本书是在斯内普的旧教室里丢失的，而且我敢打赌，邓布利多知道斯内普的母亲的名字是艾琳。”
“我应该把那本书给邓不利多看的”，哈利懊恼的说着，“那时他告诉了我伏地魔是多么的邪恶，甚至他在校时也是如此，我也有证据说明斯内普是……”
“邪恶是一个强大的词语，”赫敏表现的很平静。
“你是最先告诉我这本书很危险的人！”哈利陷入迷茫。
“我正试着说，哈利，你对自己的自责太深了，我一直以为混血王子似乎有很令人厌恶的……幽默感，但我决没想到他是一个潜伏的杀手……”说着，赫敏把目光转向了凡林。
这让赫敏有些不安，因为……
“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没猜到斯内普是……你知道的，”罗恩说，接着说到，然后，其他人就不在出声。
“你……没关系吧！”赫敏主动靠了过来，用她的脸贴在凡林胸膛的位置。
如果说几个人里谁对斯内普最尊敬，那就是凡林无疑了。
这似乎成为了凡林做过的最错的一件事。
“我没关系。”凡林小声的说着，只是环住赫敏的腰肢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让凡林和哈利一样，去痛斥斯内普的恶劣行径？
必须承认，在邓布利多死亡的一刻，凡林的情绪是有些不太稳定，不同于哈利，凡林迁怒于马尔福，然后斯内普为马尔福挡了一道魔咒，以至于斯内普的手臂都废掉了。
还有那些食死徒，除了逃跑的贝拉还有塔弗尔之外，剩下的人基本都被凡林永远的留在了霍格沃兹。
“这不是你的错，凡林！”哈利突然意识到了，似乎难过的还有凡林，斯内普曾经教过他……
“我是说，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你救了我，然后留下了一堆食死徒……”
“必须要有人付出一些代价不是么。”凡林说到，“我想，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亲手来解决，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那！”
“是的……”哈利张了张嘴，接着，众人又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次比以往都要糟糕且沉重的多。
他们的支柱倒下来，从此，在做任何事情，都要依靠他们自己。
沉默降临在他们中间，每个人都失去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哈利可以确定他们，像他自己一样，正在想着即将到来的明天的清晨，当邓布利多的身体将要永远的休息时。
哈利以前只参加过雷古勒斯的葬礼，虽然说，雷古勒斯令人感到敬佩，但事实上，除了小天狼星之外，哈利几个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想。
哈利不知道应该期待什么并且对他将要看到的，将要感觉到的有一丝担心。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只有当邓布利多的葬礼结束时才能感觉到邓布利多的死是真的。
虽然他有时间去接受那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头脑中有大片的空虚，整个城堡中除了事情的真相外，没有人在讨论其他的事情，哈利发现自己仍旧难以接受邓布利多已经离去的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