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询问
“事...呵呵，我哪知道什么事呢，一个快要入土之人，算了，你们爱问就问吧。“
”那打扰了，妇人。“黎栩抱拳道，”我记得您昨日说过，您那村子的事...“
”我那村子是死了很多人，怎么了？“
”他们身上可以中毒迹象？“
”中毒？什么毒不毒的，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们是被鬼神夺去了性命，若真的是中毒的症状，也不会有这种传言冒出。“
没有任何症状，黎栩心中的疑团明了了一些。
“这事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就是突然发生的？”
“当然，若真有什么预兆，我们也不至于吓成那个样子，当年土匪进村，老虎吃人，村人都没怕过，该杀，还是拿起枪啊弓的，一顿把他们打得干干净净，可是遇到了鬼神，我们就真的一筹莫展了。”
也没有任何预兆...
“还有一个问题，请您务必认真回想。”
“什么务必不务必的，你们城里人就爱故弄玄虚，说吧。”
“夫人您...可曾亲眼见过那些因为鬼神而死的人？“
”我哪敢见..那些人都忌讳我，说我遭灾，不让我见的。“
”那您是否见过？请您一定要认真回答，这关系到许多人的性命。“
”你说得可真吓人，我村里发生的稀罕事，怎么就和别人的性命扯上边聊呢？“
”实不相瞒，这儿的都城，也发生了和夫人您所说过的极其相似的事。“
”后生！“那妇人脸色煞白，吓得跌坐在床，”你说得可是真？这城里也发生了鬼神害人之事？“
还不等黎栩回答，她便挣扎着要下床，小孩跑过来，要扶她，被一把推开，那妇人披头散发，嘴里不住念叨，”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我得离开，若是因为我的缘故，鬼神又要迁怒，害死无辜人，那可如何是好...
“夫人！”璃瞳赶忙上前拉住她，“没事的！您不用怕，没有人死去，他们只是病了...，病了而已。“”病了？“妇人重复了这两个字，愣愣的看着她，”病了，那还好，还好...不然我和宝儿又要东躲西藏了，老天保佑，他们一定要好过来，老天保佑，千万别死了...“
”夫人，您不用怕，若肯将实情告诉我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妇人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放松紧张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显警惕，她看着衣冠楚楚的黎栩二人，道：“你们该不会...该不会是这里的县太爷派来的吧？觉得我是煞星，就派你们来打探...
“当然不是！”黎栩赶忙说，“我们的家人病了，心急如焚，所以才来问问您的，若真是那什么县太爷派来害您的，就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后生！”妇人制住他，“这话可说不得，神仙在上面听着呢！“
黎栩一笑，严肃道：“为今之计，还请夫人您好好告之我们，您，究竟有没有见过那因鬼神而亡的人呢？”
“见过...那妇人闭上眼睛，抿住嘴唇，仔细回想过往的记忆，“我想起来了...当初第一个被诅咒的人，还是我发现的。“
”是您发现的？“璃瞳惊讶的叫道。
“嗯，”那妇人点头，接着道：“当时家中没米了，我又不方便去买，便寻思着去旁人家借一借米，邻居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子，丧了夫，一个人独居在家，我经常去看她，因而我们关系不错，我想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是会愿意借给我米的。”
“我便去敲她的门，开始只是很小声的几下，以往她耳朵很灵，这样的声音就足够会听到了，但那天我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实在见不到人，我想她莫非是嫌我来借东西不肯给我开门？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我还没说我来做什么，她怎么就知道呢！”
”我想该不会是遭贼了，遇匪了，大猫儿下山了不成？这可不行！我当即撞门，门哐的一声响，开了，我蹑手蹑脚的跑进去，怕那匪还在，所以特别小心，进去一看，她就在那前院，那水井旁边，躺着，哪儿都没伤着，可任我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想她是怎么了，便叫来了其他人，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
“那女子身上没有人任何伤口么？细微的也没有，您确认过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山里人哪会不懂这些，担心她是被毒蛇给咬了，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连个皮都没擦破。“
真得很相似，黎栩转头去看璃瞳，璃瞳轻轻地点了一点头。
如果是那样的话...
“妇人，您自那之后，便生了病，经常躺在床上？”
“我...刚开始感觉头晕乎乎的，动都动不了。“
”您当时有昏过去的情况吗？“
”客人，你问这个干嘛？“妇人很警惕。
”只是问问而已。“黎栩从容答道。
那妇人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有是有过，当时过了不久，突然觉得脑袋发晕，跟要下坠一样，拦都拦不住，朦胧中，我好像听到了宝儿的声音，但是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事后别人才告诉我，我晕倒在路边，只有宝儿和我在一起。“
“那些村人还说，看见宝儿在嚼一些花草，我嘴里也有一些，想是宝儿当时年纪还小，家中没米，没饭吃，饿了，便出来找我，把那路边的花花草草当作饭给吃了，也不忘喂我一点。”
花，花，醒过来....
黎栩眼神愈亮。
“那您之后，就醒过来了？”
“废话！”妇人怒道，“若不醒过来，岂不是成了死人！“
”那花之后呢？“
”野花嘛，宝儿经常拿它过家家用，当初我抱着他要逃，他还舍不得，采了几株种子要养，你看，门前那堆就是，这里不适合种野花，所以就开了几朵，不多。“
“陛下，说不定是...璃瞳看着他，露出一抹笑意，频频以眼神示意，黎栩自然心领神会。
”那打扰了，妇人。“黎栩抱拳道，”我记得您昨日说过，您那村子的事...“
”我那村子是死了很多人，怎么了？“
”他们身上可以中毒迹象？“
”中毒？什么毒不毒的，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们是被鬼神夺去了性命，若真的是中毒的症状，也不会有这种传言冒出。“
没有任何症状，黎栩心中的疑团明了了一些。
“这事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就是突然发生的？”
“当然，若真有什么预兆，我们也不至于吓成那个样子，当年土匪进村，老虎吃人，村人都没怕过，该杀，还是拿起枪啊弓的，一顿把他们打得干干净净，可是遇到了鬼神，我们就真的一筹莫展了。”
也没有任何预兆...
“还有一个问题，请您务必认真回想。”
“什么务必不务必的，你们城里人就爱故弄玄虚，说吧。”
“夫人您...可曾亲眼见过那些因为鬼神而死的人？“
”我哪敢见..那些人都忌讳我，说我遭灾，不让我见的。“
”那您是否见过？请您一定要认真回答，这关系到许多人的性命。“
”你说得可真吓人，我村里发生的稀罕事，怎么就和别人的性命扯上边聊呢？“
”实不相瞒，这儿的都城，也发生了和夫人您所说过的极其相似的事。“
”后生！“那妇人脸色煞白，吓得跌坐在床，”你说得可是真？这城里也发生了鬼神害人之事？“
还不等黎栩回答，她便挣扎着要下床，小孩跑过来，要扶她，被一把推开，那妇人披头散发，嘴里不住念叨，”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我得离开，若是因为我的缘故，鬼神又要迁怒，害死无辜人，那可如何是好...
“夫人！”璃瞳赶忙上前拉住她，“没事的！您不用怕，没有人死去，他们只是病了...，病了而已。“”病了？“妇人重复了这两个字，愣愣的看着她，”病了，那还好，还好...不然我和宝儿又要东躲西藏了，老天保佑，他们一定要好过来，老天保佑，千万别死了...“
”夫人，您不用怕，若肯将实情告诉我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妇人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放松紧张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显警惕，她看着衣冠楚楚的黎栩二人，道：“你们该不会...该不会是这里的县太爷派来的吧？觉得我是煞星，就派你们来打探...
“当然不是！”黎栩赶忙说，“我们的家人病了，心急如焚，所以才来问问您的，若真是那什么县太爷派来害您的，就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后生！”妇人制住他，“这话可说不得，神仙在上面听着呢！“
黎栩一笑，严肃道：“为今之计，还请夫人您好好告之我们，您，究竟有没有见过那因鬼神而亡的人呢？”
“见过...那妇人闭上眼睛，抿住嘴唇，仔细回想过往的记忆，“我想起来了...当初第一个被诅咒的人，还是我发现的。“
”是您发现的？“璃瞳惊讶的叫道。
“嗯，”那妇人点头，接着道：“当时家中没米了，我又不方便去买，便寻思着去旁人家借一借米，邻居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子，丧了夫，一个人独居在家，我经常去看她，因而我们关系不错，我想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是会愿意借给我米的。”
“我便去敲她的门，开始只是很小声的几下，以往她耳朵很灵，这样的声音就足够会听到了，但那天我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实在见不到人，我想她莫非是嫌我来借东西不肯给我开门？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我还没说我来做什么，她怎么就知道呢！”
”我想该不会是遭贼了，遇匪了，大猫儿下山了不成？这可不行！我当即撞门，门哐的一声响，开了，我蹑手蹑脚的跑进去，怕那匪还在，所以特别小心，进去一看，她就在那前院，那水井旁边，躺着，哪儿都没伤着，可任我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想她是怎么了，便叫来了其他人，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
“那女子身上没有人任何伤口么？细微的也没有，您确认过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山里人哪会不懂这些，担心她是被毒蛇给咬了，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连个皮都没擦破。“
真得很相似，黎栩转头去看璃瞳，璃瞳轻轻地点了一点头。
如果是那样的话...
“妇人，您自那之后，便生了病，经常躺在床上？”
“我...刚开始感觉头晕乎乎的，动都动不了。“
”您当时有昏过去的情况吗？“
”客人，你问这个干嘛？“妇人很警惕。
”只是问问而已。“黎栩从容答道。
那妇人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有是有过，当时过了不久，突然觉得脑袋发晕，跟要下坠一样，拦都拦不住，朦胧中，我好像听到了宝儿的声音，但是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事后别人才告诉我，我晕倒在路边，只有宝儿和我在一起。“
“那些村人还说，看见宝儿在嚼一些花草，我嘴里也有一些，想是宝儿当时年纪还小，家中没米，没饭吃，饿了，便出来找我，把那路边的花花草草当作饭给吃了，也不忘喂我一点。”
花，花，醒过来....
黎栩眼神愈亮。
“那您之后，就醒过来了？”
“废话！”妇人怒道，“若不醒过来，岂不是成了死人！“
”那花之后呢？“
”野花嘛，宝儿经常拿它过家家用，当初我抱着他要逃，他还舍不得，采了几株种子要养，你看，门前那堆就是，这里不适合种野花，所以就开了几朵，不多。“
“陛下，说不定是...璃瞳看着他，露出一抹笑意，频频以眼神示意，黎栩自然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