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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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阮清釉第一次离除了她爹之外的异性这么近,在她的印象里,男人与男生的区别,无外乎是在于年龄的差距。
  傅景辞跟她是差不多的年纪,阮清釉却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么令人难堪却又暧昧的话会是从这个少年嘴巴里说出来。
  她抗拒般想后退,傅景辞早有所料,身侧的手轻轻松松的扣住阮清釉的腰往前推,距离近到他一吐一吸之间,下半身令人不容忽视存在的某物就会随着主人攻城略池。
  “想跑去哪儿?”傅景辞提了提垮下的某个部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在腿心的处撞了下,他轻轻笑了出来,与方才包厢里头那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不同,这会明显是发自愉悦的笑容。
  阮清釉不明白他怎么无端端笑了起来。
  傅景辞指腹在她腰间轻轻摩擦,引得阮清釉浑身僵硬,他才放下这恶作剧般的动作,开口时声线低了几分,低哑又诱惑人心,“阮清釉,我都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不试试看不是很吃亏?”
  女孩的身子娇娇软软,傅景辞手掌心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触感,鼻息间是属于少女特有的幽香,让他忍不住又把人揽近怀里几分。
  两人虽同在一个学校,又同在一间教室,也不过是一条过道的距离,阮清釉跟他说过的话的次数绝对能一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谁也想不到阮清釉会跟傅景辞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连阮清釉做梦也想不到
  ,傅景辞会是阮婉丽爬床对象的儿子。
  还真他妈狗屎的缘分!!!
  阮清釉轻轻喘了口气,她咬着唇,努力忽视随着傅景辞提胯,故意一下一下撞进腿心的某物,她能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伴随着他的撞击而羞耻地流了出来,一下子湿了内裤。
  她夹紧双腿,抬手撑在傅景辞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下巴不期然被一股力道钳制住,阮清釉被迫仰头看向他。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许是特意为了营造西餐厅的浪漫氛围,在阮清釉看来,却更像是在偷情。
  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在偷情么?
  傅景辞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去看姜元,他发现她长得是真的好看,眼尾微微勾着,跟个狐狸精似的,有着说不出又心痒的韵味。
  阮清釉像阮婉丽,又与她并非是完全相像,与阮婉丽那种久经情场浑身上下散发的骚味的女人相比起来,起码阮清釉是稚嫩的。
  阮清釉仰着脖子,眼睛因被头顶上落下的灯光刺得一酸,染着水润润的,鼻子红红,跟被人欺负了一样。
  傅景辞无声笑了下,现在可不就是他在欺负她么?
  他喉结一滚,眼中已有别样的情绪。
  傅景辞忍不住低下头,身子太高令他不得不略微弯下腰,在阮清釉那块晃眼诱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轻轻吮吸着,声音略微有些喑哑,他又重复问道,“阮清釉,要不要试试看,嗯?”
  傅景辞下嘴的力道不小,阮清釉微皱起眉,脖子上一瞬间就起了一个暧昧的印记,她能感受到下面喷出一股水,可她不愿在傅景辞面前丢人。
  阮清釉把书包随手丢在一边,她把右手背在后边紧紧握住傅景辞的手,踮起脚尖凑到他的下巴,抵着他的唇,吐气如兰道,“傅景辞,你刚刚说的试试,是想睡我?”
  白送上门的肉,不吃是傻瓜。
  傅景辞顺势低头吻上那块柔软的唇瓣,跟他想象中的一样软,他咬了口软糯的红唇,低低回道,“嗯。”
  说完,他又低头吻了下来,刚伸出舌头想深入探索时,却被阮清釉一把给推了开来。
  傅景辞低喘了口气,抬手替阮清釉抹开嘴角的一丝水润,眉尾一挑,“怎么,不给睡啊?”
  他说这句话原本是想逗她,未曾想,阮清釉竟还真点了点头,抬手擦着嘴,原先就红得勾人的唇瓣愈发红得浓烈。
  她应道:“是有点嫌弃。”
  傅景辞:“……”???
  靠,他居然被阮清釉给嫌!!!弃
  !!!了!!!
  傅景辞脸色隐隐发黑,还未说些什么,阮清釉抬手勾下他的脖子,仰头又吻上了他的嘴唇。
  阮清釉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嘴唇打着圈,傅景辞微愣,回神后立马反客为主,勾着她的舌头吮吸,交换着唾沫。
  寂静的走廊中只余暧昧的喘息声,声声入耳,撩人心扉。
  阮清釉趁着傅景辞吻她时,左手沿着他的胸口一点点慢慢往下滑,落在他的小腹上时,只停顿了几秒,又继续往下,直到停在他那块还未完全勃起,却依旧大得阮清釉一只手包不住的位置上。
  傅景辞随着她的动作,呼吸急促喘息了几下,喉咙处不可抑制的轻哼了声,他愈加凶猛的吻向阮清釉进攻,直吻得她失了骨头,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他右手扣住阮清釉的腰,才退开几分,抵着她的额头,黑沉的眸中已有一丝显而易见的情欲。
  傅景辞说话已失了平日的冷静,声音被情欲浸染,喑哑得厉害,“阮清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明明是他先勾引的姜元,临了,退缩的也是他。
  “知道呀。”
  阮清釉化身小妖精朝他盈盈一笑,脸侧漾开两个浅浅的梨窝,她在他破开的嘴角又亲了一口,而后突然拉开他的拉链,释放出肿胀的巨物。
  阮清釉是第一次触碰到男人的生殖器,她不是没在AV里看过,亲身体验倒还是第一次。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去摸他,掌心能感受到属于傅景辞身上的滚烫,直烫进心里头。
  ――阮清釉长得好看,像个禁欲小仙女似的。
  这句话傅景辞在周楠那儿听了不止十遍,那时他还曾觉得不屑一顾,嗤笑着说,“女人不都一个样,阮清釉能好看到哪去?小仙女?呵……怎么不上天呢?”
  如今,傅景辞总算明白,周楠的话不无道理,阮清釉哪是什么劳什子小仙女,
  现在这副勾人的模样,不就跟聊斋里头专门吸食精气的女妖精一个样?
  别说这小妖精何止能上天,此刻的傅景辞简直恨不得能立马上了她。
  不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交谈声,夹杂着脚步声向这边走过来。
  傅景辞抓住她作乱的手,随手拎起她丢在一旁的书包,拉着阮清釉欲往洗手间里面走。
  阮清釉趁他未防时,从他手里拿过书包,挣开他的手,与他隔开距离,她眼角微扬,脸色媚得跟带着勾一样。
  “我就不跟你一起进去了,”阮清釉翻了翻书包,从里面找出一般小小的纸巾递给他,“喏,给你。”
  傅景辞:“?”
  阮清釉不等他出声,直接塞进他手里,嘴上是抑制不住的笑,连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听说这事憋着不太好,容易憋出病来。”
  傅景辞这下是真的肉眼可见的抽了抽嘴角,他有预感阮清釉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他想拍死她的冲动。
  果然……
  “哦,对了,差点忘了跟你说,你这……”阮清釉垂下眼,视线落在傅景辞的肉棒上,意味深长,拖腔带调道,“确实是挺小的啊,听说很容易会阳痿早泄啊。”
  话落,阮清釉也没看傅景辞那黑沉沉犹如锅底的脸色,越过他直接走了,任由傅景辞一个人自生自灭。
  傅景辞隐约看到她那憋得发红的脸从眼前滑走。
  傅景辞:“……”
  呵呵,阳痿???
  他下次再见到阮清釉,不上去肏到她哭着求他,让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阳痿早泄,他傅景辞就跟她姓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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