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我要离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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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慕沉道,“这个应该不难,毕竟韩家独大对谁都没有好处,那些人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谁也不服谁,与其从他们中间推选一个,还不如从下面里调一个上来。”
  “宋维和浮浮沉沉这么多年,特别是冷逐流一案中,被降后还能坐上这个的位置,其能力不容小觑,”霍霆亨对席慕沉道,“你有空跟他碰个面,简单地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就好,我相信他是个聪明人,不会拒绝。”
  席慕沉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
  薛绍洪道,“二哥,那余振同这边怎么办?宋维和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如果袁庆康在背后支持,我担心余振同很快就会有动作。”
  霍霆亨道,“我觉得山木集团应该比我们着急。”
  陆鹤松道,“二哥的意思,山木集团不想余振同进入sl?可这个时候,谢家和余振同不应该是同盟吗?”
  席慕沉没有说话,薛绍洪有些想不明白,白岩川倒是淡淡地开口道,“或许在谢家看来,韩谢两家本为一家,谢家卷土重来,无非是想独占平城整个市场,可如今韩宗林的做法,让谢家产生危机。如果在韩宗林的支持下,余振同控制了sl,那么平城,无论是商场还是那些交易,余家和谢家将平分秋色,这一点,是谢融非常不愿意看到的。”
  陆鹤松道,“更何况,余振同想要控制sl,同样需要谢家的支持。与其支持余家,为什么不支持自己呢?!”
  霍霆亨道,“韩宗林虽然留下了余振同,但是余振同目前还没有正式成为韩家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对谢家而言是最好的时机。”
  薛绍洪闻言,顿时明了,“不错,现在除掉余振同,就算韩宗林有意见,也不会怎么样。如果等余振同有了分庭抗礼的势力,谢家就难以除掉余振同,就算除掉了,韩宗林估计也不会放过谢融。”
  席慕沉道,“原则上我们静观其变,不过现在时间紧迫,绍洪,想个办法让谢家着急起来。”
  霍霆亨刚想说什么,手机响了,是贺彦来电,要他去接向幽姿。霍霆亨挂了电话,起身对薛绍洪道,“放点风声就好。”
  薛绍洪道,“明白,我知道怎么做。”
  霍霆亨拉着白岩川一起去了贺彦家,跟上次一样,向幽姿和舒誉都了不少。想必舒誉说胡话,向幽姿要好很多,除了走路有点飘之外,脑袋非常清醒,看到霍霆亨过来接她,笑嘻嘻地对着霍霆亨说了一句对不起。
  见向幽姿狗腿的样子,霍霆亨无奈地将向幽姿扛着准备离开。一旁的白岩川看到醉的胡言乱语的舒誉,也只能扛起舒誉。
  “贺秘书,作为他们的男闺蜜,让她们喝这么多,你觉得合适吗?!”霍霆亨冷笑道。
  贺彦双臂抱胸道,“霍总有所不知,舒誉可能要随她的男朋友去安城,姐妹情深,当然得多喝几杯,我要是拦住,才是真的不合适。”
  霍霆亨眼底闪过冷光,扛着向幽姿来到车旁,打开车门后,将向幽姿塞了进去。自己绕过车头,打开车门上车,看了一眼向幽姿道,“睡会儿吧。”
  向幽姿起初以为霍霆亨会发火,一直歉意地看着他,见他不温不火的态有点吃不透,便识趣地点头,“那我先睡会儿。”
  霍霆亨启动车子,驶了一半的路程,见向幽姿轻缓有律的呼吸后,打了一个电话给薛绍洪。
  “舒誉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交代过了,蛇头的案件是舒誉在办。怎么了,二哥?”
  霍霆亨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他希望舒誉能自己查清楚那个案件,以及那个案件背后的背景及人物关系。
  白岩川扛着舒誉从贺彦家出来,小心翼翼地将舒誉放到车里。
  他本不想来,谁都知道舒誉的男朋友是是谁,他跟舒誉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二哥叫上他时,他的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地跟着过来了。
  看着熟睡的舒誉,路边的灯光透过玻璃形成的光影在她的脸上跳动,此时此刻,他的心竟揪一般的疼。
  贺彦说,她要随她的男朋友去安城了,她是要跟余博南去安城吗?是打算永远离开安城,再也不回来了吗?是要彻底忘记他了吗?
  这些问题,他回答不了自己,也没办法问任何人,藏在心底都化成隐隐的痛。
  舒誉住处的门口,白岩川一手扶住舒誉,一手拿着舒誉的包打算找门钥匙,刚打开包,门却开了。白岩川看着站在门内的余博南,余博南同样看着站在门外的白岩川和舒誉。
  余博南含笑地看向白岩川,眼底的清冷一闪而过,无法捕捉,“岩川,谢谢你送舒誉回来。”
  白岩川看到余博南站在门内,脑袋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才恍惚回神,“舒誉在贺彦那儿喝醉了,我正巧遇到,就送她回来了。”
  余博南笑着点点头,伸出头。白岩川恍惚中还是无法接受,盯着余博南的手看了半晌,才将舒誉送到余博南的手中。
  “舒誉醉了,就不留你了,”余博南依旧保持着微笑,“慢走,不送。”
  白岩川机械般地点点头,转身之际,就听到身后的关门声。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房门,抬起的脚步,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余博南有舒誉家的门钥匙,这个认知让他彻底慌了神,他们是在一起了吗?
  他没办法接受这一事实,他可以听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可以听说,他对她很好,可以听说,他要带她离开这里,可当眼睛看到一切听说变成事实时,他才知道事实多么摧残人心。
  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有多痛苦,那颗心被撕裂的近乎粉末,他无法呼吸,连动都无法动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艰难地移动脚步离开。
  屋内,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的舒誉,还未走到卧室就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相信,闭上眼睛后,再次睁开。
  “是你……你怎么来了……”
  余博南看着醉的朦朦胧胧的舒誉,刚要说话,却被她一把抱住。
  “白岩川……我要走了……我要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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