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节
就连白云飞都没有和唐心芸单独多说几句话，厚着脸皮跟来的郑凯就更没有机会接触寇婷婷了，不过他也不气馁，趁着这机会缠着白云飞问这问那，都是在打听寇婷婷的信息，白云飞随意敷衍了几句，然后就借口累了直接回屋了，让被拒之门外的郑凯大骂没义气。
感应到郑凯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旁边的客房，屋里的白云飞暗自摇头，虽说他如今和郑凯的关系不错，但是无奈这小子感情方面的‘名声’实在不好，认识的这些日子他也没少见郑凯‘泡妞’，这样的情况，他可不敢随便就帮郑凯追求寇婷婷。
不过郑凯今天的表现，的确是很少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来真的，总之再观察一阵好了。
再说白云飞也无权决定郑凯能不能追婷婷，或者婷婷该不该和郑凯在一起，一切顺其自然吧——只要自己别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当了‘帮凶’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可谓是白云飞这么长时间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时光了，唐心芸的到来，使得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明亮了一分，虽然没有什么久别重逢的肉体真情爆发之类的，但光是清晨醒来之后就能感觉到的那似乎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就让他心中欢喜不已，一天之初便是大好心情。
唐心芸她们还都是第一次来京城，对京城的一切都颇为好奇，所以最初的几天白云飞几乎是天天都陪着她们在京城之中游玩，光是天魂学院就逛了一天，北城又逛了一天，然后是东城……
而这几天的游玩中，还有一个自称是‘东道主’的人不请自来的担当了‘导游’一职，带着众人东游西走，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热心无比——这个人当然就是郑凯了。
从他这几天的行为来看，倒好像真的是对寇婷婷一见钟情了，嘘寒问暖照顾有加，可惜的是寇婷婷似乎并不领情，甚至都不给郑凯单独和自己说话的机会，要不是郑凯知晓进退懂得分寸，恐怕都被她讨厌了。
白云飞忙着体会和心芸在一起的快乐感觉，根本懒得管他，倒被郑凯鄙视为‘重色轻友’。
说起来，自从唐心芸来了之后，白云飞发现自己身上的隐伤恢复的速度都快了许多，或许这就是心情好了身体也就好了吧，总之这几天时间里，他感觉自己比之前好了不少，虚弱的身体也恢复了大半，甚至比和程耀战斗之前都还要好一些，而且精神上也没有再出现严重的情绪失控现象。
照这样下去，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够完全恢复到最强状态了。
…………
数天之后，星期六。
傍晚，皇甫蕊因为今天游玩的时候太忘我了，所以有些累了，就由唐心芸和寇婷婷带着先回家了，而白云飞则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净心茶楼，按照惯例品一壶凝魂茶。
他刚一走进茶楼，就被人叫住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学院导师，萧楠。
白云飞走到萧楠对面坐下，笑道：“萧大哥，这么巧，你平时可都不是在这个时间来茶楼的。”
萧楠笑了笑，摇头道：“云飞你可是说错了，不是‘巧合’，其实，我是专程来等你的。”
“等我？”白云飞一愣，疑惑道，“萧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657 小七恋爱了？！
萧楠轻轻转了转身前的茶杯，笑道：“云飞，你上次说抽空来我家做客，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也没见你上门啊……”
“呃……”白云飞楞了一下，然后尴尬道，“这个……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多，将这件事忽略了，还请萧大哥见谅。”
“呵呵，开个玩笑，云飞你别当真。”萧楠摆手道，“不过，我上次回家就给你嫂子说了最近京城的‘大名人’要来家里做客，她最近还问我呢，这不，我就被派出来‘请客’了，不知道云飞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有，当然有，明天就有时间，这样的话，那我明天就来萧大哥家叨扰一顿了。”白云飞笑着点头道，不过心中却有一丝小小的疑惑——寻常的朋友串门，用得着萧楠大哥特地来这里等自己然后提醒这一顿‘饭局’么？
萧楠微笑道：“那好，就这么定了，我等会儿回去就通知你嫂子，让她明天中午弄一顿好的，我们哥俩好好喝一杯！”
……
回家的路上，小七突然问白云飞：“云飞，明天去萧大哥家，你要带心芸一起去么？”
“为什么这么问？”白云飞愣了愣，然后摇头道，“心芸多半不会去吧……毕竟她和萧大哥都不认识，而且她都和婷婷她们在一起的。”
他倒是想让心芸以‘家属’的身份陪自己去串门，不过显然还不太现实，心芸一定会尴尬的，而且也不好只带心芸走而丢下寇婷婷和皇甫蕊，要说全带去就更不能的，所以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去了，心芸她们就让她们自己安排吧——也可以让郑凯带她们出去游玩，这小子绝对‘义不容辞’。
“这样啊……”小七点了点头，似乎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干脆就你一个人去吧，我就不陪你了，萧大哥的家在学院内，应该不可能有危险，我还是陪心芸和婷婷她们吧，保护她们的安全。”
“嗯？？”
白云飞着实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小七竟然有这种想法。
等等……
白云飞眉梢一挑，神色古怪地看了小七一眼——他怎么觉得，小七这态度有点奇怪呢？？这貌似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不和自己一起？
而且，小七这说话的语气，或者说眼神，为什么会觉得竟然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呢？？
正疑惑间，白云飞心中猛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郑凯！
这几天里，郑凯每次厚着脸皮想要陪着寇婷婷一起游玩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么？虽然小七的情况没他那么夸张，但是的确应该是‘一类’的……
这么说的话，难道……
脑中迅速地回忆着这几天时间小七的种种表现，白云飞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眼中闪过一抹怪异之色，然后大有深意地看了右肩上的小七一眼，微笑道：“我说小七，你是想去陪小白吧？”
不错！现在白云飞才注意到，这几天时间里，小七貌似一只都是和小白‘在一起’的？因为他自己几乎一直都和唐心芸在一起，所以两人的魂兽自然也在左右，他倒是一只没有注意过两只鸟儿的情况，现在仔细一回忆，才发觉好似两只鸟也有点‘形影不离’的意思。
“嗯啊，我答应了小白，明天要带她去北五街的戏园子去看戏的……”小七点了点头，如实汇报道——他貌似还根本就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或者感情，或者说对他来说根本不会对白云飞隐瞒什么，又或者说他还暂时没有‘害羞’这个意识……
我去，还搞相约看戏这一套……
白云飞顿时有一种凌乱的感觉，虽然小七说话没什么异常，但是通过灵魂契约，他还是能清晰的感应到小七心中那或期待或欣喜的思绪，这种感觉，他当然很熟悉，自己这几天每天想到第二天又陪心芸外出游玩，就是这样一种心情……
好吧，那这么说……应该是可以明确一点了：小七，恋爱了！
而且是对心芸的魂兽动心了。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注定’？
白云飞眯着眼道：“小七，你是不是喜欢小白？”
“喜欢？”小七歪了歪脑袋，然后点头道，“是啊，我觉得小白很‘漂亮’呢！和她一起玩我觉得很开心，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以前和小蓝一起玩儿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还真是直率的孩子啊……
白云飞心中暗笑，或许小七还根本不了解‘爱情’这个东西吧？不过或许就是这种单直的感觉才是最真的呢？
“小七，那你是不是想一直和小白在一起？”
“嗯？”小七又歪了歪脑袋，想了想，说道，“你不是要和心芸在一起一辈子么？”
“呃……”白云飞有点无法从这个太过跳跃的话题上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问到，“什么意思？”
小七道：“你和心芸要在一起，我是你的契约魂兽，小白是心芸的契约魂兽，我们当然也要一直在一起呀。”
白云飞：“……”
好彪悍的逻辑啊！
不过……貌似也没有说错……
如果，小七和小白在一起的话，白云飞当然绝对赞成，虽然‘谈婚论嫁’对现在的小七来说似乎有点早了，但是先预定下来，也没有坏处吧？
心中暗喜，白云飞拍了拍小七的脑袋，笑道：“嗯，没问题！那你以后就陪着小白吧，顺便保护心芸。”
末了他还鼓励了一句：“去追求你的幸福吧！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这要是郑凯知道了，多半会打滚抗议——同样是‘兄弟’追求自己喜欢的对象，为什么就这么差别对待呢？！
…………
第二天上午。
天魂学院，五年级区域，导师宿舍。
天魂学院规模庞大，几乎可以比得上一个小城，学院导师的待遇也是非常好的，每人都拥有独立的‘小别墅’式的住房。
白云飞依照萧楠给的地址，一路问询，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找到了萧楠的住处。
这是一座较为普通雅静的两层小楼，还配有前后小院，院子里种着一些简单的花草，草丛里还养了几只小白兔。
白云飞并没有隐藏气息，刚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敲门，萧楠就迎了出来，显然是早已发现了他的到来。
“萧大哥，叨扰了啊。”白云飞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来拜访却什么礼物都没有带，有些尴尬。
“呵呵，哪里话，云飞你能来萧大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什么叨扰，快请进吧，我们屋里聊。”萧楠摆了摆手，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小洁，云飞来了，快出来见一见吧。”
白云飞跟着萧楠走进了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就听萧楠向着右侧叫了一声，然后便听一个清婉的声音应了一声，一个身影缓缓从旁边的房间内走了出来。
这是一名年约二十六七的女子，身材高挑，一身居家打扮，瓜子脸，皮肤白皙，齐肩短发，透着一股钟灵娟秀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大家闺秀。
这女子出来之后，萧楠介绍道：“云飞，这就是你嫂子，赵洁。”
白云飞赶紧打招呼道：“嫂子你好。”
赵洁莞尔一笑：“呵呵，这就是小楠经常提起的云飞么？不要客气，随便坐，我这就去给你们泡茶。”
见白云飞和萧楠都坐到了椅子上，赵洁却又转头对里屋说道：“小涵，你还在那里面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白云飞一愣——竟然还有其他人在？？
是谁？——
本来想在末尾说一句‘本书已太监’或者‘断更一个月’之类的话来和大家开个玩笑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呵呵……祝大家愚人节快乐！
都说4月1日其实才应该是情人节，许多人都借此机会以开玩笑为借口说出了告白的真心话，可是我等了一天也木有妹子来和我开玩笑，貌似挺失败的，桑心了……大家给点红票安慰一下吧……
658 许家示好
据白云飞所知，萧楠似乎就只和他妻子一同居住在学院，难道今天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来做客？
因为这是在别人家里，所以白云飞进门之后没有随便用魂识探查，毕竟这是不礼貌的。
赵洁那一声呼唤之后，白云飞便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就见里屋缓缓走出一人。
待看清这个人的样貌之后，他略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脱口道：“是你？”
这个人，白云飞‘认识’，虽然只接触过一次——正是当初在净心茶楼和他有过冲突的，那个左丞相家的少爷，许四涵！
上一次他因为乱说话所以被白云飞教训了一顿，因为萧楠出现才没有太惨，白云飞也知道他是萧楠妻子的表弟，不过，怎么今天他会在这里？
碰巧吗？
许四涵见到白云飞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恨意和惧意，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慢慢走到了赵洁旁边，小声道：“表姐，我……”
赵洁微蹙秀眉道：“怎么？说得好好的，难道你想临阵脱逃么？”
“我……”
许四涵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赵洁打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赵洁指了指萧楠旁边的椅子，说道：“过去坐吧，家里吩咐你来的，也不是表姐逼你，你要是想走也可以，但回去被教训，我可不会替你求情。”
“……”
许四涵嘴角抽了抽，有些不自然地走到萧楠旁边坐下，低头不语。
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白云飞疑惑不已——这许四涵到底要做什么？
这时，就听赵洁略带歉意地对白云飞说到：“云飞，我也听说了，小涵之前冒犯过你，今天是特意借这个机会过来向你道歉的，小涵他从小被家里宠惯了，说话做事都不知分寸，还希望云飞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嗯？？”
白云飞倒是有些惊讶——原来，这许四涵竟然是来道歉的？
感应到郑凯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旁边的客房，屋里的白云飞暗自摇头，虽说他如今和郑凯的关系不错，但是无奈这小子感情方面的‘名声’实在不好，认识的这些日子他也没少见郑凯‘泡妞’，这样的情况，他可不敢随便就帮郑凯追求寇婷婷。
不过郑凯今天的表现，的确是很少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来真的，总之再观察一阵好了。
再说白云飞也无权决定郑凯能不能追婷婷，或者婷婷该不该和郑凯在一起，一切顺其自然吧——只要自己别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当了‘帮凶’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可谓是白云飞这么长时间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时光了，唐心芸的到来，使得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明亮了一分，虽然没有什么久别重逢的肉体真情爆发之类的，但光是清晨醒来之后就能感觉到的那似乎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就让他心中欢喜不已，一天之初便是大好心情。
唐心芸她们还都是第一次来京城，对京城的一切都颇为好奇，所以最初的几天白云飞几乎是天天都陪着她们在京城之中游玩，光是天魂学院就逛了一天，北城又逛了一天，然后是东城……
而这几天的游玩中，还有一个自称是‘东道主’的人不请自来的担当了‘导游’一职，带着众人东游西走，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热心无比——这个人当然就是郑凯了。
从他这几天的行为来看，倒好像真的是对寇婷婷一见钟情了，嘘寒问暖照顾有加，可惜的是寇婷婷似乎并不领情，甚至都不给郑凯单独和自己说话的机会，要不是郑凯知晓进退懂得分寸，恐怕都被她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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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样下去，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够完全恢复到最强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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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星期六。
傍晚，皇甫蕊因为今天游玩的时候太忘我了，所以有些累了，就由唐心芸和寇婷婷带着先回家了，而白云飞则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净心茶楼，按照惯例品一壶凝魂茶。
他刚一走进茶楼，就被人叫住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学院导师，萧楠。
白云飞走到萧楠对面坐下，笑道：“萧大哥，这么巧，你平时可都不是在这个时间来茶楼的。”
萧楠笑了笑，摇头道：“云飞你可是说错了，不是‘巧合’，其实，我是专程来等你的。”
“等我？”白云飞一愣，疑惑道，“萧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657 小七恋爱了？！
萧楠轻轻转了转身前的茶杯，笑道：“云飞，你上次说抽空来我家做客，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也没见你上门啊……”
“呃……”白云飞楞了一下，然后尴尬道，“这个……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多，将这件事忽略了，还请萧大哥见谅。”
“呵呵，开个玩笑，云飞你别当真。”萧楠摆手道，“不过，我上次回家就给你嫂子说了最近京城的‘大名人’要来家里做客，她最近还问我呢，这不，我就被派出来‘请客’了，不知道云飞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有，当然有，明天就有时间，这样的话，那我明天就来萧大哥家叨扰一顿了。”白云飞笑着点头道，不过心中却有一丝小小的疑惑——寻常的朋友串门，用得着萧楠大哥特地来这里等自己然后提醒这一顿‘饭局’么？
萧楠微笑道：“那好，就这么定了，我等会儿回去就通知你嫂子，让她明天中午弄一顿好的，我们哥俩好好喝一杯！”
……
回家的路上，小七突然问白云飞：“云飞，明天去萧大哥家，你要带心芸一起去么？”
“为什么这么问？”白云飞愣了愣，然后摇头道，“心芸多半不会去吧……毕竟她和萧大哥都不认识，而且她都和婷婷她们在一起的。”
他倒是想让心芸以‘家属’的身份陪自己去串门，不过显然还不太现实，心芸一定会尴尬的，而且也不好只带心芸走而丢下寇婷婷和皇甫蕊，要说全带去就更不能的，所以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去了，心芸她们就让她们自己安排吧——也可以让郑凯带她们出去游玩，这小子绝对‘义不容辞’。
“这样啊……”小七点了点头，似乎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干脆就你一个人去吧，我就不陪你了，萧大哥的家在学院内，应该不可能有危险，我还是陪心芸和婷婷她们吧，保护她们的安全。”
“嗯？？”
白云飞着实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小七竟然有这种想法。
等等……
白云飞眉梢一挑，神色古怪地看了小七一眼——他怎么觉得，小七这态度有点奇怪呢？？这貌似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不和自己一起？
而且，小七这说话的语气，或者说眼神，为什么会觉得竟然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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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郑凯每次厚着脸皮想要陪着寇婷婷一起游玩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么？虽然小七的情况没他那么夸张，但是的确应该是‘一类’的……
这么说的话，难道……
脑中迅速地回忆着这几天时间小七的种种表现，白云飞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眼中闪过一抹怪异之色，然后大有深意地看了右肩上的小七一眼，微笑道：“我说小七，你是想去陪小白吧？”
不错！现在白云飞才注意到，这几天时间里，小七貌似一只都是和小白‘在一起’的？因为他自己几乎一直都和唐心芸在一起，所以两人的魂兽自然也在左右，他倒是一只没有注意过两只鸟儿的情况，现在仔细一回忆，才发觉好似两只鸟也有点‘形影不离’的意思。
“嗯啊，我答应了小白，明天要带她去北五街的戏园子去看戏的……”小七点了点头，如实汇报道——他貌似还根本就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或者感情，或者说对他来说根本不会对白云飞隐瞒什么，又或者说他还暂时没有‘害羞’这个意识……
我去，还搞相约看戏这一套……
白云飞顿时有一种凌乱的感觉，虽然小七说话没什么异常，但是通过灵魂契约，他还是能清晰的感应到小七心中那或期待或欣喜的思绪，这种感觉，他当然很熟悉，自己这几天每天想到第二天又陪心芸外出游玩，就是这样一种心情……
好吧，那这么说……应该是可以明确一点了：小七，恋爱了！
而且是对心芸的魂兽动心了。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注定’？
白云飞眯着眼道：“小七，你是不是喜欢小白？”
“喜欢？”小七歪了歪脑袋，然后点头道，“是啊，我觉得小白很‘漂亮’呢！和她一起玩我觉得很开心，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以前和小蓝一起玩儿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还真是直率的孩子啊……
白云飞心中暗笑，或许小七还根本不了解‘爱情’这个东西吧？不过或许就是这种单直的感觉才是最真的呢？
“小七，那你是不是想一直和小白在一起？”
“嗯？”小七又歪了歪脑袋，想了想，说道，“你不是要和心芸在一起一辈子么？”
“呃……”白云飞有点无法从这个太过跳跃的话题上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问到，“什么意思？”
小七道：“你和心芸要在一起，我是你的契约魂兽，小白是心芸的契约魂兽，我们当然也要一直在一起呀。”
白云飞：“……”
好彪悍的逻辑啊！
不过……貌似也没有说错……
如果，小七和小白在一起的话，白云飞当然绝对赞成，虽然‘谈婚论嫁’对现在的小七来说似乎有点早了，但是先预定下来，也没有坏处吧？
心中暗喜，白云飞拍了拍小七的脑袋，笑道：“嗯，没问题！那你以后就陪着小白吧，顺便保护心芸。”
末了他还鼓励了一句：“去追求你的幸福吧！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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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
天魂学院，五年级区域，导师宿舍。
天魂学院规模庞大，几乎可以比得上一个小城，学院导师的待遇也是非常好的，每人都拥有独立的‘小别墅’式的住房。
白云飞依照萧楠给的地址，一路问询，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找到了萧楠的住处。
这是一座较为普通雅静的两层小楼，还配有前后小院，院子里种着一些简单的花草，草丛里还养了几只小白兔。
白云飞并没有隐藏气息，刚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敲门，萧楠就迎了出来，显然是早已发现了他的到来。
“萧大哥，叨扰了啊。”白云飞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来拜访却什么礼物都没有带，有些尴尬。
“呵呵，哪里话，云飞你能来萧大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什么叨扰，快请进吧，我们屋里聊。”萧楠摆了摆手，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小洁，云飞来了，快出来见一见吧。”
白云飞跟着萧楠走进了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就听萧楠向着右侧叫了一声，然后便听一个清婉的声音应了一声，一个身影缓缓从旁边的房间内走了出来。
这是一名年约二十六七的女子，身材高挑，一身居家打扮，瓜子脸，皮肤白皙，齐肩短发，透着一股钟灵娟秀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大家闺秀。
这女子出来之后，萧楠介绍道：“云飞，这就是你嫂子，赵洁。”
白云飞赶紧打招呼道：“嫂子你好。”
赵洁莞尔一笑：“呵呵，这就是小楠经常提起的云飞么？不要客气，随便坐，我这就去给你们泡茶。”
见白云飞和萧楠都坐到了椅子上，赵洁却又转头对里屋说道：“小涵，你还在那里面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白云飞一愣——竟然还有其他人在？？
是谁？——
本来想在末尾说一句‘本书已太监’或者‘断更一个月’之类的话来和大家开个玩笑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呵呵……祝大家愚人节快乐！
都说4月1日其实才应该是情人节，许多人都借此机会以开玩笑为借口说出了告白的真心话，可是我等了一天也木有妹子来和我开玩笑，貌似挺失败的，桑心了……大家给点红票安慰一下吧……
658 许家示好
据白云飞所知，萧楠似乎就只和他妻子一同居住在学院，难道今天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来做客？
因为这是在别人家里，所以白云飞进门之后没有随便用魂识探查，毕竟这是不礼貌的。
赵洁那一声呼唤之后，白云飞便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就见里屋缓缓走出一人。
待看清这个人的样貌之后，他略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脱口道：“是你？”
这个人，白云飞‘认识’，虽然只接触过一次——正是当初在净心茶楼和他有过冲突的，那个左丞相家的少爷，许四涵！
上一次他因为乱说话所以被白云飞教训了一顿，因为萧楠出现才没有太惨，白云飞也知道他是萧楠妻子的表弟，不过，怎么今天他会在这里？
碰巧吗？
许四涵见到白云飞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恨意和惧意，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慢慢走到了赵洁旁边，小声道：“表姐，我……”
赵洁微蹙秀眉道：“怎么？说得好好的，难道你想临阵脱逃么？”
“我……”
许四涵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赵洁打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赵洁指了指萧楠旁边的椅子，说道：“过去坐吧，家里吩咐你来的，也不是表姐逼你，你要是想走也可以，但回去被教训，我可不会替你求情。”
“……”
许四涵嘴角抽了抽，有些不自然地走到萧楠旁边坐下，低头不语。
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白云飞疑惑不已——这许四涵到底要做什么？
这时，就听赵洁略带歉意地对白云飞说到：“云飞，我也听说了，小涵之前冒犯过你，今天是特意借这个机会过来向你道歉的，小涵他从小被家里宠惯了，说话做事都不知分寸，还希望云飞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嗯？？”
白云飞倒是有些惊讶——原来，这许四涵竟然是来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