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孩子从何而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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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越炫耀什么,内心就越缺少什么。一个越诋毁一个人,那就说明她有多么的羡慕那个人。
  “听说,有个男人总是缠着老板。”
  “应该是看上钱了,认为自己卖卖屁`股就能得到宠爱了。”
  “他真的是那种人吗?”一个女孩低下了头小声的质疑着。
  她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她也认识。还记得,楚律师第一次来,或者是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有一种风情万种,慵懒自若的感觉,很舒服。不像是颤着老板的人吧。
  姜雪巧走上前,拍了拍女孩的头,神色温柔,“可不要被人的表面所迷惑了,他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
  不过一个上午,半夜楚理楚律师缠上井泳寒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公司。就连有些男同事看老板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站在餐厅二楼,看着楼下吃饭的员工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姜雪巧露出得逞的笑容。一个男人,也和我抢人,真是好意思。
  在两个人的相处中,最怕的应该就是,他不懂,也不想懂,任谁为所欲为呢?井泳寒看着桌上的相框,里面的男人昨晚狠狠地推开自己,走了。
  他没有听自己的解释,就这么带着自己的心走了。一个人在冰冷的公司呆了一个星期,发现这里真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地方。还是回家好了,可是家人没有那个人在,怎么能叫家呢。
  “楚律师,楚律师?”房地产的雷总看着楚理在走神,叫了两遍。当他看向自己的时候,绅士的举起酒杯朝着他递了过去。
  硬是扯出微笑,楚理接过酒,一杯喝尽。这些天他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找过自己。看来,是真的要断了,要断了。
  他很直的眉毛,眼角处微微上挑,就像是画了淡淡的眼妆。小嘴也是,引人一吻芳泽,在雷总的眼里,楚理简直是美到不可方物。
  吞了吞口水,雷总起身而后又在楚理的身旁坐下。在众人心照不宣的眼神下,把手搭在楚理的肩上。当他的半眯着眼睛,慵懒的姿态看着自己的时候,雷总感觉自己已经硬了。
  楚理有些不舒服,但一心只想喝酒,就没太在意肩上的手。可是,当这只手慢慢从背上滑落的时候,他眼神淡漠,真当自己好欺负吗?
  温柔的看着男人,雷总被看得已经是心花怒放,以为他答应了自己的暗示。接着楚理把手放背后快深入裤子的手上。反身从雷总手下穿过,狠狠一掰,折了。
  “啊!”一声惨叫,充斥着整间包厢。
  “你个臭`婊`子,你知不知得罪了我是什么下场!”雷总的生理盐水都被逼了出来。另一只手想放又不敢放在自己的已经折了的手钱。
  楚理还是一副慵懒的笑容,手上朝着雷总,接着又朝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想必大家只知道,我是段市公司的首席律师,却没有想过我和段默隐的关系吧?”眉眼带笑,充满风情。
  段默隐三字一出,其他的人瞬间额头冒着冷汗,不敢抬头。就连还在嚣张的雷总,此时都紧紧的皱着眉头,不相信,能做到段市的首席律师就已经证明他不是个花瓶。如果动了段默隐的人,那下场……
  狭长的丹凤眼看着其他都不敢出声的人,楚理慢慢喝完,就走了。出门后给段默隐发了个信息,就说自己不接着案子了。不过段默隐没有会,想必他也理解自己。
  流言蜚语总是流传的很快,就只是出来吃顿午饭,井泳寒就听见了一些不堪入目的话。想上前,但,这样明显不够威力。那么,只能这样了……
  “通知一下各高层,五分钟之后开个短会。”井泳寒雷厉风行的走进会议室。
  虽然很奇怪开会为什么连资料都不用准备,但秘书还是按照老板的吩咐通知了各个部门。
  公司高层也包括了姜雪巧,当她走进会议室,看着那原本用来做总结的投影仪上一个男人和井泳寒的照片的时候,眼睛发红。
  “想必很奇怪,为什么会让你们来召开一个并不存在的会议。”井泳寒这话一出,底下众人舆论哗然。
  没有回答任何人的问题,井泳寒还是说了自己想说的话。“我不是同`性`恋。”这话着实让坐在下面的姜雪巧悬着的心放下了。可是下一句让她的心彻底破碎。
  “但是,这照片上的男人,我爱他。”说到我爱他这三个字,井泳寒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满满的温柔和幸福。接着低头轻轻一笑,“我看过一段文字,是一段对于我而言非常有感触的文字。”
  井泳寒走了下来,他发现,台下更能注目着他的楚理那漂亮的容颜。“
  主持人柴静在《看见》中写道: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
  接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各个高管看着老板的表情变得严肃。“因为我们的文化里,把生育当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我认为她说得很对。”
  井泳寒慢慢的走动,手略过每一个人的座椅,而后在姜雪巧的身后停下。女人不知为什么,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井泳寒开口,“这段话中还有最后一句话,那就是爱情,应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
  接着掌声雷动,有些女孩子甚至是感同身受的,脸上有些泪痕。井泳寒满意的看着,即使也有不同意者,但是聪明都不会选择人群逆向化。
  “他,就是我的爱人,这也就是我灵魂的态度。”不提流言半字,却让整场流言销声匿迹。井泳寒笑了笑,谣言止于智者,就看谁还想做愚蠢的人。
  散会之后,井泳寒却变得情绪低落,那个愚蠢的人又何尝不是自己呢?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敢向楚理解释。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没有了楚理的饭菜,感觉都瘦了很多。没有他暖床,被子也冷了许多,没有他在,小弟弟都蔫坏了。楚理…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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