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西北暗斗
第二日，当付汐辰在九峰山上告诉涂腾，北区郊外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枪击案时，涂腾故作好奇地问道：“离奇？怎么个离奇法？”
付汐辰说道：“从现场看，应该是一次有预谋的伏击暗杀，是恶势力内部火拼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也谈不上离奇吧。”
涂腾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弧度继续问道。
“我说的离奇之处是伏击者竟然是被自己的狙击枪给打死的，更为奇怪的是狙击枪上除了死者自己的指纹，没有任何别的指纹，而且狙击点及周围也没有除了死者以外的任何脚印。”
付汐辰眼里闪烁着惊异的光芒。
“那有可能是狙击枪走火呢？”
“不可能，伏击者远离狙击枪一百多米，也就是说狙击枪根本无人操控，如何走火？就算枪自己走火，平躺在地上射击，子弹飞行角度也不可能打到死者的头部。”
“嗯，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些离奇。难道是鬼？”
涂腾装作有些惊悚的表情说道。
“啊！你别吓唬我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付汐辰抱了抱胳膊，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你当警察的还怕鬼？”
涂腾讥笑道。
“警察就不是人啊？是人就怕鬼。”
付汐辰美目一斜，反诘道。
“说正事，这枪击案发生在北区地盘，你难道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付汐辰往涂腾身边靠了靠，认真地问道。
“你们应该在现场发现了一头死在水沟里的大水牛吧？”
“对呀，咦？你怎么知道？”
“马路上一定还有破碎的车玻璃和紧急刹车所留下的轮胎痕迹。”
“你……你去过案发现场？”
“那车是我的，死者要伏击的就是我和方大梁。”
涂腾没有必要瞒着付汐辰，如今，他们即是互有好感，爱情初开的知己，又是线人与上级的关系，这样的事必须要让付汐辰知道。
“啊？你这个坏家伙，明知故问啊你。”
付汐辰震惊之余，又气恼涂腾捉弄她，小嘴一撅，双眼一瞪，气生生的娇俏模样甚是可爱。
“哦，对了，你快告诉我，你们是如何让伏击者死在自己的狙击枪之下的？”
付汐辰忽然想起来，赶紧问道。
“这个……我如果说是我杀了他，那是不是我就犯了杀人罪啦？”
涂腾有些犹豫地问道，脸上却有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杀了他？怎么可能？你别逗了，难道你是鬼啊！刑警大队目前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只不过目前也无法定论是自杀，所以被列为离奇枪杀案。”
付汐辰撇了撇嘴，全当涂腾又在跟她开玩笑。
涂腾现在还没有打算将自己会制作符箓的秘密告诉付汐辰，毕竟这样的手段太过骇人听闻，一旦有所泄露恐怕会招来无尽的麻烦。
对付汐辰而言，不知道比知道更安全。涂腾觉得自己的一些强大底牌不告诉她，对她也是一种保护。
“所以说，我们当时也觉得诡异，那家伙先用一头水牛拦下我们的车，然后用狙击枪对我们进行射击，辛亏我和大梁身手敏捷，没有让他得手。我们两个都躲着不出来，那家伙等得不耐烦了，就拿着手枪朝我们走过来，谁知道走到一半，他的狙击枪响了，然后那家伙就被爆头了。你说怪不怪？”
涂腾边说边摊了摊手，脸上挂着无辜而不可思议的表情。
“原来如此，那你可真得要感谢感谢那只……鬼。”
付汐辰又情不自禁抱了抱胳膊。
眼里也充满了对涂腾的担忧，想过和这些毒贩斗争会非常危险，但没有想到危险会来得这么快。
“嗯，可不嘛，一会儿回去多烧点纸，要不是那只鬼，我今天可能就光荣了。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涂腾装得煞有介事。
因为这段时间武志强这边基本暂停了所有的毒品交易，涂腾没能获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二人没有再多聊，便一起下山。
“涂腾，这个周末你如果有时间，我想邀请你去我家吃饭。”
付汐辰两腮泛起淡淡红晕，微笑着说道。
“好呀，我肯定有时间！”
涂腾被付汐辰邀请，非常高兴。
“嗯，那就说定了，到时候我给你发个位置，你直接开车过来就行，我爷爷很想见见你这个武道高手呢，呵呵！”
付汐辰笑呵呵地说道。
“你爷爷？哦，原来是你爷爷邀请我啊！不是你邀请我啊！那我得考虑考虑。”
涂腾故意板着脸说道。
“你这家伙！哼！爱来不来！人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邀请男孩到家里吃饭呢！”
“那到底是你邀请我，还是你爷爷？”
“我！我我我！是付汐辰邀请涂腾，这下你满意了吧？”
“哈哈！满意了！满意了！一定去！一定去！”
……
当陈虎将方大梁和涂腾遇袭的事告诉武志强时，脾气暴躁的他直接将身前的麻将桌掀个底朝天。
陪他搓麻的几个牌友个个噤若寒蝉，在陈虎的示意下，赶紧退出房间，连撒落一地的钞票也不敢捡。
“强哥，你消消气，这金牙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我们得有个防备才是。”
陈虎开口说道。
“妈了个巴子的，这两年我们北区一直隐忍，他金牙蹬鼻子上脸！竟然用枪搞暗杀这一套，真以为我武志强是软柿子不成？”
武志强大声骂道。
“强哥，关键是我们明知道这事是西区干的，却拿不出证据，在豪爷那里，很难打他的脸！”
“豪爷？那老家伙巴不得我们四个互相斗，他最怕我们不斗，一团和气。”
武志强眉毛一挑，冷冷地说道。
“强哥的意思是我们也不经过豪爷，来个以牙还牙？”
陈虎眼珠子一转，说道。
“以牙还牙？妈的，那是便宜了金牙那狗东西，这次老子要新账旧账一起算，既然他将枪口都指上我们的脑袋了，还跟他讲什么规矩道义？”
武志强双眼怒火熊熊。
“强哥，没错，我们北区不能再隐忍了，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是病猫，这次一定要还以颜色，上次金毛仔的事，肯定也是西区搞得鬼。”
陈虎的拳头也捏得咯咯响。
“老虎，正好最近我们停了生意，就把精力放在西区上，这次要办得漂亮一些，既要打掉他的牙，还要让他往肚子里吞！”
武志强眯着眼睛吩咐道。
“强哥，你放心，我早就想收拾金牙那王八蛋了，你就等着听好吧！”
西区杨兴超得知白狼雇佣的杀手不仅失手，还把命都搭上了，也是大发光火。
“白狼你还有脸来见老子，你找的什么蠢材，有枪都干不掉八爪梁那个小崽子，还被人给灭了。”
杨兴超斜着眼看着一脸郁闷的白狼斥道。
“超哥，我这次花了大价钱，找的可是职业杀手啊，以前从没失过手。那人偷偷跟踪八爪梁和涂腾好几天，最后在郊区精心设伏，十拿九稳的事，可谁知道……”
“屁！还他妈的十拿九稳？”
杨兴超朝白狼狠狠地啐了一口。
“超哥，这次的事确实邪乎啊，这报纸上也说了，是离奇枪杀案！连条子都搞不明白杀手是怎么死的！”
白狼扬了扬手里的报纸，委屈地辩解道。
“妈的！难道还是闹鬼了不成？你是想说连鬼都想帮着他们吗？”
杨兴超双眼一瞪，怒骂道。
“超哥，我没那意思。这次算那两个兔崽子命大，下次绝对不会失手了！”
“下次？这次失手，我们就打草惊蛇了，北区那边肯定会有防范，还哪里有下次。而且以武志强和老虎的性子，肯定要报复，金牙哥已经交代了，最近一段时间让兄弟们都提防着点。”
“哎！早知道就该先对梅清芳那臭娘们儿下手，可是那臭娘们儿一直在豪爵基本不怎么出来走动，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白狼显得很是懊恼。
“现在后悔有个蛋用！你现在最紧要的就是给我盯住了，别给北区什么可乘之机。有豪爷在，量他们也不敢真撕破脸皮明里跟我们斗，所以要提防他们下黑手。”
杨兴超感觉毒瘾有点上来了，吸了一下鼻子说道。
“知道了超哥。”
白狼垂着头应道。
“叮铃……”
青巳一中放学了，田荷和马小天跟往常一样并肩走出校门。
田荷还是忍不住一出校门就朝街对面那棵柳树看去，虽然明知道涂哥哥不可能在树下等着他们了，但是心中的那一丝期待和一抹回忆似乎总挥之不去。
两人没走几步，就见棍子跑到他们前面拦住，两眼望天说道：“田荷，老大这个周末过生日，邀请你去他家参加生日爬梯，你不许拒绝！”
田荷眉头一皱，说道：“这哪里是邀请，分明就是强迫，一点诚意都没有，他邹一城以为自己是市长的儿子，就可以如此霸道和无理吗？”
“哼！我也不跟你说废话，你这样的人能被老大邀请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棍子晃着腿，斜着眼一脸不屑地说道。
“我们这样的人？棍子，你不要仗势欺人，你们除了有个有钱有权的老爸，比我们又能强到哪里去？”
一旁的马小天愤怒地说道。
“妈的，野崽子，老子跟田荷说话，关你屁事，你是皮又痒痒了吗？”
棍子瞪着马小天骂道。
“小天哥，咱们走！”
田荷将长发一甩，拉了一下马小天的胳膊，一脸怒色地说道。
“老子的话可是带到了，你要是不去，惹急了我们老大，你们那个阮院长还想不想干？”
看着田荷拽着马小天气冲冲地走了，棍子在后面大声地说道。
听到棍子的话，田荷的脚步不禁顿了顿。
付汐辰说道：“从现场看，应该是一次有预谋的伏击暗杀，是恶势力内部火拼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也谈不上离奇吧。”
涂腾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弧度继续问道。
“我说的离奇之处是伏击者竟然是被自己的狙击枪给打死的，更为奇怪的是狙击枪上除了死者自己的指纹，没有任何别的指纹，而且狙击点及周围也没有除了死者以外的任何脚印。”
付汐辰眼里闪烁着惊异的光芒。
“那有可能是狙击枪走火呢？”
“不可能，伏击者远离狙击枪一百多米，也就是说狙击枪根本无人操控，如何走火？就算枪自己走火，平躺在地上射击，子弹飞行角度也不可能打到死者的头部。”
“嗯，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些离奇。难道是鬼？”
涂腾装作有些惊悚的表情说道。
“啊！你别吓唬我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付汐辰抱了抱胳膊，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你当警察的还怕鬼？”
涂腾讥笑道。
“警察就不是人啊？是人就怕鬼。”
付汐辰美目一斜，反诘道。
“说正事，这枪击案发生在北区地盘，你难道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付汐辰往涂腾身边靠了靠，认真地问道。
“你们应该在现场发现了一头死在水沟里的大水牛吧？”
“对呀，咦？你怎么知道？”
“马路上一定还有破碎的车玻璃和紧急刹车所留下的轮胎痕迹。”
“你……你去过案发现场？”
“那车是我的，死者要伏击的就是我和方大梁。”
涂腾没有必要瞒着付汐辰，如今，他们即是互有好感，爱情初开的知己，又是线人与上级的关系，这样的事必须要让付汐辰知道。
“啊？你这个坏家伙，明知故问啊你。”
付汐辰震惊之余，又气恼涂腾捉弄她，小嘴一撅，双眼一瞪，气生生的娇俏模样甚是可爱。
“哦，对了，你快告诉我，你们是如何让伏击者死在自己的狙击枪之下的？”
付汐辰忽然想起来，赶紧问道。
“这个……我如果说是我杀了他，那是不是我就犯了杀人罪啦？”
涂腾有些犹豫地问道，脸上却有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杀了他？怎么可能？你别逗了，难道你是鬼啊！刑警大队目前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只不过目前也无法定论是自杀，所以被列为离奇枪杀案。”
付汐辰撇了撇嘴，全当涂腾又在跟她开玩笑。
涂腾现在还没有打算将自己会制作符箓的秘密告诉付汐辰，毕竟这样的手段太过骇人听闻，一旦有所泄露恐怕会招来无尽的麻烦。
对付汐辰而言，不知道比知道更安全。涂腾觉得自己的一些强大底牌不告诉她，对她也是一种保护。
“所以说，我们当时也觉得诡异，那家伙先用一头水牛拦下我们的车，然后用狙击枪对我们进行射击，辛亏我和大梁身手敏捷，没有让他得手。我们两个都躲着不出来，那家伙等得不耐烦了，就拿着手枪朝我们走过来，谁知道走到一半，他的狙击枪响了，然后那家伙就被爆头了。你说怪不怪？”
涂腾边说边摊了摊手，脸上挂着无辜而不可思议的表情。
“原来如此，那你可真得要感谢感谢那只……鬼。”
付汐辰又情不自禁抱了抱胳膊。
眼里也充满了对涂腾的担忧，想过和这些毒贩斗争会非常危险，但没有想到危险会来得这么快。
“嗯，可不嘛，一会儿回去多烧点纸，要不是那只鬼，我今天可能就光荣了。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涂腾装得煞有介事。
因为这段时间武志强这边基本暂停了所有的毒品交易，涂腾没能获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二人没有再多聊，便一起下山。
“涂腾，这个周末你如果有时间，我想邀请你去我家吃饭。”
付汐辰两腮泛起淡淡红晕，微笑着说道。
“好呀，我肯定有时间！”
涂腾被付汐辰邀请，非常高兴。
“嗯，那就说定了，到时候我给你发个位置，你直接开车过来就行，我爷爷很想见见你这个武道高手呢，呵呵！”
付汐辰笑呵呵地说道。
“你爷爷？哦，原来是你爷爷邀请我啊！不是你邀请我啊！那我得考虑考虑。”
涂腾故意板着脸说道。
“你这家伙！哼！爱来不来！人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邀请男孩到家里吃饭呢！”
“那到底是你邀请我，还是你爷爷？”
“我！我我我！是付汐辰邀请涂腾，这下你满意了吧？”
“哈哈！满意了！满意了！一定去！一定去！”
……
当陈虎将方大梁和涂腾遇袭的事告诉武志强时，脾气暴躁的他直接将身前的麻将桌掀个底朝天。
陪他搓麻的几个牌友个个噤若寒蝉，在陈虎的示意下，赶紧退出房间，连撒落一地的钞票也不敢捡。
“强哥，你消消气，这金牙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我们得有个防备才是。”
陈虎开口说道。
“妈了个巴子的，这两年我们北区一直隐忍，他金牙蹬鼻子上脸！竟然用枪搞暗杀这一套，真以为我武志强是软柿子不成？”
武志强大声骂道。
“强哥，关键是我们明知道这事是西区干的，却拿不出证据，在豪爷那里，很难打他的脸！”
“豪爷？那老家伙巴不得我们四个互相斗，他最怕我们不斗，一团和气。”
武志强眉毛一挑，冷冷地说道。
“强哥的意思是我们也不经过豪爷，来个以牙还牙？”
陈虎眼珠子一转，说道。
“以牙还牙？妈的，那是便宜了金牙那狗东西，这次老子要新账旧账一起算，既然他将枪口都指上我们的脑袋了，还跟他讲什么规矩道义？”
武志强双眼怒火熊熊。
“强哥，没错，我们北区不能再隐忍了，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是病猫，这次一定要还以颜色，上次金毛仔的事，肯定也是西区搞得鬼。”
陈虎的拳头也捏得咯咯响。
“老虎，正好最近我们停了生意，就把精力放在西区上，这次要办得漂亮一些，既要打掉他的牙，还要让他往肚子里吞！”
武志强眯着眼睛吩咐道。
“强哥，你放心，我早就想收拾金牙那王八蛋了，你就等着听好吧！”
西区杨兴超得知白狼雇佣的杀手不仅失手，还把命都搭上了，也是大发光火。
“白狼你还有脸来见老子，你找的什么蠢材，有枪都干不掉八爪梁那个小崽子，还被人给灭了。”
杨兴超斜着眼看着一脸郁闷的白狼斥道。
“超哥，我这次花了大价钱，找的可是职业杀手啊，以前从没失过手。那人偷偷跟踪八爪梁和涂腾好几天，最后在郊区精心设伏，十拿九稳的事，可谁知道……”
“屁！还他妈的十拿九稳？”
杨兴超朝白狼狠狠地啐了一口。
“超哥，这次的事确实邪乎啊，这报纸上也说了，是离奇枪杀案！连条子都搞不明白杀手是怎么死的！”
白狼扬了扬手里的报纸，委屈地辩解道。
“妈的！难道还是闹鬼了不成？你是想说连鬼都想帮着他们吗？”
杨兴超双眼一瞪，怒骂道。
“超哥，我没那意思。这次算那两个兔崽子命大，下次绝对不会失手了！”
“下次？这次失手，我们就打草惊蛇了，北区那边肯定会有防范，还哪里有下次。而且以武志强和老虎的性子，肯定要报复，金牙哥已经交代了，最近一段时间让兄弟们都提防着点。”
“哎！早知道就该先对梅清芳那臭娘们儿下手，可是那臭娘们儿一直在豪爵基本不怎么出来走动，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白狼显得很是懊恼。
“现在后悔有个蛋用！你现在最紧要的就是给我盯住了，别给北区什么可乘之机。有豪爷在，量他们也不敢真撕破脸皮明里跟我们斗，所以要提防他们下黑手。”
杨兴超感觉毒瘾有点上来了，吸了一下鼻子说道。
“知道了超哥。”
白狼垂着头应道。
“叮铃……”
青巳一中放学了，田荷和马小天跟往常一样并肩走出校门。
田荷还是忍不住一出校门就朝街对面那棵柳树看去，虽然明知道涂哥哥不可能在树下等着他们了，但是心中的那一丝期待和一抹回忆似乎总挥之不去。
两人没走几步，就见棍子跑到他们前面拦住，两眼望天说道：“田荷，老大这个周末过生日，邀请你去他家参加生日爬梯，你不许拒绝！”
田荷眉头一皱，说道：“这哪里是邀请，分明就是强迫，一点诚意都没有，他邹一城以为自己是市长的儿子，就可以如此霸道和无理吗？”
“哼！我也不跟你说废话，你这样的人能被老大邀请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棍子晃着腿，斜着眼一脸不屑地说道。
“我们这样的人？棍子，你不要仗势欺人，你们除了有个有钱有权的老爸，比我们又能强到哪里去？”
一旁的马小天愤怒地说道。
“妈的，野崽子，老子跟田荷说话，关你屁事，你是皮又痒痒了吗？”
棍子瞪着马小天骂道。
“小天哥，咱们走！”
田荷将长发一甩，拉了一下马小天的胳膊，一脸怒色地说道。
“老子的话可是带到了，你要是不去，惹急了我们老大，你们那个阮院长还想不想干？”
看着田荷拽着马小天气冲冲地走了，棍子在后面大声地说道。
听到棍子的话，田荷的脚步不禁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