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十二,少年蛮争图碧玉,腥风血雨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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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别看就是这样罢了,这第二天啊,这津辽城的大街上,死了个人,这穿着嘛,倒还是挺富有,一身白袍,至少在这里他是富有的。
  这县城的老百姓走了出来,围着这个尸体就是半天,那些士兵来了草草给这弟兄,给收尸了,那正好,长孙安玄这群人也在围观呢,你说这惨不惨,还没个人给这弟兄收尸,至于尸体长什么样嘛,这兄弟很瘦,面白肌瘦,眼睛扁扁的很猥琐,这是个咋回事啊。
  这边呢,田荣就升堂了,可是就是没人指认个杀人凶手。
  这简陋大堂外面啊,那父母可真的是哭的个悲天动地啊,这一周的老百姓就在议论,到底是谁,杀了这个人呐?
  长孙安玄不吭声,一路记录这田荣在说什么,那公子哥的尸体就摆在大堂上,医生走过去检验一番,发现脖子有勒痕,除此之外,心脏还给类似杀猪刀一样的刀具给捅穿了,这很显然就是凶杀案,关键啊,这白袍被血是沾染的一片红啊,惨不忍睹,这个郑意文呢,看的直直呕吐了,冲到大堂后边去了。
  长孙安玄看了郑意文一眼,他回过头来,不吭声,继续记录,但是每个人上大堂啊,连个举报人都没有。
  那田荣很是生气,大家闷闷不乐,田荣便愤怒般,拍板怒吼道
  “可恶,究竟是谁,杀了这个靳公子?望大家快快给出线索。”
  长孙安玄便心想
  “这连个指认人,或者是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这尸体莫非是凭空出现的吗?”
  大家都闷闷不乐,安玄侧过头去,看到远方有一个公子却是在笑,莫非是这个人杀的?你看啊,这别人都在哭,就你再笑,这是个怎么回事噢?也是罢了,这升堂升了个半天,大家不吭声,府里官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留着个尸体在这里,别发臭了,田荣也是心想,算了算了,散堂吧,这完了以后这靳公子的父母还在哭,那也是没办法,谁来,也劝不住,长孙安玄的同事们个个来劝,也劝不动,丧子之痛,白头人送黑头人,这谁都清楚。
  这奇怪的是,这郑意文没来劝,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
  这人人都走了,唯独剩个长孙安玄在那里,安玄看见这靳家父母哭泣于此,自己也是深有感触,怎么说,自己诀别父母于千里之外,若是死了,恐怕这家父家母也会如此哭泣,不过,靳家父母,到算是个好,好在哪呢?起码还有个尸体,这要是安玄自己死在这个北方,恐怕父母来了,只能找到个腐败的尸身了,又或者是,尸体都没有。
  安玄走过来,蹲下来,安慰道
  “令堂大人,不要再哭了!”
  那靳父回过头来,哭着眼泪抓着安玄的肩膀,对安玄说
  “大人,一定要帮我破了这案子啊!找出杀人凶手,我定将其碎尸万段!”
  安玄不吭声,他知道,自己这小破文职人员能干啥啊,记记文案就算了,破案?别到时候给这兄弟的仇家给杀了。
  安玄站起来,点头,鞠躬便离开了。
  这走在大街上,长孙安玄也不想吃东西,他觉得自己太胖了,所以不吃东西,这街上啊,就看到一位女子,抱着琵琶,那安玄路过的时候,这位女子喊道
  “公子,要留下来听首小曲吗?”
  安玄停了下来,听小女子唱歌,要给钱吧,正好,安玄可是大户人家,小时候给欺负惯了,想不到出仕的时候父母给的钱很是多,给多少呢?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可以做很多事情,要熟知,见个京城漂亮青楼女子,也要个一百两一个时辰呐。
  不过呢,安玄可不是追逐风花雪月的人,他回头一看,这小姑娘还算好看,这大眼鹿鼻樱桃小嘴,还配个漂漂亮亮的圆脸蛋,但是蛮可怜的,咋在这弹琴呢?安玄便给出个一两银子,低头道
  “那,你就唱首歌吧。”
  这小女子就弹起了琵琶来了,安玄见没地方坐下来,就站着看,女子又停了下来,问
  “公子不累吗?”
  安玄见这位小女子坐在这里,这地方有很多尘土,安玄又问
  “你不觉得脏吗?好看的女子被弄脏了,可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接着小女子就唱道
  “女子生于北,容颜如南人,我为人所求,而受尽苦痛,今遇良公子,谢公子赠资,使我再复生......“
  安玄蹲下来,道
  “你能,唱一些,比较正规的乐曲儿吗?”
  女子抱住琵琶,不吭声,安玄说
  “我没有,多少恶意?”
  这女子便唱了一曲来自于京城的《京花间四首》出来,这第一句唱了出来,结果一群混混冲到了安玄面前,他们围住了安玄,那小姑娘呢,就往后躲过去。
  那些人呢,将匕首伸出来,指着安玄的腰腹,这头儿道
  “你是什么狗东西,我朴大公子的人,你都敢去见?”
  安玄瞪道
  “你!?难道施舍点钱都不给吗?”
  这些混混就开始搜安玄的身,搜了之后,发现有个一两银子,这头儿接过银子,道
  “才一两?你是穷透了吧?弟兄们,给我!”
  “你们干什么!?”
  这一生严厉驳斥,使得这群人停了下来,只见徐济带着些官兵走了过来,这样子这群混混才跑掉,结果跑的时候,这混混头儿还把安玄那一两银子漏掉到地上了。
  安玄回头去,看见那唱歌的小姑娘走了。
  徐济拍着安玄的衣服问
  “没事儿吧,长孙安玄!?”
  安玄说
  “噢,我没事,那女的,她是谁啊?”
  徐济便说
  “嗨,谁知道啊?”
  安玄把那掉在地上的银子拾起来,说
  “那个朴大公子,他是谁,欺人太甚?”
  徐济说
  “我也不知道,我们就是,刚刚来这里当个小官,只能,给人欺负到底了。”
  这人就回去,回到这个住宅这里,这里真是破破烂烂,几个人住一块,安玄问这个郑意文,问道
  “唉,意文,你咋今天没去安慰安慰那靳家老父老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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