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故乡的月_第五百八十六章妈妈的眼泪
“妈妈。”
王凡轻声的喊着，心里猛的一紧，却又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得见。”王凡的妈妈躺在病床上，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眼角的泪水，却被她用手背轻轻的擦掉了。
“我上警校的时候，因为打架被开除了，对不起。”面对对自己寄予厚望的妈妈，王凡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即便是他做了警方的卧底，但毕竟不是那种可以说得出口的身份，而且现在的他，也已经彻底的销毁了这些档案，对于所有人来说，他也已经和警察这个职业没有了关系。
病床上的王凡妈妈很是平静的说道：“你有个女同学叫王悦是吗？”
“妈妈，你怎么知道的？”王凡惊讶的问。
“我听贝贝说，她见过你这位同学，在你出事之后，那个女孩儿来过咱们家，但是并没有和我见过面。”王凡妈妈说道。
“她找过贝贝？”
“是的，而且这些年，这个叫王悦的女孩儿，也一直在照顾贝贝，但是却一直都没有见过我，我从贝贝那里听说，你被学校开除，也是因为保护她，对吗？”
“是的，当时有流氓想要欺负她，我动手把那两个流氓打成了重伤，所以学校把我开除了，然后我就跟着鬼叔，做了警方的卧底，那场交通事故也是鬼叔安排的。”王凡向他妈妈解释道。
听到鬼叔这个称呼，王凡的妈妈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站在病床旁的王凡，眉头微皱的问道：“你说的那个鬼叔，是不是和我的年纪相仿，认识你爸爸？”
“妈妈，你知道他？”王凡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见过他一面，你爸爸去世之后，有个男人找过我，给了我一笔钱，他说他叫阿鬼，和你爸爸是朋友，别的没有多说。”王凡妈妈回答道。
“那后来呢？你没有问过他，关于爸爸的事情吗？”对自己父亲的去世，一直有着猜疑的王凡，忍不住问道。
“我当时问过他，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后来，他也给我们家寄过钱，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情况，所以他的钱我都存起来没有用过。”说到这里，王凡的妈妈又说道：“前段时间，他给我们家寄的钱数多了不少，我还有些担心，是不是你也遭遇了不测。”
“妈妈，你知道那场事故是假的？”王凡听出了妈妈话里的意思，惊讶的问着。
“哪有交通事故会把尸体烧的那么彻底？再说了，我又不是个傻子，还能不知道你的性格？”王凡的妈妈说着话，轻声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都是我对你要求太严了，让你有了压力，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不敢告诉我被开除的事情，也就不会受这份苦啦！”
听到妈妈的这番话，王凡的眼圈有些湿润起来，这些年来，他一直担心的就是妈妈对他的失望，更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去面对自己的家人。
现在听到妈妈这样说，他的心里舒服了很多，所有压抑在内心的委屈，也在这个时候迸发了出来。
无法压抑内心的感情，王凡带着哭腔的说道：“妈妈，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让你失望啦！真的对不起！”
“孩子，你做的很好，是妈妈对不起你，一直逼着你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让你受苦啦！”看到王凡流泪的样子，王凡的妈妈也很是自责，她慢慢的坐起身子，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放下手中盛有鸡汤的碗，王凡坐在病床的床沿旁，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妈妈，我没有受苦，真的，这些年虽然不怎么好过，但是这都没有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会失望，害怕你会责怪我。”
“小凡，你是我的儿子，只要你做的事情不是违背良心的，妈妈就不会失望，就不会责怪你。”得知自己的儿子做了卧底，王凡的妈妈心里也确实有了些安慰，毕竟卧底也是警察，也是在为了正义而战。
一直担心妈妈会责备自己，王凡的心里就一直有个结，现在听到妈妈这么说，他也总算是解开了心结。
不过卧底的身份已经没有了，现在的他可是彻头彻尾的黑道成员，这件事却又不知道，妈妈能不能够接受。
犹豫了一番之后，王凡还是选择说出真相，他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妈妈，我现在已经不是卧底警员了，因为任务的需要，也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我和鬼叔商量过，他已经销毁了我所有的档案。”
“销毁所有的档案？”王凡妈妈疑惑的看着王凡。
“没错，现在就算是鬼叔，也没有办法证明我的卧底身份了，我现在的档案，只有警方对我黑道背景的调查，我现在已经是彻彻底底的黑道成员啦！”王凡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妈妈的眼睛，唯恐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在王凡说话的时候，王凡妈妈的眼神中，不仅有着几分惊讶，更有着几分担心，她等王凡把话说完，这才问道：“你说你是黑道成员？有什么任务，能让你这么孤注一掷的？”
“妈妈，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现在警方那里的档案上，都是我参与黑道活动的记录，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既有国内的黑道背景，也有w省的黑道背景，对了，我还是t国的王室成员，我娶了t国的公主。”
王凡一口气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有这样的经历，靠在病床上的王凡妈妈，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凡，好半天才说道：“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妈妈，我一直想不好怎么和你说这些事，但是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我也不想瞒着你，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支持我！”心事吐露的王凡，语气坚定的说着。
面对儿子的坦诚，王凡妈妈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爱怜的拍着王凡的手，轻声说道：“过两天，陪我去给你爸爸烧些纸钱，说说你的事情吧。”
王凡轻声的喊着，心里猛的一紧，却又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得见。”王凡的妈妈躺在病床上，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眼角的泪水，却被她用手背轻轻的擦掉了。
“我上警校的时候，因为打架被开除了，对不起。”面对对自己寄予厚望的妈妈，王凡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即便是他做了警方的卧底，但毕竟不是那种可以说得出口的身份，而且现在的他，也已经彻底的销毁了这些档案，对于所有人来说，他也已经和警察这个职业没有了关系。
病床上的王凡妈妈很是平静的说道：“你有个女同学叫王悦是吗？”
“妈妈，你怎么知道的？”王凡惊讶的问。
“我听贝贝说，她见过你这位同学，在你出事之后，那个女孩儿来过咱们家，但是并没有和我见过面。”王凡妈妈说道。
“她找过贝贝？”
“是的，而且这些年，这个叫王悦的女孩儿，也一直在照顾贝贝，但是却一直都没有见过我，我从贝贝那里听说，你被学校开除，也是因为保护她，对吗？”
“是的，当时有流氓想要欺负她，我动手把那两个流氓打成了重伤，所以学校把我开除了，然后我就跟着鬼叔，做了警方的卧底，那场交通事故也是鬼叔安排的。”王凡向他妈妈解释道。
听到鬼叔这个称呼，王凡的妈妈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站在病床旁的王凡，眉头微皱的问道：“你说的那个鬼叔，是不是和我的年纪相仿，认识你爸爸？”
“妈妈，你知道他？”王凡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见过他一面，你爸爸去世之后，有个男人找过我，给了我一笔钱，他说他叫阿鬼，和你爸爸是朋友，别的没有多说。”王凡妈妈回答道。
“那后来呢？你没有问过他，关于爸爸的事情吗？”对自己父亲的去世，一直有着猜疑的王凡，忍不住问道。
“我当时问过他，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后来，他也给我们家寄过钱，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情况，所以他的钱我都存起来没有用过。”说到这里，王凡的妈妈又说道：“前段时间，他给我们家寄的钱数多了不少，我还有些担心，是不是你也遭遇了不测。”
“妈妈，你知道那场事故是假的？”王凡听出了妈妈话里的意思，惊讶的问着。
“哪有交通事故会把尸体烧的那么彻底？再说了，我又不是个傻子，还能不知道你的性格？”王凡的妈妈说着话，轻声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都是我对你要求太严了，让你有了压力，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不敢告诉我被开除的事情，也就不会受这份苦啦！”
听到妈妈的这番话，王凡的眼圈有些湿润起来，这些年来，他一直担心的就是妈妈对他的失望，更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去面对自己的家人。
现在听到妈妈这样说，他的心里舒服了很多，所有压抑在内心的委屈，也在这个时候迸发了出来。
无法压抑内心的感情，王凡带着哭腔的说道：“妈妈，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让你失望啦！真的对不起！”
“孩子，你做的很好，是妈妈对不起你，一直逼着你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让你受苦啦！”看到王凡流泪的样子，王凡的妈妈也很是自责，她慢慢的坐起身子，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放下手中盛有鸡汤的碗，王凡坐在病床的床沿旁，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妈妈，我没有受苦，真的，这些年虽然不怎么好过，但是这都没有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会失望，害怕你会责怪我。”
“小凡，你是我的儿子，只要你做的事情不是违背良心的，妈妈就不会失望，就不会责怪你。”得知自己的儿子做了卧底，王凡的妈妈心里也确实有了些安慰，毕竟卧底也是警察，也是在为了正义而战。
一直担心妈妈会责备自己，王凡的心里就一直有个结，现在听到妈妈这么说，他也总算是解开了心结。
不过卧底的身份已经没有了，现在的他可是彻头彻尾的黑道成员，这件事却又不知道，妈妈能不能够接受。
犹豫了一番之后，王凡还是选择说出真相，他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妈妈，我现在已经不是卧底警员了，因为任务的需要，也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我和鬼叔商量过，他已经销毁了我所有的档案。”
“销毁所有的档案？”王凡妈妈疑惑的看着王凡。
“没错，现在就算是鬼叔，也没有办法证明我的卧底身份了，我现在的档案，只有警方对我黑道背景的调查，我现在已经是彻彻底底的黑道成员啦！”王凡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妈妈的眼睛，唯恐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在王凡说话的时候，王凡妈妈的眼神中，不仅有着几分惊讶，更有着几分担心，她等王凡把话说完，这才问道：“你说你是黑道成员？有什么任务，能让你这么孤注一掷的？”
“妈妈，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现在警方那里的档案上，都是我参与黑道活动的记录，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既有国内的黑道背景，也有w省的黑道背景，对了，我还是t国的王室成员，我娶了t国的公主。”
王凡一口气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有这样的经历，靠在病床上的王凡妈妈，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凡，好半天才说道：“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妈妈，我一直想不好怎么和你说这些事，但是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我也不想瞒着你，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支持我！”心事吐露的王凡，语气坚定的说着。
面对儿子的坦诚，王凡妈妈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爱怜的拍着王凡的手，轻声说道：“过两天，陪我去给你爸爸烧些纸钱，说说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