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只剩下一口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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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七染震惊的看着叶缪拿着柜子上,给叶沐潇准备的金创药,朝她走来,几乎是崩溃的。
  叶缪郑重道:“当然是哪里流血往哪里上药。”流血不都这样吗?
  苏七染:“……”
  苍天啊!他不是认真的吧!
  她强撑着身体,就要逃下床,却被叶缪一把拽住:“师傅要听话。”
  “为师听个毛线啊?”苏七染疼的虚脱,如若不经风的女子,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一脸哭丧:“为师……为师疼的厉害……求求你别玩儿了……”
  叶缪一脸严肃:“徒儿没有玩儿,师傅需要止血。”
  “你给为师滚开,立刻滚开!你脑子给驴踢了吧?”这个徒弟太恐怖了,她惊受不起哇!
  “那该怎么办,师傅告诉我。”叶缪懵懂的看着苏七染,也知道了,这金创药是不能用的。
  他没伺候过哪个女人月事,实在不知道都是怎么处理的,见苏七染难熬的样子,心乱如麻。
  “暖……暖着就好了……”苏七染手脚冰凉,全身打着冷颤。
  叶缪:“还会冷?”
  苏七染用力的点头,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仅存的那点儿,方才叫唤的时候都用光了。
  “哦,徒儿明白。”叶缪说罢,转瞬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了。
  苏七染:“……”噗……一口老血。
  他到底明白了啥?
  自己疼的根本没色的心情啊?
  不会是……
  “不可以不可以,现在不可以!”她真的好想哭,在这个关键时刻,叶缪竟然还想着羞羞的事情。
  有徒如此,不如天打雷劈!
  叶缪:“……”
  他师傅这反应,又再想一起画本儿上的事情了?
  “现在不可以,那就是以后可以,明白了。”叶缪起手开始给苏七染脱。
  苏七染心间七八十行热泪,双手由小腹移动到上身,紧紧的环住。
  “师傅又没上年纪,怎么如此顽固不化?疼的没力气就别反抗了,乖。”叶缪轻轻拉扯,她就没了保障。
  苏七染如今柔弱到跟小玩偶一样,任由叶缪胡来。
  “你……孽徒……该……”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吃力翻身,挪动到墙侧。
  叶缪没有阻拦,怕拉扯疼了她,可也没住手的意思,三下五除二,给苏七染扒了个精光。
  白皙的脊背,细腻如凝脂,而叶缪只是短暂的看了一眼,便从后面紧紧抱住,合上了被子。
  苏七染:“……”
  这是……她想多了?
  叶缪双手放在苏七染小腹上,内力凝聚掌心,一股暖流涌入,炙热的身子,贴靠在苏七染的身上,体热传遍苏七染周身,就连腿脚缠绕着,温暖着。
  “师傅再忍耐一会儿,很快就暖了。”他一动不动,运功将自己变成一个恒温的火炉,抱着苏七染老老实实,一动不动,没有趁机轻薄分毫。
  “好。”苏七染心中触动,轻轻点头,在叶缪温暖的怀抱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早醒来,小腹的疼痛已经消退,剩下的就是坠涨跟腰酸的感觉,都在忍受范围。
  那经不住的痛苦仿若隔世,转身一看,自己枕着叶缪的胳膊,被护在怀中,被窝里热烘烘的,叶缪的体温气息萦绕。
  “师傅醒了?还疼吗?”叶缪轻轻吐气,见苏七染脸色好转,心中释然。
  “麻了吧?”苏七染能感觉到叶缪的胳膊抖了一下,赶紧挪开脑袋,双手将叶缪的胳膊拿开,眼睛四处寻找着银针。
  叶缪颔首:“嗯。”随即绽放一抹魅人微笑:“师傅没事就好,我没关系的。”
  他一直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苏七染什么时候疼痛才过,怕一个不小心,把她弄疼弄醒,就这么耗了到天蒙蒙亮,直到苏七染自然翻身,他才敢睡。
  “银针呢?”苏七染想要起身找寻,掀起被子一角,感到一股凉意袭来,猛的想起自己啥也没穿,脸瞬间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她刚要钻进被窝,就被叶缪先下手拖到了怀里,盖好被子:“别冷着会疼,师傅需要暖暖的。”
  这一夜让他知道,如此便不会疼了。
  苏七染羞羞着脸,肌肤与肌肤的碰触摩擦,鼻尖传来叶缪身上好闻的百合香气,感觉飘飘然,心里甜出了一朵花儿。
  叶缪:“下个月是什么时候?”
  “其他女子每月时间差不过两三日左右,可为师的不一定,大概差个十天半个月左右。”苏七染说话的声音很小,带着女子的娇柔气。
  叶缪:“……”
  第一次感到,苏七染原来也可以小鸟依人。
  “以后每个月,都由我来照顾师傅吧,就这样抱着师傅,一辈子也愿意。”能在苏七染需要的时候陪在身旁,发挥作用,也是一种享受,他一点也不觉得烦累。
  苏七染:“你……”
  “师傅莫要多想,我只是心疼,更不想让师傅疼。”叶缪没等苏七染开口,就出言解释:“生老病死,我都要守着师傅。”
  苏七染:“……”被感动了。
  叶缪:“这血要流上几天?”
  苏七染:“五日左右。”
  “哦。师傅身为大夫,又是傅神医的弟子,都不能自行调理吗?以前也没见道师傅疼成这个样子。”叶缪昨日夜里就一直疑惑不解,他可是跟苏七染一起生活了很久,而且苏七染男科高手,不可能连女的月事都搞不定啊?
  “从小就折腾,落下的病根儿,念书许久,无解。”苏七染从道绝命门之后,就是一连串变态的训练。
  绝命门中,根本不会顾及女子之身。
  有一次任务时,恰好月事首日,她被人打落冰湖受了重伤。
  寒冬腊月,浸泡许久直至失去直觉,那时候,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被救上岸的时候,就剩下一口气儿了。
  自此,她便伤了身子,冰寒深入,每月都会不适,尤其还要被迫服用药物,延缓月事带来的行动任务不便,以至于月事紊乱难调序。
  叶缪:“傅神医也没有办法吗?”
  “说了无解,只能靠服药压制,冰寒之气所伤,也就这样了。”苏七染身子略略颤抖,那身心折磨的滋味,难熬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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