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家的感觉
——左晴雪疑似精神分裂！
左欣欣顿时皱起眉头，点进去一看，是几张比较模糊的图片，基本可以通过体型和大致脸部轮廓确定这就是左晴雪无疑。
文中提到，这是某位伙伴去医院看朋友时无意中碰到的，甚至详细了贴出了医院地址。
左欣欣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左晴雪居然会出现在精神病院，难道真的像文中说的那样，得了精神分裂？
早上吕宣说她朋友在飞机上见到了张春丽和左晨轩，没有左晴雪的身影，现在就曝出来左晴雪在精神病院。
张春丽这是抛弃了左晴雪？
左欣欣脑中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她看来，张春丽虽然爱慕虚荣，十恶不赦，可虎毒不食子，张春丽这一走，真的抛下左晴雪不管了吗？
左欣欣想起早上那个说张春丽母子失踪的微博，隐隐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固然荒谬，却不是没可能。
毕竟左振海出事，也没见张春丽有什么动静。
左欣欣关上手机，看着窗外的风景长长吐出一口气。
左家垮了。
可她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
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把那个支离破碎的左家，当做是一个家。
现在，家没了。
她连一个念想都没有了，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左欣欣靠着藤椅，楼下是小程小艾清脆的笑声，她突然回过神，起身走到楼梯边，往下看去。
小程小艾在玩玩具，江煜城坐在沙发上敲打着电脑，虽然只能看到背影，左欣欣却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的面容略带严肃，好看的眉头皱着。
她已经没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决不能让小程小艾重蹈覆辙。
更何况，江煜城对小程小艾确实一等一的好，而且最近他对自己，也没有像以前那么冷漠。
左欣欣深吸了一口气，抬脚向滑梯那边走了过去。正巧小程小艾抬头看到了，异口同声道：“妈咪，滑下来，我们在这里接着你。”
看着下面两个伸出短胳膊的小家伙，左欣欣不由露出笑容，走到滑梯口坐了下去：“你们一定要接住妈咪啊。”
小程小艾站在滑梯出口，小脸蛋写满了“没问题”这三个字。
客厅敲键盘的江煜城听到动静，不由朝这边看过来，正好看到左欣欣从滑梯滑下来，和小程小艾一大两小抱团滚在地毯上的画面。
看着左欣欣脸上宠溺的笑容，江煜城唇角下意识向上扬了扬。
“爹地，过来我们一起玩嘛。”小艾从地毯上跪坐起来，挥舞着小手企图让爹地跟她一起滑滑梯。
左欣欣把小艾的胳膊压下来：“爹地有工作要忙，不然没钱给小艾买冰淇淋。”
“妈咪胡说，爹地说他有很多很多钱，可以把全天下的冰淇淋都买给小艾吃。”小艾一听不乐意了，小手插着腰教训着左欣欣，竟和小程学了几分小大人的语气。
“好，爹地陪你们玩。”
左欣欣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不远处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低沉而又宠溺的嗓音。
“耶，太好了！”小艾举手欢呼，“我要爹地抱抱，我们一起滑滑梯！”
“好，走，陪孩子玩滑梯。”江煜城笑吟吟应承着，将小艾抱在怀中，幽暗眸子扫了眼地毯上颇为怔愣的左欣欣，出声提醒道。
左欣欣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那张脸发愣，顿时窘迫不已。
见两个孩子都在兴头上，左欣欣也不扭捏，直接抱着小程跟在江煜城身后。
或许是刚才一瞬间想通了许多，或许是江煜城的出现让她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成长环境，此时的左欣欣对江煜城的芥蒂正在慢慢减少，甚至可以说是消失。
看着趴在江煜城肩膀冲自己扮鬼脸的小艾，左欣欣眼中宠溺更甚，抱着小程的手也紧了紧。
这个不像家的家，竟然给了她一种家的感觉。
二人来到滑梯入口，左欣欣本想看看江煜城会怎么做，谁是后者毫无形象地坐了下去，将小艾的坐姿调整了一下：“坐好了。”
“嗯嗯！”小艾重重点头，小脸满是兴奋。
江煜城勾唇一笑，双臂一用力，整个人带着小艾顺着螺旋滑道滑了下去，小艾兴奋的叫声响彻大厅：“妈咪，哥哥，快下来！”
“儿子，坐稳了。”左欣欣已经带着小程小艾玩过好几次，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一路欢呼着滑下去，最后稳稳停在出口处。
明显感觉双腿有些发麻的左欣欣拍了拍小程肩膀，颇为语重心长道：“儿子，你最近伙食不错。”
“妈咪比我的伙食还要好。”小程起身后听到这句话，不甘示弱地拍了拍左欣欣肩膀，深褐色宝石般的眼眸满是狡黠。
左欣欣作势去挠痒痒，小程立刻和小艾嬉笑着躲开，去玩别的玩具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瞬间抛弃了滑梯，左欣欣撇撇嘴，低头看了看自己。
巡展伙食确实不错，她真的吃胖了吗？
虽然医生建议她保持微胖体型比较好，但以前每天打扫卫生，抱小程小艾，工作家庭两头跑，几乎没长什么肉，还有些偏瘦。
带着孩子搬进来后，她便一心扑在工作上，接送孩子的任务基本落在江煜城身上，她也只是周末陪着孩子玩，好像确实过上了只要好好吃饭就能长肉的日子。
“起来，我有话跟你说。”眼见着小程小艾到处跑没什么危险，江煜城这才收回目光，一转头却看到左欣欣依旧呆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走过去，伸手道。
视线中突然闯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左欣欣愣了愣，顺着手掌往上看，赫然撞入一双深沉幽暗的眸子。
本来可以自己起来的左欣欣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江煜城递过来的手，借力站起后就要松手，谁知江煜城反而握紧了，还牵着她向楼上走去。
“你干什么？”左欣欣一惊，感觉掌心传来的温度，心跳顿时加快不少。
“有件事需要通知你。”江煜城头也不回，一路牵着左欣欣来到书房。
书房似乎新加了一个书架，左欣欣粗略扫了眼，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父母要懂的儿童心理学》《孩子13岁前，妈妈一定要懂的心理》《好妈妈胜过好老师》……
这家伙不会是让她把这些书全部看完吧？
左欣欣感觉自己进了魔窟，她连忙拉着江煜城停下来，瞪着眼：“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孩子我会好好教育，不需要你来指挥。”
一想到刚刚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左欣欣就觉得头皮发麻。
闻言，江煜城扭头怪异地瞥她一眼，很快反应过来她是看到了那个书架，他眉眼舒展了些，颇为好心情地解释道：“放心，那不是给你看的。”
不是给她看，难不成是他要看？
左欣欣的眼瞪得更大了，这家伙想干嘛，难不成是想当爹又当妈，然后把她扫地出门？
见她瞬间变得警惕，江煜城微微无语，只好松开手去桌上拿了文件过来，递到她面前：“看清楚了。”
正是他们之前签订的保密协议。
“你……”左欣欣还以为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却见江煜城做了个惊人举动。
他把协议书放进了碎纸机，机器顿时轰鸣运作起来。等声音结束，保密协议已经变成了一堆碎纸废纸。
左欣欣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家伙到底想要干嘛，竟然把协议碎掉了，疯了吗？
这样一来，这协议不就不作数了？
难道他真的要把自己赶出去？
这个可能性在左欣欣脑中越放越大，她整个人不可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呆滞地落在一旁摆满育儿书籍，此时看起来只觉得都是讽刺。
“江煜城，你到底想说什么？”左欣欣堪堪回过神，咬着牙开口。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江煜城执意抢走孩子，那她倾家荡产也要打官司，绝不能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
哪知下一刻，江煜城说出的话让她整个人彻底呆愣在原地。
他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考评，我发现孩子们的成长与母亲密不可分，所以我决定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让这个家更像一个家，这样更有利于小程小艾的成长。”
？？？
！！！
什么玩意？这家伙在说什么？
什么叫关系更进一步，更像一个家？
左欣欣足足花了几分钟消化江煜城的话，才勉强让自己稳稳站在原地，她错愕地盯着脸不红心不跳的江煜城，张了张嘴，半晌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关系进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一个家像真正的家，假戏真做？
意识到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左欣欣腾地红了脸，自己都感觉脸烫得不行。
这家伙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还用这么正式的语气，像是公司例会做某个重大决定一样。
“什么，什么关系更进一步，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犹豫纠结了十几分钟，左欣欣终于理智上线，尽管如此，说话还是磕磕绊绊有些不成样子。
她躲闪着某人的目光，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揪着衣角，像极了突然收到暗恋的男神表白时手足无措的少女。
左欣欣顿时皱起眉头，点进去一看，是几张比较模糊的图片，基本可以通过体型和大致脸部轮廓确定这就是左晴雪无疑。
文中提到，这是某位伙伴去医院看朋友时无意中碰到的，甚至详细了贴出了医院地址。
左欣欣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左晴雪居然会出现在精神病院，难道真的像文中说的那样，得了精神分裂？
早上吕宣说她朋友在飞机上见到了张春丽和左晨轩，没有左晴雪的身影，现在就曝出来左晴雪在精神病院。
张春丽这是抛弃了左晴雪？
左欣欣脑中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她看来，张春丽虽然爱慕虚荣，十恶不赦，可虎毒不食子，张春丽这一走，真的抛下左晴雪不管了吗？
左欣欣想起早上那个说张春丽母子失踪的微博，隐隐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固然荒谬，却不是没可能。
毕竟左振海出事，也没见张春丽有什么动静。
左欣欣关上手机，看着窗外的风景长长吐出一口气。
左家垮了。
可她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
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把那个支离破碎的左家，当做是一个家。
现在，家没了。
她连一个念想都没有了，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左欣欣靠着藤椅，楼下是小程小艾清脆的笑声，她突然回过神，起身走到楼梯边，往下看去。
小程小艾在玩玩具，江煜城坐在沙发上敲打着电脑，虽然只能看到背影，左欣欣却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的面容略带严肃，好看的眉头皱着。
她已经没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决不能让小程小艾重蹈覆辙。
更何况，江煜城对小程小艾确实一等一的好，而且最近他对自己，也没有像以前那么冷漠。
左欣欣深吸了一口气，抬脚向滑梯那边走了过去。正巧小程小艾抬头看到了，异口同声道：“妈咪，滑下来，我们在这里接着你。”
看着下面两个伸出短胳膊的小家伙，左欣欣不由露出笑容，走到滑梯口坐了下去：“你们一定要接住妈咪啊。”
小程小艾站在滑梯出口，小脸蛋写满了“没问题”这三个字。
客厅敲键盘的江煜城听到动静，不由朝这边看过来，正好看到左欣欣从滑梯滑下来，和小程小艾一大两小抱团滚在地毯上的画面。
看着左欣欣脸上宠溺的笑容，江煜城唇角下意识向上扬了扬。
“爹地，过来我们一起玩嘛。”小艾从地毯上跪坐起来，挥舞着小手企图让爹地跟她一起滑滑梯。
左欣欣把小艾的胳膊压下来：“爹地有工作要忙，不然没钱给小艾买冰淇淋。”
“妈咪胡说，爹地说他有很多很多钱，可以把全天下的冰淇淋都买给小艾吃。”小艾一听不乐意了，小手插着腰教训着左欣欣，竟和小程学了几分小大人的语气。
“好，爹地陪你们玩。”
左欣欣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不远处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低沉而又宠溺的嗓音。
“耶，太好了！”小艾举手欢呼，“我要爹地抱抱，我们一起滑滑梯！”
“好，走，陪孩子玩滑梯。”江煜城笑吟吟应承着，将小艾抱在怀中，幽暗眸子扫了眼地毯上颇为怔愣的左欣欣，出声提醒道。
左欣欣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那张脸发愣，顿时窘迫不已。
见两个孩子都在兴头上，左欣欣也不扭捏，直接抱着小程跟在江煜城身后。
或许是刚才一瞬间想通了许多，或许是江煜城的出现让她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成长环境，此时的左欣欣对江煜城的芥蒂正在慢慢减少，甚至可以说是消失。
看着趴在江煜城肩膀冲自己扮鬼脸的小艾，左欣欣眼中宠溺更甚，抱着小程的手也紧了紧。
这个不像家的家，竟然给了她一种家的感觉。
二人来到滑梯入口，左欣欣本想看看江煜城会怎么做，谁是后者毫无形象地坐了下去，将小艾的坐姿调整了一下：“坐好了。”
“嗯嗯！”小艾重重点头，小脸满是兴奋。
江煜城勾唇一笑，双臂一用力，整个人带着小艾顺着螺旋滑道滑了下去，小艾兴奋的叫声响彻大厅：“妈咪，哥哥，快下来！”
“儿子，坐稳了。”左欣欣已经带着小程小艾玩过好几次，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一路欢呼着滑下去，最后稳稳停在出口处。
明显感觉双腿有些发麻的左欣欣拍了拍小程肩膀，颇为语重心长道：“儿子，你最近伙食不错。”
“妈咪比我的伙食还要好。”小程起身后听到这句话，不甘示弱地拍了拍左欣欣肩膀，深褐色宝石般的眼眸满是狡黠。
左欣欣作势去挠痒痒，小程立刻和小艾嬉笑着躲开，去玩别的玩具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瞬间抛弃了滑梯，左欣欣撇撇嘴，低头看了看自己。
巡展伙食确实不错，她真的吃胖了吗？
虽然医生建议她保持微胖体型比较好，但以前每天打扫卫生，抱小程小艾，工作家庭两头跑，几乎没长什么肉，还有些偏瘦。
带着孩子搬进来后，她便一心扑在工作上，接送孩子的任务基本落在江煜城身上，她也只是周末陪着孩子玩，好像确实过上了只要好好吃饭就能长肉的日子。
“起来，我有话跟你说。”眼见着小程小艾到处跑没什么危险，江煜城这才收回目光，一转头却看到左欣欣依旧呆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走过去，伸手道。
视线中突然闯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左欣欣愣了愣，顺着手掌往上看，赫然撞入一双深沉幽暗的眸子。
本来可以自己起来的左欣欣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江煜城递过来的手，借力站起后就要松手，谁知江煜城反而握紧了，还牵着她向楼上走去。
“你干什么？”左欣欣一惊，感觉掌心传来的温度，心跳顿时加快不少。
“有件事需要通知你。”江煜城头也不回，一路牵着左欣欣来到书房。
书房似乎新加了一个书架，左欣欣粗略扫了眼，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父母要懂的儿童心理学》《孩子13岁前，妈妈一定要懂的心理》《好妈妈胜过好老师》……
这家伙不会是让她把这些书全部看完吧？
左欣欣感觉自己进了魔窟，她连忙拉着江煜城停下来，瞪着眼：“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孩子我会好好教育，不需要你来指挥。”
一想到刚刚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左欣欣就觉得头皮发麻。
闻言，江煜城扭头怪异地瞥她一眼，很快反应过来她是看到了那个书架，他眉眼舒展了些，颇为好心情地解释道：“放心，那不是给你看的。”
不是给她看，难不成是他要看？
左欣欣的眼瞪得更大了，这家伙想干嘛，难不成是想当爹又当妈，然后把她扫地出门？
见她瞬间变得警惕，江煜城微微无语，只好松开手去桌上拿了文件过来，递到她面前：“看清楚了。”
正是他们之前签订的保密协议。
“你……”左欣欣还以为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却见江煜城做了个惊人举动。
他把协议书放进了碎纸机，机器顿时轰鸣运作起来。等声音结束，保密协议已经变成了一堆碎纸废纸。
左欣欣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家伙到底想要干嘛，竟然把协议碎掉了，疯了吗？
这样一来，这协议不就不作数了？
难道他真的要把自己赶出去？
这个可能性在左欣欣脑中越放越大，她整个人不可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呆滞地落在一旁摆满育儿书籍，此时看起来只觉得都是讽刺。
“江煜城，你到底想说什么？”左欣欣堪堪回过神，咬着牙开口。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江煜城执意抢走孩子，那她倾家荡产也要打官司，绝不能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
哪知下一刻，江煜城说出的话让她整个人彻底呆愣在原地。
他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考评，我发现孩子们的成长与母亲密不可分，所以我决定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让这个家更像一个家，这样更有利于小程小艾的成长。”
？？？
！！！
什么玩意？这家伙在说什么？
什么叫关系更进一步，更像一个家？
左欣欣足足花了几分钟消化江煜城的话，才勉强让自己稳稳站在原地，她错愕地盯着脸不红心不跳的江煜城，张了张嘴，半晌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关系进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一个家像真正的家，假戏真做？
意识到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左欣欣腾地红了脸，自己都感觉脸烫得不行。
这家伙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还用这么正式的语气，像是公司例会做某个重大决定一样。
“什么，什么关系更进一步，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犹豫纠结了十几分钟，左欣欣终于理智上线，尽管如此，说话还是磕磕绊绊有些不成样子。
她躲闪着某人的目光，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揪着衣角，像极了突然收到暗恋的男神表白时手足无措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