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3章 四大家族
娄飞殇说的自然是他们万魔堂得到的最新消息，既然说了消息共享，他倒是没有隐瞒什么，至少这些消息说出来也没什么。
这三天里，他们都是朝着柳崇铭的位置前进。
“看来这一次天邪宗恐怕要鸡飞狗跳了。”庞毅笑道。
“恐怕未必吧？”黄逍说道，“至邪峰数百里的范围内算是天邪宗的重要区域，现在这么江湖中人涌入，天邪宗一下子也是无法控制这么一大片的范围了。以我看，百里范围，那恐怕才是天邪宗的极限了，他们肯定是不会让江湖中人进入至邪峰百里范围内。至于百里外，天邪宗还是可以忍受的。”
“百里范围那算是比较核心区域了，天邪宗确实不大可能让我们擅自闯入。”庞毅说道，“百里外他们或许真的会放开，只要保证柳崇铭在这个范围内就可以了。”
“谁能保证柳崇铭就不能进入百里范围内？”娄飞殇淡淡地说道，“若是他突破了众人的围追堵截，最后成功进入了至邪峰百里内呢？”
“你当天邪宗的人都是蠢蛋吗？”庞毅说道，“柳崇铭只不过是一个半步武境罢了，就算他有些能耐，能够坚持到现在也不曾被人抓到，可是在天邪宗的地盘，还想进入百里范围内？真是异想天开。”
“万事都有可能啊。”黄逍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虽然我也不大看好柳崇铭能够进入百里范围内，不过这样的事情谁也无法保证。”
“之前出来的时候，我只对玉简和剑神易，李朝勋等人感兴趣，现在又多了一件事，倒是有些期待了。”庞毅忽然说道。
这话一出，令黄逍和娄飞殇两人都是有些不解了。
庞毅对玉简感兴趣，那是正常的，毕竟这一次出来就是为了争夺玉简；至于对剑神易和李朝勋等人感兴趣，那自然是想要击败他们。
除了这两件事，在黄逍和娄飞殇看来，庞毅应该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了。
“哈哈~~你们也别想太多，我说的和这一次争夺玉简没有任何关系。”庞毅看到两人的神情之后，哈哈一笑道，“我想说的是天邪宗的各大家族，这一次玉简的争夺会不会引发他们宗内的一些矛盾啊。”
听到这话，黄逍沉默了一下，脑海中不由浮现了有关天邪宗的消息。
这一次来益州，要面对天邪宗，所以他从岳城和殷虎踞口中得知了不少有关天邪宗的隐秘。
庞毅说的天邪宗各大家族，其实就是天邪宗中内部的各大势力。
天邪宗内部的争斗其实还是很激烈的，现在宗内的主要权力是有四大家族在掌控。
这四大家族分别是司马家，蒋家，孔家，陈家。
如今这四大家族以司马家为最，算是天邪宗的宗主家族，蒋家，孔家和陈家依次排序。
虽然说天邪宗现在以司马家为首，但是司马家的力量还无法以绝对的力压其他三大家族，所以说，天邪宗内部算是一种相互妥协的结果。
说起来，天邪宗的家族治理宗门可以延续到万年前，当时的天邪宗就是在祝家，王家和樊家三家的掌控之下。
不同于现在，当时的三家关系极好，齐心协力，正是因为如此，天邪宗也是盛极一时。
只不过后来和当时的魔殿发生了争斗，最后三大家族高手损失惨重，才导致天邪宗内其他的家族开始生出异心，逐渐演变成了内部的自相残杀，三大家族飞灰湮灭，新的家族开始上位。
这万年来，这些家族浮浮沉沉，老家族的消失，新家族的上位屡见不鲜。
正是因为这些掌控者的不稳定，内部争斗太多，天邪宗虽然还是邪道的第一大宗，但是整体实力却是不如其他的同级别势力，更不要说是和万年前全盛时期的天邪宗相比了。
现在他们更是没有了三大上古邪刃，加上当年的三大家族的覆灭，导致天邪宗中的许多绝学都是断了传承，这对一个势力是巨大的打击。
现在的四大家族中，司马家族算是后起之秀，算是四大家族之中最后崛起的。
上一次千年之期之后，司马家族的老祖抓住机会，在天邪宗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往后的几百年，司马家族中每一辈都出了不少的天才高手，远超其他三大家族，实力渐渐增加，直到五百年前，他们才夺得了宗主之位。
现在实力排名第二的蒋家，它算是四大家族中历史最久远的，可以追溯到万年前。
当年蒋家甚至还经历过各大家族对祝家，王家和樊家三大家族的争斗，当然，当年的蒋家在天邪宗根本上不得台面，只能算是一个小势力。
只不过，随着历史的变迁，原本那些强大的家族最终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而他们蒋家一直传承了下来。
哪怕是经受了这么多次魔殿的千年之期，哪怕是每一次家族中的高手死绝，可是家族中庞大的历史底蕴，能够让他们的后辈迅速崛起，每一次还是能够在天邪宗中占据重要的地位。
蒋家虽然延续了万年，但是他们一次都没有成为天邪宗的宗主家族。
至于孔家和陈家的历史比起司马家要久远，差不多有好几千年了。
在司马家崛起夺得宗主家族之前，宗主之位是在孔家和陈家之间流转。
之前孔家和陈家两家是世仇，因争夺宗主之位而结仇。
当司马家上位后，他们两家反倒是摒弃了仇怨，联手起来抗衡司马家。
至于蒋家，算是中立的，万年来一直如此。
不过，他们历来都是偏向于宗主家族一些，不管哪一家成为宗主家族，毕竟宗主家族占据着大义，既然是天邪宗的人，那么还得听从宗主的命令。
如此一来，四大家族算是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司马家吗？”黄逍想了想，才出声道。
“只要蒋家不站在孔陈两家那边，司马家宗主之位还是稳固的。”娄飞殇淡淡地说道，“不过蒋家应该不会和孔陈两家一起的，他们历来都是跟随宗主家族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一次难保孔陈两家不会借此向司马家发难。”庞毅嘿嘿一笑道，“孔陈两家被司马家这个后起之秀压着，那心情可不大好。”
“司马家不会不明白这些，孔陈两家在算计，司马家恐怕也没有闲着。最后到底如何，也是难说。”黄逍说道，“只是我很好奇了，千年之期将至，他们就算是登上了宗主之位那又如何？”
魔殿的千年之期到来，他们这些家族中的高手基本上还是会被魔殿一扫而光，所以这个时候争夺宗主之位在黄逍看来没有什么意义。
“这谁能知道？大概是他们天邪宗的一些隐秘吧。”娄飞殇说道。
“很巧，我知道一些。”庞毅说道。
“庞堂主这是想要告诉我们？”黄逍问道。
这件事黄逍还真的不知道，岳城和殷虎踞不曾和他说起过，恐怕连岳城和殷虎踞都不清楚。
不仅仅是自己这边，娄飞殇显然不知道这件事。
庞毅说知道，这也是有可能的。
他是庞家的人，知道的一些隐秘可不是自己这个外来人能够相比的，娄飞殇同样也不如庞毅，知道的消息也是有限。
娄飞殇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他也是等着庞毅接下来的话。
庞毅倒是没有卖关子，说道：“其实事情也非常简单，天邪宗的宗主就像我们魔殿的殿主，有着某种特殊权力。据我知道的，天邪宗的宗主家族掌管天邪宗万年来传承下来的隐秘，只有宗主才能拥有这些。”
“是什么？”黄逍眉头一皱道，“孔陈两家也曾是宗主家族，若是掌管隐秘，他们也经历过，自然知晓了，他们的先祖肯定会有些流传下来吧？有必要还去争夺吗？”
“有关万年前祝，王，樊三家的一些隐秘，还有当年天邪宗全盛时期的一些失传的绝学。孔陈两家还想争夺宗主之位，那是因为他们的先祖也无法将那些经历流传下来，似乎只有通过某样宗主才能拥有的信物才能找到。而这个信物似乎拥有复杂的阵法，需要破解才能得知里面的详细内容。这信物据说是当年祝王樊三家留下的，若是有人能够破解阵法，得知里面的内容，就能知道三家当年隐藏的绝学和宝藏。万年来，天邪宗的历任宗主都想尽一切办法来破解，可是没有谁能够成功。所以说，孔陈两家虽然成为过宗主家族，但是他们当时也仅仅是暂时掌管信物，里面的内容根本不知道。”庞毅说道。
“原来如此。”黄逍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当年的三大家族到底留下了什么啊！”
“不外乎功法和邪刃的消息了吧。”庞毅说道，“上古邪刃，现在已经出现了犬神和虎翼，这也算是机缘之下被人发现，若是天邪宗的人以前就破解了信物的阵法，那么他们早就可以寻到三把邪刃了吧。而功法吗，说起来，如今天邪宗的镇宗功法《天邪心法》，应该也不是完善的才对，只是经过后面历代宗主的一些完善，威力提升不少，可是和真正的《天邪心法》应该还有不少的差距。真正的《天邪心法》若是只有现在这样的威力，当年的三大家族就算是拥有上古邪刃也不敢挑战我们魔殿的权威。所以说只有三大家族时期的《天邪心法》是完善的，威力也是最大的。而这《天邪心法》是从《邪道经》上参悟而得。”
“《邪道经》？”黄逍听到庞毅的话后，不由问了一声。
“没错，怎么？黄堂主有什么想法？”庞毅问道。
黄逍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心中其实还是很疑惑的，当时在中原大宋的时候，方崇义得到过《邪道经》，而后他还从中自创出了邪道奇功‘天邪至尊功’。
这样一来，黄逍不得不在想了，方崇义当时得到的《邪道经》和天邪宗的《邪道经》是不是一回事。
“其实这样的经书有不少，都是各大先辈流传下来的。比如我们魔殿的《至尊魔典》，也可以称为《至尊魔经》，除此之外，妖灵宗和鬼灵宗两道也有自己的经书《妖道经》和《鬼道经》，有这些经书是一回事，能够从中悟得奇功，那才是关键。”庞毅不由解释了一下道。
听到这里，黄逍心中又是想起了慕容傲的‘妖鬼九变灵诀’，他的功法就是来自《妖道经》和《鬼道经》。
那么这慕容傲得到的两本经书和妖鬼两宗的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黄逍现在也是难以去对比了，因为不管是方崇义的《邪道经》和慕容傲的《妖道经》，《鬼道经》都是没有流传下来。
随着他们两人的身死，那三本经书在哪里也就无人知晓了。
或许被他们藏在了某处，以后被有缘人得到，又或者是这三本经书早就被他们毁去了。
不过，说起来，也还有人知道这三本经书的内容。
那就是李白了，当年他曾得到了茅草屋中的四本经书，其中就包括这三本。
李白虽然说自己不曾参悟这三本经书，但是他还是看过的，应该是知道上面的经文内容。
“不知道李前辈来武界这么久了，有没有去找妖道两宗或者天邪宗验证经书是否相同。”黄逍心中暗暗想道。
“言归正传，天邪宗的《妖道经》随着三大家族的覆灭也消失了，按照天邪宗的推测，《妖道经》肯定是被三大家族藏起来了，只要破解留下的信物，便可以找到线索，找到经书的所在，甚至是三大家族的藏宝之地。”庞毅继续说道。
“唉~~”黄逍不由叹息了一声道，“那信物上的阵法当真是神奇，万年了，竟然还无人能够破解，那布阵之人对阵法的精通，当真是难以想象啊。”
“你错了。”庞毅听到黄逍的话后，又是说道，“阵法虽然神奇，但是也不是完全无法破解，主要还是想要破解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
“哦？什么条件？”娄飞殇也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恐怕天邪宗也不大清楚。不过我曾听说，这些特殊条件还是涉及三大家族才对，或是和三大上古邪刃有关。”庞毅说到这里，双手一摊笑道，“这些都是传言，不知道真假。不过就算是真的，现在的天邪宗恐怕也只能是干瞪眼。因为三大家族早已覆灭近万年，至于三大上古邪刃嘛，现在出现的两把都不在天邪宗手中。至于最后一把‘龙牙’，谁知道在什么地方？所以说，天邪宗想要破解信物上面的阵法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就算是有机会，也不知道还得等多久，或许还得等一万年，哈哈~~手捧宝物，就是无法打开，无法得到，换做是我，那要发疯了啊。”
这三天里，他们都是朝着柳崇铭的位置前进。
“看来这一次天邪宗恐怕要鸡飞狗跳了。”庞毅笑道。
“恐怕未必吧？”黄逍说道，“至邪峰数百里的范围内算是天邪宗的重要区域，现在这么江湖中人涌入，天邪宗一下子也是无法控制这么一大片的范围了。以我看，百里范围，那恐怕才是天邪宗的极限了，他们肯定是不会让江湖中人进入至邪峰百里范围内。至于百里外，天邪宗还是可以忍受的。”
“百里范围那算是比较核心区域了，天邪宗确实不大可能让我们擅自闯入。”庞毅说道，“百里外他们或许真的会放开，只要保证柳崇铭在这个范围内就可以了。”
“谁能保证柳崇铭就不能进入百里范围内？”娄飞殇淡淡地说道，“若是他突破了众人的围追堵截，最后成功进入了至邪峰百里内呢？”
“你当天邪宗的人都是蠢蛋吗？”庞毅说道，“柳崇铭只不过是一个半步武境罢了，就算他有些能耐，能够坚持到现在也不曾被人抓到，可是在天邪宗的地盘，还想进入百里范围内？真是异想天开。”
“万事都有可能啊。”黄逍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虽然我也不大看好柳崇铭能够进入百里范围内，不过这样的事情谁也无法保证。”
“之前出来的时候，我只对玉简和剑神易，李朝勋等人感兴趣，现在又多了一件事，倒是有些期待了。”庞毅忽然说道。
这话一出，令黄逍和娄飞殇两人都是有些不解了。
庞毅对玉简感兴趣，那是正常的，毕竟这一次出来就是为了争夺玉简；至于对剑神易和李朝勋等人感兴趣，那自然是想要击败他们。
除了这两件事，在黄逍和娄飞殇看来，庞毅应该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了。
“哈哈~~你们也别想太多，我说的和这一次争夺玉简没有任何关系。”庞毅看到两人的神情之后，哈哈一笑道，“我想说的是天邪宗的各大家族，这一次玉简的争夺会不会引发他们宗内的一些矛盾啊。”
听到这话，黄逍沉默了一下，脑海中不由浮现了有关天邪宗的消息。
这一次来益州，要面对天邪宗，所以他从岳城和殷虎踞口中得知了不少有关天邪宗的隐秘。
庞毅说的天邪宗各大家族，其实就是天邪宗中内部的各大势力。
天邪宗内部的争斗其实还是很激烈的，现在宗内的主要权力是有四大家族在掌控。
这四大家族分别是司马家，蒋家，孔家，陈家。
如今这四大家族以司马家为最，算是天邪宗的宗主家族，蒋家，孔家和陈家依次排序。
虽然说天邪宗现在以司马家为首，但是司马家的力量还无法以绝对的力压其他三大家族，所以说，天邪宗内部算是一种相互妥协的结果。
说起来，天邪宗的家族治理宗门可以延续到万年前，当时的天邪宗就是在祝家，王家和樊家三家的掌控之下。
不同于现在，当时的三家关系极好，齐心协力，正是因为如此，天邪宗也是盛极一时。
只不过后来和当时的魔殿发生了争斗，最后三大家族高手损失惨重，才导致天邪宗内其他的家族开始生出异心，逐渐演变成了内部的自相残杀，三大家族飞灰湮灭，新的家族开始上位。
这万年来，这些家族浮浮沉沉，老家族的消失，新家族的上位屡见不鲜。
正是因为这些掌控者的不稳定，内部争斗太多，天邪宗虽然还是邪道的第一大宗，但是整体实力却是不如其他的同级别势力，更不要说是和万年前全盛时期的天邪宗相比了。
现在他们更是没有了三大上古邪刃，加上当年的三大家族的覆灭，导致天邪宗中的许多绝学都是断了传承，这对一个势力是巨大的打击。
现在的四大家族中，司马家族算是后起之秀，算是四大家族之中最后崛起的。
上一次千年之期之后，司马家族的老祖抓住机会，在天邪宗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往后的几百年，司马家族中每一辈都出了不少的天才高手，远超其他三大家族，实力渐渐增加，直到五百年前，他们才夺得了宗主之位。
现在实力排名第二的蒋家，它算是四大家族中历史最久远的，可以追溯到万年前。
当年蒋家甚至还经历过各大家族对祝家，王家和樊家三大家族的争斗，当然，当年的蒋家在天邪宗根本上不得台面，只能算是一个小势力。
只不过，随着历史的变迁，原本那些强大的家族最终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而他们蒋家一直传承了下来。
哪怕是经受了这么多次魔殿的千年之期，哪怕是每一次家族中的高手死绝，可是家族中庞大的历史底蕴，能够让他们的后辈迅速崛起，每一次还是能够在天邪宗中占据重要的地位。
蒋家虽然延续了万年，但是他们一次都没有成为天邪宗的宗主家族。
至于孔家和陈家的历史比起司马家要久远，差不多有好几千年了。
在司马家崛起夺得宗主家族之前，宗主之位是在孔家和陈家之间流转。
之前孔家和陈家两家是世仇，因争夺宗主之位而结仇。
当司马家上位后，他们两家反倒是摒弃了仇怨，联手起来抗衡司马家。
至于蒋家，算是中立的，万年来一直如此。
不过，他们历来都是偏向于宗主家族一些，不管哪一家成为宗主家族，毕竟宗主家族占据着大义，既然是天邪宗的人，那么还得听从宗主的命令。
如此一来，四大家族算是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司马家吗？”黄逍想了想，才出声道。
“只要蒋家不站在孔陈两家那边，司马家宗主之位还是稳固的。”娄飞殇淡淡地说道，“不过蒋家应该不会和孔陈两家一起的，他们历来都是跟随宗主家族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一次难保孔陈两家不会借此向司马家发难。”庞毅嘿嘿一笑道，“孔陈两家被司马家这个后起之秀压着，那心情可不大好。”
“司马家不会不明白这些，孔陈两家在算计，司马家恐怕也没有闲着。最后到底如何，也是难说。”黄逍说道，“只是我很好奇了，千年之期将至，他们就算是登上了宗主之位那又如何？”
魔殿的千年之期到来，他们这些家族中的高手基本上还是会被魔殿一扫而光，所以这个时候争夺宗主之位在黄逍看来没有什么意义。
“这谁能知道？大概是他们天邪宗的一些隐秘吧。”娄飞殇说道。
“很巧，我知道一些。”庞毅说道。
“庞堂主这是想要告诉我们？”黄逍问道。
这件事黄逍还真的不知道，岳城和殷虎踞不曾和他说起过，恐怕连岳城和殷虎踞都不清楚。
不仅仅是自己这边，娄飞殇显然不知道这件事。
庞毅说知道，这也是有可能的。
他是庞家的人，知道的一些隐秘可不是自己这个外来人能够相比的，娄飞殇同样也不如庞毅，知道的消息也是有限。
娄飞殇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他也是等着庞毅接下来的话。
庞毅倒是没有卖关子，说道：“其实事情也非常简单，天邪宗的宗主就像我们魔殿的殿主，有着某种特殊权力。据我知道的，天邪宗的宗主家族掌管天邪宗万年来传承下来的隐秘，只有宗主才能拥有这些。”
“是什么？”黄逍眉头一皱道，“孔陈两家也曾是宗主家族，若是掌管隐秘，他们也经历过，自然知晓了，他们的先祖肯定会有些流传下来吧？有必要还去争夺吗？”
“有关万年前祝，王，樊三家的一些隐秘，还有当年天邪宗全盛时期的一些失传的绝学。孔陈两家还想争夺宗主之位，那是因为他们的先祖也无法将那些经历流传下来，似乎只有通过某样宗主才能拥有的信物才能找到。而这个信物似乎拥有复杂的阵法，需要破解才能得知里面的详细内容。这信物据说是当年祝王樊三家留下的，若是有人能够破解阵法，得知里面的内容，就能知道三家当年隐藏的绝学和宝藏。万年来，天邪宗的历任宗主都想尽一切办法来破解，可是没有谁能够成功。所以说，孔陈两家虽然成为过宗主家族，但是他们当时也仅仅是暂时掌管信物，里面的内容根本不知道。”庞毅说道。
“原来如此。”黄逍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当年的三大家族到底留下了什么啊！”
“不外乎功法和邪刃的消息了吧。”庞毅说道，“上古邪刃，现在已经出现了犬神和虎翼，这也算是机缘之下被人发现，若是天邪宗的人以前就破解了信物的阵法，那么他们早就可以寻到三把邪刃了吧。而功法吗，说起来，如今天邪宗的镇宗功法《天邪心法》，应该也不是完善的才对，只是经过后面历代宗主的一些完善，威力提升不少，可是和真正的《天邪心法》应该还有不少的差距。真正的《天邪心法》若是只有现在这样的威力，当年的三大家族就算是拥有上古邪刃也不敢挑战我们魔殿的权威。所以说只有三大家族时期的《天邪心法》是完善的，威力也是最大的。而这《天邪心法》是从《邪道经》上参悟而得。”
“《邪道经》？”黄逍听到庞毅的话后，不由问了一声。
“没错，怎么？黄堂主有什么想法？”庞毅问道。
黄逍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心中其实还是很疑惑的，当时在中原大宋的时候，方崇义得到过《邪道经》，而后他还从中自创出了邪道奇功‘天邪至尊功’。
这样一来，黄逍不得不在想了，方崇义当时得到的《邪道经》和天邪宗的《邪道经》是不是一回事。
“其实这样的经书有不少，都是各大先辈流传下来的。比如我们魔殿的《至尊魔典》，也可以称为《至尊魔经》，除此之外，妖灵宗和鬼灵宗两道也有自己的经书《妖道经》和《鬼道经》，有这些经书是一回事，能够从中悟得奇功，那才是关键。”庞毅不由解释了一下道。
听到这里，黄逍心中又是想起了慕容傲的‘妖鬼九变灵诀’，他的功法就是来自《妖道经》和《鬼道经》。
那么这慕容傲得到的两本经书和妖鬼两宗的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黄逍现在也是难以去对比了，因为不管是方崇义的《邪道经》和慕容傲的《妖道经》，《鬼道经》都是没有流传下来。
随着他们两人的身死，那三本经书在哪里也就无人知晓了。
或许被他们藏在了某处，以后被有缘人得到，又或者是这三本经书早就被他们毁去了。
不过，说起来，也还有人知道这三本经书的内容。
那就是李白了，当年他曾得到了茅草屋中的四本经书，其中就包括这三本。
李白虽然说自己不曾参悟这三本经书，但是他还是看过的，应该是知道上面的经文内容。
“不知道李前辈来武界这么久了，有没有去找妖道两宗或者天邪宗验证经书是否相同。”黄逍心中暗暗想道。
“言归正传，天邪宗的《妖道经》随着三大家族的覆灭也消失了，按照天邪宗的推测，《妖道经》肯定是被三大家族藏起来了，只要破解留下的信物，便可以找到线索，找到经书的所在，甚至是三大家族的藏宝之地。”庞毅继续说道。
“唉~~”黄逍不由叹息了一声道，“那信物上的阵法当真是神奇，万年了，竟然还无人能够破解，那布阵之人对阵法的精通，当真是难以想象啊。”
“你错了。”庞毅听到黄逍的话后，又是说道，“阵法虽然神奇，但是也不是完全无法破解，主要还是想要破解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
“哦？什么条件？”娄飞殇也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恐怕天邪宗也不大清楚。不过我曾听说，这些特殊条件还是涉及三大家族才对，或是和三大上古邪刃有关。”庞毅说到这里，双手一摊笑道，“这些都是传言，不知道真假。不过就算是真的，现在的天邪宗恐怕也只能是干瞪眼。因为三大家族早已覆灭近万年，至于三大上古邪刃嘛，现在出现的两把都不在天邪宗手中。至于最后一把‘龙牙’，谁知道在什么地方？所以说，天邪宗想要破解信物上面的阵法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就算是有机会，也不知道还得等多久，或许还得等一万年，哈哈~~手捧宝物，就是无法打开，无法得到，换做是我，那要发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