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8章：校长说出的秘密
厝阳市整体经济相对滞后，这主要是由于厝阳地处山区的地理原因造成的。厝阳全境地处向阳山区，境内崇山峻岭沟壑纵横，下辖三区、两县、一市，只有泉山市境内大多是低矮的丘陵，最有名望的泉山，海拔也不过八百多米高。
不过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厝阳市森林资源茂盛，盛产木材、奇石、药材、毛皮等，要说没有发展的潜力，厝阳市的干部队伍绝对逃不脱一句“不作为”的评价。
现在，赵建辉所处的位置，就是厝阳市下辖两个县之一的栾山县仙溪乡。这里是栾山国家自然保护区的外围，沿着脚下的这条溪水上去，再往北不到五公里，就是栾山自然保护区。
区内森林茂盛，是以褐马鸡及华北落叶松、云杉次生林为主要保护内容的森林生态和野生动物类型自然保护区，区内峰峦叠嶂，林木参天，溪水潺潺，有植物60余科500余种，其中药材达200种以上，也是珍禽异兽栖息繁殖的良好场所。鸟类、两栖爬行类、昆虫，菌类动植物众多。但保护区内的一草一木都是不能动的，想要靠山吃山，也只能在保护区的外围想法子。
自己既然来了厝阳市，可不能仅仅是惩处一批贪官了事，还要实地考察，想出一条帮助厝阳市人民发展的新路子。
“书记，如果在这里绣金一个度假村，那可真是人们避暑、疗养、旅游、度假的良好场所……”跟在身后的程婷看到赵建辉手扶着一块挺翘的山石沉思不语，不由得在身后说了一声。赵建辉就不由得摇头苦笑：“就算是围着这座山建上他七八座度假村，又能当得了什么事儿？厝阳人民总不能紧靠着这里修一座度假村就能翻身致富的……”
远望北侧的栾山，阳光下白茫茫一片，昨日的那场雪虽然已经停了，但是那种冰封万里的莽莽气势依然让人敬畏大自然的威力。假若是夏天来此登峰远眺，那种一览众山小，翠绿荡漾，云雾缥缈的气象，还真的令人心旷神怡，目不暇给。
这里的风景是不错，只是可惜，游山玩水永远是有钱人玩的，这里离着大城市太远，厝阳市又没有其他的名胜古迹，谁能单独为了上这里看一眼大自然，跑几百公里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看风景呢？
脚下的山谷中水声轰鸣，一股清泉从陡岩悬石上飞流直下，被树叶撕碎的光斑照耀在瀑布上璀璨耀眼，瞬息万变。在一片银白中犹如一道匹链般，顺着山谷蜿蜒而下，在下游就是仙溪乡的驻地了。
仙溪乡往南，那座兀突而起的小山就是泉山，它应该算是栾山的余脉。也不知道泉山的福泉，是不是和仙溪同源？
转到溪边一字排开的三株巨松之下，赵建辉伸出手掬起一捧溪水送到嘴里尝了尝，直觉的山溪清冽甘甜，还带着微微余温，并不是看上去想想的那么冰冷。
“溪水边都结冰了，你小心一点滑下去……”跟在身后一直没怎么开口的乐静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赵建辉笑笑，低声道：“谢谢……”站起身一抬头，正好就看到了乐静手里拿着几页面巾纸递过来，那意思是想让赵建辉擦擦嘴擦擦手的。
此情此景，却不由得让赵建辉猛然就想起了那天在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于此时此刻的场景居然是那么的相似。
乐静看到赵建辉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面巾纸，也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一幕，她的脸色一红，低声道：“你看什么，还不接过去？”
这个时候，刘明和程婷、甘晓莹几个人正站在那三株顶天立地的巨松之下，仰着脸看那巨松形似宝塔昂然屹立，树梢的松球随风摇动，恰似塔上悬挂的风铃，与眼前的“流泉飞瀑”相映成趣，端的是风景迷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溪水边两个人有什么不正常的神情。
“谢谢……”赵建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接过了乐静手里拿着的面巾纸，指尖滑过她绵软有点微凉的手掌，乐静的脸色更红，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在当今回归大自然的浪潮中，人们越来越认识到大自然的纯洁和伟大，都愿去领略大自然的美妙风光。要是在这地方修建一座度假村，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把那些有钱的人吸引过来呢……”乐静的眼神躲闪开赵建辉的目光，低声说着话，借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尴尬。
“嗯，你说的不错，但是这里光有一个度假村还是不行的，刚才咱们走过的地方，山里面奇草异石可不算少，如果能够把这些奇石开发出来，再把那些奇形怪状的植物搬到花盆里面，瞄准大城市作为市场，也许还算得上一种产业。”赵建辉也是没话找话，自己说完了之后却是不由得一愣神，心说这说不定还真的就是一条路子。
现在国内的富豪越来越多，为了一块石头，一株盆栽，出价成千上万、几十万、过百万也是常有的事儿。
原来的奇石多出江南，现在有几处山都快被挖空了，中原省的灵璧石原先也没有什么名气，这几年不是就开发的很好了吗？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在人为，说不定几年之后，栾山仙源石也能名扬海内外呢。
这个事情要想搞起来的话，回去之后要安排省科院的人来考察一番，再请一些玩花草奇石的“专家”来看看。
“走吧。”赵建辉轻声对乐静说了一声，几个人沿着溪边的山路下来，越野车继续上路。四十分钟后，车子开进纤细乡政府所在地。
所谓上行下效，仙溪乡政府的办公大楼，看来在厝阳市境内的政府机关都沾染了一种奢华的风气。仙溪乡政府的办公楼虽然没有栾山县政府的办公楼气派，更比不上泉山市和厝阳市的政务中心，但也是一幢五层高的新建楼房，门前的大广场上面飘扬着几面红旗。
乡政府地处群山环抱之中，全乡一共七万多人，能有这么大的魄力，可见乡干部还是很能“与时俱进”的。
“下车走走！”赵建辉说着推门下车，没有进乡政府，而是信步走在不长的街道上。这条街道本来就不宽，道路两旁摆满了各色摊铺，显得更为狭窄。从接到的这头逛到了街道的尽头，走了也不过十五分钟，这还不算赵建辉有的时候停下来，和路边的小贩攀谈两句。
往回走的时候，赵建辉才看清楚在乡政府的大楼后面，还有一圈很不和谐的老旧的围墙，里面是几排老旧的房子，最前面的房顶上飘扬着一面国旗，看这样子这里像是一座学校。进了门，土操场的对面，是校园内唯一的楼房，一座两层的教学楼。用眼睛打量一番就能看的出来，这座教学楼应该也有一段陈旧的历史了。
在学校里转了一圈，身边带着程婷、乐静和甘晓莹、刘明等人，男男女女的看起来有点招人眼球，很快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颇为严肃的说道：“你们是干啥的？这里是学校，不是菜市场，你们怎么到处乱走？”
男子穿着一件蓝灰色的棉大衣，理着平头，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透过镜片，正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赵建辉等人。
“路过，就进来随便看看了，没有打招呼，真是有点对不起啊。你们这里真的是学校吗？是乡中学还是属于某个村的小学啊？”赵建辉笑着说着，伸手掏出烟来递上一支。
接过香烟，那男子先看了看烟标，然后把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掏出火来点上，美美的抽了一口，脸色缓和了一些，这才说道：“你可不要看不起我们这做学校啊，当年我们学校那可是很出过一些大人物的……别看都是一些老房子，那可是建国初期李将军亲自批下来建设的瓦房，当时是全县最好的……”
说着，那男子又吸了一口烟，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可是乡里的中心中学呢，现在是不行了，你们想看就随便看看吧，现在正上着课呢，可别打扰了学生……”
“请问您是……”赵建辉笑着问道。
“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在这里教了三十年的书了。”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赵建辉等人：“这个时节，山里的皮货不赶趟儿，你们来这里只怕会失望了……不过，你这人看坐上去倒像是一个当官的，不像是生意人啊……”
赵建辉倒是想不到这男人的眼神狠毒，刚才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不是做生意的人而是当官的。
很明显，赵建辉长时间在领导岗位上养成的气度出卖了他。
“这个中学一半以上的教室都到了推倒重建的地步，你怎么不打过报告翻修呢？我看你们学校前面那座楼盖的不错嘛，你们乡里应该很有钱吧？”赵建辉没有接中年人的话茬，而是指着前面的向政府办公楼问道。
那中年人的脸上升起一丝怒色，也许是看到赵建辉等人是外地人，就呸了一口，愤声道：“这个年头，就算是政府钱多的没地方花，也不会有人想着修学校的。再说了，仙溪乡有个屁钱啊？穷的叮当响，盖前面那栋大楼的钱，都是那几个私营煤炭窑主兑钱盖起来的……”
为了翻修教室，他对此打报告给乡里要钱，可惜报告到了乡里、县里，如泥牛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前面的向政府办公大楼却是呼啦啦就盖起来了，还偏偏就盖在了他的学校前面，这种情况想起来就够气人的。平时他也不敢对着当地人发什么牢骚，现在觉得赵建辉等人是外地人，赵建辉既然问起来了，他也就多说了这么几句。
可是，赵建辉听了之后却不由得感觉到很奇怪：“你们乡里有煤矿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人伸手朝刚才赵建辉来的方向一指：“怎么没有？就在栾山里面呢，不过那些煤矿都被私人承包了，乡里、县里为了赚钱，根本就没往上报……”
不过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厝阳市森林资源茂盛，盛产木材、奇石、药材、毛皮等，要说没有发展的潜力，厝阳市的干部队伍绝对逃不脱一句“不作为”的评价。
现在，赵建辉所处的位置，就是厝阳市下辖两个县之一的栾山县仙溪乡。这里是栾山国家自然保护区的外围，沿着脚下的这条溪水上去，再往北不到五公里，就是栾山自然保护区。
区内森林茂盛，是以褐马鸡及华北落叶松、云杉次生林为主要保护内容的森林生态和野生动物类型自然保护区，区内峰峦叠嶂，林木参天，溪水潺潺，有植物60余科500余种，其中药材达200种以上，也是珍禽异兽栖息繁殖的良好场所。鸟类、两栖爬行类、昆虫，菌类动植物众多。但保护区内的一草一木都是不能动的，想要靠山吃山，也只能在保护区的外围想法子。
自己既然来了厝阳市，可不能仅仅是惩处一批贪官了事，还要实地考察，想出一条帮助厝阳市人民发展的新路子。
“书记，如果在这里绣金一个度假村，那可真是人们避暑、疗养、旅游、度假的良好场所……”跟在身后的程婷看到赵建辉手扶着一块挺翘的山石沉思不语，不由得在身后说了一声。赵建辉就不由得摇头苦笑：“就算是围着这座山建上他七八座度假村，又能当得了什么事儿？厝阳人民总不能紧靠着这里修一座度假村就能翻身致富的……”
远望北侧的栾山，阳光下白茫茫一片，昨日的那场雪虽然已经停了，但是那种冰封万里的莽莽气势依然让人敬畏大自然的威力。假若是夏天来此登峰远眺，那种一览众山小，翠绿荡漾，云雾缥缈的气象，还真的令人心旷神怡，目不暇给。
这里的风景是不错，只是可惜，游山玩水永远是有钱人玩的，这里离着大城市太远，厝阳市又没有其他的名胜古迹，谁能单独为了上这里看一眼大自然，跑几百公里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看风景呢？
脚下的山谷中水声轰鸣，一股清泉从陡岩悬石上飞流直下，被树叶撕碎的光斑照耀在瀑布上璀璨耀眼，瞬息万变。在一片银白中犹如一道匹链般，顺着山谷蜿蜒而下，在下游就是仙溪乡的驻地了。
仙溪乡往南，那座兀突而起的小山就是泉山，它应该算是栾山的余脉。也不知道泉山的福泉，是不是和仙溪同源？
转到溪边一字排开的三株巨松之下，赵建辉伸出手掬起一捧溪水送到嘴里尝了尝，直觉的山溪清冽甘甜，还带着微微余温，并不是看上去想想的那么冰冷。
“溪水边都结冰了，你小心一点滑下去……”跟在身后一直没怎么开口的乐静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赵建辉笑笑，低声道：“谢谢……”站起身一抬头，正好就看到了乐静手里拿着几页面巾纸递过来，那意思是想让赵建辉擦擦嘴擦擦手的。
此情此景，却不由得让赵建辉猛然就想起了那天在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于此时此刻的场景居然是那么的相似。
乐静看到赵建辉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面巾纸，也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一幕，她的脸色一红，低声道：“你看什么，还不接过去？”
这个时候，刘明和程婷、甘晓莹几个人正站在那三株顶天立地的巨松之下，仰着脸看那巨松形似宝塔昂然屹立，树梢的松球随风摇动，恰似塔上悬挂的风铃，与眼前的“流泉飞瀑”相映成趣，端的是风景迷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溪水边两个人有什么不正常的神情。
“谢谢……”赵建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接过了乐静手里拿着的面巾纸，指尖滑过她绵软有点微凉的手掌，乐静的脸色更红，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在当今回归大自然的浪潮中，人们越来越认识到大自然的纯洁和伟大，都愿去领略大自然的美妙风光。要是在这地方修建一座度假村，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把那些有钱的人吸引过来呢……”乐静的眼神躲闪开赵建辉的目光，低声说着话，借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尴尬。
“嗯，你说的不错，但是这里光有一个度假村还是不行的，刚才咱们走过的地方，山里面奇草异石可不算少，如果能够把这些奇石开发出来，再把那些奇形怪状的植物搬到花盆里面，瞄准大城市作为市场，也许还算得上一种产业。”赵建辉也是没话找话，自己说完了之后却是不由得一愣神，心说这说不定还真的就是一条路子。
现在国内的富豪越来越多，为了一块石头，一株盆栽，出价成千上万、几十万、过百万也是常有的事儿。
原来的奇石多出江南，现在有几处山都快被挖空了，中原省的灵璧石原先也没有什么名气，这几年不是就开发的很好了吗？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在人为，说不定几年之后，栾山仙源石也能名扬海内外呢。
这个事情要想搞起来的话，回去之后要安排省科院的人来考察一番，再请一些玩花草奇石的“专家”来看看。
“走吧。”赵建辉轻声对乐静说了一声，几个人沿着溪边的山路下来，越野车继续上路。四十分钟后，车子开进纤细乡政府所在地。
所谓上行下效，仙溪乡政府的办公大楼，看来在厝阳市境内的政府机关都沾染了一种奢华的风气。仙溪乡政府的办公楼虽然没有栾山县政府的办公楼气派，更比不上泉山市和厝阳市的政务中心，但也是一幢五层高的新建楼房，门前的大广场上面飘扬着几面红旗。
乡政府地处群山环抱之中，全乡一共七万多人，能有这么大的魄力，可见乡干部还是很能“与时俱进”的。
“下车走走！”赵建辉说着推门下车，没有进乡政府，而是信步走在不长的街道上。这条街道本来就不宽，道路两旁摆满了各色摊铺，显得更为狭窄。从接到的这头逛到了街道的尽头，走了也不过十五分钟，这还不算赵建辉有的时候停下来，和路边的小贩攀谈两句。
往回走的时候，赵建辉才看清楚在乡政府的大楼后面，还有一圈很不和谐的老旧的围墙，里面是几排老旧的房子，最前面的房顶上飘扬着一面国旗，看这样子这里像是一座学校。进了门，土操场的对面，是校园内唯一的楼房，一座两层的教学楼。用眼睛打量一番就能看的出来，这座教学楼应该也有一段陈旧的历史了。
在学校里转了一圈，身边带着程婷、乐静和甘晓莹、刘明等人，男男女女的看起来有点招人眼球，很快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颇为严肃的说道：“你们是干啥的？这里是学校，不是菜市场，你们怎么到处乱走？”
男子穿着一件蓝灰色的棉大衣，理着平头，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透过镜片，正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赵建辉等人。
“路过，就进来随便看看了，没有打招呼，真是有点对不起啊。你们这里真的是学校吗？是乡中学还是属于某个村的小学啊？”赵建辉笑着说着，伸手掏出烟来递上一支。
接过香烟，那男子先看了看烟标，然后把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掏出火来点上，美美的抽了一口，脸色缓和了一些，这才说道：“你可不要看不起我们这做学校啊，当年我们学校那可是很出过一些大人物的……别看都是一些老房子，那可是建国初期李将军亲自批下来建设的瓦房，当时是全县最好的……”
说着，那男子又吸了一口烟，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可是乡里的中心中学呢，现在是不行了，你们想看就随便看看吧，现在正上着课呢，可别打扰了学生……”
“请问您是……”赵建辉笑着问道。
“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在这里教了三十年的书了。”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赵建辉等人：“这个时节，山里的皮货不赶趟儿，你们来这里只怕会失望了……不过，你这人看坐上去倒像是一个当官的，不像是生意人啊……”
赵建辉倒是想不到这男人的眼神狠毒，刚才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不是做生意的人而是当官的。
很明显，赵建辉长时间在领导岗位上养成的气度出卖了他。
“这个中学一半以上的教室都到了推倒重建的地步，你怎么不打过报告翻修呢？我看你们学校前面那座楼盖的不错嘛，你们乡里应该很有钱吧？”赵建辉没有接中年人的话茬，而是指着前面的向政府办公楼问道。
那中年人的脸上升起一丝怒色，也许是看到赵建辉等人是外地人，就呸了一口，愤声道：“这个年头，就算是政府钱多的没地方花，也不会有人想着修学校的。再说了，仙溪乡有个屁钱啊？穷的叮当响，盖前面那栋大楼的钱，都是那几个私营煤炭窑主兑钱盖起来的……”
为了翻修教室，他对此打报告给乡里要钱，可惜报告到了乡里、县里，如泥牛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前面的向政府办公大楼却是呼啦啦就盖起来了，还偏偏就盖在了他的学校前面，这种情况想起来就够气人的。平时他也不敢对着当地人发什么牢骚，现在觉得赵建辉等人是外地人，赵建辉既然问起来了，他也就多说了这么几句。
可是，赵建辉听了之后却不由得感觉到很奇怪：“你们乡里有煤矿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人伸手朝刚才赵建辉来的方向一指：“怎么没有？就在栾山里面呢，不过那些煤矿都被私人承包了，乡里、县里为了赚钱，根本就没往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