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身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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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园中几百枝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佳木茏葱,奇花烂灼。
  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间。
  “啊——卧槽,这……”
  曦儿紧紧抓着冥红的胳膊,身子向后一倾,幸而被冥红握住腰口。“娘子,小心!”
  “救命啊,救命!”只见前面五六米处,在这一片锦色园中上演着一出春光糜烂图,那女子青发如流,从凳椅上一泻而下。
  全身五花大绑,吊在一颗参天古树枝上,旁边围绕着五六个身材不一,形貌猥琐的男人。
  在对她……
  卧槽,这光天白日的,竟然这么野性,玩野战玩np玩sm竟然跑到后花园来了,而且最最糟糕的是竟然被他们撞上了!
  “什么人!”
  “我们……路过……”曦儿努力的咽了口口水,拉着冥红的手开始颤抖。
  “路过?好一对细皮嫩肉的少年,呵呵,正好大爷们玩这骚娘们玩够了,偶尔换点新鲜的也不错,抓住他们——”
  其中那个胸口长着粗毛发的中年男人,见曦儿与冥红,两眼顿时放金星,他这样一吼,其余的四人皆来了雅兴,抱拳撩腿儿的便如同野狼般扑食过来。
  “娘子,怎么办?!”冥红下意识的拉着曦儿便跑。
  “还能怎么办,还不跑啊!”
  “救命,你们救救我吧!求求你们了……”
  曦儿心说,拜托了,女人,我们自身难保,怎么救你啊?
  可是当看到女子身上那一排排淤青灼红,以及被施加凌辱的肌肤后,暗骂那些没有人性的畜生男人。
  要是她现在有武功,或者在一旁的是雪无殇,她绝对让这些人好看。
  但是,扭头望着同样有点慌乱的冥红,心里还是狠下,不能多管闲事,现在他们被抓住,那么受凌辱的便是自己和兔兔了。
  “救救我,呜呜……”
  女子仍旧抱有一丝希望,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曦儿一咬牙,使劲的摇晃了几下脑袋,不要听不要听,她不要听,她不能救!
  对不起了。
  直到那女子呜咽的声音被几条老黄狗汪汪汪的叫嚷声所代替,曦儿回头便发现那五个男人已经穿着整齐正命令一群狗来追他们。
  “该死的,快跑兔兔!”
  她最是怕狗了,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心里恐惧极了。
  两个人快速的往前跑,见前方白石嶙峋,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
  上面苔藓斑斑,脚下一滑,曦儿便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哎呀,痛死我了!”她忍不住叫痛。
  “娘子,快起来!”冥红一把将曦儿扶起,直接将她背在自己的后背上:“娘子抱住了,我背你跑!”
  “快点放我下来,你背着我是跑不了的,你还是自己跑吧。”
  刚才跌了一跤,曦儿感到脚踝处刺痛难当,这样冥红背着她,他们是一个人都跑不掉的。
  “娘子这是说什么呢,我是断然不会丢下娘子,一个人逃命的,你把我冥红当什么人了!”
  冥红也不放她,只背着从怪石嶙峋的石缝间跳窜上去,底下的狗毕竟不是猴子,所以冥红便朝着最高的石壁爬上去。
  “啊,妈啊呀,这么高,我有恐高症,呜呜,吓死我了。”曦儿扭脸往右侧一看,只见已经离开地面十几米,心想要是自己这回掉下去,岂不是成了肉饼了,不禁又替自己抹了一把汗。
  两个人一直爬到石壁之上,眼看离对面的街头只不过差五六米处,但石壁下的那五个男人已经笑得阴森,也开始往上爬。
  “兔兔,他们要上来了,这可怎么办啊?”曦儿大声的喊叫,用手捂住了胸口。
  “娘子你抓着这个,快点!”
  冥红话说间,已经将把前面一根翠绿的竹竿伸进曦儿的手中。
  “这是做什么?”曦儿不解的问道:“都要上来了,你给我竹竿做什么?还是快点想办法为好。”
  曦儿语毕,便撒开了抓着竹竿的手:“不然我们扔石头吧,直接砸死一个是一个,砸死两个算一双。”
  伸手举起身后的几块石头:“卧槽,这石头不行,太小了,这里哪里有大一点的石头啊!”
  “娘子,你抓住了,快走!”冥红见曦儿左顾右盼,那些人马上就要上来了,他一着急,直接将竹竿系在曦儿腰间,然后往后跑了几步,竹竿稍弯。
  “兔兔,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放我下去!”曦儿大叫。
  “娘子,我是断然不能将娘子留在这里任人糟蹋的,如果一定要糟蹋就让兔兔自己承受,娘子,今生今世,兔兔只爱娘子一人,即便是……”
  “兔兔,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快点放我下去啊!”曦儿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只听空中腾腾腾……
  发出了嗡嗡的几声后,曦儿随着那条竹竿便如同鸟儿般的飞翔在空中。“啊——”
  她大叫,砰,身子便落在了对面的瓦舍后的树上,她紧紧的住着树干,悬于空中,腰间的竹竿急速的反弹回去。
  “兔兔,你快点抓着,你快点过来啊!”曦儿落于树杈,已经脱险,可是对面的冥红已经被生擒,被那五个大汉紧紧的拥住,正扛着他的身体笑的恐怖阴森。“只可惜跑了一个。”那人道。
  “剩下一个也够我们享乐的了,走——”
  “你们放开他,你们放开,不准,不准伤害兔兔,你们……”曦儿坐在树杈上,往下一看,天,这树好高啊,而且下面不是陆地,而是一湖水。
  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她?
  “呜呜,兔兔,呜呜呜……”曦儿焦急的心口都要碎了。
  “少主……”树荫处两个人,一个黑色身影毕恭毕敬的弯曲对着白色少年说道。
  很难想象,这人为何三番两次都他们撞上。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吧。
  “不对,是第三次!”敖晟好似看穿了云影所想,开口说道。
  “啊?三次?”
  是的,三次,加上扔绣花鞋那次正好三次,这个女人,他发现见的次数越多越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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