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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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不然这妆我可就给你白画了!”
  苏晚微笑着拍了拍环尘的肩膀,随后取出环尘的卖身契,放在蜡烛上烧了,最后拿出一张新的身份证明,递给了环尘。
  “王爷已经将事情都办妥了,这是你已经成为良民的证件,可一定要放好,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低人一等的奴籍了。”
  “奴婢多谢王妃!多谢王爷!”
  话虽然这样说,可环尘还是跪在地上给苏晚扣了个头。
  恰在此时门外有嬷嬷喊吉时已到,苏晚便接过环淼递上来的红盖头,与环淼一起,盖在了环尘的头上。
  “奴婢拜别王妃!”
  环尘再次对着苏晚磕了个头,这才由着环淼搀扶着起身。
  送环尘出门的是环淼,毕竟姐妹两个从小就在一起,她想亲自送姐姐出嫁。
  花轿绕着街上转了一圈就又回了王府,整个婚礼虽然简单,但该有的都有,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就这样,环尘跟苏小栓热热闹闹的成了亲,过了三天以后便启程提前离开了京城,回书泉镇去了。
  至于苏秀姑跟王山虎,本来也想一起离开的,可因为袁淑善不舍,两人只得带着孩子走多留了几日。
  五天后,终于在王山虎不停的催促下,一家三口也开始启程回书泉镇了。
  马车上,苏秀姑不解的看着身边的王山虎,问道:“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老是催我离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你不要多想,总之咱们尽快离开就是了。”
  看着王山虎讳莫如深的样子,苏秀姑也不再问了,反正不管有什么事,到了家再问也不迟。
  王山虎看苏秀姑不追问了,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他想的很简单,要想不被别人抓住把柄,那就赶紧离开,这山高路远的,就算知道裴战在郊外给自己置办了宅子那又如何,总不能真的去书泉镇上拿人吧?
  于是就这样,一家人坐着马车缓缓向着书泉镇而去,可这边还没有出京城管辖的地界呢,苏秀姑跟王山虎就遇上了打劫的。
  看着面前拦在路上的蒙面大汉,苏秀姑吓得搂紧了怀里的王萍儿。
  王山虎硬着胆子上前,对着对面之人拱了拱手,“诸位大爷,我们是要回乡下家里的,身上真的没有带多少银子,就是这马车看着气派!”
  “少废话!把银子统统交出来!”
  为首一人冷眼瞪着王山虎,手里长剑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苏秀姑看着劫匪中那个领头的,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像裴战,可看着他陌生的目光,又觉得不是。
  为了怕王山虎受伤,她将王山虎叫回来,将随身的财物都翻了出来,就连身上戴的首饰都摘了下来。
  “大爷,我们身上就这些了,都给你们,还请你们放过我们吧!”
  在苏秀姑的心里,金银珠宝可不比性命重要,这种时候该舍弃这些身外之物就应该果断的舍弃。
  领头那人让手下将一包金银首饰还有银两银票拿过来,看着马车里的苏秀姑,这人眯了眯双眼。
  “这女的不错,留给你们了,只是别忘了,快活够了别留活口!”
  他淡淡的说完了这一句,转身拎着东西就走了,剩下那些人一听一个个都来了精神,冲着苏秀姑都露出了邪恶的y/笑。
  王山虎一看情况不好,赶着马车就往回跑,可那些人都是骑着马的,马车又怎么可能比他们快,不一会儿就被那些人追上了。
  王山虎看着身边追上来的劫匪对着马车打哨子,又惊又气,甩手就将手里的鞭子抽了过去。
  那人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王山虎竟然还敢反抗,顿时被王山虎在脸上抽了一鞭子。
  那人惨叫一声摔下马来,等再翻身上马以后,整个人都气的要炸了。
  “妈的,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杀了你!”
  恶狠狠的用力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又追上了王山虎跟苏秀姑的马车。
  看着努力驾车的王山虎,这人挥起手里的长剑就砍在了王山虎的身上,王山虎惨叫一声,滚下了马车。
  “山虎哥!”
  眼见着一大片鲜血从王山虎脖颈上喷出来,苏秀姑凄厉的大叫一声,可此时她已经顾不上王山虎了,因为马车在没有人驾驶的情况下,还在往前狂奔着。
  再加上两边又有劫匪呼喝喊叫,马儿吃惊之下更是不知道往哪里跑,在官道上横冲直撞的,最后劫匪们高兴够了,这才一下子砍了马头,让马车停了下来。
  苏秀姑抱着女儿在惯性的作用下从马车里摔了出来,当看到劫匪围上来以后,立刻将女儿护在了身后。
  “你们这些天杀的,青天白日就敢劫财杀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就是因为知道你们是谁,所以这才过来找你们啊!”
  这时候一个劫匪大笑着对着苏秀姑伸出了手,只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苏秀姑,一支利箭立刻穿透了他的手掌。
  “啊!”
  惨叫声传来,劫匪回头就看到几个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冲了过来,知道对方一个个也都是练家子,相互使了个眼色,立刻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这位夫人,您没事吧?”
  为首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男子看了看浑身狼狈的苏秀姑,上前询问。
  劫匪被打跑了,苏秀姑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抱着女儿就对那男子跪了下来。
  “多谢大哥救命之恩!”
  苏秀姑刚才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是想到还有个女儿,这才强撑着没有倒下,没找到最后竟然有人救了她们。
  那男子见苏秀姑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将随身携带的酒葫芦摘下来给她喝了口酒。
  苏秀姑咳嗽了两声,这才情绪平稳下来。
  “大哥,你这有纸笔吗?我要写封信。”
  苏秀姑这信不是这给别人的,正是写给苏晚的,她将这边的情况都在信里写了,可却隐去了打劫之人像裴战这件事,她总觉得遇上劫匪的事有些蹊跷。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搂着已经熟睡的女儿躺在帐篷里的时候,脑海里一直在转悠那天遭遇打劫的事,越想越觉得那人像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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