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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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飞尘心里有点发颤起身大声说道:“是,我明白了!主席,我一定遵照主席的意思办。”
  主席不满意大喝道:“不是按照我的意思办,而是以普通人、以丈夫的角度来做!人是可以犯错的,但是犯错的后果也必须要承担!如果承担不了这后果,那就不要做!做了就要承担后果!我今天说这些话,就是要告诉你,从今往后额丽娜同志即使要杀你,你也必须把脑袋凑上去让她杀!明白了吗?”
  陈飞尘身子一正,他只能大声说道:“是,明白!”
  主席冷声说道:“坐下吧!”
  陈飞尘闻声坐下,他说道:“是!”
  主席接着说道:“自古以来,党争就一直存在,区别就是在于是几个党争斗还是党内几个派系争斗!说的通俗点就是为了政权争斗就一直没停止过,任何朝代都是如此!如果没有斗争,那才是怪事!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陈飞尘真的没想到主席会这么问,他真的后悔自己怎么要来,如果自己不在这该多好,他心中叫苦不已,这问题是能回答的吗?
  主席看着陈飞尘还没能回答,他不满说道:“怎么?不能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陈飞尘低着头说道:“主席,我也是为了自保!如果连自保都有错,那么我任主席处置!”
  虽然低着头,但是陈飞尘说的话语气很坚定,声音也很响亮。主席却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陈飞尘抬起头看向了主席。
  主席现在反而没有愤怒,他而是平静了下来,他正在点燃香烟,显然方才主席是在掏烟。点燃后美美抽了一口,主席才扫了陈飞尘一眼,接着他说道:“自保?恐怕更多的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野心吧?人往高处走,这是本性,很正常,你能坦白如此回答我的问题,我很欣慰!但是有句话我要提醒你,不过过分,要分清楚公义与私利,往往就是有不少人就是公私不分,继而才落个凄惨的下场!我不希望你会成为这些人中的一员!”
  陈飞尘弱弱说道:“是!”
  主席沉声接着说道:“从一名普通士兵成长新中国高级将领,这里面你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也为了新中国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你之所以能有今天的位置,那是你过去的贡献来换取的,换句话说这不能成为你今后犯错的资本!如果你今后犯错了,就必须要有新的贡献来抵销,抵销不了的按律严惩!有功就奖、有过必究这是我党一贯方针!”
  紧接着主席深深看着陈飞尘,他嗓音低沉说道:“你还年轻,路还很长,心思要纯粹点,不要放到歪门邪路上!机会我是给你了,但还需要你争气,需要你来抓取!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后好好想想,还有军队整肃的事情要重点办理,你亲自督办!不能有一点闪失!”
  陈飞尘起身告辞离开主席的办公室,一出去后他深深吐了一口气,他转身看了看禁闭的大门,他低叹一声。
  陈飞尘自然明白主席这是在敲打他,用着言语在敲打,其实也是警告,肯定主席是知道朱家的事情还有方慧的事情!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怪主席生气,自己也确实过分了点,额丽娜为什么会如此,还不是因为自己吗?如果没有自己,她会活的很好!哪像现在!自己还在外边彩旗飘飘!尽管没有铸成大错,但是这思想上本身就是错误!态度决定一切!
  陈飞尘赶到肖华那里的时候,大家还在等着他,陈飞尘强提起精神好好恭喜了下肖华,喝了三碗酒之后,他和大家都亲热闲谈起来!
  众人话题自然离不开当前时局,肖华也想知道自己这次去广州该如何办公,他还不知道那里具体的情况,这需要陈飞尘来介绍,好让他自己心里有底,这样才能有的放矢。
  陈飞尘详细述说了广州军区现状以及整个华南地区的形势,孟竹国等人的情况都向肖华述说了一遍。豪尔等人都是静静听着,肖华则是皱着眉头在思考着。
  第五百九十八章聚会商议
  陈飞尘看着大伙低声说道:“过去重点就是整肃军纪,南海舰队那边就不要过多干涉!李鹏博同志还是会知道怎么做的!必要的时候他值得信任!”
  肖华立刻明白过来,他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接着张华问道:“司令员,主席那里和您说了些什么?”张华与陈飞尘关系莫逆,他也能问这样的问题,何况在场的都是陈系干将。
  陈飞尘低叹一声,他说道:“主席对我已经有了点不满,过去被主席言语敲打了一遍。”
  陈发贤眉毛一皱,他说道:“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司令员你在华南地区又提高了不少威信,手已经不可阻止的伸进了华南地区,重新理一遍的话,可以看看,司令员在西北、中亚、西南、东北、华北都有不小的威信,如果再加上两湖地区目前还是杨志老杨在担任司令员,那更加不得了。”
  肖华又补上一句:“还有华东、台湾!不要忘记司令员当初可是平叛华东、整肃上海,攻略台湾的!”
  陈飞尘细细一理,他也发觉自己貌似已经遍布全国了,除了济南军区没有人外,自己基本上都有人!军委目前聂总和自己关系很近,刘总也是偏向自己多一点,彭总等人也是中立,林总、叶总等人虽然对自己抱有敌意,但是目前来看他们都已经大权旁落,被主席已经削权差不多了!当然也不排除主席会重新启用他们。
  肖华严肃说道:“如果我是主席的话,如果要制衡的话,那么就必定重新让林总出山!依靠他在东北系的威望,团结一部分人,至少司令员目前就东北系内部威望而言,还是比不上林总的!林总之所以会如此,更多的还是被主席、总理以及彭总他们联手的结果!”
  陈发贤接着开口说道:“还不止如此,换着我是主席的话,还有可能安排人打入到我们中间,这样才能有的放矢、从容布置!”
  张华也紧跟着说道:“再加上司令员的得罪的那批人,可以说司令员目前这样的威势完全可以一朝一夕崩塌!说的难听点,司令员还是空架子!没有底蕴!”
  陈飞尘苦笑说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们都缺乏时间,现在不难看出主席已经着急了,不是指针对我们,他是着急这么多年国家还没有进入大发展时期,国内还是矛盾重重!不能拧成一股绳!所以主席已经逐渐从外部转移到了内部。”
  陈飞尘淡淡说道:“目前来看,外部环境基本上已经定型,美国人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欧洲!苏联还是他们头号敌人,欧洲一天没有太平,美国人一天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亚洲!他们重点还是在苏联,反过来苏联也是如此,虽然他们在亚洲与我们交战损兵折将、丢掉了一大片土地,但是不要忘记,苏联这样一来反而更加让他们实力集中,后勤补给等方面更加快捷!他们也更加注重欧洲方向的防守,我们现在也没有了当初出兵的理由!从历史方面来看,我们该拿回来的土地已经拿回来,甚至还要多!下面就没什么理由开战了!至少在我们没有成为美苏那样霸主的时候是不会主动开战!”
  豪尔失望说道:“那样一来我们不是没有仗可打?那这日子怎么过?”
  对于豪尔的话大家都是主动忽略!这样没有政治脑子的人没有可说的。陈发贤担忧说道:“军队要整肃的话,那不是儿戏,一个不好就是动荡,继而内战爆发!主席难道认为已经大局在握了?还是又有了什么对策、后手?”
  肖华也是边想边说道:“关键的在于彭总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竟然也同意主席的提议,这肯定有什么交易在里面!否则不可能如此!让司令员去总政,肯定有什么道理在内,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要找个铁面无私的人去总政的话,大把的人可以任命,不会一定要司令员去总政,消息上说是总理提名的,我看主席也是如此想的,只不过是借了总理的嘴如此说的!我担心主席已经有了后手,换句话说华南肯定有主席的人!而且位置不小!”
  陈发贤点点头,他说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主席让司令员当出头鸟!暗中却安排好继任人选全面代替司令员!”
  陈飞尘考虑了整整十分钟,他思前想后还是摇头说道:“主席不会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主席今天就不会敲打我,反而会继续捧高我,这样才能让犯更大的错!主席还是信任我的,还是要重用我的,主席现在已经不相信老将们了!他反而相信类似和我一样的青壮派,因为没有那么多的牵扯,换句话说我们这些人能有今天都是主席提拔、赏识的结果,看看主席的几位秘书现在担任什么职务就能看出!干部年轻化,我看主席是率先在军队里开始了!”
  干部年轻化!这句话还是肖华等人第一次听到,不过细细一想却很有道理,主席是安排接班人,不仅是自己的接班人,还有各方面的继任者!主席是把眼光放到了未来,不单单只是一轮!甚至主席是想制定一个继任制度!
  当然这些人中要排除豪尔,他现在没有那么多想法,他还是在慢条斯理边吃菜边喝酒,他的想法就是陈飞尘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政治上的东西他不懂,但也不掺合,总之就是围绕陈飞尘转!
  陈飞尘总结般开口说道:“今天的话大家都埋在心里,任何人、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说,大家都明白了吗?这可不是儿戏,万一泄露出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明白!”众人都是一致答应道。
  陈飞尘接着说道:“肖大哥,你去广州之后,军队方面的事情你要*劳点,控制部队是首要做到的事情,那里二部负责人是我们的人,我已经嘱咐过他,他会很好配合你的工作的,还有一点就是排查,暗中排查,看看到底有哪些人是钉子!发现之后也不要惊醒他们,在关键的时候有大用!”
  肖华点点头说道:“明白,这些我会小心处理的!不会惹出大乱子!不过这时间上就需要很多了,不会短时间内就会有结果!只能一步步开始,甚至有可能我在一届任期内都有可能查不出来!”
  陈飞尘摆摆手说道:“我也希望没有人,该做的照旧做!这当中的尺度你来掌握!总之一句话不要漏出把柄出来,让别人抓住来攻击!现在我们就是要稳定!好好工作,积累底蕴!五年不够,就十年,十年不够,那就是二十年,我相信机会总会给有准备的人!”
  除了豪尔没有听出什么外,肖华、陈发贤、张华三人是听出来了,他们都是神色一震接着就是恍然,最后他们都默默点点头。
  陈飞尘说道:“我们只是自保,我们的敌人不再是战场上的敌人,我们现在每时每刻都如同在战场上,这是无声的战斗,失败者将会成为历史的尘埃!比在真正的战场上死亡更加可悲!我们必须要为自己的家人、为自己的部下、为了跟从我们的广大战士负责!”
  很快就散场了,陈飞尘与豪尔是同坐一辆车离开肖华的住所。陈飞尘最不放心的还是豪尔,他嘱咐了几句后,豪尔就开口说道:“司令员,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虽然性格脾气直,揉不进沙子,但是人都会变的,为了大家,我也会忍!放心吧,司令员!”
  陈飞尘点点头暂时放下心来,陈飞尘说道:“那些个叛徒都处理了吧?”
  豪尔点点头,他没有显示什么愤恨的神情,他反而有点黯然,他低沉说道:“到现在我还是有点想不通,他们怎么就会背叛司令员您呢?他们难道就这么简单理由?为了家人?为了那些个钱?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
  陈飞尘双眼闭上说道:“不相信也要相信,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总之这件事你就要不要管了,你重要的就是控制好部队,京畿防卫是重中之重!军纪尤其要重要,知道吗?”
  “是,这点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豪尔正色回答道。
  陈飞尘接着说道:“天津海防、北海舰队你要关注多点,要保持好联系,你也要和舰队那里处理好关系!还有就是部队战斗力一定要保持!我不奢望提高,但只能退而求次只要求保持!明白吗?”
  “明白!哎!”豪尔长叹一声。
  陈飞尘低喃说道:“什么地方都需要钱,而处处都缺钱,练兵也需要钱,战士们武器更新、保养也需要钱!可是国家钱又有多少?”
  陈飞尘回到医院里,他看到额丽娜熟睡的面容,他心情一松,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后,他心突然静下来,仿佛这里已经脱离外面的世界。
  陈飞尘安静坐下来,他双眼凝视着额丽娜,他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额丽娜突然咳嗽了几声,接着她双眼张开,她看到了陈飞尘担忧着急的眼神,她露出笑容说道:“你来了啊!怎么还不休息?”
  接着她又有点俏皮说道:“我要喝水,给我倒点水。”
  陈飞尘连忙倒水,拿着水杯他开始用嘴吹,想把水尽快吹冷点!看着陈飞尘这个样子,额丽娜突然说道:“你现在才是我的丈夫,而不是外面的将军、司令员!我很想你永远都不要出去工作,永远都陪在我身边!”
  陈飞尘停下了动作,他惊愕看着额丽娜,两人的样子仿佛突然定格一般,两人都互相看着对方。
  第五百九十九章分歧
  额丽娜还没有看到过自己第二个的孩子,她很挂念,他只能从护士嘴里知道点孩子的情况,她虽然很着急,但是她也知道现在暂时是不可能的。 她喃喃说道:“还要三天,三天后我就能亲眼看到孩子了。”
  陈飞尘自然知道额丽娜口中的孩子是第二个孩子,额丽娜想到自己这个孩子还没有起名,她说道:“对了,飞尘,孩子的名字还没有起呢!”
  陈飞尘温柔看着额丽娜说道:“我想这个孩子姓你们家姓吧!”
  额丽娜一愣但随即否决说道:“不行,哪有这样的事情,何况我家大哥的孩子还在!爸爸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陈飞尘却说道:“这件事不要和我争了!我已经决定了,孩子的姓名你自己想想!到时候你抱着孩子去看望父亲吧!对他的身体有好处,病会痊愈的快!”
  额丽娜深深看了一眼陈飞尘,她双眼一闭,她说道:“这件事我考虑一下,不过孩子的汉姓必须要想一个!”
  陈飞尘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好,孩子的名字就叫陈扬!”
  额丽娜轻轻念了几遍后,她微笑说道:“这名字好,张扬!希望这个孩子能和他父母一样!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
  陈飞尘一愣,接着他心中苦笑不已,哪有这样的母亲的!看着陈飞尘的表情额丽娜就说道:“怎么?难道你还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如你么?男人就应该外向!如同草原上的烈马和天空上的雄鹰!要一展胸中的报复!你陈飞尘、我额丽娜的儿子必须要这样!老大已经深受汉家思想,那么这个孩子必须要从小开始就知道我们蒙古族的习俗!”
  陈飞尘一听到习俗之类的就头疼,什么白节(春节)、那达慕啥的!他点点头说道:“好,都听你的,今后家里的事情你做主,我都听你的,你身体好起来之后,你就带着孩子,老大、老二都由你来管教,你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要去了!我亲自安排!”
  额丽娜说道:“嗯,好的,不过我的军职可不能没有,工作随便,我没什么要求!”
  陈飞尘表面上点头其实他心底里却在发愁,这额丽娜现在是这么一个想法,可是等身体康复了,这还不是跑得欢的马啊!真的让她呆在办公室里,她会听话么?
  一早,陈飞尘看到自己的大儿子陈青,对于这个儿子陈飞尘很是愧疚,这么大孩子就没多少安定过,自己和他见面生活的时间并不长!唯一让陈飞尘安慰的是孩子很懂事,不过话却不多,仿佛就是闷葫芦!这实在不像是自己和额丽娜。
  陈飞尘亲自送孩子去幼儿园!车子就停在幼儿园门口,他和陈青一起下车,搀着儿子的手走进了幼儿园。
  这家幼儿园陈飞尘也是有所耳闻,清一色的大院出身的孩子,都是部队子女,而且还是高干子女!里面的孩子年纪不大,但却开始分派系、分高低,还把自家老子的职务挂上,孩子的绰号就是姓加职务,陈参谋长啊、黄司令、刘主任等等!如果都是主任,那么还要分大小,如果是超过二个人以上的就中间加数字!
  到了教室里,陈飞尘没进去,孩子一进去,陈飞尘就听到同学称呼陈青:“嘿!陈花样!早啊!怎么到现在才来?”
  陈飞尘一愣,怎么自家的孩子绰号是这个!这个时候院长来了,院长也接到汇报,说陈青的家长来了,再从外貌岁数上一分析,自然知道是陈飞尘来了。
  两人握了一下手,院长很是客气,客气中还带着恭敬,她说道:“首长,您怎么来了?”
  陈飞尘客气回答道:“说来惭愧,孩子来这里上学,我还是第一次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没有,这也是我们的工作,这样也是能让首长更好的工作!陈青很聪明,在孩子们中间很有威信,他也很听老师们的话,首长,您就放心吧!”
  陈飞尘点点头,他问起了自己孩子的绰号问题,院长听了她立刻轻笑起来,她含笑说道:“首长,孩子们的绰号都是他们自己起的,我们老师教育了他们好几次,可是效果并不大,看到这没有引起什么大的矛盾,想想也就算了,至于孩子为什么叫陈花样,这主要还是因为首长您!”
  陈飞尘一愣,大有兴趣问道:“什么意思?”
  院长说道:“首长,您之前担任很多职务,军长、司令、总政代主任、总参副总长等等,还都是高级别职务,孩子们还真不知道怎么起,结果就认为您花样最多,所以干脆就起了个陈花样这样的绰号。”
  陈飞尘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边走边说道:“呵呵,有意思!好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院长丝毫没有怪陈飞尘不礼貌的行为,她静静看着陈飞尘身影消失,她低声说道:“这首长也不是那么不好相处啊!不过他还真是和外界说的那样,真是年轻!”
  不要小看这家幼儿园,这是部队自家办的幼儿园,隶属总后!这个院长论级别也是营级干部。这里的孩子都是军委以及军区高级干部的孩子。
  陈飞尘对这家幼儿园有意见吗?自然有,但是他不会朝着院长发火,因为他知道根子不在院长这边,关键还是孩子的父母家庭的原因。孩子都是和自家大人学习的,这么小就知道级别大小,这根本里就是有高低之分!如果大了,不就是天然上感觉自己高人一等么?难道他们家父母都不知道自己当初自己是什么出身吗?主席不是说过一句话吗?三代以上都是贫农出身!
  陈飞尘上车后,他对着小夏说道:“放学之前我们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都是哪家?还有怎么来接孩子的?我要看看这些人的排场?”
  陈飞尘也正好想到了总政目前的主要工作,整肃。作为军方的组织部门以及监管部门,总政有着无与伦比的实权。这次来幼儿园让陈飞尘看到了一个可以突破的方向,这军方孩子学校可以看到一个家庭的侧面。
  总参的交接工作自然已经结束,陈飞尘已经交出了情报部门的指挥权,但是陈飞尘的底子已经打下,二部也好,三部也罢只会更加让陈飞尘控制力加强,就是离开情报部门,陈飞尘依旧可以下达命令,当然这都是非官方的。
  刘伟接到了命令,陈飞尘没有必要避开此人,况且这也是主席要求自己整肃的,该如何整肃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主席顶多就是关注而已。
  陈飞尘回到总政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把柳城刚给喊进来布置任务!柳城刚听到陈飞尘把调查注意力要放点在学校之后,柳城刚一愣接着就是复杂的眼神看着陈飞尘。
  陈飞尘当作没看到一般,他自顾自说道:“有什么不同意见没有?”
  柳城刚说道:“没有,我之前也听到过我们不少干部子女出行都是公家车,甚至这些干部子女浪费情况很严重、还挑食!在学校里都是嚣张的可以!我看这个方向可以关注!”
  陈飞尘眉毛一挑说道:“不是可以,而是必须,必须加强点力量来办这件事!我们哪个没有子女,他们都是我们的下一代,说不定国家的接班人都是在他们中出现,他们的教育不能忽视,现在都是狂的没变,那么他们长大如何?那还不是翻天了?这和旧社会的那些纨绔子弟有什么不同?难道我们打倒了地主老财,我们自己成了地主老财?如果那样的话就不是打倒,是替换!”
  柳城刚被陈飞尘这么一句话给说的一大跳!他少有的回头看看门口,他发觉办公室门是关上的,他这才转过头苦笑看着陈飞尘,他现在也真的要重新认识自己这位主任了!真是名副其实啊!这样的人怎么能来做总政的一把手呢?这不是乱套吗?
  柳城刚神情一肃说道:“主任,我要对你提出批评,这是主观主义,缺乏客观依据!不能以点盖面!这只是极少不部分!”
  话还没说完,陈飞尘就打断说道:“往往都是从少到多,趁现在还没有扩大,必须要把危险消灭在萌芽之中!如果什么事情都要讲究证据,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等到有证据了再动手?就好比是等罪犯杀了人才抓捕、才定个杀人罪?我们不能被动抓捕,我们要主动制止,少一个杀人犯,多一个杀人未遂都是好的!”
  柳城刚问出了问题关键,他说道:“但是,主任,这么一来冤假错案就势必要增大,这个后果有没有想到?主任,你是犯有急功近利的错误!太势利了!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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