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上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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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锦瑟见一抹明黄,瞬间沉了脸孩子气的说道:“喜巧,本宫累了要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这……”喜巧为难的看了看站在一侧的皇上,接她个胆子也不敢撵皇上啊。
  “这什么这,快去。”顾锦瑟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君丞止,而且两人才分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别过身子不去看对方。
  跟在皇上身后的胡全惊的长大嘴巴,皇后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当着皇上的面撵人,这后宫,不,整个西凉国估计也就她这么一位。
  可看皇上的样子,没有一丝的不悦反到逐笑颜开,他现在真看不明白。
  君丞止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胡全带着人都退了出去。
  顾锦瑟听到动静也不回头气呼呼的闭上眼睛,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紧了紧手中的帕子。
  身后一直没动静,顾锦瑟疑惑的慢慢转过身,见殿内空无一人,怒哼一声,起身在屋内扫了一眼,确定真的没在,才转身嗔道:“什么嘛,生气都不哄,死冰块,冻死你算了。”
  “锦儿好狠啊。”
  顾锦瑟一惊转身便看到君丞止从纱帐后走出来,脸色通红,不知道是气还是尴尬。
  “哼。”一声娇哼。
  君丞止快步上前掣肘把人扯到怀里,下巴点在对方的颈窝,温润细细碎碎的传入耳畔:“别气了,我都亲自过来赔礼道歉,锦儿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那漆黑诱惑的目子充满的柔情,宛若清风拂面带着阵阵舒缓的清冷,蜿蜒至心尖,让你甘愿臣服。
  顾锦瑟就算在淡定还是被电到,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即依恋又不舍,说出的话娇嗔的能滴出水来:“我,我哪有生气。”
  殊不知那发红的耳根早已出卖了她。
  这样娇艳欲滴柔情如水的顾锦瑟,君丞止何尝见过,一时间昏了头,情不自禁随着身体的本能屈身上前,含住那通红的耳垂。
  感觉到怀中之人身子一颤,君丞止低沉嘶哑的唤到:“锦儿。”
  顾锦瑟感觉浑身燥热,脑子一阵眩晕,欲要推开对方,却感觉浑身无力,在后来便不知所以。
  “锦儿,锦儿,开来人,宣太医。”
  胡全听到殿内的急呼,快步推门进入,便看到皇后娘娘晕倒在皇上怀里,一惊,转头小跑着吩咐:“传太医,快传太医。”
  顾锦瑟迷迷糊糊的醒来已经过了晚膳,感觉到肚子好饿嗓子像是火烧一般,浑身难受。
  幽兰感觉到床上人的动静,忙抬头查看,便见主子睁开了眼,一喜:“主子,您可算醒了。”
  “本宫这是怎么啦?”顾锦瑟感觉浑身不舒服而且内衣都湿透了。
  幽兰道:“主子,您发烧了晕倒,可把皇上急坏了,对太医院发了好多的脾气。”
  见自己主子不解的看着自己,幽兰继续解释道:“娘娘赏赐受寒身子本就若,刚好便出宫,回来又和皇上闹了一顿,太医说您旧疾未愈又复发,病情来的凶猛,故而高烧不退,皇上怪太医上次没治好您,愣是罚了太医的俸禄。”
  “您是没看到,皇上当时见娘娘晕倒,那心急如焚的样子……”
  幽兰巴拉巴拉的说着,像是顾锦瑟这一病是好事一样。
  怪不得我感觉浑身燥热,浑身无力,她还以为是……顾锦瑟现在慢慢恢复意识,想到晕倒前君丞止的耳鬓厮磨,脸颊绯红一片。
  至于幽兰后面说什么她都没听进去。
  “对了,奴婢这就禀告皇上。”
  不等顾锦瑟开口阻拦,人已经出了大殿。
  “哎,怎么一个个都吃里扒外。”顾锦瑟哀叹。
  她扫了一眼殿内,皱了皱眉,喜巧呢?平日里都守着自己。
  冬儿端着粥进来,见顾锦瑟欲要起身,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搀扶:“娘娘,您慢点。”
  “喜巧呢?”
  “奴婢不知,不曾见。”冬儿在主子背后放了个靠枕,把粥端过来:“喜巧姐姐可能去忙别的事。”
  别的事?顾锦瑟皱眉,接过白玉的勺子。
  “锦儿。”君丞止急匆匆的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人,很是心疼脸色沉了下来:“下次切勿在任性,太医说你还未痊愈便出宫,在外面又受了风寒才会晕倒。”
  话听着严厉可满眼都是宠溺。
  顾锦瑟有气无力的恩了一声,目子看向冬儿手里的粥,咽了咽口水。
  君丞止转身接过,吹了吹:“来,张嘴。”
  顾锦瑟诧异的看着君丞止。
  “娘娘,小厨房的……”喜巧边说边进来,见皇上正在喂娘娘粥,忙跪下:“奴婢鲁莽请娘娘责罚。”
  顾锦瑟回眸,白玉的勺子已经递到了嘴巴,她没有说话。
  君丞止拿过帕子擦了擦对方的嘴:“刚醒,少吃点。”
  “恩。”这次顾锦瑟到没有反驳,也许人在病的时候特别需要人照顾。
  “好好照顾你们家娘娘。”
  “是。”
  君丞止起身路过喜巧身侧是道:“你跟朕来。”
  喜巧浑身一紧,低头跟着出去。
  冬儿上前为娘娘掖了掖被角,顾锦瑟看了一眼大殿外,慢慢闭上了眼睛。
  清悠斋
  “姐夫,你可算出来了,急死我了。”政顺站在清悠斋的门口,见人下了车快步迎了上去,扶着车上的人下了马车:“姐夫他们没有难为你吧,有没有用刑?伤到哪了?”
  政顺急的围着政贺看。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他要出什么事,他和姐姐都要玩完,别看平日里政顺好吃懒做,私底下拿回扣,可在一旦沾了政顺的事,他就特别上心。
  “没事。”政贺低沉的说了一句,抬脚进了清悠斋。
  小厮们一个个忙了起来,烧水的烧水,做饭的做饭,谁都不想老爷有事。
  政顺跟着政贺回了房间关好门,政顺才问道:“姐夫,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无缘无故把你抓起来,他们在里面可曾说什么?”
  他曾花钱疏通,可对方却不敢收钱,只是说上面的意思他们也无能为力,只是这个‘上面’到底是谁?
  政顺看向一侧面色阴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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