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到1977 第41节
马全的事情也让郑元更警惕了些。因为受到马全事件爆发的赫然也有刘家的人，刘老爷子为此还大发雷霆了一次。
郑柒怕打草惊蛇导致前功尽弃，让盯梢的人都撤了一些，刘家的事情便暂缓段落了。
忙碌起来时间变过得很快，韩潇潇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专心学业又拿了一次期末考第一后便到了暑假。
李柚和付馨家在本地，自然是要回家的，马红杏想节约车费暑假没打算回家，一心泡图书馆，韩潇潇看她想挣钱还让她去自己的店兼职卖衣服挣钱，马红杏感激的要死，她在宿舍里偶尔听付馨李柚她们聊，是知道韩潇潇的衣服店店员干得好，收入有多高的，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去，感激之余也想着以后自己有能力了，一定好好回报，对此韩潇潇倒是没有多想，她帮助舍友马红杏纯粹是看马红杏这个人不错，再加上自己有能力，帮一点算一点，大家都高兴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暑假时间不短，韩潇潇也没打算荒废，把店交给父母看管，她便打算南下看看，可父母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出远门危险，怎么也不同意，本来她是打算叫上蒋慧一起的，可惜蒋慧回家了，就在韩潇潇头疼怎么说服父母的时候，付馨李柚知道了她想去南方的事情，都很感兴趣，极力要求加入，这两位家境都很好，暑假本就无聊，听韩潇潇要去南方马上就动心了。
韩潇潇便和付馨李柚踏上了南下的火车。虽然和父母以及付馨李柚说的都是南下旅游玩玩，可她知道，自己最想做的还是看看南边的市场有什么发财的机会。
毕竟她可是重回一回的人，这个时候，南边的那个小渔村已经撤县设市。
而且根据她对历史的了解八月份便要划地设立经济特区。虽然正儿八经的特区得下年才会开会正式通过。
但现在一切工作都已经提上议程，她怎能不赶个好时候去捞点金呢。
想着要远行，李柚和付馨都带了不少衣物，韩潇潇却只收拾了简单的洗漱用品，衣服没带几件，不过她却带了一个看似破旧的装的鼓鼓的包，不知情的人只当里面装的是衣服，只有韩潇潇知晓里头装的全是钱。
一包钱重量可不轻，然而韩潇潇也是没办法了。这会国内还没有流通银行卡，存折吧她又怕去了南方取不出钱。
毕竟现在还不是四大行支行营业厅遍地开花的时代，保险起见，她只能取出部分钱，又揣着存折一起南下了，她可不想遇到发财机会了却因为没钱错过。
韩潇潇能支取这么多钱也是韩家夫妇心大，夫妻两认为衣服店是闺女的心血，闺女也成年了，便把店里的流水全部存到闺女的存折上自己一点都不沾染。
当然他们也是认为闺女懂事不会乱花，可要是现在知道自家闺女带着这么多钱坐火车的话，又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带着这么多钱要说韩潇潇不紧张那是假的，可她也得装作镇定。
毕竟她表现得越在乎这个包小偷小摸的人才更会盯上，好在她也不傻，钱上头还是放了东西遮盖的。
这个年头的火车要说条件有多好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卧铺之类的还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一般都是供应干部，还好韩潇潇这两位舍友家中有关系，给她们弄来了三张硬卧，硬卧不像硬座车厢那么乱糟糟的，韩潇潇才算放松了些。不然一路上光盯着这个包就够她累的了。
要说这个年代火车唯一的好处，那就是吃食不用票，一路上三个不差钱的姑娘也没亏待自己的嘴，除了火车慢了点，其它一切都还好。
第59章
一路上咣当咣当了几天，可算是到目的地下车了，几人第一时间带着介绍信找了招待所，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又睡了一觉才算是缓过来。
李柚和付馨便商量着去哪玩，可说来说去也没有什么头绪。
毕竟从火车站到招待所的路上她们也没看出来这个小城市有什么可玩的，也不知道潇潇为什么坚持来这个地方，两人看向了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的始作俑者。
“潇潇，你倒是说句话呀。”
韩潇潇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笑了笑。
“我们去逛逛这块的市场吧。”
“市场？”付馨李柚面面相觑，这个地方这么破，市场有什么好逛的。
“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哦。”韩潇潇卖了个关子。
两人将信将疑的跟着她出了招待所。
好家伙，她们这下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衣服，电子产品，只有她们想不到的，压根就没有这里没有的东西。
韩潇潇本来也只是抱着期待，也没想到这会的市场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看来建立特区的风声一出来，有头脑的人都不傻，上头政策已宽松，这里又靠近港地，地理位置优越，自发便形成了如此红火的场景，要知道在她们北边，就算做买卖的基本也都是小打小闹呢，像韩潇潇这样能开店的都算是走在时代前头了，哪里能想到这里已经发展到了如此规模。
韩潇潇离开招待所的时候把大部分钱藏了起来，只背了不起眼的小包装了部分。
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买东西的，这市场上的东西又全部不要票，三人顿时开起了买买买的模式，到最后，实在拿不了才意犹未尽回到了招待所。
“怎么样，不虚此行吧？”好不容易喘过气的韩潇潇调侃道。
“潇潇你怎么知道有这个好地方。”李柚好奇道。
“那个我不是开着衣服店吧，这方面消息就灵通些，有客人透露的，我就想来看看。”她可不敢说自己是仗着上一世的记忆。
不过她这个解释李柚也没有怀疑便是了。毕竟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真正的真相。
说是出来玩这会的小渔村确实除了买卖红火些也没有别的，三人待了几天后就厌烦了买买买的生活，李柚和付馨的荷包也支撑不住了，三人不想路上大包小包提这么多东西，便找到当地邮局邮回了自家，自然又花了一笔不菲的邮费。
无处可逛付馨她们便想去别的南方城市看看，韩潇潇也觉得再待下去没什么意思了，她毕竟还有学要上，就算知道现如今哪怕当个二道贩子往返于南北也能挣不少钱，可她哪有这个时间精力，看来来此一行收获也就止于此了。
三人带着行李去火车站买票的时候，韩潇潇去破烂的火车站外头买东西时突然眼前一亮。
火车站附近竟然有一大块地要卖！
想想后世这个城市的房价，就算买下什么都不建，光等着升值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韩潇潇彷佛已看到无数钱在着自己招手，打探问了下，要五十万。
五十万放在这个年代当然是天价，可在后世连这个城市的一套房子都买不起，这个机会一定不能错过，韩潇潇想着自己存折上的三十万，下定了决心。
“什么，潇潇你要买那块荒地！”付馨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潇潇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乱来。”李柚也赶紧劝道。
两人都以为韩潇潇是心血来潮。
“我真得想好了，你们放心，我是深思熟虑过得。”
“可你哪有那么多钱，这地可不便宜。”一想到五十万的价格付馨就觉得这事极不靠谱。
“钱的事不是问题，虽然我现在也不够吧。”韩潇潇笑道。
听着钱不够不知为何付馨李柚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就说嘛潇潇哪来的那么多钱。
既然钱不够就不怕她乱来了，人家也肯定不会卖给她的。至于韩潇潇说的钱不是问题，两人都没放在心上。
“放心吧，你们看我的。”韩潇潇信誓旦旦道。
付馨和李柚不想打击她，只能陪着走一遭了。
“你们三个小姑娘要买地？”负责的人推了推眼镜，一脸不可思议。
“不是我们，是她。”两位损友指向韩潇潇。
听到不是负责人还笑了笑，就想着怎么可能，结果……
“小姑娘，这种事可不兴开玩笑，是你们家长打发你们来问的吧？”
“不，就是我想买。”韩潇潇赶紧往前走了走。
“你！”负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姑娘你多大？高中毕业了没有。”
“我十九了，今年上大二。”说着话韩潇潇还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
负责人接过仔细看了看。“大学生呦，了不得了不得。”才恢复高考一年，可不是了不得吗，大学生现如今可算是稀罕物。
负责人这下不觉得韩潇潇是开玩笑了，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姑娘，这地可不便宜，要五十万呢。”就算眼前的姑娘是大学生，他也不认为能拿得出，五十万那是小数目吗，要知道这会万元户都很少呢。
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这地要卖的消息挂出来好多天了也无人问津。
“我晓得，这块地怎么卖您能做主吗？”韩潇潇问道。
看韩潇潇认真的样子不像是作假，负责人总算是正视了。
“能，你跟我进来。”
虽然不知道潇潇要怎么买下这块地付馨两个还是跟了进去。
“首付二十六万，剩余二十四万分两年还清，每月一万。”重复了一遍韩潇潇的话，负责人呆了，还可以这样，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支付办法。
为了取信负责人，韩潇潇还专门拿出自己的存折，给负责人看了一眼上头的数目。
好家伙，眼前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身上竟然带着一张三十万存款的存折，这下负责人一点都不怀疑韩潇潇的支付能力了，只当她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女。
只不过分期支付这个事他也不敢作主，让韩潇潇几个坐着等一等，他出去了。
等人一走，付馨终于憋不住了。
“潇潇你还真买呀。”
“对呀，我不是已经说了我想好的。”
李柚弱弱插嘴。“潇潇，我就想知道，你给人家看得存折上有多少钱。”原谅她太好奇了。
韩潇潇也不觉得这有啥不能看的，直接把存折递了过去。
李柚赶紧打开，付馨脑袋也凑了过去，入眼就是一串零，两个人的眼睛瞪大了。
“潇潇，你，你竟然有这么多钱！”付馨被存折上的数惊得说话都结巴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李柚喃喃自语道。
“看你们吓得，你们不是一直知道我衣服店生意很好吗，这都是店里挣得。”
“怎么办，潇潇我都想退学去给你打工了。”付馨幽幽道。
“别介，我可不想让祖国的未来缺少一个人才。”韩潇潇赶紧摆手。
正说着话戴着眼镜的负责人去而复返，背后还跟了两个人。
“就是这位韩同学要买地。”负责人刚才看过韩潇潇的学生证已经知道她的姓氏了。
虽然已经听负责人讲了，进来的两人还是好好打量了韩潇潇一番，不敢相信这么年轻的姑娘能有这么大的财力和魄力。
“韩同学，你确定要买？你自己能作主，不用和你父母商量吗？”
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可不想因此惹上什么麻烦。俨然已经把韩潇潇视为什么大家族的子弟。
一听来者这个口气韩潇潇便知自己分期付款的提议有戏，忙点头。“我能做主的，这些钱都是我自己的，不用和父母商量。”
这句话听的那几位把她的背景不由自主想的更厉害了，随便一个小辈就能拿出三十万的存折，决定五十万的花销，这该是什么样的人家呀，想到这些对韩潇潇的态度都恭敬起来。也因此办事效率都高了。
等韩潇潇搞定一切，拿到那张轻飘飘的纸，不知不觉笑成了二傻子。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在特区拿下一片未来黄金地段的地。
付馨和李柚经过连番冲击，承受力已经大大提高，对于笑成二傻子的某位，无奈对视。
三人终于离开，又流转了几个城市，玩了大半个月才踏上返程之路。
省城，收到邮寄东西的三家家长都被东西的数目震住了。尤其事韩家夫妇，第一次怀疑起由女儿亲自掌管存折的可靠性。
等老两口知道女儿还负债买了一块地的时候心情便可想而知了。
郑柒以前就算忙的时候也没有和韩潇潇快一个月没见过面，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想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郑柒的眼睛就幽幽泛光，不过好歹还有一件喜事出现，刘家和马全的牵连不深，却和马全的那位姐夫关系不浅，之前便因为马全事件损失了不少人，刘老爷子也因此好好警告了自家后辈一番，本以为这次风波已过，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拿到刘家某些事情证据的时候，郑柒有些好笑的想，不知道那位傻丫头回来，知道因为她的缘故阴差阳错查到刘家的大把柄时作何表情了。
郑柒怕打草惊蛇导致前功尽弃，让盯梢的人都撤了一些，刘家的事情便暂缓段落了。
忙碌起来时间变过得很快，韩潇潇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专心学业又拿了一次期末考第一后便到了暑假。
李柚和付馨家在本地，自然是要回家的，马红杏想节约车费暑假没打算回家，一心泡图书馆，韩潇潇看她想挣钱还让她去自己的店兼职卖衣服挣钱，马红杏感激的要死，她在宿舍里偶尔听付馨李柚她们聊，是知道韩潇潇的衣服店店员干得好，收入有多高的，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去，感激之余也想着以后自己有能力了，一定好好回报，对此韩潇潇倒是没有多想，她帮助舍友马红杏纯粹是看马红杏这个人不错，再加上自己有能力，帮一点算一点，大家都高兴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暑假时间不短，韩潇潇也没打算荒废，把店交给父母看管，她便打算南下看看，可父母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出远门危险，怎么也不同意，本来她是打算叫上蒋慧一起的，可惜蒋慧回家了，就在韩潇潇头疼怎么说服父母的时候，付馨李柚知道了她想去南方的事情，都很感兴趣，极力要求加入，这两位家境都很好，暑假本就无聊，听韩潇潇要去南方马上就动心了。
韩潇潇便和付馨李柚踏上了南下的火车。虽然和父母以及付馨李柚说的都是南下旅游玩玩，可她知道，自己最想做的还是看看南边的市场有什么发财的机会。
毕竟她可是重回一回的人，这个时候，南边的那个小渔村已经撤县设市。
而且根据她对历史的了解八月份便要划地设立经济特区。虽然正儿八经的特区得下年才会开会正式通过。
但现在一切工作都已经提上议程，她怎能不赶个好时候去捞点金呢。
想着要远行，李柚和付馨都带了不少衣物，韩潇潇却只收拾了简单的洗漱用品，衣服没带几件，不过她却带了一个看似破旧的装的鼓鼓的包，不知情的人只当里面装的是衣服，只有韩潇潇知晓里头装的全是钱。
一包钱重量可不轻，然而韩潇潇也是没办法了。这会国内还没有流通银行卡，存折吧她又怕去了南方取不出钱。
毕竟现在还不是四大行支行营业厅遍地开花的时代，保险起见，她只能取出部分钱，又揣着存折一起南下了，她可不想遇到发财机会了却因为没钱错过。
韩潇潇能支取这么多钱也是韩家夫妇心大，夫妻两认为衣服店是闺女的心血，闺女也成年了，便把店里的流水全部存到闺女的存折上自己一点都不沾染。
当然他们也是认为闺女懂事不会乱花，可要是现在知道自家闺女带着这么多钱坐火车的话，又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带着这么多钱要说韩潇潇不紧张那是假的，可她也得装作镇定。
毕竟她表现得越在乎这个包小偷小摸的人才更会盯上，好在她也不傻，钱上头还是放了东西遮盖的。
这个年头的火车要说条件有多好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卧铺之类的还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一般都是供应干部，还好韩潇潇这两位舍友家中有关系，给她们弄来了三张硬卧，硬卧不像硬座车厢那么乱糟糟的，韩潇潇才算放松了些。不然一路上光盯着这个包就够她累的了。
要说这个年代火车唯一的好处，那就是吃食不用票，一路上三个不差钱的姑娘也没亏待自己的嘴，除了火车慢了点，其它一切都还好。
第59章
一路上咣当咣当了几天，可算是到目的地下车了，几人第一时间带着介绍信找了招待所，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又睡了一觉才算是缓过来。
李柚和付馨便商量着去哪玩，可说来说去也没有什么头绪。
毕竟从火车站到招待所的路上她们也没看出来这个小城市有什么可玩的，也不知道潇潇为什么坚持来这个地方，两人看向了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的始作俑者。
“潇潇，你倒是说句话呀。”
韩潇潇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笑了笑。
“我们去逛逛这块的市场吧。”
“市场？”付馨李柚面面相觑，这个地方这么破，市场有什么好逛的。
“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哦。”韩潇潇卖了个关子。
两人将信将疑的跟着她出了招待所。
好家伙，她们这下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衣服，电子产品，只有她们想不到的，压根就没有这里没有的东西。
韩潇潇本来也只是抱着期待，也没想到这会的市场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看来建立特区的风声一出来，有头脑的人都不傻，上头政策已宽松，这里又靠近港地，地理位置优越，自发便形成了如此红火的场景，要知道在她们北边，就算做买卖的基本也都是小打小闹呢，像韩潇潇这样能开店的都算是走在时代前头了，哪里能想到这里已经发展到了如此规模。
韩潇潇离开招待所的时候把大部分钱藏了起来，只背了不起眼的小包装了部分。
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买东西的，这市场上的东西又全部不要票，三人顿时开起了买买买的模式，到最后，实在拿不了才意犹未尽回到了招待所。
“怎么样，不虚此行吧？”好不容易喘过气的韩潇潇调侃道。
“潇潇你怎么知道有这个好地方。”李柚好奇道。
“那个我不是开着衣服店吧，这方面消息就灵通些，有客人透露的，我就想来看看。”她可不敢说自己是仗着上一世的记忆。
不过她这个解释李柚也没有怀疑便是了。毕竟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真正的真相。
说是出来玩这会的小渔村确实除了买卖红火些也没有别的，三人待了几天后就厌烦了买买买的生活，李柚和付馨的荷包也支撑不住了，三人不想路上大包小包提这么多东西，便找到当地邮局邮回了自家，自然又花了一笔不菲的邮费。
无处可逛付馨她们便想去别的南方城市看看，韩潇潇也觉得再待下去没什么意思了，她毕竟还有学要上，就算知道现如今哪怕当个二道贩子往返于南北也能挣不少钱，可她哪有这个时间精力，看来来此一行收获也就止于此了。
三人带着行李去火车站买票的时候，韩潇潇去破烂的火车站外头买东西时突然眼前一亮。
火车站附近竟然有一大块地要卖！
想想后世这个城市的房价，就算买下什么都不建，光等着升值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韩潇潇彷佛已看到无数钱在着自己招手，打探问了下，要五十万。
五十万放在这个年代当然是天价，可在后世连这个城市的一套房子都买不起，这个机会一定不能错过，韩潇潇想着自己存折上的三十万，下定了决心。
“什么，潇潇你要买那块荒地！”付馨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潇潇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乱来。”李柚也赶紧劝道。
两人都以为韩潇潇是心血来潮。
“我真得想好了，你们放心，我是深思熟虑过得。”
“可你哪有那么多钱，这地可不便宜。”一想到五十万的价格付馨就觉得这事极不靠谱。
“钱的事不是问题，虽然我现在也不够吧。”韩潇潇笑道。
听着钱不够不知为何付馨李柚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就说嘛潇潇哪来的那么多钱。
既然钱不够就不怕她乱来了，人家也肯定不会卖给她的。至于韩潇潇说的钱不是问题，两人都没放在心上。
“放心吧，你们看我的。”韩潇潇信誓旦旦道。
付馨和李柚不想打击她，只能陪着走一遭了。
“你们三个小姑娘要买地？”负责的人推了推眼镜，一脸不可思议。
“不是我们，是她。”两位损友指向韩潇潇。
听到不是负责人还笑了笑，就想着怎么可能，结果……
“小姑娘，这种事可不兴开玩笑，是你们家长打发你们来问的吧？”
“不，就是我想买。”韩潇潇赶紧往前走了走。
“你！”负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姑娘你多大？高中毕业了没有。”
“我十九了，今年上大二。”说着话韩潇潇还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
负责人接过仔细看了看。“大学生呦，了不得了不得。”才恢复高考一年，可不是了不得吗，大学生现如今可算是稀罕物。
负责人这下不觉得韩潇潇是开玩笑了，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姑娘，这地可不便宜，要五十万呢。”就算眼前的姑娘是大学生，他也不认为能拿得出，五十万那是小数目吗，要知道这会万元户都很少呢。
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这地要卖的消息挂出来好多天了也无人问津。
“我晓得，这块地怎么卖您能做主吗？”韩潇潇问道。
看韩潇潇认真的样子不像是作假，负责人总算是正视了。
“能，你跟我进来。”
虽然不知道潇潇要怎么买下这块地付馨两个还是跟了进去。
“首付二十六万，剩余二十四万分两年还清，每月一万。”重复了一遍韩潇潇的话，负责人呆了，还可以这样，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支付办法。
为了取信负责人，韩潇潇还专门拿出自己的存折，给负责人看了一眼上头的数目。
好家伙，眼前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身上竟然带着一张三十万存款的存折，这下负责人一点都不怀疑韩潇潇的支付能力了，只当她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女。
只不过分期支付这个事他也不敢作主，让韩潇潇几个坐着等一等，他出去了。
等人一走，付馨终于憋不住了。
“潇潇你还真买呀。”
“对呀，我不是已经说了我想好的。”
李柚弱弱插嘴。“潇潇，我就想知道，你给人家看得存折上有多少钱。”原谅她太好奇了。
韩潇潇也不觉得这有啥不能看的，直接把存折递了过去。
李柚赶紧打开，付馨脑袋也凑了过去，入眼就是一串零，两个人的眼睛瞪大了。
“潇潇，你，你竟然有这么多钱！”付馨被存折上的数惊得说话都结巴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李柚喃喃自语道。
“看你们吓得，你们不是一直知道我衣服店生意很好吗，这都是店里挣得。”
“怎么办，潇潇我都想退学去给你打工了。”付馨幽幽道。
“别介，我可不想让祖国的未来缺少一个人才。”韩潇潇赶紧摆手。
正说着话戴着眼镜的负责人去而复返，背后还跟了两个人。
“就是这位韩同学要买地。”负责人刚才看过韩潇潇的学生证已经知道她的姓氏了。
虽然已经听负责人讲了，进来的两人还是好好打量了韩潇潇一番，不敢相信这么年轻的姑娘能有这么大的财力和魄力。
“韩同学，你确定要买？你自己能作主，不用和你父母商量吗？”
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可不想因此惹上什么麻烦。俨然已经把韩潇潇视为什么大家族的子弟。
一听来者这个口气韩潇潇便知自己分期付款的提议有戏，忙点头。“我能做主的，这些钱都是我自己的，不用和父母商量。”
这句话听的那几位把她的背景不由自主想的更厉害了，随便一个小辈就能拿出三十万的存折，决定五十万的花销，这该是什么样的人家呀，想到这些对韩潇潇的态度都恭敬起来。也因此办事效率都高了。
等韩潇潇搞定一切，拿到那张轻飘飘的纸，不知不觉笑成了二傻子。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在特区拿下一片未来黄金地段的地。
付馨和李柚经过连番冲击，承受力已经大大提高，对于笑成二傻子的某位，无奈对视。
三人终于离开，又流转了几个城市，玩了大半个月才踏上返程之路。
省城，收到邮寄东西的三家家长都被东西的数目震住了。尤其事韩家夫妇，第一次怀疑起由女儿亲自掌管存折的可靠性。
等老两口知道女儿还负债买了一块地的时候心情便可想而知了。
郑柒以前就算忙的时候也没有和韩潇潇快一个月没见过面，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想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郑柒的眼睛就幽幽泛光，不过好歹还有一件喜事出现，刘家和马全的牵连不深，却和马全的那位姐夫关系不浅，之前便因为马全事件损失了不少人，刘老爷子也因此好好警告了自家后辈一番，本以为这次风波已过，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拿到刘家某些事情证据的时候，郑柒有些好笑的想，不知道那位傻丫头回来，知道因为她的缘故阴差阳错查到刘家的大把柄时作何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