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讲这些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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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跟我讲这些有何用?”
  方思江冷冷道:“你居然不知道他在哪?”
  “我说了,江佩娆把他藏起来了。”江韵寒满脸无奈地道:“方学长,你要想知道他在哪,不妨自己去查,反正只要记住一点,江佩娆最在乎的那个人,就是江星辰。”
  “你想报复江佩娆,不如抓住江星辰。”
  “她是你姐姐,你给我出这种注意,不怕她知道?”方思江皱眉道。
  江韵寒笑笑:“我觉得她是姐姐,可她却不认为我是妹妹,这样的姐妹情谊,要了有什么用?”
  “所以,你要报复她?”
  方思江眯着眼,有股子阴邪。
  江韵寒笑容微深:“报复,我不需要报复她,我只要她倒霉。”
  “你要我去做这件事?”
  方思江的眸眯着。
  江韵寒笑意动人:“最恨江佩娆的人是你,沦落至此的人,也是你,学长,你不想报仇吗?”
  “江韵寒,你撺掇我去做这种事?还嫌我不够倒霉?”方思江声音冷了,他算看出江韵寒打的主意了,分明是拿他当枪使。
  “学长,反正方法我告诉你了,做不做,在乎你自己。”
  江韵寒笑容不变,越是甜美的笑意,背后越是隐藏着肮脏。
  “这事,你别想利用我。”江佩娆和江韵寒关系不合,江佩娆得罪了他,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变成江韵寒的工具。
  江韵寒想让他去抓江星辰。
  他岂不是更得罪了江佩娆。
  虽然,他已经得罪了,不介意更得罪。
  方思江沉吟道:“这事,容我想想。”
  江韵寒微笑:“还有什么好想的,我已经把她的秘密告诉你了。”
  “可你都不知道江星辰人藏在哪里!”
  方思江眉眼间积郁的怒气渐渐散去,提高音量:“我就是信了你们的话,才会对付她!”
  江佩娆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是你自愿对付她的。”
  江韵寒道:“不要出了事,便把责任推到我和盛子放身上。”
  “江韵寒你什么意思?想过河拆桥?”
  方思江表情狰狞了。
  江韵寒道:“反正对付江佩娆的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做不做在乎你自己,瞧瞧你自己的模样,被江佩娆害成这个样子。”
  方思江脸色骤沉,不但狰狞,更可怖。
  “你给我出去!我的事,容不得你说三道四!”
  “我知道你心里对我和盛子放有怨气,可这件事和我们无关,动手的人是江佩娆。”江韵寒还在解释。
  方思江毕竟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她不想和他闹得太难看。
  “出去!”方思江指着门口:“滚蛋!”
  江韵寒笑脸有点僵住。
  “滚!”方思江再次开口:“快点!滚!”
  江韵寒:“……”
  她起身,只好道:“我是为你好。”
  “滚!”方思江直接抄家伙了,他才不怜香惜玉,管对方是校花还是班花,他直接揍人。
  江韵寒笑脸彻底僵住,她不敢再触方思江的霉头,转身灰溜溜的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方思江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息下怒气。
  他道:“来人啊!来人!”
  门口的保镖推门进来,恭敬有礼:“少爷,有什么事?”
  “去监视江佩娆。”
  方思江直接开了口:“查查她最近的行踪。”
  江佩娆把他害成这个模样,他报复不了她,那就从别的地方下手。
  江韵寒说得对,江佩娆那么在乎那个弟弟,他偏偏要伤害她在乎的人。
  此刻的江佩娆还不知道,她再次被那条歹毒的毒蛇给盯上。
  她没想别的事。
  正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比如,安分守己的待在学校,不再惹是生非。
  她这样的状况,持续保持了半个月。
  学校里边,虽然有人恨着她,却不敢明面上对她做出什么举动。
  江佩娆每天回去陪江星辰,一阵子都不见厉绝痕,回家的路上,她总感觉身后有好几双眼睛盯上她了,江佩娆无声勾唇轻笑,她又惹到谁了?
  江佩娆多留个心眼,回去的时候,走小道,甩开身后的尾巴,她可不想再让江星辰陷入危险的境地。
  江佩娆连续走了好几条小道,终于甩开身后的尾巴。
  而身后跟踪他的人,忙掏出电话:“少爷,人跟丢了。”
  “你们是废物吗?!”那头,直接传来男人的咆哮:“半个月了?你都跟了她半个月,什么发现也就算了!居然连人都跟丢!你个蠢货!”
  方思江最近的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好。
  他出院之后,躲在家里边不敢出门。
  他在学校发生的事,早已传开,他没脸出门,而方正也最近也很倒霉,先是政绩上出了差错,家里的资产还被人举报,若不是宫允浩保住方正也,估计他们家都要这样垮了。
  到底谁在整他们啊?
  方思江想不通。
  他心里对江佩娆的恨意,便只增不减,不管谁要整他们,肯定和江佩娆有关。
  当然是有人要整他们。
  那个人是厉绝痕。
  厉绝痕出手,快准狠。
  他收集了方正也这些年,资产有问题的证据,派人暗中打了国务举报电话。
  他就是要把方正也整垮,让方正也丢了官帽。
  但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做,毕竟方正也是宫允浩的心腹,想除掉方正也的位置,无意是和宫允浩作对,只要方正也的原则性错误能遮掩过去,宫允浩便会帮他遮掩。
  厉绝痕笑笑,道:“看来,除去所有想伤害佩娆的人,终归到底,还是要把宫允浩除了。”
  一间幽静的茶餐厅。
  暖黄的灯,明亮投射在男人的面容,他眉眼含笑,却似冬日冰雪。
  “您要怎么做?”北堂黎这些天回国了,他没想到,厉绝痕和江佩娆的关系发展那么快,犹记得当初,厉绝痕可是要杀了江佩娆,他只是把江佩娆当做了一柄武器,执剑者为何会对武器动心?
  北堂黎蹙眉,把疑问放在心里,他很忠诚。
  厉绝痕凉凉掀起眼皮,道:“帝延卿的那个弟弟来临川了。”
  北堂黎颔首:“是。”
  “上回佩娆和约瑟夫在公路上遇袭的事,幕后主使是帝嘉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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