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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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候都十三岁,还痛得哇哇直哭呢!而且我还只是被家里的蜘蛛咬了,那毒性一定比野生毒蜘蛛要小得多吧?!
  所以,夕儿算是坚强的了!看得出她一直在隐忍,但她的表情和眼神里流露出了那种痛楚难耐。
  兴许是因为痛的缘故,她的面色发白,嘴唇有些发绀。
  我感觉那花蜘蛛的毒性一定不小,而且在这深山里,我们必须谨慎起见,万一那花蜘蛛含有神经毒素呢!报纸上不是常有一些被毒蜘蛛咬伤的报道吗?更有甚者,美国一男子被毒蜘蛛咬伤后,处理不当,竟然就此瘫痪在床。
  我不敢再多想,直视着夕儿道:“夕儿,我们必须要处理一下你的伤口!而且要及时处理!。”
  夕儿飞快地看我一眼,勾下脸,紧咬下唇,不言语。
  是的!她的脸色的确白了,而且白中透着微紫,嘴唇也是红里透着紫,苍白的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粒渗出。
  我记得我外公说过,这些就是中毒的征象,还有体温。
  我外公生前在可是十里八乡的名医,治动物咬伤很有一套,比如被疯狗咬伤,被毒蛇咬伤等等。我那次被毒蜘蛛咬伤,要不是我外公一剂草药贴服,我肯定没那么快就能止住痛,或许还会导致什么我们不可预测的后果呢!。
  “夕儿,”我紧紧看住她道,“请你相信我好吗?我们必须得采取措施!。”
  我伸手轻抚她的额头,她的额头有些烫,我收回掌心,抚了抚我自己的额头,我确定她的体温比我高很多!
  夕儿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被咬伤后的感觉,毕竟她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但她依然勾着脸,咬紧下唇,没有言语。
  我猜她是默许了。
  我跳起来,奔到帐篷外,大家都在帐篷外面等着,连刘知远也过来了。
  他们见我脸色凝重地走出来,都紧张地看着我。
  我道:“夕儿被毒蜘蛛咬了,现在情况不明,我不知道这山里有没有毒蜘蛛?。”
  “有!以前有人也被毒蜘蛛咬伤过!。”
  还没等我说完,导游就插话了,他看着我,神色严峻。
  导游当然会紧张了,如果他带队的过程中出了事故,等于他自己出了事故,至少他这份工作保不住了。
  刘知远一行人,也都神情紧张起来。
  我愈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我盯着那导游道:“你懂草药吗?。”
  导游点点头道:“懂一些皮毛!”
  “那你认识半边莲、木芙蓉、鱼腥草、东风菜这些草药吗?”我紧看着他,语声急切地说道。
  导游点头:“这些我认识。”
  “那好,”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现在要麻烦你去山里帮我把这些草药弄回来,不需要太多,但是要全!”我的手掌用力抓了一下他的肩膀,沉声道,“要快!越快越好!。”
  “行!”导游应道,“我这就去,你要这些草药这山里都有,我十五分钟后就能回来!”
  雷子横跨一步,站出来,看着导游道:“哥们!我陪你去!”
  “快去吧!谢谢你们!”我看着他们的背影道。
  导游快步离去后,我看着刘知远和叶青云,勉强笑了笑道:“董事长,叶总,这里我来处理就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反正他们留在这里也没用,而且人越多,夕儿反而越会难堪。再说人家还要养精蓄锐,好继续明天的狩猎行动,耽搁了他们休息,影响了明天的打猎,不是坏了人家的兴致嘛!
  毕竟人家不远万里来这里,只是为了打猎!
  扫了人家的兴致,指不定他们会对我和夕儿有不好的看法,那样一来,夕儿这次进山的计划就彻底全盘失败了!
  在我的劝说下,最后刘知远说了句:“好吧!需要帮忙的话记得喊我们,别忘记我们是一支队伍!”说着他领着叶青云向各自的帐篷走回去。
  当我再次跳进帐篷时,夕儿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了。
  她面色更苍白了,额头上的细汗源源不断地渗出来,还有些呼吸不畅,尽管她咬紧下唇隐忍着,但她的痛苦已经不言而喻。
  我的心脏用力疼了一下,我走过去,蹲下,再次试了试她的体温,温度似乎比方才又上升了一大截子。
  我没有再犹豫,也没有再难为情,情况已经不容许我再有过多思虑。
  我直视着她说:“把衣服脱了好吗?。”
  她抬脸很快地看我一眼,又将脸转向帐篷门口。
  我道:“他们都回去睡了。”
  见她犹疑着,我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相信我,我外公教过我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夕儿没再说什么,低头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我协助她脱下了外面的登山服,然后她缓慢地将白色保暖内衣徐徐上卷,直到将胸部露出来。
  我强耐住自己蹦极的心跳,镇定镇定再镇定,她上身现在只剩下了一件黑色胸衣。
  我是头一次看她穿这么少!
  说实话,我此刻没有邪念,有的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我只想看到她的伤口,我只想确定她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
  她性感的锁骨周围没有伤口,白皙的臂膀部位也没有伤口,难道她的伤口真的在胸上?。
  是的!一定是的!从她羞赧的表情,从她躲闪的带着羞耻感的目光,我可以确定我的猜测。
  她在解胸衣系带的时候,手上的动作有些艰难,这份艰难或许是因为她伤口的疼痛所致,或许是源于她内心那份深深的羞耻感所致。
  她的手伸到背后,在背后有些磨蹭,有些迟缓,有些不确定。
  我懂她的心情,我理解她的处境,此刻她的心理一定带着某种被迫的无奈,她应该已经感觉到那蜘蛛的毒性,然而要她平生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解开胸衣确实很艰难。
  我动了动嘴巴,想说句什么,但我发不出声音,我心里是急切的,不是猴急,而是真真正正地急切,我担心她,我只是担心她!。
  可我又不好催她,憋了半响,我只轻轻地说:“夕儿,请相信我!。”
  说着我转身,从她的包里翻出一只小瓶装的纯净水,当我再回转身看向她时,我的目光跳闪一下。
  她已经解开了背后的系带,一侧的肩带刚好从她光洁而线条柔和的臂膀上滑落了下来。
  我的心还是猛跳了一下,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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