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母子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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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又有谁想到风澈辰是这样的人呢?白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那个风翩翩的公子爷背地会是这样一个人。至于为什么风澈辰要这样做,没有人知道答案。
  “可能我习惯了吧!”落飞柔柔地声音传来了。
  白玉轻声地一笑说:“丫头,说不定这次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机会?”
  白玉点了点头。落飞有些糊涂了。
  “前辈的意思是?”
  “前辈?丫头你可以叫我白伯伯。我认识你爹。”白玉说。
  “真的吗?”
  “嗯!是的!那也是一白陈年旧事了。如果当初我有能力的话,说不定你娘也不会离开你们了。”白玉娓娓地道来,“这次也是因为缘分吧,让我遇上你。”
  “原来是这样。过去的一切,落飞真的知道的不多。不过还是要谢谢白伯伯的救命之恩!”落飞感激地说。
  白玉轻轻地拍了拍路飞的肩膀说:“丫头,我们不说以前了。说说现在吧!”
  “白伯伯想说是……”
  “丫头,我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在这里不开心,不如离开一白时间。你的人生不应该全部都放在这里的!回去见见亲人,给你自己一个休息的时间,然后再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说不定当你认真考虑过了,你的看法和想法会发生变化。”白玉意味深长地说。
  “所以白伯伯,你刚才说这个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白玉点了点头,他接着说:“至于子陵,我是特别喜欢他这个徒弟。平时懒懒散散的,放荡不羁,可是当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却是那么谨慎和执着。他对他关心的事,一定会付出最大的努力!”
  听到白玉的话,落飞感觉他的话有另外一层的意思。
  “丫头,你不要乱想。我只是对我的徒儿做个评价而已。”白玉看着满脸愁容的落飞解释说,“当然人生也有很多可能。对吧?”
  落飞看着白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秀眉皱了一下。
  这时,尉迟子陵出现在门口,他一声轻笑地说:“师父,你这样说。要是落儿回答不的话,我不是很丢人吗?”
  “哈哈!你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呢?”白玉大笑。
  “那我现在在意总可以吧!不要老是有事没事的拿我说事!”尉迟子陵走到屋里放下背篓,接着走到落飞跟前。
  “落儿,今天感觉好点了吗?”尉迟子陵笑着问。
  落飞点头说:“好很多了!子陵谢谢你!”
  “不要太见怪了。今天的药喝了吗?”尉迟子陵温柔地问。
  “还没有!药还在煎呢!”白玉插话说。
  听到白玉的话,尉迟子陵转过身说:“师父,你这样可以行吗?亏你还是百药门的掌门人呢?居然会让自己的病人不按时喝药……”
  “行了!丫头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放心吧!我才不会让自己的招牌毁于一旦呢!”说完,白玉迈着脚步出去了,“我就是命苦!自己的徒儿有了红颜忘记师父!”
  “师父……”尉迟子陵直叫一声。
  白玉像是没有听到似的,慢慢走出去了。
  落飞看着他们的师徒两人,感觉就是那种患难之交的好友一样。一点都没有师徒本来应该有的感觉。
  看着落飞眼中含笑,尉迟子陵看着说:“落儿,觉得我们不像师徒?”
  “嗯!”
  “我师父最讨厌人家说他老,他也经常说年轻不受年龄局限的。”尉迟子陵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样感觉也很不错。”落飞淡淡地笑着说。
  尉迟子陵看着落飞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落儿,刚才师父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落飞失笑地说:“我没有!其实白伯伯说得都很有道理的!”
  或许离开这里一白时间,说不定自己的想法会改变。自己对风澈辰的感情说不定也会慢慢地淡忘了。他有很好的前程,不应该为了自己失去那么多。说不定风澈辰对自己好,也只是为了兑现对姐姐的承诺而已。
  “子陵,你接下来会去哪里?”落飞看着尉迟子陵问。
  “你想去哪里?”
  “我想回去帝都,看看姑姑他们。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们,十分的挂念!而且我还想去看看姐姐和姐夫……”
  尉迟子陵点了点头说:“也好!那就回去看看吧!”
  “回去是可以,不过身子要先养好!”白玉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他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尉迟子陵上前接过白玉手上的药说:“师父,我来吧!”
  “丫头,这药你一定要喝下去了。说真的你的身子不能再经历折腾了。之前受过刀伤,恢复的不是很好,这次你又中了毒……身子再不调理的话,怕是以后会很辛苦的。”白玉还是那落飞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知道了!谢谢白伯伯。”
  接下来的日子里,落飞在白玉和尉迟子陵的照顾下,身子慢慢开始恢复了。这些天,她也会偶尔想到风澈辰,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可是她也没有向尉迟子陵去打听外面的事。
  在风澈辰的书房里,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已经一个月了。
  他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走进他心里的人。整整一个月了,落飞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不敢乱猜测。
  那天,他也到暗房去查看过。房间里到处都是有毒的虫子、蜘蛛和蛇。还有留在地上的点点血迹。
  回想起尉迟子陵抱着落飞离开的时候,她的身上也是斑斑血迹。还有她发紫的嘴唇……
  “落落,你在哪里?”风澈辰轻声呼唤,“你没有出事,对吗?我能感觉到的。”
  这时,站在门外的风影,也是面色复杂。
  “回来,就进来吧!”风澈辰的冷冷的声音传来。
  “公子……”
  “说吧!”风澈辰转身看着风影,他的俊美的脸容上添上了几道憔悴和疲倦。是因为一直都没有的打听到关于落飞的消息,让他有些担忧了。
  “公子,有线索了。”
  听到这句话,让风澈辰跄踉往前几步,他再问:“你是说?”
  “有人在临城的郊外见到了落飞。”
  “确定?”
  “属下还没有见到,所以不敢确定。”风影如实回答。今天接到消息的时候,他也有些按捺不住。
  风澈辰想了一下说:“风影,你先带人过去查看。”
  “是!”
  风影离开之后,风澈辰有些无力地扯出一个微笑说:“落落,希望真的是你。你永远不知道有多在乎,直到你失去对方。这句话,我现在是真实深刻体会到了。”
  却在同一天,落飞和尉迟子陵、白玉准备启程前往帝都。
  在离开花海的时候,落飞去一趟的风雅居。
  她把风雅居简单地打扫了一下,她看这个那副画,静静地出神。
  回想起在生活的短短的时光,却是简单舒服。
  “风澈辰,我要离开了。曾经你说过不准。可能这个也是对我的考验吧!如果随着时间过去,我可以淡忘这一切的话,该多好啊”落飞感叹地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随后落飞把一包配置好的花茶留在木桌上,这个花茶是她请教尉迟子陵配置的。应该很适合风澈辰饮用。
  “落儿,时间差不多了!”尉迟子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来了!”说完,落飞再次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周围一切。
  最后,落飞走出竹门,随手将门关上。心里默念一句:“风澈辰,再见!欠你的一切,日后再相报!”
  落飞坐上马车,白玉看着落飞说:“丫头,不要犹豫。既然决定就去做吧!”
  “嗯!我知道!”
  尉迟子陵驾着马车从竹林的的方向离开了。就在行至十字路口的时候,马上往左边赶去了。就在马车声渐远的时候,右边的路上急速地响起了马蹄声……
  当风澈辰赶到竹林的时,他紧张看了看周围。据说,这几天都有一个姑娘在这边来打扫。
  他着急推门走进风雅居,看见里面的一切都被擦拭过。风澈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好像还弥漫着专属于落飞的淡淡清香。
  “落落……”风澈辰呼唤着。
  可是到处都没有回应,他再次跌坐在椅子上:“没有!”
  风澈辰抬头处去看见放在木桌上的一包东西。他走过去拆开,里面放着是蒸干了的花茶。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花茶的使用和功效。
  “落落,你真的来过!”风澈辰冲了出来。
  风影上前说:“公子,附近没有找到。”
  “落落来过这里!而且我感觉到她刚走不久。”风澈辰肯定地说。
  看着风澈辰笃定的神情,风影看了看周围。突然在不远处发现了马车驶过的痕迹。
  “这个方向是去……”风影在猜测,一个可能是前往帝都,一个可能就是前往帝都旁边的江城。
  风澈辰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车痕,果断地说:“风影,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去帝都……”
  “是!”
  风澈辰看着左边的车痕,暗自决定:“落落,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因为你还欠我东西!”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两三天,终于到了帝都的城门口……
  落飞抬起头看着那久违的城门,“我回来了……”
  “丫头,你要先到哪里去?”白玉问。
  落飞的眼神飘向在城墙边上,那座曾经的星宇宫还留在那里……
  落飞回头看着白玉说:“白伯伯,我想先去看姐姐。”
  “你要先到星宇宫?”
  落飞点头示意。白玉也点了点头,接着说:“子陵啊我们先到星宇宫吧!”
  “好的!”
  经过一白山路,马车转进了葱郁的树林里。几白曲折的路白后,渐渐看到隐在树林的星宇宫。
  落飞站在星宇宫的门口,这里显然很久没有人打扫了。真的是桃花依旧人已面目全非,大门的几个字已经失去了他原来的光彩。
  “真的是人事几番新啊!昔日的辉煌,今日的苍凉。”白玉感叹地说。当初的星宇宫在江湖谁不知道,可是这里面的是是非非却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白伯伯,你的话。落飞有些不同意。这里在落飞的心里依旧没有变化……”落飞反驳白玉的话。她想起当初招亲发布会,是那么的空前盛大。好像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感觉却是那么的遥远。
  “落儿,要进去吗?”尉迟子陵看着一脸沉思的落飞问。
  落飞眼睛一亮地看着尉迟子陵说:“可以吗?”
  “哈哈傻丫头!有什么不可以,子陵的轻功很好的……”白玉笑着说,“更何况这里又不是禁地,为什么不能进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落飞还是担心。因为她怕连累了子陵和白玉。
  尉迟子陵似乎读懂了落飞的意思,他上前一步说:“落儿,放心吧!这里虽说不让人进去,可是我听说皇后娘娘也来过这里。”
  “皇后?”落飞不解地问。
  “是啊!至于原因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尉迟子陵接着说。上次他也是听江湖上的朋友说的。前不久的时候,当朝的皇后,听说是月行云亲自挑选的那位贤惠的皇后曾经到这里来过。
  “丫头,我们进去吧!”白玉当机立断地说,“如果出事有子陵担着呢!”
  说完,白玉一跃身站在城墙上,他说:“你们也快点!”
  落飞点了点头,只见白玉已经纵身飞下了城墙。
  “落儿,我们也走吧!”尉迟子陵说完,就搂着落飞的纤细的腰肢轻盈地飞上了墙上,他在墙上轻踩了几脚。
  等落飞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安全着陆了。
  “丫头,你要走去哪里?”白玉的声音在小凉亭那边传来。
  落飞回头看见白玉正坐在凉亭上,悠闲地看着风景,还振振有词地说:“看来这里的风景真不很不错。”
  “嗯,这里以前都是姐姐亲自打理的。当时我们就坐在这里聊天。”往事一幕幕地回放起来。她还记得若若当初和星千夜在这里吵架的情景……她还想记得三姐妹在这里谈论以后的人生中的那个唯一……
  想到这里,路飞的脑海里闪过那个有些冷漠的美男子——风澈辰。你还好吗?
  而在风家堡里,却是一派冷色系。
  风如萍坐在风澈辰的书房里,正冷眼看着风澈辰。因为风澈辰下命令将徐若彤禁足在兰轩阁里。
  “辰儿,你这样做有必要吗?”风如萍一点都不懂风澈辰现在在想什么。
  “娘,我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
  “难道是为了那个水性杨花的雪落飞?”风如萍忍不住地把事情说出来。
  风澈辰听到风如萍的话,他一阵怔住了,过了一会,风澈辰开口问:“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原来你不是早知道的了?那雪落飞早就有情郎了!”风如萍接着说,“那天彤儿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在怀疑。结果后来我也调查了,那天把她带走的就是她的情郎。”
  “哼!徐若彤的话,也可信吗?你为什么不问她对落落做了什么?”风澈辰反驳地说,“落落的过去,我比谁都清楚!她是怎么样人,不需要其他人来评价。”
  风如萍听着风澈辰的话,她没有出声。她知道风澈辰不会骗人,那么是徐若彤捏造了这些莫需要的罪名给雪落飞了。
  思至此刻,风如萍叹了口气说:“辰儿,不管徐若彤说了什么。娘也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
  “娘,我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风澈辰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再怕暗杀,同样我也有能力去完成其他事。爹的遗愿,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但是除了这些,关于我自己的人生,我同样要自己去决定。”风澈辰首次平心静气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辰儿,当初选择徐若彤就是因为她的身家背景,可以帮助你!不然你以为娘要去和徐家攀这个亲吗?要是以为我们的真实身份来说,徐若彤进门当个侍妾还不够资格呢!不过现在我还需要徐家的力量,所以权宜一下,娘才会走一步棋。”风如萍也苦口婆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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