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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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不是说这里的包厢隔音效果是不好。事实上正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僻,又不起眼,隔音效果又好。才会有那么多重要人仕选在这里谈一些私密的事情。
  只是,童大小姐功力达到先天之后,五感六识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哪怕她此刻没有运转真气,听力也比原来运转真气强了一倍。
  当然,这是她的秘密。自然不会说给洪逸飞听。
  不过,她给出的这个解释,洪逸飞也没有怀疑就是了。
  “其实也说不上是仇吧!只是那个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罢了。”洪逸飞说着,突然表情凝重的道:“对了,你今天当众驳了他的脸面。估计他心里也已经将你恨上了。在东江期间,你可要注意安全。这样,明天我找两个人过来陪你。”
  说陪自然是客气,实际上就是保护。只是,在这片土地上,能保护她的人可不多。
  童大小姐摇头拒绝道:“不必麻烦,我在东江也呆不了多久。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哥跟那个姓云的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在你哥重病的情况下,他还跑出来整蛊做怪。”
  洪逸飞放下茶杯道:“他的儿子追求我侄女。两个年青人也谈了一阵子,后来我侄女发现他儿子脚踏好几条船。自然就要跟他分手。”
  “可是,那小子恼羞成怒,竟然意图强爆我侄女。如果不是有人偷偷给我哥打了电话,我哥及时派人过去。那我侄女就真被那小子给毁了。”
  “我哥和嫂子就一个女儿。从小就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能任由女儿吃这么大亏。所以,根本就没有顾及云天的感受,直接以大堆的铁证将他儿子送进了监狱。”
  “这事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他儿子至今还在监狱。不过,因为事关两个省委常委,当时这件事处理得很果断也低调。甚至知道云家儿子进了监狱的都很少。很多人都以为云家的儿子是出国了。就因为这事,两家的仇也结上了。”
  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难怪那个云天迫不及待的想要整死洪省长。甚至不惜冒险利用她。
  不过,对于洪省长爱女之情,童大小姐到是相当钦佩。因为这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方大人。想当初在云都所发生的事情与这里的故事何其相似。方书记同样没有给张政脸色,硬是将张驰给送进监狱去了。
  只不过,张政显然比这个叫云天的心胸要开括。他们两家非但没有成仇,反而还成为朋友。
  “有其子,必有其父。”童大小姐疑惑的道:“洪省长为什么不将大的一起除掉?”
  “我哥那人表面冷漠,实际上心很软。他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洪逸飞苦笑道:“而且,云天这只老狐狸也狡猾得很。他可不会像跟他儿子那么冲动愚蠢,他做事从来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我哥就是有心想治他,也难以做到。必竟,他也是副部级常委。”
  说洪省长心软,童大小姐肯定是不会信的。一个心软的政客,是不可能做到省长之位的。就连她们家方大人的心都硬得跟玄铁似的。当然,那是在面对对手时。在面对亲人和爱人时,方大人的心却脆弱得跟水晶一样,一摔即碎。
  不过,后面那个理由童大小姐决对相信。仅凭云天能想到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将她给激走。使洪省长得不到治疗这一招,就足以说明他够阴险。
  加上,她无意间听到他正在与人谋划的事情。她就可以肯定,洪省长根本就驾驭不了这个人。
  让这样的人身居高位,实在是民之不幸,国之祸害啊!
  虽然本姑娘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维护正义的大侠。可是,即然有人硬要往姑娘的宝剑上撞,那可就怪不得姑娘下手无情了。
  ……
  隔壁包厢里,云天可不知道他已经彻底激怒了某尊他惹不起的大神。
  他仍然在计划着怎么报仇血恨,怎么扳回下午丢掉的面子呢!
  “领导放心吧!不管她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在那些街头小混混眼里,那也就是一个外地丫头。”
  “你可别小瞧了那个丫头。听说她本身就会拳脚。当初她在云都时,一个人将季家的那个武痴打到床上躺了半年。现在,季家那小子,只要听人提起她的名字,都会打哆嗦。”
  “这么强?这还是女人吗?”
  “怎么?怕了?”
  “当然不是,再强她也只有一个人啊!再说,咱们又不需要跟她正面交锋。”
  “你这样想就对了。决对不能跟她正面交锋。更不能留下任何线索。只要她死在东江,你们公司遇到的难题也将迎刃而解。”
  “哦,这话何解?”
  “这还不简单?以她的背景,她要是死在哪里,哪里的天就得塌,地就得陷。到时候,别说姓洪的,就是姓白的也将自身难保。谁还有心思来管你那点屁事?”
  ☆、648争控制权
  “小欣,你笑什么?”
  刚刚上菜,洪逸飞就发现小欣在笑。而且笑得相当诡谲,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头皮发悚的惊悸。
  “没什么?”童大小姐放下手中的茶杯,舀起筷子夹菜入口。
  “嗯,味道确实不错。我上次来东江时也吃过这道菜,不过味道没有这里的好。”
  “是吧!这里地方虽然偏些,也不够富丽堂皇,唯独就是味道让人流连往返。”
  洪逸飞笑着附和。以她的敏锐,岂会看不出童大小姐是在借菜转移话题。
  “嗯,这地方虽然偏,却也正适合密谋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童大小姐一边吃菜,一边点头应和道。
  啊?洪逸飞舀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滞,惊疑的望着小欣。不明白她的这话从何说起?
  童大小姐自然是有感而发。不过,她也没打算让洪逸飞知道就是了。只是笑了笑,接着继续吃菜。
  没有喝酒,一餐饭很快就完事。
  洪逸飞又让饭店专门给医院的洪夫人打包了饭菜准备带回去。至于病人,自然得吃病号餐。童大小姐正好可以有借口与她分开走。
  “洪总,你先回医院吧!我还有点事要去一趟市区。晚上九点,我们在酒店讨论你哥的病情。”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
  面对童大小姐干脆的回答,洪逸飞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那我把车留给你?”
  “不用,我对这里的道路不熟,出租车更方便。”
  “那好吧!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那是当然。”
  洪逸飞在饭店外为小欣拦了一辆出租车,看到小欣上车先走了。她才开车离开直奔医院。
  “小姐请问去哪里?”
  “你往前开吧!”
  五分钟后,童大小姐对司机道:“师傅,麻烦你倒回去刚才我上车的地方。”
  “嗯?”司机有些莫明其妙,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要做的就是听从客人的指示,客人指哪儿,他们就去哪儿。
  “师傅,您是老司机了吧!”童大小姐难得开口与司机闲聊。
  “是啊!我这辈子就学会了开车这一门技术。”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话很实在。
  “那您肯定对滨城的道路相当熟翻了?”童大小姐笑问。
  “那是,整个滨城以及周围百里之内的二级城市,就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司机对自己的专业相当自信。
  童大小姐微笑点头,这正是她所需要的向导。
  “你们这一行挺赚的吧!”
  “还行吧!就是苦点。一天能跑三四百块钱,百分之五十交公司。除了油钱,我们也就赚两三千一个月。这还得保证别出意外。”
  司机虽然说得很低调,可实际上他的语气中却是充满了自豪感和优越感的。要知道这年月三千块的收入可不能算低,方书记一个月的工资也才这个数呢!
  童大小姐不由微微抿唇,露出一抹微笑。她只是想套一套话,好知道包他的车需要多少钱。没想到,这位实在的大叔,直接将出租车司机的行情都说出来了。
  说话间,出租车又回到了“东江菜馆”。
  “师傅,我给你一千块钱,你今天晚上九点钟之前专门给我开车行不行?”童大小姐终于说出她的目的。
  司机明显一愣,随即惊喜的连连点头。司机自认识人无数,眼光独到。看到眼前柔柔弱弱的外地小女孩,他一点都不怀疑她有什么不良居心。联系他们之前的对话,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位外地小姑娘是来这里找人的。以他对这坐城市的了解,只要她能报得出地名,哪怕是解放前的老街巷,他都能帮她找到。
  “行,怎么不行?”
  “那您先在这里等我。”
  童大小姐说着直接给了司机一千块钱就下车了。
  “她就这样把钱留下就走了?也不怕我开着车跑了?”
  司机舀着钱,愕然的望着甩门而去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完全不知道社会的复杂,人心的险恶啊!”
  “她的家人也是,怎么放心让这么单纯又漂亮的小姑娘独自出门?也不担心被人给拐骗了去?”
  思及此,司机之前听到一千块钱包车的兴奋劲顿时消散了不少。舀在手里的一千块钱,令他心里有些不安。似乎,自己变成了一个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唉!怎么觉得这钱有点烫手呢?一会儿还是退五百块钱给她吧!”
  司机叹息着数了五张票子放进腰包里。然后将另外五张放在车放零钱的小盒子里,准备一会儿还给那位不谙事世的小女孩。
  童大小姐要是知道司机的想法,一定会夸他是个大好人!
  不过,她之所以出价一千,自然不是无的放矢。更不是章显阔气。那是因为接下去的行程对于司机来说,有一定的危险性。多出的一半价格,算是提前给他的精神补偿费。
  “她怎么又倒回来了?”
  跟在出租车后面的一辆黑色丰田车里,两双锐利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丝凝惑。这两人正是白冰封派来暗中保护童大小姐的武虎和他的助手李烨。
  他们俩是从小欣她们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远远跟着了。能够做到这么久没让童大小姐察觉,可见他们的兵王之称也不是白叫的。
  “估计是什么东西落下了吧?”
  “不对,她没有进去,而是绕到院子后面去了。”
  “嗯?这个小神医,她要干嘛?”
  “小李你跟过去看看。”
  “好!”
  “小心一点,资料显示这位大小姐可不好惹。”
  “放心吧!”
  李烨相当自信的回道。资料他也看了,不过也只是看看罢了。在没有亲眼看到之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真有那么强大。
  童大小姐从院子外绕过去,来到云天所在的那个包间外面。小楼只有两层,以她现在的听力完全能够听到楼上包厢里的动静。
  她之所以没有继续留在包厢里堂而皇之的偷听,而是离开后再倒回来。除了不想让洪逸飞倦入其中之外。最主要还是为了掌握主动权。
  虽然从他们的对话中,她可以大至猜出一些内容。可是,这里毕境是在人家的地盘。而且,她并认识云天找的那个打手,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和实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要是选择被动防御显然不明智。
  童大小姐艺高,胆也大。可是,她更是精于计算。遇事从来只取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很少会去走弯路。
  即然已经知道有人要对付她,而且那个人就在眼前。她自然不会给敌人留下太多算计她的时间和机会。
  楼上的人已经不止两个了,听声音有七八个那么多。他们的话题也早已与小神医无关。七八个男人一起喝酒,说的即不是时事民生,也不是国家大事。说的全是些不堪入耳的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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