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为保护她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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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婳点了点头:“也好!两个人的力量总是比一个人要强一些的!”
  “那么你又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吗?”白子玦神色温柔的问道。
  “这些伙计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对店铺里面的价钱并不知情,我选择相信他们的话,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陷害!”沈婳说道,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假盐一案本来直接相关联的就是盐事司,或许应该从他们那里入手!”
  “盐事司的人要为假盐一事负直接责任,他们应该不会傻到让盐被发现,现在他们可能都自顾不暇了,假盐一旦被揭发出来,弹劾他们的奏章将会是多如牛毛。根据假盐的兴致与影响,盐事司的人轻则被免职,重则则是要掉脑袋的!”白子玦分析道。
  “这也不一定,盐事司主事的是曾元谋,他早就被卫兰给盯上了,知道自己洗脱嫌弃无望,而故意将白府与鬼王府托下手,然后接着白府与鬼王府的势力破使卫兰不要再往深处查了呢?”沈婳说道。
  “若是有人的目的不是盐事司,而是盐事司的上一级户部,而且故意要将白府与鬼王府牵扯其中呢?往深处想,也许是要白府与鬼王府同时与太后为敌!”沈婳微微眯着眼睛说道,她记得户部尚书当朝国舅爷,太后的亲弟弟,而盐事司的主事曾元谋也是太后的外甥!
  白子玦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了,顿了顿,才说道:“只是眼下我们的想法全是猜测,想要论证我们的猜想需要找到确实的证据,或许经过抽丝剥茧,最后能够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两人正在说着,就见着四儿进入,“小姐,事情已经打听出来了!”她看了一眼白子玦,直到沈婳点头才继续说道,“我跟踪了那人,那人的确鬼鬼祟祟的去了一家买盐的盐商,与掌柜的呆了许久才出来。我偷听了一下,那人大约是在责怪盐商为何卖给他的盐是假盐,而盐商则是极力的辩解,后来发生了争执,那人说万一他出了事情,定然会将盐商供出来的,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果真如此!”沈婳眸子微微的一眯说道。
  “怎么回事?”白子玦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沈婳解释道:“我上午的时候去过一家侯府被查封的铺子,而就在这件铺子不过想个两个店铺就又是一家侯府的铺子,只不过这两家铺子的掌柜的是两兄弟而已。而我去到另一家铺子的时候,发生掌柜的很是奇怪,不但不为了自己被抓起来的兄弟担心,反而是极力为自己辩解,我便心中疑惑,让四儿跟着他,没有想到这么快便露出了马脚!”
  “若出事的店铺的盐都是从那一家盐商那里买的话,从盐商那里可能得到一些线索,我们不妨走一趟!”白子玦说道。
  “正是如此!”
  话落,沈婳三人便来到了盐商的家中。
  “徽记,”白子玦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倒是一个老牌子了,也是一个大牌子,从事官盐已经好多年了。徽记的老板与盐事司又莫大的关系,也可以说徽记能够做盐的生意这么多年,离不开盐事司的支持!”
  “盐事司乃是假盐一案的源头,那么徽记会有假盐也就不足为奇了!”沈婳说道。
  说话间,三人便敲响了盐商的大门,不一会儿一个下人便前来开了门,沈婳只道要拜见一下家主。下人得知三人的用意之后,便请他们三人先进来,他先去请主人出来。
  没过一会儿,就见着下人一脸惊吓的跑了出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被杀了!”
  沈婳与白子玦立即站了起来,互相看了一眼,便朝着凶案发生的地方走去。
  来到了盐商的房间外面,大门开着,能够看见里面躺着个浑身血水的男人,双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
  沈婳快速的环视了一眼屋子里面,房间里面的地下有好几个血脚印,显然凶手曾经在屋子里面翻找过东西的。
  沈婳与白子玦进入屋子里面,白子玦立即蹲下去摸了一下尸体的脖子,说道:“死亡时间应该超过了一个时辰!”
  四儿在白子珏的身后说道:“从我离开这里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时辰,也就是我一离开,这人就被杀了!”
  沈婳也蹲了下去,看了一眼尸体的表情,说道:“他的眼睛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
  “还有他的手指的方向!”白子珏接着说道。
  结合这两条线索,两人的目光迅速的锁定到了墙上的一副观音画上面。
  沈婳立即起身走到了画前,将画儿掀开,里面果然有一个暗格,她打开了暗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账本。
  这个时候从外面传来了一阵大哭的声音,沈婳立即将账本藏在了身上,将观音画还原。
  这时一个女人从外面冲了进来,趴在尸体上面哭了起来,见了屋子里面还有三人,立即大哭着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相公的屋子里面?”
  下人解释道:“这三位是老爷的客人,前来拜访老爷的!”
  “我苦命的夫君啊,你死的好惨啊!”女人哭的更加的凄惨了。
  沈婳三人趁着人没有注意的时候,赶在官府的人来之前溜了出来。
  到了外面,白子玦才问道:“方才那本账本上面记载着什么?”
  “徽记与盐事司之间的交易记录!”沈婳淡淡的说道,可以说有了这一本账本,盐事司参与假盐一案算是证据确凿了,虽然可以的定定了盐事司的罪,但是上面也同样记载了徽记与其他的一些店铺的交易往来,其中就有侯府名下的店铺。
  “将东西给我吧!”白子玦朝着沈婳伸出了手。
  “为何?”沈婳蹙眉问道。
  “这东西在你身上太危险了,他们既然在找这个东西,就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白子玦神色严肃的说道。
  “多谢白二爷关心,但是现在我是信任我自己,抱歉!”沈婳淡淡的说道。
  “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白子玦神色有一丝挫败,“你不要那么固执了,我是为了你好!”
  “我自己知道分寸的!”沈婳固执的说道。
  “给我!”白子玦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要我怎么跟你说才好呢!”
  “我不给难道你还打算硬抢么?”沈婳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小姐!”四儿默默的站到了沈婳的身边,警惕的看着白子玦。
  白子玦扶额无奈的一笑:“罢了,我算是拿你们主仆没有办法了。账本你就留在身上好了,只不过千万要小心知道吗?”
  与白子玦分别之后,沈婳与四儿准备回王府。
  沈婳手中现在握着的账本,若是呈上去之后,彻查假盐案的时候,只怕上面的名单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现在是如何在事情的影响彻底的爆发之前,证明侯府是清白了。
  沈婳正在想事情的时候,四儿忽然停了下来,护在了她的身前,说道:“小心!”
  说话间就见着一道黑影冲了下来,明晃晃的的剑直接朝着沈婳的胸口刺去。
  四儿一把将沈婳拉到了一边,一脚便踢向了刺客。紧接着四五个四个从不同的方向朝着沈婳再一次袭来。
  四儿眸子泛出一丝冷意,微微侧身躲过了一人的剑,两根手指夹住了健身,折断,剑锋便划破了这人的咽喉。手指用力,手上的断剑便飞了出去,刺中了一个刺客的眉心。
  伸手将沈婳拉到了一边,四儿的手中多了两枚铜钱,扔出,两枚铜钱便同时划破了两人的喉咙。
  只剩下最后一个刺客,见到此情况,便立即拔腿就跑。四儿眸子微微的一眯,追了出去。
  “穷寇莫追!”沈婳的话刚刚喊完,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出了一支冷箭朝着她的心中便射来。
  沈婳惊了一下,虽然发现了冷箭,但是以她身体的反应能力,根本没有办法躲过去的!
  电光火石之间,冷箭却突然改变了方向射向了一旁的大树树干上面。
  沈婳还在发愣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落到了他的身前,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微微的一个转身。
  沈婳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一看,只见着白子玦的胳膊被冷箭射中了,又是担心又是吃惊的说道:“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白子玦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反而安慰着沈婳。
  只听见一声惨叫,就见着四儿提着一个人的尸体飞身来到了沈婳的身边,急问道:“没有想到这后面还藏着一个缩头乌龟,小姐,你没事吧!”
  沈婳说道:“我没事,但是白二爷受伤了!”她立刻让白子玦坐下,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箭穿透了他的胳膊,说道:“万幸的是箭上没有毒,忍一下!”
  说着,沈婳拿出了一柄匕首,将箭头割断,然后握住箭尾,将箭身拔了出来。
  沈婳拿出了手绢将白子珏的伤口包扎好,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又连累你为我受伤了!”
  白子珏在沈婳为他疗伤期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微微的一笑,说道:“没关系,我没事!只是他们这一次不成功,难免会没有下一次,你千万要小心!”
  “我知道了!这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与盐事司有关?”
  白子珏让四儿查看这些人腰上,果然都佩戴者一块令牌。
  这令牌出自“贺府”。
  贺府贺知章,当今国舅爷,太后的亲弟弟。
  “看来,为了儿子,贺尚书都亲自出手了!原来他们的人一直都在这附近没有离开,守株待兔呢!”沈婳冷笑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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