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知道是你
袁露手里的三千多服务小妹是任正则非常垂涎的财产，如果能掌握了这三千多服务小妹，不但每天可以为自己增加巨大的财富，并且还可以形成一张无形的情报网，江城道上有什么任何风吹草动都将满不过自己的耳朵。
任正则思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将袁露或者耿月掌握在手里，从而将她们手里的三千多服务小妹为己所用。
“可是身后有尾巴，不能亲自跟对方接触啊，麻烦。”眉头微皱，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任正则准备上班的时候，王军来了，悄悄递给他一张手机卡：“任哥，夜空迪厅今晚开张，你记得要来。”
“嗯！”任正则微微点了点头。
“手机卡是我表弟的名字。”王军小声说，昨晚喝酒的时候，任正则悄悄吩咐他帮买一张新手机卡。
其实也可以用本来的手机号，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害怕艾晓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他的手机。
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是祖父任汉卿从小任正则传输给他的一种理念。
“你去通知所有人，尽全力调查袁露和耿月，我需要关于她们的一切资料。”任正则小声对王军说。
王军点了点头。
下一秒，任正则上了车，驶离了出租屋。
半路上，他换上了新的手机卡，拨打了孙治的电话。
嘟……嘟……
铃声响了六、七下，才传来孙治有一点严肃的声音：“喂？”
“孙哥，是我。”任正则说。
“咦？怎么换号码了？”孙治问。
“怕分局的人监听，小心无大错嘛。”任正则解释了一句。
“找我什么事？”孙治淡淡的问道。
“我需要耿月和袁露的资料。”任正则说。
“系统里只有户籍资料。”孙治说。
“孙哥，你是咱们市的神探，受累，帮忙调查一下。”任正则非常客气的说道，不过语气里带着一丝强硬。
孙治没有说话，电话里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孙哥？”
“知道了。”最终孙治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其实很反感任正则的控制，只不过当时为了得到文梦，才会拿了任正则两百万，后来又参与了暗杀阮进的行动，自此两人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谢谢孙哥。”任正则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语气却变得尊重起来。
“没其他事，我挂了。”孙治说，随后挂断了电话。
任正则开车到了市图书馆，打卡上班，今天林菲已经去江城大学上课了，整理图书的合同工换成了另一个小姑娘，任正则跟其聊了几句，便开始工作。
跟往常一样，普通而宁静的上午。
正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力的将一本书拍在眼前的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将其吓了一跳。
心里有点恼火，抬头看去，发现是一头短发的艾晓。
“艾队长，好有闲情逸致，来看书啊。”任正则本来阴沉的脸，立刻换成了笑脸，对其说道。
“出来聊聊。”艾晓说。
“艾队长，我正上班呢。”任正则说。
“刚才在睡觉吧？我看你也不忙啊。”艾晓盯着任正则的眼睛说道。
“我们这里有规章制度，上班期间不能跟人闲聊。”任正则不想跟对方接触，因为艾晓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他似的，非常不舒服。
“需要我掏警官证吗？”艾晓说：“找你了解点情况，除非你心虚。”
任正则撇了撇嘴，只好对不远处的许静招了招手，让她帮忙看着，起身跟着艾晓离开了图书馆。
两人在旁边的茶餐厅要了两杯咖啡，面对面坐着。
艾晓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用一种令人十分不舒服的目光盯着任正则。
“艾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的眼神令我有一点紧张。”任正则装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说道。
艾晓突然伸脑袋到了任正则耳边，小声的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何兴业就是你杀的。”
“艾队，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有正当职业，又是事业编制，从小学到大学都是老实孩子，怎么可能杀人，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将找律师起诉你。”任正则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仿佛真是一个子不谙世事的老实人。
“别激动，跟你开个玩笑。”艾晓笑着说，但是她的笑，任正则感觉好假，于是开口说：“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请问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回去上班了。”
“别急，看看这个。”艾晓将几张纸递到了任正则面前。
任正则心里有点疑惑，暗暗想着：“难道对方查到了什么证据？不可能啊，如果查到证据的话，就不会约自己在茶饭厅里谈了。”
下一秒，他朝着眼前的几张纸看去，发现是从银行里打出的账户信息，除了他的之外，还有赵勇、王军、许平、倪果、张七指、瞎子六个人的。
“同一天，同一时间，竟然七个人的银行卡里都收到了国外银行的汇款，好巧啊。”艾晓说，他调查过任正则的银行帐号，突然发现有一笔外国汇款，然后又调查了赵勇的帐号，也有这笔汇款，于是又把任正则周围的人调查了一遍，都有一笔国外汇款，甚至她还调查过孙治的帐号，没有发现这笔汇款才把孙治的嫌疑排除。
“有什么问题吗？”任正则淡淡的问道，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你不解释一下吗？”
“这违反吗？”任正则反问道。
艾晓眉头微皱了一下，她虽然知道很奇怪，但找不到跟何兴业死亡的相关联系，才会出此下策亲自来诈一下任正则，可是令她失望了，任正则自始至终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看到艾晓没有说话，任正则说：“艾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的分局刑警队长，难道那天晚上任何一个在鞍山路吃烧烤的人都是凶手？再说，我有不在场证明，希望做为人民警察，你能实事求是，以证据说话，不能凭着自己的好恶来办案。”
砰！
艾晓突然拍了桌子，表情有点凶，因为任正则在质疑她的办案能力，而这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
“艾队，有理不在声高，表情的狰狞只能说明你内心的软弱。”任正则淡淡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失陪了。”起身朝着茶餐厅外边走去。
艾晓银牙紧咬，很想让任正则站住，但最终没有说话，因为她到现在为止，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队长。”跟踪任正则的李涯和赵向文走了过来，两人刚才一直坐在角落里。
“给我盯死了他。”艾晓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赵向文应道，李涯却是表情有一丝犹豫，说：“艾队，咱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调查过，任正则是图书馆的正式员工，事业编制，还是预备党员，明年将正式入党，他跟何兴业八杆子打不着，怎么可能杀了对方？只因为临江渔馆的冲突？太没有说服力了，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艾晓打断了他的话，表情有点凶：“我敢打赌，何兴业的死跟他脱不开关系。”
李涯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眼神明显不服气，因为从各个方面调查的情况来看，任正则都不像是凶手，再说对方又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他感觉艾晓太感情用事。
艾晓准备结帐的时候，发现任正则已经付了钱，冷哼了一声，走出茶餐厅，上了警车。
当天下午，她再一次去了银行，想要调查是国外什么银行将钱汇入了任正则等人的帐号，可惜只查到是瑞士银行，至于客户的资料，根本查不到，即便是市局或者是省厅都不可能。
“可恶！”离开银行上了警车，艾晓砸了一下方向盘，一脸生气的表情。
铃铃……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亮的来电，艾晓立刻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张亮。”
“艾队，阿虎没有作案时间，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在ktv唱歌，我调查了ktv的监控，已经证实了这个情况。”张亮说。
“知道了。”艾晓眉头紧皱了起来，说：“通知一下其他人，一个小时之后，回队里碰头，汇总一下各方的消息。”
“是，队长。”
一个小时之后，艾晓等人出现在东城分局的会议室里，所有人把调查资料汇总了一下，最终陷入了僵局。
任正则暂时排除；
阿虎暂时排除；
祁五当时正在派出所门口接何兴业，也可以排除；
何兴业的社会关系复杂，暂时还没有找出重点嫌疑人。
“谁说说自己的看法。”艾晓皱着眉头说。
张亮看到没人说话，于是开口说：“艾队，我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说。”
“何兴业死前剁了阿虎的一根手指头，按理来说，阿虎应该最有作案动机，但根据我们的调查阿虎没有作案时间，暂时可以排除，但我同时也调查到另一个情况，祁五一直跟阿虎不合，两人为场子的事情，一直在明争暗斗。”张亮说。
“亮子，你不会说是祁五杀了何兴业想要陷害阿虎吧？”有人说。
“为什么不可能呢？”张亮反问道。
“亮子，你可别忘了，祁五当时就在何兴业身边。”
“这恰恰是祁五的疑点和他的聪明之处。”张亮说。
“继续说。”艾晓来了兴趣，开口说道。
“是，队长，一般人的思维肯定认为祁五没有作案嫌疑，因为他来接何兴业，当时就在何兴业身边，但我们反向思考一下，祁五如果是凶手，他完全可以在何兴业刚刚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将其引入小巷，并且提前在小巷里埋伏杀手，而其他人没有这个条件，大家想一想，如果是其他人，如何控制何兴业离开派出所的时间？又如何一定能保证对方看到了任正则的身影，并且将何兴业引入小巷？”张亮说。
有人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随后点了点头，说：“亮子说的有道理，祁五去接何兴业，确实最有机会让何兴业看到所谓任正则的身影，然后将其引入小巷进行暗杀。”
“我记起来了，何兴业死的时候，祁五就站在他旁边。”有人补充道。
很快所有人都将目光盯在了祁五身上，越说越觉的祁五的嫌疑越大。
“队长，要不要对祁五实施必要的手段？”
任正则思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将袁露或者耿月掌握在手里，从而将她们手里的三千多服务小妹为己所用。
“可是身后有尾巴，不能亲自跟对方接触啊，麻烦。”眉头微皱，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任正则准备上班的时候，王军来了，悄悄递给他一张手机卡：“任哥，夜空迪厅今晚开张，你记得要来。”
“嗯！”任正则微微点了点头。
“手机卡是我表弟的名字。”王军小声说，昨晚喝酒的时候，任正则悄悄吩咐他帮买一张新手机卡。
其实也可以用本来的手机号，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害怕艾晓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他的手机。
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是祖父任汉卿从小任正则传输给他的一种理念。
“你去通知所有人，尽全力调查袁露和耿月，我需要关于她们的一切资料。”任正则小声对王军说。
王军点了点头。
下一秒，任正则上了车，驶离了出租屋。
半路上，他换上了新的手机卡，拨打了孙治的电话。
嘟……嘟……
铃声响了六、七下，才传来孙治有一点严肃的声音：“喂？”
“孙哥，是我。”任正则说。
“咦？怎么换号码了？”孙治问。
“怕分局的人监听，小心无大错嘛。”任正则解释了一句。
“找我什么事？”孙治淡淡的问道。
“我需要耿月和袁露的资料。”任正则说。
“系统里只有户籍资料。”孙治说。
“孙哥，你是咱们市的神探，受累，帮忙调查一下。”任正则非常客气的说道，不过语气里带着一丝强硬。
孙治没有说话，电话里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孙哥？”
“知道了。”最终孙治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其实很反感任正则的控制，只不过当时为了得到文梦，才会拿了任正则两百万，后来又参与了暗杀阮进的行动，自此两人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谢谢孙哥。”任正则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语气却变得尊重起来。
“没其他事，我挂了。”孙治说，随后挂断了电话。
任正则开车到了市图书馆，打卡上班，今天林菲已经去江城大学上课了，整理图书的合同工换成了另一个小姑娘，任正则跟其聊了几句，便开始工作。
跟往常一样，普通而宁静的上午。
正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力的将一本书拍在眼前的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将其吓了一跳。
心里有点恼火，抬头看去，发现是一头短发的艾晓。
“艾队长，好有闲情逸致，来看书啊。”任正则本来阴沉的脸，立刻换成了笑脸，对其说道。
“出来聊聊。”艾晓说。
“艾队长，我正上班呢。”任正则说。
“刚才在睡觉吧？我看你也不忙啊。”艾晓盯着任正则的眼睛说道。
“我们这里有规章制度，上班期间不能跟人闲聊。”任正则不想跟对方接触，因为艾晓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他似的，非常不舒服。
“需要我掏警官证吗？”艾晓说：“找你了解点情况，除非你心虚。”
任正则撇了撇嘴，只好对不远处的许静招了招手，让她帮忙看着，起身跟着艾晓离开了图书馆。
两人在旁边的茶餐厅要了两杯咖啡，面对面坐着。
艾晓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用一种令人十分不舒服的目光盯着任正则。
“艾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的眼神令我有一点紧张。”任正则装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说道。
艾晓突然伸脑袋到了任正则耳边，小声的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何兴业就是你杀的。”
“艾队，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有正当职业，又是事业编制，从小学到大学都是老实孩子，怎么可能杀人，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将找律师起诉你。”任正则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仿佛真是一个子不谙世事的老实人。
“别激动，跟你开个玩笑。”艾晓笑着说，但是她的笑，任正则感觉好假，于是开口说：“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请问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回去上班了。”
“别急，看看这个。”艾晓将几张纸递到了任正则面前。
任正则心里有点疑惑，暗暗想着：“难道对方查到了什么证据？不可能啊，如果查到证据的话，就不会约自己在茶饭厅里谈了。”
下一秒，他朝着眼前的几张纸看去，发现是从银行里打出的账户信息，除了他的之外，还有赵勇、王军、许平、倪果、张七指、瞎子六个人的。
“同一天，同一时间，竟然七个人的银行卡里都收到了国外银行的汇款，好巧啊。”艾晓说，他调查过任正则的银行帐号，突然发现有一笔外国汇款，然后又调查了赵勇的帐号，也有这笔汇款，于是又把任正则周围的人调查了一遍，都有一笔国外汇款，甚至她还调查过孙治的帐号，没有发现这笔汇款才把孙治的嫌疑排除。
“有什么问题吗？”任正则淡淡的问道，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你不解释一下吗？”
“这违反吗？”任正则反问道。
艾晓眉头微皱了一下，她虽然知道很奇怪，但找不到跟何兴业死亡的相关联系，才会出此下策亲自来诈一下任正则，可是令她失望了，任正则自始至终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看到艾晓没有说话，任正则说：“艾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的分局刑警队长，难道那天晚上任何一个在鞍山路吃烧烤的人都是凶手？再说，我有不在场证明，希望做为人民警察，你能实事求是，以证据说话，不能凭着自己的好恶来办案。”
砰！
艾晓突然拍了桌子，表情有点凶，因为任正则在质疑她的办案能力，而这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
“艾队，有理不在声高，表情的狰狞只能说明你内心的软弱。”任正则淡淡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失陪了。”起身朝着茶餐厅外边走去。
艾晓银牙紧咬，很想让任正则站住，但最终没有说话，因为她到现在为止，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队长。”跟踪任正则的李涯和赵向文走了过来，两人刚才一直坐在角落里。
“给我盯死了他。”艾晓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赵向文应道，李涯却是表情有一丝犹豫，说：“艾队，咱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调查过，任正则是图书馆的正式员工，事业编制，还是预备党员，明年将正式入党，他跟何兴业八杆子打不着，怎么可能杀了对方？只因为临江渔馆的冲突？太没有说服力了，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艾晓打断了他的话，表情有点凶：“我敢打赌，何兴业的死跟他脱不开关系。”
李涯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眼神明显不服气，因为从各个方面调查的情况来看，任正则都不像是凶手，再说对方又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他感觉艾晓太感情用事。
艾晓准备结帐的时候，发现任正则已经付了钱，冷哼了一声，走出茶餐厅，上了警车。
当天下午，她再一次去了银行，想要调查是国外什么银行将钱汇入了任正则等人的帐号，可惜只查到是瑞士银行，至于客户的资料，根本查不到，即便是市局或者是省厅都不可能。
“可恶！”离开银行上了警车，艾晓砸了一下方向盘，一脸生气的表情。
铃铃……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亮的来电，艾晓立刻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张亮。”
“艾队，阿虎没有作案时间，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在ktv唱歌，我调查了ktv的监控，已经证实了这个情况。”张亮说。
“知道了。”艾晓眉头紧皱了起来，说：“通知一下其他人，一个小时之后，回队里碰头，汇总一下各方的消息。”
“是，队长。”
一个小时之后，艾晓等人出现在东城分局的会议室里，所有人把调查资料汇总了一下，最终陷入了僵局。
任正则暂时排除；
阿虎暂时排除；
祁五当时正在派出所门口接何兴业，也可以排除；
何兴业的社会关系复杂，暂时还没有找出重点嫌疑人。
“谁说说自己的看法。”艾晓皱着眉头说。
张亮看到没人说话，于是开口说：“艾队，我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说。”
“何兴业死前剁了阿虎的一根手指头，按理来说，阿虎应该最有作案动机，但根据我们的调查阿虎没有作案时间，暂时可以排除，但我同时也调查到另一个情况，祁五一直跟阿虎不合，两人为场子的事情，一直在明争暗斗。”张亮说。
“亮子，你不会说是祁五杀了何兴业想要陷害阿虎吧？”有人说。
“为什么不可能呢？”张亮反问道。
“亮子，你可别忘了，祁五当时就在何兴业身边。”
“这恰恰是祁五的疑点和他的聪明之处。”张亮说。
“继续说。”艾晓来了兴趣，开口说道。
“是，队长，一般人的思维肯定认为祁五没有作案嫌疑，因为他来接何兴业，当时就在何兴业身边，但我们反向思考一下，祁五如果是凶手，他完全可以在何兴业刚刚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将其引入小巷，并且提前在小巷里埋伏杀手，而其他人没有这个条件，大家想一想，如果是其他人，如何控制何兴业离开派出所的时间？又如何一定能保证对方看到了任正则的身影，并且将何兴业引入小巷？”张亮说。
有人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随后点了点头，说：“亮子说的有道理，祁五去接何兴业，确实最有机会让何兴业看到所谓任正则的身影，然后将其引入小巷进行暗杀。”
“我记起来了，何兴业死的时候，祁五就站在他旁边。”有人补充道。
很快所有人都将目光盯在了祁五身上，越说越觉的祁五的嫌疑越大。
“队长，要不要对祁五实施必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