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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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喻泽欢不哭了,就看着虞淮,对于两人的靠近,倒也没有太过抵触。
  你大哥是秦傲,二哥是秦歌,对是不对?虞淮继续问道。
  是,你怎么知道的?喻泽欢眼珠子开始转了,没道理呀,难道说这个皇帝有读心术。
  那就对了,你确实是孤的阿欢,你只是失忆了,想不起来一些事情虞淮露出了笑容,他心底的石头终于放下了,阿欢还是他的阿欢,虽然失去了一点记忆,但是,还是他爱上的那个人。
  喻泽欢曾经说过,他的大哥是秦傲,二哥是秦歌,可是他查了许久,喻泽欢的远房今戚都没有这两人,这件事情很是秘密,其他人都不知道,喻泽欢以前也不肯透露半分,现在才让他探到口风。
  虞淮亲了亲他的嘴唇,阿欢,孤好想你,很想很想。他抓着喻泽欢的手,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
  喻泽欢脸都红了,他的两位哥哥在现代,没道理这个古代的皇帝会知道,难道就像他说的,自己失忆了?
  他努力想了想,脑袋有些空白地方。
  头痛,想不起来喻泽欢捂着脑袋,气喘吁吁。
  不要想了,即便你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你记住,孤是你的夫君,你很爱孤,还为孤生下一个孩子,就好。虞淮把他抱着放在了床.上。
  孩子是阿念吗?喻泽欢问道,每一次听到阿念这个名字,他的心都要痛一下,那是他的孩子。
  是阿念。虞淮说道,你若是想看,孤让人把他抱过来。
  快,我要看看。喻泽欢忽然落泪,他还没抱过他的孩子。
  虞淮犹豫再三,还是让人把孩子抱来了,放在喻泽欢身边。
  只准看一刻钟,你还要休息。虞淮说道。
  孩子已经睡着,睡得很是香甜,喻泽欢忽然落泪了恍惚之间,许多事情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就像放电影一般。
  他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这是他的阿念啊,当天生孩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喻泽欢忽然晕倒了过去。
  阿欢!快传曾太医!虞淮说道,他守在了喻泽欢身边,焦急地呼喊他的名字。
  千万不要,不能再夺走他的阿欢。
  **
  在现代的秦傲和秦歌两兄弟开了一瓶烈酒,今日,他们送走了喻泽欢,恐怕此生他们都不能再见了。
  来,干了。秦歌难过地道,从今往日,他的三弟就不会回来了。
  干了。秦傲一饮而尽,今日再也不计较不能喝酒的事情,如果,如果他弟被欺负了,那么他拼尽性命也会救他出来的。
  喻泽欢重新回到书中之后,那本书又变成了银色的,上面散发着点点莹润的银色光点,书房被秦傲又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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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记起来
  喻泽欢时被一阵濡湿的感觉弄醒的,他总感觉有只小狗在舔他的脖子,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在他的脸上作怪。
  一睁开双眸,就对上了阿念那双黑亮的小眼睛,喻泽欢心花怒放,正想要抱起阿念小王子。
  不想,一双手被牢牢地扣在了床的四条柱子上,连双脚也是,手抬起的时候,锁链哗啦啦地响起来。
  虞淮!喻泽欢忍不住大呼。
  虞淮一直守在喻泽欢身边,不过,刚才有大臣来报,东临国来使,他出去了金銮殿不过半个时辰,使节来报,希望蓝迦国退兵,他们愿意奉上白银万两,珠宝五千件,还有三百美人。
  虞淮接受了银子,把美人退了。
  刚回来,就听到喻泽欢在破口大骂。
  狗虞淮!
  变态皇帝,待我脱困一定要把你
  把孤怎么样?虞淮脸上一片冷冽,但是,嘴角处却勾起了一抹笑容,可以看出来,他心情很好。
  也让你尝尝被人锁起来的滋味喻泽欢看着虞淮,眼睛微微红了。
  想起来了?虞淮问道。
  想起来了。喻泽欢有些委屈,他刚醒来,虞淮就把他拘在这里,让他看得见儿子却抱不到儿子。
  虞淮听此言,便忍不住俯下身来,扣住喻泽欢的后脑勺,亲吻起来。
  喻泽欢一阵气喘吁吁的,眼角带着一朵泪花,气喘吁吁的,斜斜地瞪了虞淮一眼,似乎在控诉他,怎么还不放开他。
  被两人无视在中间的阿念小皇子呜哇一声试图引起两个爹爹的注意。
  阿淮,你放开我。喻泽欢不高兴地道。
  好好好,孤放开你。虞淮拿来了钥匙,给喻泽欢解开了锁,然后呼声唤道:来人,小殿下饿了,带下去给奶娘喂奶。虞淮故意没把喻泽欢的左手解开。
  喂,我还没抱过我儿子,阿淮,你放开我呀。
  待会就放。虞淮眼底暗色涌动。
  小阿念很快就抱了下去,虞淮很快实现他的承诺,把喻泽欢解开来。
  孤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你下次还敢跑,孤就一辈子把你这般锁起来。
  你蛮横!我辛辛苦苦回来了,结果你还要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喻泽欢也不是真的要哭,只是心底很委屈,虞淮这样根本是没把他放在心上,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这只是一句气话,可正是这句话,点燃了虞淮内心的深处的暴戾。
  你说什么?虞淮眯着一双眼,把他扒拉到自己怀内,三下五除二就把喻泽欢的衣服给脱了,他本来支开了孩子也是这个意思,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喻泽欢真真正正的活着,而不是梦。
  昨日,看着喻泽欢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他还以为这段日子自己做梦了,梦见喻泽欢醒来了,还活生生地和他说话,和他说笑,还会跑,梦醒来后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只是开玩笑,阿淮,你怎么了。喻泽欢看着双眼血红的虞淮,他顾不得自己,立刻关心起来虞淮的状态,我去找大夫。喻泽欢立马起床,准备下床穿衣,不料想,被人拖了回来。
  不必,你乖一些。虞淮看着面前的人终于克制不住内心,动作颇有些粗鲁。
  喻泽欢忍不住惊呼,疼疼疼啊,听到他喊疼,虞淮眼神之中终于清明了不少,动作开始温柔起来。
  喻泽欢想,自己快死了,可到底担心虞淮的状态,他只好努力去迎合虞淮,虽然说,他不迎合也不行,现在的虞淮霸道得不可理喻。
  早上欢愉真要不得,喻泽欢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只知道,肚子好饿,一觉已经到了下午。
  你饿了,起来吃东西。虞淮在一旁说道。
  暴.君衣冠楚楚,声音十分温润,像是拨动的大提琴音一般。
  狗虞淮,你你你、不许这般了。喻泽欢十分羞赧,白.日.宣.淫,这可让别人怎么看待他。
  好,孤现在不要你就是了。虞淮说道,现在不要,晚上可是要的。
  机警的喻泽欢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晚上也不许要!我很累!面前的人就是一个大尾巴灰狼,若是他不小心一些,恐怕被拆骨入腹都没有发觉。
  虞淮没有答应,他深沉地看了喻泽欢一眼,把喻泽欢看得毛毛的,末了,才允一声,好。嘴角处挂着一抹微笑,显然,今日他吃饱喝足,对于喻泽欢的条件,他也宽容大方一些,今日不吃,便明日吃,不碍事。
  喻泽欢起来,虞淮给他穿上了狐裘大衣,两人坐在桌子旁,他吃了一些清粥。
  虞淮抱着他,两人黏糊糊的。
  喻泽欢闻了闻,你怎么的这么香,你去沐浴了?黏糊糊的是他,虞淮看着可干爽了。
  孤中午的时候去沐浴了,那时候阿欢还在睡觉。虞淮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他的头发,事后他让内侍打过热水亲自给他擦拭,不过擦洗到底没有去浴池洗一番来得痛快。
  我吃完饭也要洗。喻泽欢说道。
  好。虞淮让张德去准备。
  阿欢可以和孤说一说你昏迷的这段时间的事情吗?不知道喻泽欢的一切,这对虞淮来说是一件很不痛快的事情,喻泽欢的事情他要知道,事无巨细,一切一切他都想知道,否则,喻泽欢有一日跑去哪里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喻泽欢想了想,自个儿回来找虞淮,下半辈子都指望着虞淮了,倒无不可。
  你先告诉我,皇后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虞淮不声不响趁着他昏睡期间给他扣了个皇后的帽子?
  皇后的称呼怪别扭的,不如丞相来得爽快。
  孤已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你立为皇后了。虞淮说道。
  喻泽欢皱着眉头,他自己做事情随性,那是因为自己拿着丞相的剧本,可是虞淮可是要做一代明君的,怎可随性而为,那些大臣有多迂腐他太清楚不过,立男人为后,这是绝不可能的。
  孤还虞淮犹豫了两下,孤把你官复原职了,你想什么时候上朝,都可以。虞淮没有告诉群臣秦臻就是喻泽欢的消息,不过,他把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直接提拔到丞相之位,所有大臣都觉得他荒唐,为了男色竟然祸乱朝纲。
  喻泽欢当初醒不过来,只想毁天灭地,做一些自己爱做的事情,倒没有想这么多的后果。
  如果他不再把阿欢立为皇后,他怕日后他们死不能同寝。
  阿欢那么喜欢做丞相,若是不把他恢复原位,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喻泽欢那么好,那么爱自己,他怎可辜负了他。
  胡闹!喻泽欢怒了,拍了拍桌子,自从不做丞相之后,喻泽欢很少这么动怒了,今日他却被一个蠢货气到了。
  丞相之位岂是随随便便便可以定夺的,而且,后位和丞相之位放在同一人身上,你让大臣们怎么想?
  自古以来,后宫妃子不得干涉朝政,我看你是糊涂了,一点也不清醒。喻泽欢指着虞淮大骂道。
  阿欢不在身边,孤就是这样子办事情。虞淮伸出的嗜杀没让喻泽欢看见,他这么做是率性而为,其实也是在给喻泽欢铺平道路,他爱着的人,从前到现在,都没有对不起他。
  这半个月以来,他已经找到了当年与喻泽欢来往甚密的几人,一番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当年喻泽欢去杀他都是逼不得已。
  那阿欢呢,秦傲和秦歌是怎么回事?虞淮竖起了耳朵。
  喻泽欢想了想,便把自己来自另外一个时代这件事情告诉他。
  我走的时候,大哥和二哥都哭了。喻泽欢有些落寞地低下头,他觉得,喻泽欢抓着自己的手是不是太过用力了?
  放心吧,孤一定会照顾好你,一定不会让大舅子他们担心。心底想的却是,要那么多亲人做什么,阿欢有他一个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
  小念呢?喻泽欢心心念念着今日里见到的那个大胖小子。
  虞淮命人把孩子带了过来,阿念喝过了奶,正在伸出小爪子玩呢。
  喻泽欢准备下榻,虞淮按住了他,你身体不便,还是不要下榻了,不然,小念就带回去漪澜殿了。虞淮淡淡地威胁道。
  我听话,你把孩子给我。喻泽欢不敢下地,腰确实很酸,他眼巴巴地看着影卫把孩子交给了虞淮。
  阿念一落到喻泽欢就露出了笑容,他似乎对这个爹格外的喜欢。
  他这么小,能知道谁是爹爹谁是父皇吗?喻泽欢把孩子放在自己的怀里。
  孩子虽小,却是有大智慧,寻常人抱他,他都哭个不停,没想到,你第一次抱他他也没有哭闹。虞淮说道。
  那是自然,他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若是敢嫌弃我,我就揍他一顿。喻泽欢装作很凶的模样,轻轻地亲了亲孩子的额头。
  阿淮,最近朝中可有大事?喻泽欢有些担心,自己不在的期间,虞淮能不能唬住群臣。
  无论过去多久,虞淮依然是当初在他眼里十分瘦弱的少年儿郎,即便后来他继承大统,喻泽欢也时时刻刻担心他被群狼环伺不能处理。
  没有。虞淮眼神闪烁了一下。
  好。喻泽欢眯了眯眼,小样,想骗他,不知道他会看眼神吗。
  喻泽欢也不急,如果事情很急,虞淮不会如此轻描淡写,既然不急,那便慢慢解决。
  确实有些事情,但都不是大事。之前,喻泽欢昏迷,虞淮便让大军压境,与东临国开战。北面傲梁国想要掺和,便在北境之地率领官兵四处骚扰,时时侵犯蓝迦国北线,边城的百姓苦不堪言,陆荀修书得到虞淮的首肯后,蓝迦国正式与傲梁国开战。
  同时与两个国家开战倒也不是难事,只是,朝臣意见众多,最近京城之中流言甚嚣尘上,都在宣说后宫皇后魅主祸乱天下的事情,虞淮还没有查到主犯,不能轻易把人捉拿归案。东临国今日来降,但傲梁国却趁着冬日,他们游牧民族更擅长游击战的特性,重创了北境的地虎军。
  现如今,地虎军身陷绝境,虞淮想要动用新人去支援北境。但是,现在还没有好的人选。
  到底陆将军年事已高,此次战役下来,也该留在京城颐养天年。虞淮想要为喻泽欢未雨绸缪,想要等到战争结束后让陆将军班师回朝,这样子,喻泽欢就不会担忧他这个舅舅。
  虞淮还有一件烦心事,军中的将军虽然有不少是他的人,但都不是亲信,他对他们多少有些不放心,他想要把军权收拢手中,现在苦于不知如何去收军权。
  作者有话要说:  推基友文《扒出对家黑料》
  文案:
  陈词指着南木生:我看你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
  南木生抬眉:好巧,我看你不爽也不是三天四天了。
  突然有一天,他俩瞪对眼了!这是月老把红线从狗的脖子系到猪的脚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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