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补漏
第二天一早，五辆悍马车驶离了帕朗卡拉亚，往仙本那出发。
仙本那这个地方，算是这四笔买卖中最偏僻的地儿了，在婆罗洲的东北角。
三十年前，这个地方可不偏，是马来西亚沙巴州斗湖市的一个县，位于马来西亚沙巴州的东海岸。
以前是个渔村，不过这地方老天爷赏饭，海景沙滩那都是一流的。
于是人口不断聚集，慢慢成了世界著名的潜水胜地。
眼看就要发展成为一个相当不错的旅游城市了，结果三十年那东西一闹，一夜之间就成了一座空城。
被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夜屠城，而且居民游客尸骨无存，这事儿要是搁在国内，那是件天大的事情，猎门九寸家族肯定就出动了。
可是三十年前的婆罗洲，处理这事儿的也就只有驻守在这里的七寸家族金家。
所以往仙本那赶的路上，林朔把金问兰请到了自己这辆车上，说是想再仔细了解一下情况。
当然这只是托词，因为那儿的情况林朔早在大半个月前，就跟金问兰了解过了。
基本上没什么情况可供了解，金家先后派出三拨猎人都有去无回，没有情报送回来。
真正的原因，是这两天魏行山跟金问兰低头不见抬头见，柳青醋坛子又翻了，在anne那儿倒苦水。
昨晚anne在电话里跟林朔说了，于是林朔就得想个由头，把金家主请到自己这辆车上来。
林朔这辆车原本的司机是苗成云。
不过苗大公子在湖里断了几根肋骨，这会儿正在副驾驶位置上哼哼唧唧的。
所以今天握着方向盘的是楚弘毅，楚家主在南美有好几个农场，开拖拉机那是一把好手。
两位男骑士，这趟就不在这辆车上了。之前这二位在风化场所杀了个三进三出，这会儿倒是想起来要脸了，没好意思在林朔眼前出现。
婆罗洲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从帕朗卡拉亚到仙本那，这都垮上时区了。
全程两千七百公里，车子得开上两天两夜。
而且其中绝大多数的道路，路况都不怎么样，崎岖难行。
这么长一段路，得找点儿事情打发时间。
狄兰跟金问兰之间，自然是有共同话题的。
她们讨论的事项，已经是怀孕八九个月，肚子那么大的情况下如何跟人动手了。
听得林朔那是心惊肉跳的。
楚弘毅和苗成云两人在前头，一个用手开车，另一个用嘴开车，反正时刻会翻脸打起来的样子。
车厢正中间三个座位，是林朔、歌蒂娅，还有章进。
一个是自己代父收徒的师妹，另一个是将章家绝学几乎倾囊相授的义兄亲儿子，这都不是外人，林朔这就开始教学了。
林家传承的内容，整体来看是三大块。
一是三秘术，闻风辨位、英灵乩降、龙息封窍。
二是三绝武，弓、箭、步。
三是历代传人各种兵刃路数。
林家，在成为猎门总魁首家族之前，就已经号称猎门兵刃首座。
几千年下来，通过历代传人的不懈努力。市面上的各种兵刃，无论是主流的刀枪剑戟棍，还是旁门的大小兵刃，林家都各自有一套完整的体系。
甚至同一种兵刃，还能分出许多不同的流派。
三秘术三绝武，是个林家主脉传人都得会，而家传的兵刃功夫，那就得看传人的喜好和天赋特色了，一般是学不全的，同时也贪多嚼不烂。
林朔因为从小就天生神力，所以父亲林乐山在教学上，给他制定的是重武器修行路数，要求把千斤铁锤像绣花针那么使。
天赋加努力，如今的林朔已经是历代林家传人中的锤法第一人，追爷在他手里的威力称得上古今无双。
同时他的扎枪术，赖着有一位林家枪法第一人的父亲，言传身教之下整体而言也算不错，搁在历代林家传人里排名比较靠前。
双手短枪，林朔其实练得一般。也就一手掷矛算得上威力绝伦，而要是把两杆短枪捏在手里，那就不太好意思在林家诸位祖师爷面前献丑了。
在其他兵刃方面，林朔后来因为跟义兄章连海的交情，获得了章家单刀的真传，再结合林家刀术里的路数，这世上如今刀法比他强的应该没有了。
而刀剑同源，所以他的剑术也很强。
歌蒂娅的武器，那是一把巨剑，同样在重武器的范畴，所以林朔指导起她来，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
林朔把歌蒂娅的那把重剑拿过来，掂了掂分量。
中世纪普通骑士使用的双手大剑，看上去尺寸都不小，其实剑身细长，一般都超不过十磅，七八斤的样子。
十斤不到的分量，再加上配重合适，双手一握其实很轻便。
而三大骑士团的修行者，要是使用双手大剑，那一般在二十斤到五十斤之间。
要是有接近百斤分量，这就算了不得了。
毕竟双手大剑当时是战场上的武器，不是用来私人格斗的。
骑士都是精锐，基本上面临以少打多的局面，必须得考虑体力问题。
而如今欧洲大规模战争少了，再加上歌蒂娅本身的实力，所以她这把大剑，重量来到了两百斤左右。
林朔双手握住剑柄再掂了掂，然后发现这把剑确实不是凡品，配重很舒服。
不过林朔自己觉得很舒服，那歌蒂娅肯定就不那么舒服了。
这把剑之前的主人，应该是个手掌很大的男人，跟林朔差不多，所以林朔觉得合适。
可是歌蒂娅的手比林朔小了不止一号，胳膊也短了一些，两手握在剑柄上支撑距离不一样，这把剑的重心，对她来说应该是太靠前了。
难怪之前在安澜号的顶层甲板上，小姑娘冲过来的时候得拖着剑，到林朔面前是抡着发力的。
锤的重心就靠前，所以她是把这把剑当锤那么使了。
这个路数肯定是不对的。
锤这种东西，就是所谓的一锤子买卖，一招下去就得让给对方丧失战斗力。
而剑，单手剑走臂腕，双手剑看腰肩，都是要有后续变化的。
林朔于是问道：“你这把剑，是怎么来的？”
“当代神佑骑士传给圣骑士阿尔法特，然后阿尔法特又传给我的。”歌蒂娅答道。
“剑确实很好，可是并不适合你。”林朔说道，“回头到了国内，我让人给你打一把新的，你听说过陌刀吗？”
歌蒂娅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章进也在一旁纳闷：“不是说给她打一把新剑吗？怎么变成刀了？”
林朔白了章进一眼：“平时没事儿多去看点书，陌刀严格意义上并不算刀，知道为什么吗？”
章进也摇了摇头。
林朔说道：“因为刀是单边开刃，而陌刀，跟剑一样，都是双边开刃。
简单来说，就像是一把双手大剑续上了一根长柄。
这是一种重武器，挥刺砍劈都可以，当年唐朝军队让力士配备，专门用来对付骑兵。
一刀下去，那是连人带马断为两截。
后来之所以慢慢失传，是因为这玩意太贵，无论是力士的培养还是陌刀本身的制作保养，都是烧银子的，轻易养不起。
所以一旦国力衰弱，陌刀兵也就慢慢没了。”
说到这里，林朔看向了歌蒂娅，继续说道：“我们猎门中人，是有在军队效力的传统的。
当年我们林家人祖上，就出过陌刀兵。
而且根据史料记载，当时的林家人的胡人学徒，也有几个当过陌刀兵的。
说不定其中，就有你的祖先。
等回头到了国内，我让国内的八寸铁匠世家，给你打一把陌刀，然后我再传你一套陌刀术。”
“嗯！”歌蒂娅喜滋滋地点点头。
师兄妹正聊着呢，就看到旁边有一辆路虎车超了过来，埃尔文脑袋探出了这辆车的车窗，不断地对林朔这辆车打手势，那意思是要让车停下来。
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儿，林朔赶紧吩咐楚弘毅把车停下。
整个车队停了下来，埃尔文下车走到了林朔的车窗前面，一脸为难地说道：“林总魁首，我刚接到电话，我们上面来任务了。”
“什么任务？”林朔问道。
“这个不方便说。”埃尔文苦笑道，“不过上面的意思是，歌蒂娅得跟我们走。”
歌蒂娅一听这话就要从车里站起来，被林朔一把摁住了肩头。
林朔扭头问埃尔文道：“去哪儿？”
“这个……也不方便说。”埃尔文挠了挠头，“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
“哦。”林朔淡淡说道，“那行，你跟上面这么回复，就说我林朔把歌蒂娅扣下来了，不放人。”
“哥，这样不好吧？”歌蒂娅说道，“我毕竟是医院骑士团的一员，上面有任务我不能不管。”
“这样没什么不好的。”车厢外面的埃尔文这时候居然说道，“我就等着林总魁首这句话呢。”
林朔一听这话，就感觉事情不对，又问道：“怎么，你们这趟任务风险很大？”
“谁说不是呢。”埃尔文整张老脸就拧巴成苦瓜似的，“依我看，这简直是以卵击石。所以歌蒂娅留在您这边，我反而放心。你只要表了这个态，我对上面就算有交代了。”
林朔看着埃尔文的神色，问道：“不会是让你们转回头去对付泰坦他们吧？”
“这可是您猜的，不是我透露的。”埃尔文叹了口气说道，“事儿就是这么一回事儿，缇雅族的事儿阿莱佐那边知道了。您没动泰坦，阿莱佐心里不乐意，可又不敢对您说什么，这不让圣骑士带着我们仨去解决泰坦吗？”
林朔听完点点头：“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
仙本那这个地方，算是这四笔买卖中最偏僻的地儿了，在婆罗洲的东北角。
三十年前，这个地方可不偏，是马来西亚沙巴州斗湖市的一个县，位于马来西亚沙巴州的东海岸。
以前是个渔村，不过这地方老天爷赏饭，海景沙滩那都是一流的。
于是人口不断聚集，慢慢成了世界著名的潜水胜地。
眼看就要发展成为一个相当不错的旅游城市了，结果三十年那东西一闹，一夜之间就成了一座空城。
被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夜屠城，而且居民游客尸骨无存，这事儿要是搁在国内，那是件天大的事情，猎门九寸家族肯定就出动了。
可是三十年前的婆罗洲，处理这事儿的也就只有驻守在这里的七寸家族金家。
所以往仙本那赶的路上，林朔把金问兰请到了自己这辆车上，说是想再仔细了解一下情况。
当然这只是托词，因为那儿的情况林朔早在大半个月前，就跟金问兰了解过了。
基本上没什么情况可供了解，金家先后派出三拨猎人都有去无回，没有情报送回来。
真正的原因，是这两天魏行山跟金问兰低头不见抬头见，柳青醋坛子又翻了，在anne那儿倒苦水。
昨晚anne在电话里跟林朔说了，于是林朔就得想个由头，把金家主请到自己这辆车上来。
林朔这辆车原本的司机是苗成云。
不过苗大公子在湖里断了几根肋骨，这会儿正在副驾驶位置上哼哼唧唧的。
所以今天握着方向盘的是楚弘毅，楚家主在南美有好几个农场，开拖拉机那是一把好手。
两位男骑士，这趟就不在这辆车上了。之前这二位在风化场所杀了个三进三出，这会儿倒是想起来要脸了，没好意思在林朔眼前出现。
婆罗洲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从帕朗卡拉亚到仙本那，这都垮上时区了。
全程两千七百公里，车子得开上两天两夜。
而且其中绝大多数的道路，路况都不怎么样，崎岖难行。
这么长一段路，得找点儿事情打发时间。
狄兰跟金问兰之间，自然是有共同话题的。
她们讨论的事项，已经是怀孕八九个月，肚子那么大的情况下如何跟人动手了。
听得林朔那是心惊肉跳的。
楚弘毅和苗成云两人在前头，一个用手开车，另一个用嘴开车，反正时刻会翻脸打起来的样子。
车厢正中间三个座位，是林朔、歌蒂娅，还有章进。
一个是自己代父收徒的师妹，另一个是将章家绝学几乎倾囊相授的义兄亲儿子，这都不是外人，林朔这就开始教学了。
林家传承的内容，整体来看是三大块。
一是三秘术，闻风辨位、英灵乩降、龙息封窍。
二是三绝武，弓、箭、步。
三是历代传人各种兵刃路数。
林家，在成为猎门总魁首家族之前，就已经号称猎门兵刃首座。
几千年下来，通过历代传人的不懈努力。市面上的各种兵刃，无论是主流的刀枪剑戟棍，还是旁门的大小兵刃，林家都各自有一套完整的体系。
甚至同一种兵刃，还能分出许多不同的流派。
三秘术三绝武，是个林家主脉传人都得会，而家传的兵刃功夫，那就得看传人的喜好和天赋特色了，一般是学不全的，同时也贪多嚼不烂。
林朔因为从小就天生神力，所以父亲林乐山在教学上，给他制定的是重武器修行路数，要求把千斤铁锤像绣花针那么使。
天赋加努力，如今的林朔已经是历代林家传人中的锤法第一人，追爷在他手里的威力称得上古今无双。
同时他的扎枪术，赖着有一位林家枪法第一人的父亲，言传身教之下整体而言也算不错，搁在历代林家传人里排名比较靠前。
双手短枪，林朔其实练得一般。也就一手掷矛算得上威力绝伦，而要是把两杆短枪捏在手里，那就不太好意思在林家诸位祖师爷面前献丑了。
在其他兵刃方面，林朔后来因为跟义兄章连海的交情，获得了章家单刀的真传，再结合林家刀术里的路数，这世上如今刀法比他强的应该没有了。
而刀剑同源，所以他的剑术也很强。
歌蒂娅的武器，那是一把巨剑，同样在重武器的范畴，所以林朔指导起她来，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
林朔把歌蒂娅的那把重剑拿过来，掂了掂分量。
中世纪普通骑士使用的双手大剑，看上去尺寸都不小，其实剑身细长，一般都超不过十磅，七八斤的样子。
十斤不到的分量，再加上配重合适，双手一握其实很轻便。
而三大骑士团的修行者，要是使用双手大剑，那一般在二十斤到五十斤之间。
要是有接近百斤分量，这就算了不得了。
毕竟双手大剑当时是战场上的武器，不是用来私人格斗的。
骑士都是精锐，基本上面临以少打多的局面，必须得考虑体力问题。
而如今欧洲大规模战争少了，再加上歌蒂娅本身的实力，所以她这把大剑，重量来到了两百斤左右。
林朔双手握住剑柄再掂了掂，然后发现这把剑确实不是凡品，配重很舒服。
不过林朔自己觉得很舒服，那歌蒂娅肯定就不那么舒服了。
这把剑之前的主人，应该是个手掌很大的男人，跟林朔差不多，所以林朔觉得合适。
可是歌蒂娅的手比林朔小了不止一号，胳膊也短了一些，两手握在剑柄上支撑距离不一样，这把剑的重心，对她来说应该是太靠前了。
难怪之前在安澜号的顶层甲板上，小姑娘冲过来的时候得拖着剑，到林朔面前是抡着发力的。
锤的重心就靠前，所以她是把这把剑当锤那么使了。
这个路数肯定是不对的。
锤这种东西，就是所谓的一锤子买卖，一招下去就得让给对方丧失战斗力。
而剑，单手剑走臂腕，双手剑看腰肩，都是要有后续变化的。
林朔于是问道：“你这把剑，是怎么来的？”
“当代神佑骑士传给圣骑士阿尔法特，然后阿尔法特又传给我的。”歌蒂娅答道。
“剑确实很好，可是并不适合你。”林朔说道，“回头到了国内，我让人给你打一把新的，你听说过陌刀吗？”
歌蒂娅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章进也在一旁纳闷：“不是说给她打一把新剑吗？怎么变成刀了？”
林朔白了章进一眼：“平时没事儿多去看点书，陌刀严格意义上并不算刀，知道为什么吗？”
章进也摇了摇头。
林朔说道：“因为刀是单边开刃，而陌刀，跟剑一样，都是双边开刃。
简单来说，就像是一把双手大剑续上了一根长柄。
这是一种重武器，挥刺砍劈都可以，当年唐朝军队让力士配备，专门用来对付骑兵。
一刀下去，那是连人带马断为两截。
后来之所以慢慢失传，是因为这玩意太贵，无论是力士的培养还是陌刀本身的制作保养，都是烧银子的，轻易养不起。
所以一旦国力衰弱，陌刀兵也就慢慢没了。”
说到这里，林朔看向了歌蒂娅，继续说道：“我们猎门中人，是有在军队效力的传统的。
当年我们林家人祖上，就出过陌刀兵。
而且根据史料记载，当时的林家人的胡人学徒，也有几个当过陌刀兵的。
说不定其中，就有你的祖先。
等回头到了国内，我让国内的八寸铁匠世家，给你打一把陌刀，然后我再传你一套陌刀术。”
“嗯！”歌蒂娅喜滋滋地点点头。
师兄妹正聊着呢，就看到旁边有一辆路虎车超了过来，埃尔文脑袋探出了这辆车的车窗，不断地对林朔这辆车打手势，那意思是要让车停下来。
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儿，林朔赶紧吩咐楚弘毅把车停下。
整个车队停了下来，埃尔文下车走到了林朔的车窗前面，一脸为难地说道：“林总魁首，我刚接到电话，我们上面来任务了。”
“什么任务？”林朔问道。
“这个不方便说。”埃尔文苦笑道，“不过上面的意思是，歌蒂娅得跟我们走。”
歌蒂娅一听这话就要从车里站起来，被林朔一把摁住了肩头。
林朔扭头问埃尔文道：“去哪儿？”
“这个……也不方便说。”埃尔文挠了挠头，“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
“哦。”林朔淡淡说道，“那行，你跟上面这么回复，就说我林朔把歌蒂娅扣下来了，不放人。”
“哥，这样不好吧？”歌蒂娅说道，“我毕竟是医院骑士团的一员，上面有任务我不能不管。”
“这样没什么不好的。”车厢外面的埃尔文这时候居然说道，“我就等着林总魁首这句话呢。”
林朔一听这话，就感觉事情不对，又问道：“怎么，你们这趟任务风险很大？”
“谁说不是呢。”埃尔文整张老脸就拧巴成苦瓜似的，“依我看，这简直是以卵击石。所以歌蒂娅留在您这边，我反而放心。你只要表了这个态，我对上面就算有交代了。”
林朔看着埃尔文的神色，问道：“不会是让你们转回头去对付泰坦他们吧？”
“这可是您猜的，不是我透露的。”埃尔文叹了口气说道，“事儿就是这么一回事儿，缇雅族的事儿阿莱佐那边知道了。您没动泰坦，阿莱佐心里不乐意，可又不敢对您说什么，这不让圣骑士带着我们仨去解决泰坦吗？”
林朔听完点点头：“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