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88回避,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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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罗放柜子里发现那瓶药水后,罗熠就开始有意避着她。
  这种“避”是单向的,假若以罗放的视角看,那么罗熠近期的确一直处于近乎隐身的状态,两个人的房间明明相隔不过十几米,作息时间也没太大差距,却再没碰过面。但对于罗熠来说,罗放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的报告都会第一时间送到他眼前。
  目的十分简单——这段时间尽量避免牵扯她那段痛苦回忆,等到伤痕淡了不时时作痛了,再逐步回归从前的模式。
  以两人如今的情况来看,这当然是好计划好点子,可理性归理性,真执行起来,罗熠到底还是会觉得难耐。
  他们才相处了不到两个月,而他要靠这几十天的回忆撑着隐匿在暗处,看罗放的生活如何一步步没了自己的影子。如果没尝过那滋味倒还好说,但现在他已经被养叼了胃口,就愈发不甘心只远远看着,渴望于是日益深重。
  根本与酷刑无异。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实在不知道这样的忍耐何时才能结束。
  当下属报告她今天去了事故纪念碑前献花时,罗熠内心难以避免地升起一个阴郁的念头——假如曲夜和谢沉渊真死在自己手里,那倒还好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罗放关起来,省得像如今这般不上不下地折磨人。
  可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他心知肚明,就算前路坎坷希望渺茫,也总比彻底没有挽回余地要强。
  正愁思间,罗熠听到有人在敲门。
  短暂疑惑了一瞬后,大脑立刻做出判断——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钟,来人除了罗放不做他想,但在这个时机——
  罢了,逃也逃不掉的。
  他摇摇头,暂且搁下心头的隐忧,对着门口道了声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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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放进门后自觉坐到了罗熠对面的沙发上,内心是十万个忐忑不安。
  她不傻,一天两天还能说是巧合,连着一周不见人影,怎么也能看得出罗熠是有意避着自己,略一琢磨,便将他的心思猜出了个七八分。
  不得不说,这种分离的确有些效果,只可惜在帝都这片地界,能勾动她回忆的除了罗熠,还有太多太多的其他因素。
  她想出去散散心,找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散散心,不再一不留神被同事的某句话撩动心绪,不再无意中看到某样物件后感伤万分。她得找个僻静地方,自己把那些记忆装进棺材,再一捧捧洒上土压实,才能接着正常过以后的生活。
  可她实在没把握罗熠会答应。
  踌躇片刻,罗放期期艾艾地开口:“皇兄,那个……我……”
  罗熠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当下扯出个很淡的笑,问道:“想走?”
  酝酿半天的话就这么被直接点破,罗放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词好,只能呆呆地应了声:“嗯。”
  “想好去哪了么?”
  这个当然还是记得的,罗放忙道:“想去冬极星。”
  “想什么时候走?去多久?”
  “走得话……越快越好吧,我也不知道要去多久。”罗放低头,声音愈发的小:“我就是想去散散心,帝都……太熟悉了……我在这特别难忘那些事……”
  “我明白。”罗熠语气中带着种特别的味道,像是感慨,又像是叹息,总之并不快活:“我让人去安排,两天以后出发可不可以?”
  他答应得实在太过利落,叫罗放忍不住生疑——其实更近似于十分单纯的好奇,因为知道罗熠不会害自己。
  罗熠迎着她的目光,又是一笑:“以为我会拦着你么?”
  罗放毫不犹豫地点头。
  然后她就看到罗熠笑中渐渐添上了苦涩:“你愿意出去散散心,这很好,我没道理留你——总好过现在这样,何况本来也是我理亏。”
  知道再说下去气氛便要不对,罗熠言尽于此点到为止,轻轻叹了口气,又问道:“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罗放此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便低低应了声“好”,看到罗熠起身走过来,更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置。
  兄妹俩就这么坐到了同一张单人沙发上。
  沙发很大,坐两个人其实也不算挤,只是挨得很近,胳膊碰着胳膊腿贴着腿,也是种亲密的姿态,但罗熠想起那天两人也是肩并肩看了那场爆炸,生怕再勾起罗放的不好回忆,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两个人脸对着脸,呼吸相闻。
  罗熠的眼神很复杂。
  他不是不知道彻底分开一段才是最优解,但舍不得,实在是舍不得,如果罗放不开口,他是怎么也狠不下心让罗放彻底离开他身边。
  但现下罗放既然提了,他也没法拦——既然有了这个心,那强留下来就是相互折磨,不如痛快些应允,还能让这丫头在外边念着几分自己的好。
  他看着罗放,带着满腔愁绪仔细地端详,像怎么看也看不够,罗放被他贪恋的目光看得发毛,忍不住低下头,盯起裙子前胸的蕾丝花样。
  罗熠看着她的发顶,轻轻叹了口气。
  他估摸着罗放怎么也得个一年左右才能回来,生命最后的好时光,马上要因为两个死人被荒废掉一年,他实在是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认命。
  其实只要压得紧,手下人一天就能把事情安排好,但在长久的分离之前,他还得再好好地看一看她,抱一抱她。
  隔着一层绸布,罗熠用掌心一下下地去摩挲罗放腰间的软肉,因为知道自己如今双手必然冰凉,并不敢真伸进衣服里,就只能这么慢慢地磨。
  效果是好的,罗放很快就被他磨得呼吸不稳,腰肢也微颤,他于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想要了?”
  但他也并不等罗放回答,就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动作肆意中带着一点泄愤的意思。
  不想了,不去想了,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
  用欲望填补心中的窟窿的确属于饮鸩止渴,但做到她没力气胡思乱想又不能说是步坏棋,起码分别前最后的这两个晚上,他不要再听到她夜半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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