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台上叠起来交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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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
  他捂住她的嘴,嘴上却安慰她别急,好像她才是那个急躁的人。另一只手和肉棒一起贴在她身上到处巡视着角度,要让她的身体最快流出甜蜜的水液。捂住嘴的修长手指丝毫没被猫咪斯哈的牙齿威胁,但他想起了那唇齿间可爱的犬牙,心里痒痒,忍不住探出无名指要伸进她的口中。
  她狠狠张口又要咬下去,结果直接被伸进来的手指堵住了嘴。那根手指上下探路贴上了她的膜肉,摸上了她脆弱的牙根,细细地摸过每一点牙齿的纹路,顶上了她的犬牙尖尖。香甜的舌头搅动着要把手指顶出去,却如同小手抚摸着他的每一寸神经,马眼的水液流得更欢快,他伸出舌头舔上她被自己手掌紧紧捂住的、气得鼓起来的白软脸颊肉。他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了。
  与此同时,男人身下的肉棒已经难耐了一晚,开始憋出深红色。到现在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原本的计划是示爱后让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现在却不得不中途变动,先毛遂自荐了再说。而现在放开手掌,指不定她还会趁机跑掉。
  他想着待会儿才能吃到的小舌头,舌尖遗憾地从旁舔到她的耳垂。肉乎乎的下身早已经被摸出了水,沾湿了棉柔的小裤,再接再厉继续旋转着摩梭的手指,抓紧时机伸进了衣内。
  腿心的贴身布料包裹着越发激烈的修长手指的扭动,手腕带动着拇指拍打上方的小肉珠,四指早就趁火打劫溜进了柔嫩的瓣肉,在甬道里亲密地挨着肉左抵右撞,要开拓出更多的场地来容纳他准备奉献的武器。
  女人的手臂和双乳被鼓起青筋的手臂完全禁锢,上身的挣扎逐渐无力,喘息越来越大,小腿却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她的上下两张小口都被激烈地玩弄,几乎要让她失去神智,流下泪珠,控诉这不请自来的献身者。他却怜惜起这渐渐响亮的水声来,在感到大腿下激烈起的小腿后,四指迅速抽出来拉开湿透的棉布,水液刷拉拉撒上了墙壁,空气里的向导素和女人的味道一瞬间浓郁得冲破他的信息素。
  女人压抑地哭出声来。
  捂住的手松开,他嗅着她甜美的味道,舔过从她嘴里伸出来的手指,顺着手指根部舔上她的脸,终于吸住她嘤嘤哭泣的唇。叁两下,他就觉得自己要被她迷晕,于是将从她肉瓣里伸出来的手指探过来,他又从她口中探出舌头休息,在她喘息着睁大的泪光中舔干净四根手指,完全吞咽下所有的味道,然后回头更深地舔进她的喉舌。
  她没有时间呼叫,因为此刻蘑菇头在她刚喷完水的门口虎视眈眈,热气几乎要烫得她无力的腿心瑟缩回去。就在她又要被他的舌头激烈玩弄得哭出来的时候,男人的手握住胀痛得发红的肉棒,在衣物的遮盖下缓缓探进去。
  从蘑菇头,到潜伏着的青筋,到越来越粗的下半根,一寸一寸,破开高潮完软弱无力的穴肉,在忍不住吸起来的甬道里,舒爽地体味着每一根神经的致命酥麻。
  他又忍不住从溢着蜜水的小口中伸出了舌头,喉间发出低沉的喘叹,感受着在她体内与她皮肉相贴的、要麻倒他整个人的尽根爽意。
  两个人迭在窗台上,女人的双乳被挤压着垂在空中,随着节奏微微摇晃,而两人的下体迭站在窗后,前后一阵一阵摆动。
  柔嫩不堪的不止有湿紧的穴肉,蘑菇头再大也改变不了第一次体味女人筋骨的事实。肉棒一寸寸伸进去,又费尽力气一寸寸要拔出来,结果被吸得大腿都微微颤起来,才出来两分就又倒进去叁分。这么一点点,一次次,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穴肉越往里越紧,越紧越要探进去,越探进去吸得越酥麻,越爽越快捣进去。
  他还是太嫩,肉棍被穴肉吸着搅弄,反而是自己忍不住要喘出声。
  “呃...哦...宝贝...哦...好棒...嗯...哈...”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汁液开始捣出来,男人绮丽清冷的面容蔓上一层粉,耳根也是粉的,早就光裸的胸膛压着女人穿着吊带的上身,几乎等同于肉贴着肉,粉色的乳头开始晕染起更深的颜色。就这么捣一会儿,男人的脑子里就完全想不起要给她多么温柔的体验,只记得压着她探进探出了。
  “呜呜......嗯......不要......”
  “唔...小骗子...哈...好紧...呃嗯...”
  他的眼神早已迷离,几乎快想不起来两人是在明晃晃的窗台肉贴着肉做爱。楼下就是她的家人,而她的“现任”就在远处的海滩上徘徊,小楼毫无遮掩,只要哨兵想起来看向这边就会被立刻发现。怀里的宝贝被两人内里贴着内里的前后摆弄搞得隐隐约约地哭,而他自己也在这样露天的夜色里磨得越来越快,酥麻得几乎想立刻射出来了。
  他忍住被蚀骨快感吸食的射意,想起了自己要竭尽可能让她体味到温柔的目标。
  真难,在她的穴里放慢速度抽插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他真想痛快地死在她的皮肉里,与她的灵魂交融。
  但窗台毕竟不是最完美的选择,两人的第一次应该要尽可能在舒适的地方,这样才能给她尽可能好的回忆。
  把她插得一直哭的青年这才决定放弃这个地点,强忍着想继续抽插的肿胀肉棒,先往女人穴里紧紧挤一挤,两只手再抱起她软嫩得几乎要从指尖流出的双乳,爽得直颤的大腿将被压出肉痕的小腿弯抵住,他喘着气将怀里的女人抬起来,从后面插着她的穴伸直了身体,后退几步想倒回床上。结果就这么两步都插出了水液,浠沥沥的,在女人压抑住嗓子的喘叫声中滴落在满地满床的蓝色花枝上,如同露珠,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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