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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下,所有人连呼吸都似已停止,一时间万籁俱寂。只见她轻启朱唇,缓缓开口:“今天,是一个盛大的日子。”
  皎白齐整的贝齿轻轻磕碰着,晶莹透亮,泛发着纯洁的光泽,如米粒,似珍珠,与凤冠上的颗颗明珠相映成辉,冰肌雪肤衬着一身霞帔,鲜丽如火,粲然夺目。
  他们这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美的女人,是以她一说话,他们便陷入梦中,目光里的热切足以熔炼钢铁。
  唯有花无常,目光始终冷冽,嘴角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
  玉奴儿的目光游离全场,嘴角绽开一个动人的微笑。
  她对自己很满意,王总兵也很满意,于是又在她肥美的雪臀上狠狠扇了一记,火辣辣的痛觉令她顿时全身紧绷,黛眉微蹙,银牙紧咬,几根乌黑的发丝黏在齿间,一副不知痛楚还是快乐的表情,格外诱人。
  而这次她没有叫出声来。。
  准备万全,她必须忍耐。
  稍一停顿,玉奴儿放松了身体,接道:“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我穿着嫁衣,盛装而来,送别我的情郎,”说到这,她的目光变得迷离而妩媚,充满柔情,声音也转而娇柔,若出谷黄莺,“而他,就在你们之中,他是骄傲的战士,他是国家的荣耀。他不属于我一人,但我将只属于他。”
  所有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空气中弥漫着足以让人发疯的渴望。
  唯有花无常笑了。这张嗦过权力的鸡巴的嘴,还挺能说。他又回忆起那个雨夜,那时在他的面前,她可不是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但不得不说,她火热的肉体,确是一副上好的鸡巴套子:  她的屁股偏瘦,并不显得饱满圆润,但站立时臀部与大腿呈一道完美的弧线,在视觉上拉长了大腿,使她的双腿看起来更为修长匀称;而当那一对雪臀高耸在眼前,或者摆出腿股交迭的姿势时,臀部的圆润饱满又得到了强调,尽管形状并不突出,两瓣雪股仍然显得鼓鼓囊囊,充满了膨胀感,凭目光便感受到她的弹性。
  两股之间黑色的菊花盛开,以微小的孔洞为中心,一圈细致的肉褶清晰可见,往下穿过一条狭窄的幽谷,峡谷尽处突然扩大,分裂出一个迷人的肉缝,肉缝两侧各一片肥厚丰满的阴唇,微微下垂,颜色略黑,内里却鲜红柔嫩,还湿漉漉地闪着水光,与雪白的臀部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色差。深色的阴器和菊花,提高了存在感和对男人注意力的吸引力,即便在如此美轮美奂的双臀上,依然醒目。
  而美臀肉穴之下,那一双美腿,更是毫不逊色,美得惊艳而独具特色:从侧面看,她的双腿显得修长纤瘦,骨肉分明;而当他从后面看,也就是正对着屁股看时,她的腿部线条竟变得十分肉感,并且也没有侧面看起来那么长了,却不显粗短,肉嘟嘟、水灵灵,让人忍不住想在大腿上狠狠捏上一把,看能否捏出水来。
  花无常正心猿意马,玉奴儿的声音再度响起,将他的思绪从那个雨夜拉了回来:“那么你们中的谁,愿意成为他呢?”语声一顿,“撕拉”一声,只见她蓦地扯开了胸前的衣襟,酥胸半敞,雪白细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在这万千灼热的目光下。
  玉奴儿继续说着:“许多年以前,远方的豺狼蹂躏了我的家乡,而我拼死留着清白的身子,只为奉献给保家卫国的战士,我将来的郎君。”她并未具体描述当时的惨烈,但颊边的两行清泪、泣不成声的语调、微微颤抖的柔弱双肩,仿佛让人置身于她的故事中。激起了大家的义愤填膺。
  花无常却简直要吐了,而她,这无双的戏子,还在说着。
  “一想到他英勇无畏的雄姿,我的心便要融化了。他会是你们之中最勇敢的人,为了我,也为了国家。从今日起,我在这方守望,待郎君勒石燕然,凯旋而归。”
  “洞房花烛夜,再叙前缘。”
  话音落下,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拍掌声,将气氛推上高潮,而这时王总兵也攀上了“高潮”,精液一阵阵冲击着幽谷。
  玉奴儿感受着滚烫精液的冲刷,加紧套弄了几下,一手取下贴身的项链,向广场众人抛去。
  她已记不清这项链是哪位大人送的,还沾着体温和体香,就这么抛了下去,又引发一阵哄抢。
  连舒易悲哀地想道:“谁有那个命与她同衾共枕呢。”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随着夕阳的下沉,人群有秩序地退场,黄昏的余晖中,花无常独立阁下,依着楼柱,斜阳染黄了他的轮廓,益增色彩。
  这时细看他,却是丰神俊逸,风流倜傥美少年,一袭鲜衣,峨冠博带袂袂风中,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嘴唇其薄如刀,即使在万人之中,也鲜有如此薄的唇形,这使得他更具独特魅力。
  他一向很有耐心,他在等,等一场邂逅。
  脚步声响起,从楼梯间走来一男一女,女的是玉奴儿,男的是尘荒府的总兵官王坤,互相搂着腰。
  玉奴儿显然看见了前方的花无常,悄悄松开了搂住王坤的手。
  花无常倚着楼柱侧立,不知是否看向两人。想到这,玉奴儿心中惴惴不安。
  王坤也松开了手,他不希望传出闲话,家中的母老虎可饶不了他。他的妻子乃知府陈奂之妹,性情暴躁好妒,若是惹恼了她向陈奂告状,仕途恐受影响。玉奴儿却存着别样的心思:她阅人无算,花无常这般世家公子见得也不少,却极少有人如他英俊多情,善讨女人欢心。王坤之流待她,只不过逢场作戏,而这花无常,真有令她心动之感,使得她即使自知卑贱,也仍不禁生出了非分的希冀。
  她也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
  渴望爱情与渴望金钱、权力也并不矛盾。
  她的脚步变得迟缓,慢慢落在了王坤身后。而这时,花无常也迎向了两人。
  一时六目相对,却是各有心思。
  王坤看着花无常,眉头微皱,隐含戒备之意。花无常则展现出他惯常的温和笑容,这熟悉的笑容,令玉奴儿回想起第一次的相遇,心中泛起涟漪。
  这一照面,花无常首先打破了沉默,拱手道:“王大人,在下奉世子之命来此公干,不巧幸会大人。”说着,眼光却斜睨向一旁的玉奴儿,嘴角绽开一个笑容。
  玉奴儿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变得不规律起来。她试图保持镇定,却发现无法避开花无常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目光。她微微低下头,不敢正视他。
  他的笑,恰酷暑的火,寒冬的风,将她煎熬。
  王坤却是老江湖,当即打了个哈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花大人,幸会幸会,烦劳向世子代为请安。”
  “当然当然,王大人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之际,得此佳人,红袖添香,想必疲劳减轻不少,不似我等无福之人。”花无常毫不掩饰话中的醋意和责备,这使玉奴儿又愧又喜,心情复杂。
  王坤眼中慌乱一闪即逝,不快地道:“这是什么话,我与这位小姐都是为公务而来,刚才的誓师典礼你也看到了。”
  花无常释然道:“请恕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恰巧我与这位小姐有旧,一别经年,从此魂牵梦萦,不想在此重逢。”
  当着王坤的面,这话说得十分轻佻大胆,不过以花无常的身份,确实无需将王坤太挂在心上。他是京师权势熏天的世家子,又背靠着皇家,迟早要一步登天,而这王坤,一生注定止步于尘荒府这种乡下地方,若非与其父花上天相识,花无常本是认不得他的。
  王坤会意,干巴巴地笑道:“既如此,便不打扰两位叙旧了。告辞。”说完,径自向前,越过花无常,向会场外走去。
  现场只剩下两人,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玉奴儿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一只纤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额头香汗涔涔。
  她的手被轻轻握住,男子气息逼近,耳边是他低沉而温柔的声音:“玉儿,这么久不见,你消瘦了,莫非也如我一般思念成疾?”
  听到他大胆的表白,玉奴儿心中小鹿乱撞,仿佛要蹦出胸膛。
  她方寸大乱,她丢盔卸甲,她无力抗拒。
  红晕悄悄染上她明艳的脸颊,又似被夕阳烧红,如这漫天的火烧云彩。
  月还未上柳梢头,人约当在黄昏后。
  她强抑着内心的慌乱,期期艾艾地道:“花......花公子,贱妾不过一名戏子,残花败柳之躯,怎敢劳您记挂。”
  花无常嗔道:“玉儿说什么傻话,你是最好的。”说着,伸手抬起她尖俏的下巴,细细端详。
  迎面而来他的目光,深情似水,深不见底而又清澈如斯。
  玉奴儿可以发誓,天底下能令她心跳如此剧烈的人,唯有花无常一人。玉奴儿是个戏子,但花无常不是,天下有谁演戏能骗得过戏子?
  他真得像是真金白银,火烧不化,硝石不蚀。
  “花公子......”她情怀激荡,眼角泛红,感动得近乎哽咽起来。
  花无常却松开了手,口吻中满怀歉意:“抱歉,方才情不自禁,轻薄了玉儿。不知玉儿你会怎么看我。”
  这时他又摇身一变,像一个做错事的大男孩,天真无邪,令人心疼。
  玉奴儿再也压抑不住,整个人贴向花无常宽厚的胸膛,欢喜而又娇羞地道:“没事的,只要是你.......”说到后面,语声几不可闻。
  在他面前,她竟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玉儿,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表明。”花无常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乌亮的长发,这令她十分惬意,舒服得眯上眼,像要睡着。
  “嗯。”她从鼻间迷迷糊糊地应道。
  “随我去拂尘客栈,就着葡萄美酒夜光杯,慢慢细说可好?”花无常发出了邀请,脸上的神情像极了抓到老鼠的猫儿。
  “嗯。”她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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