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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临昀顿时支支吾吾,神情慌乱地攥住邓胡雅的手腕:“你是准备那个吗?”
  邓胡雅迟疑地点了点头,心虚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四处打转,“咱们不是之前就…”
  一阵诡异的尴尬涌上二人心头,付临昀不由地收紧了手掌附在邓胡雅手腕上的力度。
  他原本只是被邓胡雅引导着,做出接吻和身体触摸这些浅表的亲密举动,但居然会有下一步,而且下一步还是他未从涉足过的领域。
  他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撑开手中的眼镜缓缓戴上,也同时松开了拉近邓胡雅的手,在渐渐熟悉黑暗的视觉中,他一下就摸索到了客厅灯的开关。sんú請菿渞蕟蛧站:рò⑱č𝔞.čòм
  随着室内被光线充满,付临昀心中的不安和胆怯才渐渐被驱散,他看着邓胡雅手中的一沓蓝色包装,以及她脸上所展露出的羞色绯红,慌乱中又无形生出一阵被多巴胺冲昏的蠢蠢欲动。
  她是我的学生,我们是师生关系,我在体制内上班,我还要给我妈赚钱治病,爸爸也把家庭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她还比我小,比我年轻,小几岁来着?二十五减十九,不对,减二十…
  他腿脚一软,顺势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腿间鼓起不知名的大包,隔着冰冷而潮湿的外裤,使得又痒又滚烫。
  邓胡雅倒是不以为意,缓步靠近她那临时怯场的辅导员,以居高临下的状态,再一次捧起了付临昀温热发红的脸,抬起她湿漉漉的腿,用弯曲的膝盖轻轻地摩擦着他岔开的双腿。
  付临昀难以抵御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脖颈用力地扭到另一边,极力躲避邓胡雅朝他侵袭的气势。
  只可惜这般拙劣的逃避手法,在邓胡雅眼中却更像是欲盖弥彰,她低头倚靠着付临昀潮湿的脑袋,用手掌、脑袋外加上柔软的胸口,包裹着他脑袋的全部面积。
  仅仅留出一小块用于他呼吸的缝隙,不断地,从容地,摩擦和抚摸他的脑袋。
  她知道他经受不住这样反复的折磨,他也在此刻共情到了临刑前还要抵抗的人,怕死,却满脑子都是死,就像如今要被临幸的自己,满脑子都是性。
  松软温热的气息一同在他挣扎纠结的理智间撺掇,邓胡雅渐渐弯下腰,在他的唇边留下湿润而粘黏的啃咬。
  而在鼻尖抵达脖颈处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松绑了,迎着邓胡雅在他颈间的步伐,适时扭动起脖子追随上去。
  他猛地一下,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果断,捧着邓胡雅的腰肢,转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胸下,呼吸频率趋于相同的二人,连胸部的起伏都会同时撞击在一起。
  骚动中裹挟着滚烫的触碰,付临昀面对着身下的邓胡雅仍旧有一种茫然无措,不在状态的表现,他的眼镜也一点点沾着汗水,从鼻梁滑落
  他一反往日辅导员形象的畅所欲言,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低声下气地求教:“接…接下来,该干什么?”
  邓胡雅谑笑:“辅导员,如果你掌控不来场面,就应该让我在上的。”
  付临昀一声不吭地就站起身,顺便扶起下滑的眼镜,虚心学习的谦卑态度,让躺倒的邓胡雅,也反应迅速地站了起来。
  这算什么发生关系的流程啊?明明更像是角色扮演,换姿势居然动动嘴皮子就行,更何况像她这样青涩的人,居然还当起了带教老师。
  氛围感在此刻荡然无存,仅剩的一丝丝情欲还好在付临昀身体曲线上留存着,待付临昀乖乖躺在邓胡雅原先的位置上时,他下坠的衣物露出胸前起伏的肌肉块,再一次将肉欲点燃。
  在白皙皮肤下崎岖生长的青筋,从手臂到手指间,她用似有似无的指尖一路滑过去,最后与付临昀十指相扣,顺势坐上了他的下腹。
  她牵引着付临昀的手掌穿过自己身上衣物遮蔽,来到胸脯前。
  当她得知这里产生出的乳汁可以挥洒成无垠银河,又回想起王蒲姊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女人时常让男人产生恐惧和嫉妒。
  为什么会恐惧和嫉妒?对邓胡雅来说仍旧是未知的,但答案似乎已经有了线索,只是她无法表述出来。
  她摘下付临昀的眼镜,丢在一旁的茶几上,随后俯下身去亲吻付临昀粗气直喘的嘴巴。
  气息在二人的口腔内流窜,舌与舌的绞缠和碰撞伴随着津液融汇,将一切慌乱躁动统统碾碎,只剩下探索欲望,往更深更幽暗的地方去。
  衣物剥落在地面,沙发上点缀斑驳的汗水,他们还裹着一层生疏的内衣外壳,在沙发上紧紧依偎着。
  褪去着手最后一件衣服时,付临昀竟然紧张地用力闭上了眼睛,眼周皮肤也展露出层迭的褶皱。
  他手掌之中关于邓胡雅身体的触感,那些皮肤和肉还有骨头,让他明确能感知到自己在邓胡雅身上所处的位置。
  他既行走得小心翼翼,又移动得快速,在腰下的两块突起的髋骨上,摸索到了丝滑的布料,两指夹着薄薄一层的内裤,向脚踝延伸。
  然而在路过臀部一片潮湿而黏滑的地带时,他的一只手被邓胡雅留在原地,“脱到这里就够了,其实也可以扒开直接…”
  魅惑的声音渐渐贴近耳朵,邓胡雅直白地补充道:“…插。”
  又让他惊讶地睁开双眼,手指在光秃秃的地面上寻找到了洼地,那里的气候算不上宜人,却弥漫着惑乱芳心的湿度和温度,他手指的每一次波动,都让两人的身体泛起涟漪。
  听着邓胡雅在耳旁轻哼的低唤,他觉得像是在造势,愈发带动着身体和心窝处燃烧起声势浩大的欲火。
  插…插…插…
  回荡在脑海的字眼,露骨又粗俗,手指却在花唇里寻找着入口,到哪都在向外溢出水分,手指也被泡发,开始泛白起褶。
  他这个无知的处男,处处露怯,时时犹豫,事事未知。
  身下之物也像是被邓胡雅攥住了命根一般,不敢动弹,只顾大气直喘,她那娴熟又精准的上下滑动,一次又一次地在脑子里让火山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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