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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真,是我。”程之远疲惫的贴上她的脸,呢喃着。
  顾真真松了口气,忍不住捧起他的脸:“怎么,才回来?”
  程之远闭上眼,只一下一下的亲吻她,并不回答。顾真真心中了然,肯定是岳晓琳的意思,不许他和自己太过亲密。
  “真真,我今天很累。”他拿下巴拱拱她:“很累…”。
  顾真真不忍心再说他什么,轻轻抚摸他的头,安慰道:“睡会儿吧,睡一觉就好了。”
  他默不作声,把头埋进她的长发,半晌呢喃道:“真真,我爱你,你疼疼我,疼疼我…”。说完便伸手摸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揉了几下,转而加大力度重重的的揉。
  顾真真捧过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鼻尖,然后掀开薄被,让他躺进来。他吻上她的唇,把舌头探进来搅动她的舌尖,不一会儿又霸道的抵住她的舌床滑进她喉间,手摸索到她后背,拉下拉链,挑开她的上衣,捉住她的乳尖,用指腹打着圈按压。
  带着麻痒的舒适感瞬间填满顾真真的心,她浑身泄了力,忍不住抬起下巴迎合他的吻,喉间发出娇软的呻吟。
  “真真,你疼疼我,疼疼我好吗…”。他呢喃着离开她的唇,吻过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品咂,隔着衣服用下体一下一下顶她的花穴。
  顾真真忍不住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她爱程之远,他的一句情话都能让她浑身酥软,他含她的乳,她的下体忍不住涌出热流,那清晰的流动感觉,让她觉得痒的难耐。
  程之远很喜欢吃她右侧的乳房,恋爱快一年,顾真真甚至发现自己的右乳比左乳大了一圈,他经常像个孩子含着她的乳头睡着,手就握在她左乳上。顾真真以为这回也是一样的,正想哄他睡,他却牵起她的手往下引,拉开裤子把硬了的肉棒塞进她手里攒动。
  “帮帮我。”他沙哑着声音说。
  顾真真握住他的东西,一边攒动一边用拇指按摩他的龟头,他断断续续的喘着,说着我爱你。大手捋着她的腰线探到她腿根,在她的穴口逡巡揉捏,顾真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腿根处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指突然就探了进去,压着阴蒂时缓时快的往里顶。顾真真忍不住随着他节奏呻吟,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娇喘道:“别,别,我,我受不住。在你…在你家,被,被听见,不好…”。
  程之远翻身压上来,凑她耳边说:“这一层只有我和时涛两个人住,他早就睡下了,不要紧。”
  顾真真听见岳时涛的名字心里一惊,可是又什么都不能说。程之远已经脱了衣服,掀起她的裙摆,用力压上她的同时,把硬热的阳具探进了她的花穴慢慢用力抽插,他栖身看着她的脸,低低的问:“喜欢我进入你的身体吗?真真,告诉我,跟我做舒服吗?”
  顾真真浑身酥软,喘着回应:“嗯…喜…喜欢…喜欢…嗯…”。
  程之远突然一个猛力,整个占有了她的嫩穴,他身形比顾真真高大太多,箍住她的肩开始用力顶冲,床不耐的发出吱呀声,顾真真抓住他的胳膊,惊恐的问:“别人…会…会听见,你…嗯…你…嗯,嗯…嗯…轻,轻一点…”。
  “没关系,时涛早睡了。”他说完又加大了幅度,顾真真受不住,贴着他的耳朵一阵娇喘淫叫。
  岳时涛是早早就回了房间,可他一样的睡不着,一想到待会儿大哥会趴在顾真真的身上像自己一样操弄占有她,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样难受。同样是程于风的儿子,他为什么什么都要和自己抢?连女人也要抢。
  岳时涛关了灯以后,傻子一样站在门口,耳朵竖得像兔子,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刚才有人匆匆走过,他知道是大哥回来了,程之远昨晚和岳晓琳在书房谈过话,被强制在一楼客房睡下,可半夜他还是偷偷上来了。
  岳时涛的房间和大哥的房间紧挨着,大哥从他门前过去以后,他就跟个神经病似的贴着墙听动静,方才床的吱呀声已经传来,他隐约间仿佛也听到了顾真真娇软的叫声。岳时涛就像触电一般贴着墙一动不动,浑身凉透。他光着脚走到阳台,从中间的栏杆翻过去,轻轻拨开了大哥房间阳台的落地窗,呆呆的僵在原地。
  大哥正在跟顾真真做,做的很忘我,程之远平时是个寡言的人,不苟言笑,岳时涛曾以为他这个人在床上肯定也是一样古板无趣,可他现在却像个浪子一样压着顾真真说那些骚话,顾真真每一句都会回应他,被他操的时候连叫声都那么娇软动情,叫的岳时涛心里阵阵酥麻,麻过又一阵阵凉。她的身体他早就拥有过了,他从19岁开荤,整整操了她两年,被顾真真甩了以后,他每每心情低落就会无耻的算次数,算过以后又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操了顾真真三千多次。
  三千多次,他哥那个老古板恐怕只有他一个零头…岳时涛在窗外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因为顾真真从未对他这般顺从,从未对他放下过自尊,叫的那么淫荡,没叫过他老公,更不会叫他哥哥,她甚至还娇喘着叫程之远爸爸…以前岳时涛把她操的舒服了,她也只会叫他小混蛋。
  此刻岳时涛恨不得跳进去把他哥从顾真真身上拉起来,把他绑在床腿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他的未婚妻,让他看看自己的本事比他大,操女人比他技术更高明,他能让顾真真一夜都不闲着,操到她哭,求饶…
  岳时涛听不下去了,失魂落魄的从阳台翻回自己房间,取出顾真真那件绿色的真丝睡裙,吻了又吻,最后小心翼翼将它套在枕头上,狠狠压上去掏出自己早已胀的青筋凸起的阳物,拼命的往那裙摆下面顶。
  “真真姐,真真姐…”他发疯似的低低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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