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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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她很少做梦,或者说,很少能在睁眼之前留下这么清晰的梦境。温阮确信自己现在还在梦里,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和沉时睡在一起。这是绝对不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
  少女有些兴奋,转过头去看他。据说梦境里面的人是没有模样的,她还挺好奇,想知道她是凭借什么特征辨认出沉时。谁诚想,她都还没仔细地瞧两眼,就被男人搂在了怀里。如果她没有感觉错,他们该是都没穿衣服。
  怎么连衣服都不穿!
  她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连忙将脑袋转了回去,心里忍不住道,哪有这么真实的梦呀。
  男人不让她走,又把她的身子扯了回去,牢牢的拘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耳朵上,就这么多吹几下,女孩就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要开始流水。“你别这样~”女孩娇嗔。
  “还没到上班时间。”是她最喜欢的刚睡醒时轻微沙哑的声音。她都能想象的出,这时候沉时或许连眼睛都没睁开,正在半梦半醒之间,本能地撩拨她。
  话一说完,他就低头咬上了女孩的肩头。温阮最近又重了一些,连带着双乳也圆润不少。男人的手直接探上了温阮的那团软糯,它们因为侧躺而堆聚在一起,手指戳上去还会轻微回弹,手感极好,他忍不住捏了十好几下。
  “啊~”她舒服的叫出声,身子在这种挑逗中伸展到最舒适的姿势。刚睡醒时的动情最要命,她感觉自己的欲望起来了,便试图用右手去阻止他,没想到被他反手握住。
  “是不是想要了?”他笑她,嘴唇紧贴在她的耳边。这话问的暧昧,激的她缠紧了双腿,想要止住腿间准备汩汩流出的湿腻。
  这是在梦里,说几句实话也没多大关系,她蠢蠢欲动,只思考了两秒钟,就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声的回,“想要。”
  诚实的孩子自然可以获得丰厚的奖励,沉时吻了吻她的颈侧,又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弄了好几回,惹的她动情不已,在他怀里扭了好几下。与此同时,男人一把抓住了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带着她往双腿之间摸去。
  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当下便觉得很羞耻,有些拒绝,甚至用了些力道来抵抗他的动作。但是沉时不由分说地拽着她的右手径直向下。或许她也不是真的不愿意,总之就这么半推半就,她的指尖就真的碰到从身体里流出来的爱液。
  不敢相信,她居然在梦里做好了随时可以做爱的准备。
  仔细想来,女孩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演技和体能练习,很久没有性爱经历了。所以现在只是用手指简单的在阴蒂上轻点了一下,身体就得到了如龟裂的土地干涸良久之后难求的几滴甘露那样迫切的抚慰。这是她第一次安慰自己,感觉这件事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不堪。无意识中,腰肢顺势贪婪地摇摆起来,臀部向后翘起,似乎是在他身上磨蹭,想要更多。
  “沉时,我想要,我想你进来。”她难受的开始呻吟,像是简单慰藉那样,又伸手摸了摸私处,试图缓解痒意。
  “又不是非得进去才能爽,你们老师应该教过你。”男人循循善诱。
  他一点也没想要干她的意思,这让她不禁有些委屈,发气似的回答,“你今天怎么这样,以前我不想要你也会强迫我……”她脸皮薄,说了一半便说不出口了,干脆地哼了一声,不想理会他。
  “乖,我们今天用一种新的方法,你试试看,这样也很舒服的。”他的手掌覆盖在女孩的小手上,然后捉住她的食指和中指,往她的敏感处大力戳去。
  女孩紧闭着眼睛,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为了手上的动作能够更加顺畅,她转了个身子,平躺在床上,然后微微分开双腿,好让她的手掌可以放到她的阴阜之处。
  她哪里真的替自己做过这种事情,一面觉得这事做的不对,但是另一面又割舍不下这样舒爽的快慰,于是选用蜻蜓点水式的轻抚,只用食指,温柔而缓慢地在石榴籽上来回摩挲。女孩的身体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所以只这般十几秒的轻抚,她便抖着身子攀上了高潮。
  “啊~~”快感在她的脑子里来回游走,沿着四肢百骸在神经纤维上狂乱的舞蹈,在最后一次长喘之时收回于她的腰腹之间,而后又在一个极短的时刻内爆发出来,子宫因此开始剧烈的收缩,试图夹住那根本就不存在于她两腿之间的肉棍。
  “舒服么?”沉时躺在她的身侧,询问她的感受,而那原本困顿的双眼,在此刻终于睁开了,是她熟悉的没什么精神,没什么感情的眼神,如果非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在做什么的话,大概是正在欣赏,他在欣赏少女身子里呈现出来的深陷情欲的模样,像是看待稀世珍宝那样。
  “舒服。”她从高潮中挣脱出来之后——其实她还没有爽够——有些贪得无厌地看了眼沉时,吐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我还想要。”
  男人笑了她几声,回答,“一会儿就帮你,别心急。”今天是他们约好一起去摄影棚拍写真的日子,就算梦里得不到安慰,也不过再等个个把小时的事情。
  可是。
  温阮难受的看着他,憋着嘴道,“我就现在要,你帮我想想办法嘛。”
  男人摸了摸她的身体,算是简单的宽慰,而后低下头亲昵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抓着她的手往那小口送去,几乎是在她的耳蜗上低喃,“那就摸进去看看。”
  怎么能自己插自己!?
  她的意识忽然清醒,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一睁眼,就瞥见床头上的一闪一闪的电子闹钟,清晨4点多。想要再睡一会儿,可是身体里的空虚感愈发明显,甚至下身有难以言明的尿意传来。
  趁身体里分泌出的那些清澈的液体还没有流出来,她果断地裹了件外套出了房门,打算去一趟卫生间。结果她在马桶上坐了几分钟,一点动静也没有,很是奇怪。
  站在洗水池前净手的时候,温阮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也不知道算不算春梦的梦,但是确实香艳火辣,叫她难以自持。再几番细想,她甚至想起了男人最后的谏语,抑扬顿挫都还能生动地在她的耳旁跳跃。
  要不然,试试看?
  女孩咬着唇偏头看了眼厕所的门,她刚才已经锁好了,就算沉时醒了也进不来,没人会知道这件事。暂时的安全让她逐渐放松了警惕。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事,欲壑难填。
  温阮肯定看过这类影片,因为今天他们要拍摄的场景就全是这类浅尝辄止的安慰,和当下情况唯一不同的是,加了一个行为实施人,她只当被安慰的那一方。
  和插入式的性交有所不同,这种单人的,甚至是只有女方一方沉浸于快乐之中的场景,并不多见。很少会有娱乐公司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塑造女星的形象,有时候内容稍微过了一些,或者镜头语言不到位,就会引发大众极为负面的揣测。
  女孩又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之前的课程一味教她体位姿势,大都关于两性相交的内容,很少涉及这方面的知识,也许是觉得应该不会有人不会自慰吧。但是出于拍摄顺利的考虑,训练组还是给她排了一项比较特别的练习,内容是关于提前和搭档接触,在他单方面的帮助下获得高潮。
  拿到训练事项之后,她在心里憋了几天都没好意思向沉时开口,这不比那些写在白纸黑字上的姿势,还能若无其事的问他。就,和主动的求欢求爱也没什么区别了,她不敢。
  总之,她决定到拍摄之前,都不去实践这项工作,权当没听见。谁知道日思夜想久了,心里的思绪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做了类似的梦,梦见两个人躲在被子里探寻性的快乐。
  反正都是让自己快乐,不需要搭档关系也不大。
  这么想着,温阮脱下身上的睡裙、内裤,将它们安置到干燥的高处,再拧开淋浴的蓬蓬头,顿时水流声哗啦,完全能盖过她之后可能会造成的各种动静。而后她擦干净自己的手,微微分开双腿,给自己提供一个足够的空间后,一只手扶着浴室里的玻璃门,一只手尝试性的在穴口处轻柔的抚摸。
  和平日的洗澡又不一样,那时候温阮最多只知道,当细微的水柱冲击到私处的时候,下身有种说不上来的舒适感。
  指腹在肉瓣上摩挲了数分钟后,她开始感到不满足,内里的空虚愈发明显。温阮仰头盯着因为蒸气而变模糊的窗户,看见氤氲的水汽,脑子里仅存的那一份理智荡然无存。她稍用些力气,分开阴唇生涩地往里探。挂在架子上的淋浴头不停的往她身上浇灌,那些无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体表面淌过,有一部分在她手边汇聚,混着那些含糊不清的东西一起掉落在地板上。
  “啊——”温阮感觉到穴口因为异物紧张的开始收缩,一边吞一边吐,霎时便失了大半的力气,整个身子向后倾倒,无力的靠在门上,无意识的哼出声。
  这种自我满足的感觉十分新奇,所有的愉悦都由自己掌控,太刺激了手下便轻些,快感差得远了手指便再用力的搅动两下,无论如何,激烈或是平淡,这番举动总能令自己快活。
  脑中连日的杂思被抛于脑后,她舒服的快要昏过去,甚至有种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的错觉,只静享此刻的安愉。
  沉时醒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准备洗漱,然后给她做早饭。但是今天有些不一样,他昏着脑子拧开厕所的门时,就听见了络绎不绝的水声,自然循声看去。
  那些掉落在地板上尚且还有力气的水滴换了个方向往墙壁上奔去,一遍一遍刷新墙面上的水痕。可这些动静根本不足以掩饰女孩此刻奔赴高潮的姿态,她颤着声在自己的手中泻了出来。同时为了延长这样的快感,她还在巅峰之中再度戳中了敏感点。太刺激了,女孩再也不能忍住这样的疯狂,张开嘴叫了出来。
  他其实看的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毕竟还有一层毛玻璃,男人只能看见她绰约的身姿,和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不过光是这些就足够让他想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混沌的意识也因此在顷刻间变得清晰起来。
  这场面,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被这一幕吸住了目光,不知道现在是应该怪自己想也不想就开了门,还是该提醒她下次记得锁门,还是。
  温阮也没有自慰很久,觉得自己能控制住身体里四处奔走的欲望后,便果断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正当她有条不紊的准备收拾残局的时候,就听见了来自门口的几声还算庄重的敲门声。
  “对不起,刚才误闯了进来,走之前想着还是得和你说一句。”说话的时候,他并不在洗手间里,大概是在知道这样做并不对之后,他就带上了门退到了门外。
  她闻声看去,看见了门外同样模糊的男人的身影,心里一惊,手一松,手中的衣服就给她掉在了地上,两三秒的功夫就湿了好大一片,等她反应过来弯腰去捡的时候,就知道它们已经没办法穿了。
  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等她反应过来这种情景被他看见了之后,满脑子都在思考到底要怎么和他解释,她越想越心慌地,于是干脆抱膝蹲了下来,稍微用了些力气同他喊话,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锁门了?”
  沉时低头看了眼门上的把手,回答,“这锁的机制有点问题,过两天我就去换一把。或者,也许是你根本没锁上,我刚才直接拧开了。”他这话说的还算诚恳,估计没直接走也是觉得既然看都看了,总要留下来解释几句。
  女孩哪里想到会是这种原因,等身体里那股狂乱的劲儿过去,心里的左思右想就又冒了出来,担忧的询问,“你……你都看到了么?”
  “嗯。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都听见了。”他不撒谎,做了事情肯定会承认。
  温阮得到这种答案的第一刻,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原本还想让他给自己拿件衣服来的念头荡然无存,只能轻咬着下唇,盯着潮湿的地板发愣。过了半分钟,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眼眶突然地模糊起来。
  沉时感觉到里间的动静忽然消失,想着或许是自己的存在让她觉得不舒服了,开口关心道,“早点出来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男人又等了片刻,等到门里传来了新的动静,便打算转身离开,结果还没走两步远,就听到卫生间的门被人拉开。她着急地跑了出来,身上的水珠还没擦,从门缝里伸手一只手,轻轻地拽住了他的衣服,请求道:“你能忘记刚才看到的么?”此刻的声音颤抖绝对不是刚才动情之时的难以自制,大概率是女孩已经哽咽了。
  这让他一愣,忍不住回身看她,瞧见她自责的一张脸,开口解释道,“阮阮,这并不丢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女孩觉得只让自己快乐是一件很罪恶的事情。这观念可怕的很,许多人将自己束之高阁不说,还要对别人的行为指指点点。
  她大概也是被这样的观念影响到了,从已经被记录下来的不知名的书籍中,从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里,它们无孔不入,浸透进了生活的各处。
  沉时并不清楚女孩子的成长会经历些的事情,也不可能明白她心里,现在,在想什么。但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很在意温阮。
  所以他会直接开口,“今天的事情,错都在我,我给你道歉。”他握住女孩愈发冰冷的手,态度端正,口吻严肃的厉害。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少女的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等她消化完男人的话,稍加冷静下来后,便急忙摇头反驳,“我没怪你。”
  对,她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光明正大地于众目睽睽下,自顾自的享受高潮。往日都是同他一起,总觉得,也不止她一个人快活,或者,有人陪着她,心里能过意的去。
  再仔细一想,女孩就忽然明白,为什么训练组要给她安排这么个任务了。如果她不能安然自得地享受高潮,那么今天的拍摄一定会被她搅得一团糟。
  这么想定,隔着一堵门的距离,她反握住沉时的手,而后果断拉开门,用那一双微微发红的双眼看着他,询问道,“你能帮我么?我想要。”
  那些水珠挂在她的肌肤上。她没穿衣服,双脚也是赤的,落于冰凉的瓷砖中央,水汽蒸发带走不少的热量,不多时,她的身子就开始轻微地颤抖,有些地方还生出了鸡皮疙瘩。
  沉时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架子上扯了条浴巾给她裹上,开口只问,“想在哪里?”
  女人最喜欢氛围感了,急迫的、随意的做上好几次都没有认真的寻一次欢来的畅快。
  “客厅。”她需要一个不算私密的地方来做工作准备,把自己的需求诚实的摆在明面上,“我想要你口。”
  沉时笑了笑,点点头,在洗手台认真的清洗一番后,便拦腰抱起她往沙发走去,调侃道,“别错过工作时间就行。”
  怎么会错过,今天的工作从九点开始,现在才刚过清晨五点半。
  男人推开茶几,给自己留了个身位,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就在唇瓣接触到他的一瞬间,温阮好容易忍住的空虚感就又反扑了上来,她连毛巾都懒得抓,松开后攀上了他的肩头,紧紧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当然,除了工作内容的要求以外,他们也没办法做更亲密的事情。好在,人们还是能通过别的办法获得宽慰,比如他们即将要做的。
  很吃惊,不过两三分钟,他们便吻的难分难舍。就像两根干枯的柴火自发燃着那样,将他们长期隐藏于体面之下的欲望引爆。
  女孩自是率先败下阵来,喉咙里发出不住地吟叫声。沉时吻的很用力,仿佛要把她吞食进去那样,目光时而凶狠时而柔和,似漩涡。她投射进去的视线都被深邃的瞳孔吸收了,最后只能得到他同样温厚的注视。
  不需要别的更多,这么看着他,温阮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激荡无序的潮水被他收服,然后随着他的呼吸、心跳,簇拥着她往情欲的深渊走。
  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中心,这代表着女孩要进入状态了。他松开了温阮的唇瓣后,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让她慵懒地躺着,而后掀开遮在她躯体上浴巾的一角,埋首钻进了她的腿心。
  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自己两条光洁的双腿被他抬了起来,它们在空中虚晃了片刻后,踩在沉时的肩背上。但他的脸被白色的浴巾挡住,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女孩仰头看着眼前泛黄的墙顶,在那个温热、柔软、灵活的东西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便开始大口的喘息,腰肢在他眼前来回摇摆。
  “啊~”她痛苦又快乐的叫着,在卷土重来的欲望中迷失,“我要,我想要你。”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一直不敢被提及的话题,也是很多事情令人难受的根源。无论是沉时还是温阮,那些因为感情增进而愈发高涨的欲望,都没办法表面出来。
  只能忍着,避之不谈,避之不见,把自己装扮成无欲无求的圣人。但是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他们也要呼吸,也会有正常的性欲,也想和喜欢的人共赴云雨。
  他听见了。扣住女孩双腿的手更加紧密,舔弄她的动作幅度也逐渐夸张起来。从阴蒂滑到她的穴口,从白净无暇的外到紧致湿润的内。每一处他都尽心尽力的顾及到。
  男人啧舌、吮吸的声音在此间格外的明显,好像整间屋子都是他们欢爱的动静。什么窗外的鸟鸣、树叶被风吹的漱漱作响,她全都听不见。
  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用无声的方式回馈他。譬如他的舌尖每每在红心处勾弄一回,她的身子便要跟着颤。两个红梅大小的乳尖高高挺立,随着女孩动情的姿态在圆润饱满的乳房上摇摆。
  快要受不住了,温阮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伸手去摸他的脑袋,接着用力的往自己的身体按。
  他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在她的大腿内侧和阴阜上摩擦,惹得她心痒不止,还有胡茬,那颓废的代表物,偶尔会扎中她的臀肉,带来刺刺痒痒的感觉。
  “你伸进来!再深一点,快一点,我要到了。”她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中,像个提线木偶,而沉时就是那个掌控自己的技师。
  他的女孩已经兴奋地控制不住自己了,穴肉有意识无意识的夹他,尿道口甚至已经开始喷水,短短半分钟的功夫,他的领口就湿了一大片。
  也不知道是哪一瞬间,她就忽然被这种无序的刺激顶上了高潮。因为挑逗准备做的充足,这比之前自己的任何一次刻意的抚慰来的都要绵长和剧烈。
  温阮舒服的都合不拢嘴,身体战粟的同时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也不拒绝,继续轻柔而缓慢的玩弄她的花心。
  等她身体逐渐平复下来的时候,沉时已经给她做完了清理。
  “今天来不及做早饭了,出去吃可以么?”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
  女孩潮红着脸拉住他的手,轻轻地点头。
  我喜欢他们这种不由分说的默契和心知肚明的感情。并不是非要确定关系才能真切的去爱一个人,他们在同一个时刻,做了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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