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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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到家里祖母的八十大寿,家里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往本家老宅赶。
  徐昐和大姐一家顺路,大姐提前和她说要来接她。
  到了商量好的那一天,加长的豪车停到校门口,开车的是一位面色严肃的中年女性,大姐常用的一名司机,徐昐和她挺熟,点头打了个招呼。
  后车门打开,里面是相对的两排座位,中间搁了个固定底座的木质茶几。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性坐在左边最里面的座位,低头嗒嗒地敲着键盘,白俏俊秀的侧脸上覆着层寒霜,看上去正在严肃地工作。
  徐昐没看见大姐的脸,在车门口顿住了,掏出手机问她怎么没来。
  “你姐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要开,股东都去了,她要晚我们两天再回去。”最后两声啪嗒的按键声响完,何秀把笔记本电脑盖上,放到茶几上,视线转向站在车门口不动的女人。
  “啊?哦。”徐昐有点尴尬,她不想和这位姐夫独处,如果是其他人的丈夫也就算了,她甚至不介意偷情,姐姐的丈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身份安一个早已经玩烂了的前男友,就只会让她感到尴尬和腻味了。
  不能停得太久,不然前面司机恐怕会怀疑了,纵然想不到,但这事儿只要被性格巨细无遗的大姐知道,哪怕她再对这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不感兴趣,恐怕也要查查她俩之前的事儿了。
  徐昐最终还是上车了,她坐在何秀的斜对角,蠢蠢欲动地想要把和前座挡住的隔板打开,她纠结着,目光不自觉地盯在隔板上。
  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何秀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等徐昐注意到,对方白皙精瘦的上身已经露出来,下身也脱得只剩精罩,摘下的黑底金花的面笼放在茶几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主人,”何秀的眼神亮得吓人,唇色发艳,皮肉如脂玉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臀肉挺翘饱满,黑直的长发从白细的腰间落下,连胸口的两粒肉珠都是艳红的,正宗的人夫风味,“奴做到了,进了徐家。”
  徐昐在这美景之下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霎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打了个激灵。
  不是,哪个人会把分手时带羞辱意味的话当真啊,还花了五年时间一声不吭地办到了,来前女友面前邀功想重修旧好的?
  徐昐下意识忽略了在这位第一任正式男友身上玩过的那许多不堪入目的play,把原本冰清玉洁牵个手都会脸红的青涩男孩儿变得病态扭曲。
  她回想起分手前对方对自己的千依百顺,再看看眼前这一种没有尝过的风味,心里突然有些痒痒。
  “行吧。”作为徐家最破廉耻的一个人,徐昐很快淡定下来,双手打开搭在皮质靠背上,大腿也岔开,“你来给我舔一舔。”
  这句话显然是被何秀当做了同意某个期待已久的事情的象征,唇瓣颤了颤,眼神像点了火似的,亮得惊人。
  何秀纤薄的腹部一阵起伏,然后……膝行着向徐昐那处去。
  他膝盖着地,手也跟着一点点往前挪,摆臀扭腰,这两年愈发丰满的臀肉在动作间颤动着,殷红的舌尖探出唇瓣,暗示性地在唇边扫过,流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身下未摘的精罩嗒嗒地被阴茎敲打着,仿佛一首求偶的歌曲。
  这种骚浪的状态与开门时的精英模样天差地别,徐昐好久没遇过这么骚的了,最近几年上的都是学校里的学生,虽然风味各异却难免还是因为没有性经验而过于保守了,哪怕后面调教的,也没有眼前这个骚浪。
  不知道何秀这五年是做了什么,徐昐被这饕餮大餐馋得喉咙发紧,分开的大腿肉都有些紧绷了。
  等何秀用牙齿咬下徐昐的纯棉短裤后,看见的便是已经湿了的阴户。
  他轻柔地笑了几声,柔嫩的侧脸挨着阴户蹭了蹭,半点不在意被阴液沾湿了头发和脸颊,“我好高兴。”
  不待徐昐问他到底高兴些什么,何秀就把脸埋进了阴户里。
  舌头打着圈勾缠阴瓣,涎水混着阴液从嘴角流下,鼻尖不住蹭着勃起的阴蒂,嘴唇配合着吮吸吹气,何秀好似没闻见腥臊的阴户和自己精挑细选的蜜桃味漱口水味道混合后的难闻气味,以极其高超的技巧五分钟就让徐昐达到了高潮。
  他轻吻几下抽搐的阴瓣,嘴唇往下,玫瑰花似的靡红唇瓣对准气味难闻的屁眼,伸出柔滑的嫩舌勾舔地仔细清理着,甚至探进半截舌头细细把肠道里也清理了一番。
  徐昐爽的不行,头皮发麻腰眼直颤,等缓过神,她抓着何秀的头发往后一扯,把他扯离自己的下身。
  何秀没有叫痛,满脸迷醉地任由自己被扯开。
  徐昐把他的精罩一扯,发现里面的已经竟然已经插好了锁精针。
  粉白挺直的阴茎之前躲在为敲出声音而小了许多的精罩里,放出来后娇嫩的精囊和阴茎都磨得有点破皮了,泛着血丝,难为他还依旧硬挺着。
  徐昐把何秀扯到自己的座位上让他躺着,仗着车里的隔音好一下一下重重把阴茎吃进身体里,何秀轻轻哼了一声,扭腰配合着,婉转地叫起来。
  白色的细沫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后车厢,直挺的阴茎布满了淫靡的水光,精囊渐渐从粉白的颜色变成了青白色,再转为青紫色,它的主人面上却布满红晕,好似没有察觉身体的某个部件痛苦得好像要死掉,甚至挺着胸方便对方玩弄胸口已经肿成提子大小的肉粒。
  等徐昐终于再一次高潮,退出来后,在火热的情事中阴茎甚至已经开始发凉了。
  徐昐爽过了,把裤子提上,看看已经发黑的阴茎和精囊,和何秀没有丝毫痛苦表现的红润面色,不怀好意地一勾唇,把锁精针一抽,往旁边一避。
  带着血丝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撒在皮质座椅的靠背上、坐垫上,还有地面铺的灰绿色的毛毯上。
  何秀吃惊地睁了睁眼,一双狐狸眼都瞪得好似猫眼般大,鼻尖情不自禁地长哼了一声,看到徐昐得意的表情,抿唇侧脸也悄悄笑了下。
  这笑容不似前头故作骚浪的艳笑,反而清纯得好似徐昐和他第一次牵手时的笑容,让徐昐也不由自主地愣了愣。
  接着她回过神,神色臭下来,踢踢何秀白软的臀肉,“笑什么笑,把这里舔干净。”
  何秀身子一顿,眼睛又溜到徐昐脸上了,边答应着,边摇臀伸舌按她说的那样在沙发上流下口水的亮痕,把地毯的毛嗦得结成一缕一缕的。
  徐昐没啥反应,她已经发泄过两次,再多伤身,她向来不会做这种不利己的事儿,被荷尔蒙影响到的情绪也稳定下来。
  她打了个哈欠,“我睡了,到了叫我。”完全没考虑何秀该怎么和自己的妻主解释射过一次精的事实。
  “好,你睡吧,我会小声点的。”何秀也好似没有想到这事儿,点头应了,面上的表情在对方闭眼后恢复了一开始的冰寒容颜,这才让人恍然知晓他平常不是笑容满面的媚笑,满面寒霜拒人于千里之外才是常态。
  徐昐眼睛一闭一睁,人就到了,何秀恢复了一身严谨的正装,叫人猜不出这一身衣服下,乳头是肿的,阴茎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屁股上带着指印,唇角也破了点皮,带着血丝。
  车里变得和她上车前一个模样,徐昐没多想何秀是怎么办到的,反正男人对这些整理清洁之类的事儿擅长得很,每次她上完人睡醒过来,身边都是干干净净的。
  徐昐先一步下车,和来接自己的表妹勾肩搭背地聊起天来。
  “四姐,你怎么才来,你不知道,二姐今天带了个男模回来,祖父都要气死了。”
  “哦?长得怎么样?”
  “哇靠,你还别说,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就是骚得很,面笼透得我都可以看见他嘴唇的颜色了。”
  “二姐居然肯让自己的男人露成这个样子?”
  “我估计她是为了气前二姐夫,想让他后悔……”
  “一个男人而已,至于……”
  何秀等两人走出些距离后跟着下车,目光跟着徐昐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垂下视线。
  “大姑爷。”一个面容严肃的男管家站在车边,上下扫视了几遍何秀,指了指他掖进裤腰的一点衣角,“老宅的规矩比较重,大姑爷还是把身上整理好再进去吧。”
  “是。”何秀心头一跳,面上一派顺从淡定地把衣角从裤腰抽出来,抚平,“可以了吗?”
  男管家再扫视几遍,点点头,走在前面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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