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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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昐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下坐,畅快地叹息,情到浓时汗水沿着鬓角滑落脸边。
  宽大而柔软的床上,雪肤粉发红唇的美人舔了下下唇,眼睛亮得吓人,浑身湿淋淋的,像一条美艳的蛇一样配合扭动着,发出动听的呻吟,“嗯……啊……”
  高潮来临,阴道急剧收缩,滑溜溜的阴液浇下,肿胀的阴茎被绞得死紧,如同绑上西瓜的皮筋,将要西瓜绞断。
  瞿杏的脸上浮现几分痛楚,这位娇滴滴的小王子未吃过什么苦,难免疏忽一二,好在床上以女人体验为主的教导是从小灌输的,等徐昐张开眼看过来的时候,他又是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
  骚货。徐昐睁眼就见被狠上了一通的瞿杏一脸甜笑着动了动身子,那根久未抒发而胀大、有些冰凉的阴茎挑逗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在还有高潮余韵的阴道里蠕动。
  已经上过这家伙两回了,就算心口火热,有把人在床上往死里办的心,徐昐还是按耐住。
  纵欲伤身,即使她这个大女人一夜十次或是夜御十男都不在话下,但行事还是小心为上,前段时间才有个财阀因为马上风死了,大姐和母亲都特意来告诫她收敛一些。
  这也是母亲得知她上了政敌的儿子以后格外生气的一点——谁知道那是不是一个针对徐昐的陷阱呢?
  把发黑的阴茎吐出,可怜的阴茎和原本白皙粉嫩的颜色大相径庭,再来两次,怕是就要彻底废掉。
  徐昐坐到一边,脚踩在瞿杏的嘴唇上,大脚趾探进去,瞿杏伸出粉嫩的舌头,被用的靡艳红肿的嘴唇配合着吮吸。
  柔软温滑的舌头一下下舔着粗糙的脚趾,娇嫩的嘴唇微微发热,口腔里又湿漉又紧致。
  气氛很温馨,在郝夏那受的气也稍微被抚平,徐昐暗道这个阴器乖巧好用,要不是身份麻烦了些,也不是不能经常来享受一番。
  她手掌抚摸瞿杏滑腻的大腿,像揉面团一样揉了揉白软挺翘的臀肉,“我这儿有个忙,需要你帮忙。”
  瞿杏嘴巴忙着伺候养分的右脚掌,一下下舔舐啄吻着脚底板,闻言抬起闪亮亮的眼睛,口中不停,灵动的眼睛表达出愿意为徐昐赴汤蹈火的意愿。
  徐昐如此这般地说了。
  瞿杏的眉头随着徐昐的诉说渐渐皱起,几次咬唇想要说话,忍住了,舔脚的动作不禁磨蹭起来。
  等徐昐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那个贱人!竟然这么陷害你,说什么被迷晕,我看他就是算计昐昐你怜香惜玉故意爬床!”
  徐昐也是这么想的,天知道她听见对面提出联姻的要求后多么惊悚。
  老天,就算你身份高,她的身份就低了吗?何况他的“粉丝”那么多,就算有处子砂,说不定除了最后一步,其她的都做过了呢。
  那她岂不是接了盘。
  因此对面提出的现成的解决办法完全没在她的考虑内,还觉得是被对方挑衅侮辱了。
  她皱着眉不说话,瞿杏以为她对家里那个赔钱货二哥起了怜惜之情——毕竟她就是这样一个心软的人——连忙小心机地呼痛,眼泪汪汪,“你要我了我两次,我的……都肿了,我不求你怜惜我,可请你千万别上花冉的当,那家伙之前为了名声连家里的姓都可以不要,现在又靠着家族想要傍大款了,那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你放心,虽然我没有什么用,但在家里还是说得上话的,母亲最疼我了,我回去就让母亲把他这个破烂货嫁出去,绝不会让你为难。”
  那家伙处子砂都没有了,没有好人家会要,正好撺掇母亲把他嫁个又老又丑的,看他怎么凭着那张脸继续勾引人!
  徐昐看出瞿杏的嫉恨,她有点不悦,觉得杨家没有教好,居然就让男人当着女人的面就搬弄是非,兴致都被败光了。
  尽管是她提出来要给花冉找麻烦,瞿杏在接话的时候语气也应温柔顺从、不露喜恶,最好再劝上两句,背地里做些小动作她又不会说什么。
  像现在这样把要做的摆到明面上来,她要怎么应话呢?直接答应岂不是留了把柄。
  她心里琢磨一下,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
  瞿杏拦她不住,愤愤地锤了下床,把账都算在了花冉头上,“该死的贱人!破鞋!敢跟我抢女人,走着瞧!”
  隔天,升职会前。
  徐昐对政敌边上笑得完美实则暗戳戳地偷看她的郝夏视若无睹,双方握了握手,进入会议室。
  郝夏咬牙,他早晨游说上司的时候,发现早有人打点好了,听情况是对方宠爱的小儿子发的话,这样一来他在徐昐面前能用得上的地方就更少了,甚至有被抛弃的风险。
  说不上后不后悔,郝夏只恨自己爬得不够高,还不够有用,不然徐昐怎么会抛下他去找其他男人。
  他的目光暗了暗,轮到他发表意见了,办公室里二十多个女人的视线投在这个办公室里唯一可以发言的男人身上。
  郝夏收敛心神,悄悄深呼吸一下,不露声色地笑道,“我认为瞿司说的有道理……”
  惯例吹捧了一把上司,再在发表意见的时候提出几点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不敢看笑着看他的徐昐,怕一对上她的眼睛胸腔里的那颗心就溃不成军。
  徐昐客气地笑,心中嗤笑男人就是贱货,好好说话不听,非要在被甩了脸色后巴巴地凑上来。
  升职以1:8的投票比毫无疑问地通过了,其中三票反对是常年投反对票平衡票数的人投的,无关紧要。
  在会后握手的环节,徐昐没忍住,轻笑着问那位瞿司,“不知贵府的二公子怎么样了?听说他最近生病,我作为他的粉丝,有些担心。”
  年过五十的瞿司是个一脸严肃正直的国字脸,花白的头发用发油抹得整齐,眼角唇边不笑的时候都有皱纹。
  她看了眼面前这个大胆的年轻人,依然没有给出笑脸,声音却稳定得分毫听不出之前打电话威胁不联姻就卡她升职的尖锐,“托你的福,只是有些感冒而已,最近身体好多了,打算进教堂将剩余的生命献给圣母。”
  哦?瞿杏居然没把他给打压下去,看来花冉还是有些手段的。
  徐昐笑着收回手,“那我就放心了,想必听到这个消息同为粉丝的大家也都会放心的。”目送瞿秒远去。
  都说花冉像教堂的圣子,笑死,这下真进教堂了,不过他失了身,怕是不能当终身献给圣母的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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