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辛先生隐藏太深 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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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后,司擎忽然意识到她刚才叫自己什么,“你刚叫我叔叔”?
  “是啊,我不叫你叔叔吗,你看起来三四十岁了,我才十八……”,宁知澜说完出来才妥妥意识到不对,“好吧,我已经二十六了,但是我心里年龄才十八”。
  “我才三十三岁,你别叫我叔叔”,司擎感觉人都不好了,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叫他叔叔,他想冷静点,“你和向雾一样,叫我司大哥吧”。
  “噢”,宁知澜应着。
  司擎又开始检查她脑部,四处按压,问她疼不疼。
  司擎把她的反应记在病历上。
  病房里很安静,宁知澜闻道:“问你件事噢,刚才我妹妹边上那个长得特好看的男人,是不是经常来这边陪我妹妹啊,她们之间是不是挺亲昵的”。
  司擎无声的扫了她眼。
  宁知澜见他对自己说的话有反应了,便积极起来,想打听的更多,“你别嫌我烦,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昏迷了八年,很多事都不知道,我想多关心关心她,其实我觉得刚才那男人挺不错的,高高大大,玉树临风……”。
  “你妹妹难道没有跟你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并且不是他吗”?司擎不客气的打断了她。
  “你说什么”?宁知澜呆了呆。
  “我说,你妹妹有男朋友了,还是我好兄弟”,司擎深吸口气,“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反正老是守在这里,你得跟你妹妹说说,既然有男朋友了,就不要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像什么样子”。
  宁知澜眨巴眨巴迷糊的双眼。
  原来向雾的男朋友不是刚才那个超级俊美的男人,她面露失望。
  司擎捕捉到她脸上的失望,有点为辛慕榕捏了把冷汗,“我那兄弟也挺不错的,年纪轻轻、事业有成,长得也……”。
  “那你兄弟来医院看过我吗”?宁知澜打断他问。
  司擎话音嘎然而止,顿了两秒,又道:“他是没来看过你,但是他是有……”。
  “你兄弟应该是中国人吧”?宁知澜又问。
  “当然是中国人,他……”。
  “我看刚才那个也是中国人啊”,宁知澜斜睨他,“虽然我不知道我来德国多久了,但是既然是向雾的男朋友,都没来看过我,他也不一定要看我咯,来陪陪向雾也行啊,反正是没有,相反,刚才那个男人也是中国人,还千里迢迢的过来陪向雾,就算只是好朋友,做的也比你那兄弟到位吧,我刚醒,我只说我看到的,感受到的,我不在乎我妹妹是不是什么脚踏两只船,反正女人吗,就要选一个对她最好的吗”。
  司擎:“……”。
  “好啦,司医生,差不多检查完了吧,你把我妹妹叫进来,我还有好多话要跟她说”,宁知澜道。
  第198章 司擎真的很想告诉他人家姐姐也不待见你
  “你还要去照个脑部ct”,司擎默默的说了一句。
  好吧,他现在可能要为辛慕榕默哀了。
  照完脑部ct,把宁知澜推回病房,向雾那边立即围住宁知澜叽叽喳喳说话了。
  司擎离开后,又看到辛慕榕几个未接来电,头疼的回拨过去,“我刚才给向雾她姐做检查,她姐醒了”。
  “真的吗”?辛慕榕喜出望外,“那你赶紧在她姐面前多说点我的好话,唉,我和裴璐一同回国的照片又被人给拍了发给向雾,我一查,就是戴碧干的,我真挺冤枉的,我就把裴璐当妹妹一样,现在向雾根本不接我电话”。
  司擎真的很想告诉他人家姐姐也不待见你,不过还是不泼人家冷水了,“要不我告诉他们俩姐妹,说我们医院根本没什么免费研究项目,是你叫我瞒着,偷偷垫钱的”。
  “别,向雾到时候又会成天想着还我钱,别给她们压力”,辛慕榕立即否决,“感情一旦牵扯到钱就没意思了”。
  司擎真不懂,觉得爱情真是种麻烦的东西。
  ……。
  病房里,向雾和宁知澜唠嗑到傍晚,八年的点点滴滴,还有和宁锦、顾思璇的恩怨,一一讲给宁知澜听,当然,除却自己和辛慕榕交往的那一段。
  “姑姑一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只是想着爸妈帮过她们一场,对你总会善待点”,宁知澜听完后百感交集的握住向雾的手,“辛苦你了,为了我吃了这么多苦,其实你早该放弃我的,你也不会这么辛苦”。
  “说的什么话,换成是我躺着,你也不会放弃啊,没事,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宣城,一起组个房子,安安乐乐的过日子”,向雾对未来现在充满了美好的想法。
  “向雾,我去食堂弄点吃的”,孟培御温和的打断她们,“知澜想吃点什么”?
  “嗯……我什么都想吃,但是好像只能吃清淡的”,宁知澜黑白分明的眸子无限沮丧。
  “我知道了”,孟培御又问了向雾后便出去了。
  宁知澜立即换了个话题,“小雾,我刚听那个司医生说你有个男朋友是他兄弟,你和这位孟先生又怎么回事啊”?
  向雾没想到司擎说的那么快,暗暗皱眉,咕哝道:“我和孟培御只是玩的很好的朋友,至于男朋友……你别问了”。
  好吧,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原来你真的另外有男朋友”,宁知澜板起瘦弱的小脸,“是不是吵架啦,虽然……我没见过你这个男朋友,但是看起来不是个很成熟、懂人情世故懂人吧,我醒了这么久,也没听说他要来看你或者看我,是不是只是谈着玩玩而已啊,我看孟培御倒是挺靠谱的,你也不小了,虽说现在是你说的什么晚婚晚育,但也不能太耽误自己了”。
  向雾满头黑线,但又觉得亲切,好像以前总爱管着自己的姐姐终于又回来了,“好好,你别一醒来就跟妈附体一样”。
  “你说谁妈呢,我现在还是十八岁少女”,宁知澜白了她眼,“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向雾看着她现在光头的样子,真的不好打击她。
  不过第二天宁知澜被搀扶着去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立即尖叫起来,“啊啊啊啊,我的天,我怎么变的这么难看了”。
  “姐,医生之前给你动手术,必须得剃成光头啊,头发长了,再多吃点米饭,您还是十八岁的您,别激动,激动脑血上涌,对身体不好啊”,向雾好一顿安慰,才把她安抚下来。
  到中午,向雾把孟培御送走,倒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她便是每天陪宁知澜做检查和锻炼身体,躺了几年,宁知澜从五脏六腑到四肢都出现了衰退,甚至从路都是个问题,向雾每天搀扶着她在花园里走一会儿,休息会儿。
  又过了七八天,有新那边说她假期已经超过了四天,再不去上班就会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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