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带坏我/坏孩子系统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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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能不算低,但跟两位职业不良少年比起来确实有些不够看。
  但这并没有什么。
  因为他会装逼。
  不论做什么, 都会给别人一种他这方面一定很牛逼的错觉。
  甚至不会有人质疑, 因为他的人生完全自信。
  自己相信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孤注一掷的勇气。
  体能不够,bking来凑。
  速度吹起来的风从眼角刮过。
  喻左今目视前方, 时不时扫一眼拉着他衣摆的那只红手套。
  有些不满意。
  前方红绿灯路口, 绿灯三秒倒计时,但他却依然没有减速。
  甚至变换黄灯时, 那双长腿还刻意蹬了一脚。
  眼看着要冲出交规线,按紧刹车, 一个急停, 喻左今一条长腿杵地, 漂亮利落的稳住车身。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
  他好, 其他两人就不好了。
  紧急刹车带来的惯性让夏之奇和盛渊齐齐往前俯冲。
  盛渊看不清前面的状况, 被这一下刹的措手不及,手臂下意识的环住喻左今的腰身,动作处于本能,快速又突然,额头轻撞了喻左今后背一下。
  看着腰间环住的手,喻左今平直的嘴角隐约勾起。
  但夏之奇却没这么好的运气。
  因为始作俑者的坏心眼,整个人上身直接惯到了车把手上。
  “卧槽,吓死我了。”
  夏之奇拍拍他的小心脏,他刚才差一点就飞出去了。
  刺激!
  背部被轻撞,喻左今侧首询问。
  “疼吗?”
  夏之奇:“不疼。”
  喻左今:……
  谁他妈问你了。
  喻左今脸一黑。
  盛渊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刚才变红灯了?”
  夏之奇:“啊,盛哥,突然就变了。”
  全然不顾绿灯给他们的倒计时。
  喻左今看着腰间的手有松动的意思。
  “坐不稳就扶着我。”
  干干哑哑的声音。
  “行,没问题。”
  回答的人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扭捏。
  随后夏之奇手腕翻转钳制住喻左今的手臂。
  “我准备好了。”
  喻左今:……
  迟早……
  他压着气息闭上眼。
  迟早有一天把他从盛渊身边踹走。
  盛渊环着他腰间的手臂没松开,带着红手套的手在他衣服上拍了拍。
  “绿灯了。”
  喻左今听到重新启程。
  过了两个街口到了天桥路,离跨江大桥还有百米远就瞧见了糖葫芦摊锃亮的电灯泡。
  能与之相比的。
  喻左今冷漠的看了夏之奇一眼。
  也就他了。
  避开车流将自行车停在街边的枯树下,这一路属最冷的,就是夏之奇和喻左今,但两位年轻体壮,不足撼动他们健康的身体。
  老大爷眼熟他们。
  笑呵呵看着这些风尘仆仆赶来的少年,“今天吃什么样的?”
  “草莓。”
  喻左今垂眸看着展示防尘箱里的糖葫芦。
  拿到手后,直接递给盛渊,夏之奇选了小番茄的,喻左今不太喜欢吃甜,也拿个小番茄的。
  盛渊想去结账,但喻左今却挡在那里先一步付了钱。
  “我请。”
  喻左今没看他:“都一样。”
  盛渊手中的草莓糖葫芦又大又红,外面金黄的糖浆衬得草莓晶莹剔透,顶上面的一颗最为硕大。
  说好了带他们来吃糖葫芦,喻左今却先一步付了钱。
  盛渊把自己的糖葫芦凑过去。
  “你吃最上面的。”
  那颗最大。
  喻左今看着他没动。
  盛渊眼眸在炽热的白灯下眨动,红手套拍了拍喻左今的手臂。
  “吃啊。”
  那是盛渊喜欢的草莓。
  喻左今:“我不吃,你吃。”
  夏之奇:“盛哥!他不吃,我吃!”
  喻左今:……
  就在夏之奇上前打算给他盛哥面子时,盛渊手中的糖葫芦瞬间一个闪移,回到盛渊手中时最上面的草莓已经没有了。
  喻左今一口咬碎草莓外壳的冰糖,盯着夏之奇,恨不得把他一起嚼巴了。
  “好吃吗?”
  盛渊鼻头被气温冻得通红,喻左今低头看去,瞬间变了副嘴脸。
  “嗯。”
  一个单字。
  “盛哥我也尝尝。”
  夏之奇没有什么坏毛病,只是单纯嘴馋。
  盛渊把糖葫芦递过去,喻左今却在他身前一档。
  两人四目相对。
  夏之奇:?
  喻左今:……
  他把手中的小番茄往前一伸。
  “吃。”
  夏之奇:“但是我已经有一串小番茄了。”
  喻左今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没吃过的糖葫芦塞他手里,管他吃不吃,只要不吃盛渊的就行。
  两串糖葫芦在手,夏之奇确实无心盛渊的,低头开始狂炫。
  盛渊手上带着红手套,颈间围着红围巾,手中拿着硕红的草莓,将他衬得皮肤雪白,明眸皓齿,画都画不出来。
  跨江大桥夜景当地有名,黑夜里的钢铁森林灯火连天,浩荡波光的江水被天上的光亮映成面绵延数十里的金光镜。
  散满银金细碎。
  盛渊嘴里咬着草莓糖葫芦,边吃边欣赏着跨江大桥的夜景。
  视线移动,在桥延边发现了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距离较远,但光线不算暗,盛渊能看清他身后背着一个白色书包,应该是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学生。
  他在远地打转,来来回回许久,握住桥边上的栅栏,四处张望。
  他好像有些慌张,黑色羽绒服下露出蓝色的校服裤。
  是一中的校服。
  刚刚接学生放学的高峰已过,跨江大桥车流小了起来。
  他站在那里很久,思考着什么,寒风都未将他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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