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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显扬在瑞士与奥地利之间挑了前者,那厮消费向来只去贵的不去对的。
  出发瑞士滑雪前,林飞飞与简知远在酒店碰面,正值年关清算,简知远事务繁忙,直到深夜才刷卡进门。
  房间,从玄关走至卧室,简知远捡了一路衣服,勾起最后一条性感蕾丝内裤,他揉在手中嗅了下,还是熟悉到腌入味的果香。
  林飞飞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枕边的手机在无限循环一条滑雪视频,他走近一看是熟悉的瑞士雪场。
  林飞飞少有安静场合,简知远关掉视频,借工夫坐在床边仔细端详。
  她巴掌大的脸蛋有个英气的希腊鼻,眉眼却带江南女子的温婉,不笑时几分清冷疏离,可鲜活起来,却又是另一个人,完全不在掌控之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 aiq uwe i.co m
  林飞飞突然惊醒,睁眼看见床边的简知远,下意识望向墙上挂钟。
  她表情困倦,但语气较真:“姐夫你迟到了。”
  “你困了就睡吧。”
  林飞飞忙用脚压住他起身的动作:“飞飞不困。”
  他哼笑一声,又坐回床边,转眸看向她苏醒的脸,不施粉黛像娃娃似的水灵,顿时有种禽兽上身的错觉。
  “飞飞真的很喜欢做爱。”他俯身朝林飞飞压来,撤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
  林飞飞抚上他温热手掌,眨巴起微红的杏眼,柔声关心道:“姐夫是突然身体不适吗?要不要飞飞替你挂号检查一下?”
  “生殖科?”林飞飞歪头一笑,复回狡黠状。
  简知远受用她这招,随后倾身压下唇,扣紧后脑勺先叫她喘不上气,两人吻得意乱情迷。
  林飞飞大脑正缺氧,呼吸间闻到另股香水味,一掌撑开在进入气氛的简知远,他有几分莫名其妙地盯住她。
  “怎么了?”
  林飞飞眼色嫌弃扫过他的穿着,不悦浮于脸:“你身上有林潇然的香水味,我闻着不舒服。”
  “鼻子挺灵。”简知远先前的确与林潇然同家人吃饭,耗了不少时间。他闻闻西装,再看向挂脸的林飞飞,了然于心:“又吵架了?”
  “不。”她摇一摇头:“是你老婆单方面找我麻烦,所以我准备让你还回来。”
  简知远状似好脾气,煞有其事问道:“你想怎么还?”
  她手一扬指向浴室,命令的口气:“你先去洗澡,洗得干干净净没味了,我再使唤你。”
  “飞飞且等着。”简知远咬牙盯住她起身,抬手拽下颈间领带,一边脱衣一边往浴室走去。
  半小时后,林飞飞翘臀跪趴床头,她双手被一根领带束在腰后,正迎着简知远的猛烈冲干。
  “你先前口气不小,怎么现在只会乱叫?”简知远在她屁股连抽几下,臀浪迭迭升起,顿时兴致勃勃。
  林飞飞吃痛又爽,脸埋在软枕发泄:“是男人就把我解开!”
  “等你骨头先软了。”简知远一把拽起她双臂,林飞飞上身忽从床面弹起,叫声忽高忽低穿在房内。
  干完一发,简知远解开林飞飞,她趴在床单颤抖,正缓解身体从极致恢复平静,好一阵都不动一下。
  简知远在她身侧坐立,掌心刚抚上挡在她脸颊的头发,啪一声突然被扬手打开,力道比先前推开的那下更用劲。
  简知远蹙眉落掌,目视林飞飞从床上撑起,长如海藻的头发在空中画半圆落在脑后,喘定了几秒,才冷眼扭过头。
  “摆脸色给谁看?”
  林飞飞五指从额前带过后脑勺的发丝,面无表情道:“你可以滚了。”
  简知远对她目的并非一无所知,但林飞飞敢当面拿他呼来喝去,他有必要让她认知到自己的底线。
  简知远穿戴整齐,临走前,他在床尾停下,从大衣兜内掏出手机,当着林飞飞的面拨通电话。
  “帮我打发一个小姑娘,随便到店里挑几个包,她喜不喜欢不重要,现金一定要装满,她青春值得我买账。”简知远随后报上酒店地址。
  林飞飞盯住他从善如流的嘴脸,拽起身后枕头狠狠扔向简知远,他却一偏身轻松闪过,哂笑留下一句话:“恨林潇然拿我出气,你太把自己当回事。”
  “滚。”林飞飞干脆地指着门。
  *
  从燕城途径罗马中转,耗时半天抵达瑞士,一下飞机就能看到远处的冰雪山川。
  林飞飞一行总共五人,除周子睿携伴同游,剩余三报团取暖。
  赶时间去酒店落脚,涂言在超市买完三角巧克力,一行人才乘齿轮火车到达雪山脚下的小镇。
  正值瑞士滑雪旺季,饶是金钱都无力回天,林飞飞没住到心仪的温泉酒店,在小镇一家四星级酒店落脚,几人先在镇上逛了逛。
  “你在异国他乡寻亲吗?”周子睿回头催促。
  齐显扬一路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夜晚的街头巷尾,他一声不吭走上前来,发现林飞飞不见了。
  林飞飞与涂言进了家酒吧,世界各地人种聚集于此,不乏语言相通的同胞,包下半片场地在团建。
  “我没看错吧?”涂言揉揉眼睛,简知远竟坐在人群中的上位,手里托一杯酒清闲靠在沙发。
  那晚,简知远拂袖离开后,他的“分手”大礼包隔天一早便送上门。
  多亏简知远大方,林飞飞体会了一把挥金如土,至今都忘不了钱飘在空中的气味。
  齐显扬姗姗来迟,进店瞥见那队人马,径直走过去打招呼。
  简知远在他问候中不经意朝后递去目光,林飞飞已经扭过头,背身坐进了沙发。
  齐显扬回座,屁股还没捂热,两句冷嘲热讽先后送到。
  林飞飞:“好大一个局。”
  涂言:“我就说放着新鲜的奥地利不去,原来到瑞士做舔狗来了。”
  齐显扬挺胸瞪她:“谁是舔狗?”
  “谁急谁是。”
  酒吧餐厅一体,点了些当地特色和美酒,几人坐在窗边位置玩游戏,笑声穿在音乐中飘进隔壁。
  林飞飞正与齐显扬几人玩得正兴,桌边冷不丁冒出一人,指关节在桌面轻扣两下。
  “异国他乡,注意素质行吗?”
  齐显扬环视周围,老外们都在聊天欢笑,他没觉得自己很吵。
  这教训的口吻,难免不让林飞飞想起林潇然,自下而上望向扑克脸简知澄:“讨厌一个人,不至于让对方闭嘴吧?”
  齐显扬不合时宜地叫嚣起来:“谁说她讨厌我了?”
  林飞飞眨眼看向不打自招的齐显扬,抱起胳膊撂下一句:“你不把她赶走,我就去把那桌都赶走。”
  林飞飞完全能说到做到,齐显扬立马起身下桌,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不配合的简知澄拽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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