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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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乐安定定的看着薛长鸣,过了一会儿,他说:“害怕吗?”
  “怕什么?”薛长鸣轻笑着道,握着晋乐安的手,拇指在晋乐安手背上轻轻揉搓着。
  “怪物,害怕吗?”晋乐安认真的盯着薛长鸣,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薛长鸣倾身环住了晋乐安的脖颈,对着他的喉结咬了下去。晋乐安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薛长鸣,并不闪躲。
  薛长鸣在晋乐安喉结处留下了一层浅浅的牙印后,抬头又吻上了晋乐安的唇,轻声说道:“不怕。”
  晋乐安楼主了薛长鸣的腰,呼吸有些急促,“为什么不怕…”
  “因为是你,所以不怕…”说完又亲了亲晋乐安的唇。
  闻言,晋乐安呼吸一簇,更加搂紧了薛长鸣,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薛长鸣闭上眼睛,回应着这个炽热的、粗暴的吻,他在这个吻中尝到了血腥味…
  是啊,因为是乐安,所以不怕,只有乐安,才能不怕…
  漫天桃花下,一对恋人,正激烈的拥吻…
  第二十五章 哪档子事儿?
  漫天桃花下,一对恋人,正激烈拥吻…
  二人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吻,晋乐安抬手摸着薛长鸣的眼角,眼含泪花,“长鸣,谢谢你…”
  谢什么呢?他也不知道,他只记得当年看着茅草屋内,狼群撕咬猎人的时候,旁边也站着一个小孩,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小孩,那小孩正笑着跟他挥手再见。他丢下那个小孩跑了,从那以后,他总感觉自己少了什么,幸好碰见了薛长鸣,薛长鸣替他找回了那个小孩。
  见天色已暗,二人便回了小院。
  夜里,薛长鸣躺在晋乐安怀里假寐着,忽然抬头看着晋乐安。
  “乐安。”薛长鸣唤了一声。
  “嗯。”晋乐安闭着眼应了一声。
  “浊清。”薛长鸣又唤了一声。
  “我在。”这次,晋乐安睁开眼,转过头看着薛长鸣,等着他继续说。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感觉…你比我早…”薛长鸣吞吞吐吐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多日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晋乐安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当时我很害怕。”
  “怕什么?”薛长鸣很疑惑。
  晋乐安摸着薛长鸣的眼角,接着道:“怕你不接受我,怕薛伯父失望…”还有你的婚约…,晋乐安还是没有提婚约的事,只是更加用力是搂着薛长鸣,就让他自私一次吧,待成婚之日,再将他还回去…
  薛长鸣闻言皱了皱眉,“我怎会不接受,就算父亲知道了我也会说服他的。”
  “不过,你知道我怎么发现我喜欢你的吗?”薛长鸣突然侧过身,一脸兴奋似乎有什么大料要爆。
  “怎么发现的?”晋乐安也来了兴致。
  “之前你那般疏离我以为是离蛊留下的什么后遗症,所以我去找了洛白师兄,你猜我看见了什么?”薛长鸣咧嘴一笑。
  “看见了什么?”晋乐安笑着摸了摸薛长鸣的头,一脸宠溺。
  “我看见了,洛白师兄跟垣风师兄,在做那档子事儿…”薛长鸣越说越兴奋。
  “哪档子事儿?”晋乐安问道。
  “就是,我们…做的那种…”薛长鸣越说越含糊不清。
  “我们什么事?”晋乐安笑了两声,又问道。
  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眼一闭心一横,一把握住小乐安,“就是这事儿,明白了吗?”说完还用力一捏。
  “明白了…”晋乐安闷哼一声微曲起背,心里又叹了口气,他早看出洛白与垣风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想逗逗薛长鸣罢了,没想到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嗯?你不惊讶吗?”薛长鸣见晋乐安露出痛苦的神色,这才开心的抽回了手。
  “为什么要惊讶?”晋乐安喘了两口气,接了话。
  “嗯?…我当时可惊讶了,我那时才发现原来男子之间也可以…然后我就想了很多…”
  “想什么?”
  “想你呀,想你的好想你的坏,后来发现,脑子里全是你的好…”薛长鸣说着又捧起晋乐安的脸,眼神很是坚定“所以啊,乐安,跟你在一起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要你说谢谢…”
  “嗯,不说了,再也不说了…”晋乐安低头吻住了薛长鸣的唇,很是温柔。待二人快喘不过气时才分开。
  “睡吧…”晋乐安哑声道。
  “嗯。”
  ………
  第二十六章 我们,能不能有个家?
  半月后,便到了薛长鸣的生辰,晋乐安早早便起来做着长寿面。待长寿面做好,又去打了热水,进门去叫薛长鸣起床。
  “长鸣,起了。”晋乐安低头在薛长鸣耳边唤了一声。
  薛长鸣哼唧了一声,将被子拉过头顶,过了一会儿,又将被子拉下来举起双手示意他抱。
  晋乐安轻笑两声,俯身将薛长鸣抱了起来,拿过旁边软枕垫在薛长鸣身后让他靠在床头。
  薛长鸣搂着晋乐安的脖子又哼唧了半天。晋乐安拿起盆里的毛巾拧干水给薛长鸣擦脸,“得快些了,我做了长寿面,晚了就不好吃了…”
  薛长鸣这才睁开了眼,在晋乐安脸上嘬了一口又用鼻尖蹭了蹭晋乐安的脸“乐安,你最好了…”
  晋乐安笑着拿过外袍给薛长鸣穿上后,二人才去了客厅,桌上,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长寿面,旁边凳子上,有一只撅着屁股呼呼大睡的橘猫。
  晋乐安拉着薛长鸣坐了过去,问道:“有什么愿望?”
  “我希望爹爹娘亲身体健康,我希望薛府所有人、齐云山上所有人都平安喜乐,我还希望…”薛长鸣转头看着晋乐安,“我还希望晋乐安一辈子都平安顺遂,事事如意”
  晋乐安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的脸,“你呢?”
  薛长鸣懵了一下,“我?”
  晋乐安叹了一口气,眼里全是溺宠:“我的小傻子啊,我是问你,这些愿望里,怎么没有你?”
  薛长鸣这才回过神来,想了想,“我…我想跟乐安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说完又想到了晋乐安刚刚那句小傻子,顿时红了脸。
  晋乐安看着红脸的薛长鸣,轻笑几声,指了指长寿面,“吃吧。”
  薛长鸣嗯了一声,便低头吃了起来。
  晋乐安看了一会儿低头吃面的薛长鸣,起身去里屋拿了两个锦盒出来。待薛长鸣吃完便交给了他。
  “嗯?礼物?”薛长鸣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笑嘻嘻的接了过去。
  “嗯,打开看看。”晋乐安点头溺宠的笑了笑。
  “白玉?”薛长鸣高兴的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羊脂玉挂坠,白玉晶莹剔透,致密细润,一看就价值不菲,在阳光下摇曳,很是好看。
  “我给你带上。”晋乐安取出玉坠,亲手给薛长鸣带上,戴完还侧头在薛长鸣耳垂亲了亲。
  都说玉石傍身,可以挡灾,也可育人,可获神明保佑,趋吉避凶。
  “嗯。”待晋乐安戴完玉坠,薛长鸣倾身在晋乐安唇上亲了亲,用鼻尖蹭着晋乐安的鼻尖,低笑着说:“浊清,我最喜欢你了…”
  晋乐安眼神一暗,一把扣住了薛长鸣的后脑勺,对着那唇吻了上去,拼命在他口腔里翻搅,待二人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过了薛长鸣。
  看着嘴唇微肿的薛长鸣,晋乐安指了指另一个锦盒,哑声道:“打开它。”
  薛长鸣又喘了几口气才将锦盒打开,待看清了盒内之物,顿时红了脸,红晕从脖颈上了耳垂再爬上眉梢,似要滴出血来。
  只见盒内有一个向上敞开的盒子,盒子四边的花纹形状很是奇特,不似中原所有。锦盒内装着一块膏状物体,那物体晶莹剔透,很是细润。
  其实那夜他们是借着煤油开始的,之后二人很少那般翻云覆雨,纵使忍不住也鲜少做到最后,晋乐安总说煤油不干净,虽然薛长鸣不是很在意,但他还还是不忍心。
  可若有了这锦盒…
  晋乐安看着脸红的要滴出血的还在神游的薛长鸣,一下将他抱到了餐桌上。
  薛长鸣惊呼一声,回过神来看清了那只正在解自己外袍的手,便也明白了晋乐安的意图,心里无奈的笑了笑,也没挣扎,任对方为自己宽衣解带。
  晋乐安像拆礼物那般,解了外袍,又开了中衣,并未直接将它褪下,就这么半挂着。
  “去…内屋…”待解到裤子的时候,薛长鸣握住晋乐安的手,红着脸有些尴尬,这青天白日的,客厅门也没关,这么坐桌上,属实是有点……
  “我想在这里,我想看清一些,好吗?”晋乐安轻轻拉开薛长鸣拦着自己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提起一点,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裤子。
  晋乐安看着毫无遮挡的薛长鸣,胸口剧烈起伏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薛长鸣的凸起的胸膛,因为常年练武,不似女子那般柔软,反而显得刚劲有力。
  一路向下,晋乐安握住了他的欲望,一点一点揉捏着,低头看着那软肉因自己慢慢硬挺起来,忍不住用指甲扣了扣尖端快要渗出水的小孔。
  “嗯…”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眼角略有些湿润。
  “长鸣,你真好看…”
  晋乐安低头吻了上去,在锦盒内沾了沾便开始熟练的摸索,像是在探一条特别的路。
  薛长鸣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似想躲过那手指,然而在那手指探到了某个凸起的时候,薛长鸣闷哼一声,瞬间在晋乐安怀里软了身子。脚趾忍不住曲了起来。
  晋乐安抬起头看着薛长鸣,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做出的反应,手不停在某个凸起扣/弄着,摩/擦着,听着薛长鸣口中发出的喘息,听着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唤着乐安、浊清,晋乐安感觉心情特别好。
  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改揉搓,抽/插了起来,晋乐安低头看着薛长鸣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以及那在空中摇晃的欲望,他的眼神越来越暗,直到看到对方腰间一抖,欲望喷涌出一股白/浊,这才停了下来。
  那白/浊打湿了薛长鸣的小腹,也浸湿了晋乐安的腰带。
  薛长鸣脑子一片空白,软在晋乐安怀里小口小口换着气,然而还没缓过神来,院门…被人推开了…
  “长鸣,生…呃…”洛白推开了门,带着垣风走了进来,待看清了屋内之人,生生顿住脚步。
  只见屋内薛长鸣坐在饭桌上,晋乐安将他抱在怀里,薛长鸣仰头喘气、眼角红晕的样子以及那某个立起,都在告诉他们屋内二人在干什么…
  洛白顿时心情大好,上次他被看了这次又看回来了,嘿,扯平了。没想到二人这么快就走到了一起,还真不枉他的一番教导…
  晋乐安听见来人的声音,将薛长鸣的头摁在他的心口,背过身像猛兽护食一般将薛长鸣挡在里侧,这才转头冷冷的含有杀意的吐出两个字:
  “走开!”
  晋乐安的语气让垣风皱了皱眉,但看现在这个场景,到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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