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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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要过年了,童琛和童宜商议在京城简单的祭祖,把这半年的喜事报给祖宗也算是对家族有个交代,童宜见童琛脸色沉重,便询问道“这大过年的怎么了。”
  童琛本想和哥哥商议欣然的亲事,但现在的事情不是很明朗,便笑了笑只道“这几天累的,京城里办个年货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咱们家在京里的庄子不多,还要高价买旁人的瓜果蔬菜,无言这几天跑遍了庄子,买回来几条鱼,京城的新鲜鱼可不多,过年仅够应个景儿。”
  童宜如今天天抱着自己的闺女不撒手,万事不理会,就是过年也只是拿出些银钱,一副万事不理会的样子,可怜了童续和童琛二人。
  经过这几年兄弟之间的接触,也化解了以前的些许恩怨,毕竟是亲兄弟,越娆开始还有些猜疑童续,后来见他是真心实意的对童宜兄弟二人,也放下了心事儿,正经的把他当成兄弟,这两年殷红陆续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童曹氏一心向道,自己弄了个炉子炼丹,就连她最宝贵的孩子也扔到一边不理会,童续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亲自教导,如今的正孝读书做学问都极好,做事儿也大气,和童续极为亲爱,就连对殷红也敬爱有加。
  越娆和吴娘、殷红三人在厨房做点心,越娆见殷红现在越发的气度不凡不由的笑着道“咱们也能回乡了,听说马上战事也结束了,前几天匈奴的可汗拿着降表来投奔咱们皇上,看来过了年咱们就能回乡,也是好事儿。”
  吴娘笑着道“可不是。”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娘家,心情不由得晦暗下来,越娆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娘家。
  越娆忙岔开话题说了些前几天看病的趣事,谁家闺女得了痴病,谁家媳妇不孝顺,家长里短,吴娘也知道自己大过年的扫了妯娌的兴致,忙打起精神说了旁的话。
  三人说说笑笑到了中午方才收拾妥当,越娆张罗了饭菜请了众位爷们吃酒说话,越娆、吴娘、童曹氏和殷红四人带着孩子在内阁吃饭,越娆摆着饭菜思量殷红的碗筷该摆在什么地方,外头的小丫头进来传话道“夫人,王大人家来送礼了,他们管家派了他们的小公子来送,现在在大厅坐着,由大老爷和二老爷陪着,二老爷请您去呢。”
  越娆一听便知道是王庆国来送礼,洗了手,头上戴了一根见客的簪子略施粉黛出了二门,到了大厅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的锦袍,头戴镂空金冠,面如温玉,唇红齿白,一双清澈的眼睛似乎如泉水般的流淌,让人忍不住的沉醉,好一个少年郎,越娆笑着道“谁家的孩子如此俊秀,好福气呀。”
  这少年忙行礼,笑着道“越大夫有礼了,请受小子一拜。”
  越娆虚浮一下,童琛见了这孩子也欢喜,笑着道“不用多礼,近来身子可好?”
  那少年笑着道“好多了,也亏了是越大夫救了父亲大人的性命,如今本该早来的,家里出了一些小事儿便耽搁了下来。”
  越娆看了这孩子面熟,却想不起是王大人的哪个孩子,童琛见越娆面带疑惑,笑着解释道“这就是给王大人抽血的孩子,感情你忘了?”
  越娆大吃一惊,那时候见这孩子瘦小可怜,面色青灰,如今却判若两人,也难怪越娆想不起来,越娆惊讶道“这是那个孩子?如今身子可是大好了,你爹呢?前一段时间只是派了腊月去换药,回来只说是大好了,现如今也过了三四个月,想来也无碍了。”
  王文斌落落大方笑着道“特此感谢越大夫。要不是您,父亲大人便没有了命了,也不会有文斌的今日。”
  越娆看这孩子眼神清澈,面色诚恳,一看便是良善之人,不由得好感大增,童宜也喜欢这孩子,一时间交谈甚欢,越娆又热情的邀请王文斌用午膳,王文斌也不好推辞,便应承下来,直到下晌午方散。
  王文斌刚一到家,便被父亲传了过去,王庆国画着兰花,见自家孩子吃酒吃的面色通红,不由得呵斥道“小小年纪如何学的酗酒。”
  王文斌忙道“这是越夫人酿的药酒,甚好,无妨的。”说着大口饮了杯中的甜茶。
  王庆国一听是越大夫自酿的酒,也不再怪罪,又见孩子吃酒吃的脸色通红,心疼道“你到床上歪歪去,仔细受了风寒。”
  王文斌嘻嘻笑了两声道“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爹,我想给您商量件事儿,听说战事结束了,我想去白鹭书院读书,江南出人才,也好学点东西。”
  王庆国见孩子有心向学,心里欢喜,然又舍不得和孩子分开,不由得道“京城多少名门书院,为何偏偏去江南地区?”
  王文斌只笑不答,王庆国不忍孩子难过,便应承过了年送他去白鹭书院读书,王文斌出了书房的大门,脸上的欢喜荡然无存,看着东园子的门,眼睛里全是痛恨。
  过年祭祖之时王国庆把王文斌列在族谱里为嫡子,王方氏面含微笑,然指甲却齐齐断裂在手掌里,王国庆当场就宣布王文斌年后可去白鹭书院读书,每月的月银子为二十两。王方氏心里恨得咬牙,二十两可是一家子的半个月的花销,如今却让这小子一个月就用二十两银子。
  祭祖之后王方氏气的把手中的帕子撕了个粉碎,王方氏的大儿子王文恩见母亲发怒吓得不敢说话,女儿王珊却咬牙切齿道“没有想到这野种也能翻身。”
  王方氏眼睛里含着恨意道“那时候她母亲便是长着一副狐媚样子,勾引的让父亲不理会我,极少近这个屋子,要不是在一次意外中生了一个你和哥哥,娘这一辈子连个出头的日子都没有了。”
  王珊恨恨道“没有想到那个贱人死了,现在他的儿子夺了我们所有的宠爱,以前父亲对谁都不亲也就罢了,现如今却对那个野种如珠如宝,让我们如何能甘心,哥哥才是正经的嫡子,她不过是一个平妻的儿子,有什么资格当嫡子。”
  王方氏为了除掉文斌的母亲无所不用其极,最后买通产婆给文斌的母亲灌了推产之药,造成产后崩的假象,本想顺带除了文斌,无奈当时的老夫人看的紧,没有机会下手,直到老夫人去世,发现这孩子构不成什么威胁,也就丢在一边不理会,却没有想到现如今他却咸鱼翻身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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